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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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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结拜探情报

次日清晨,施良一大早就出了门,他这条街走走,那条街转一转,每逢茶楼、酒肆、女支院,他都要进去看一看,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他心里顿时有了说不完的烦躁和不安。

施良边走边想着心事,以他对事态的吩咐,处死韦孝儒应该是赵理君的亲信所为,而祝国安虽然也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但他更攻于心计,这种动刀动枪的事情,赵理君应该不会派他去完成。而要想找出韦孝儒等人的尸体被藏在何处,还是要通过赵理君身边的人打开缺口。

施良转了一圈,觉得有些口渴,就走到路边一个茶摊坐下来休息,脑子里却在继续的思索着。凭他对军统特务的了解,凡是完成一次大案,肯定是会得到重金赏赐,随后就是一段放荡不羁的假期。在这段期间,必然是醉生梦死,荒淫度日,酒楼和妓院应该就是他们出没的地点。可自己已经在洛阳大大小小的酒楼与妓院都找过了,怎么就没有发现赵理君的部下呢?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了?

他随手叫过茶摊的伙计,低声向他询问,洛阳还有什么比较好玩的去处。伙计看着施良爱搭不理,直到施良送他一块大洋,这才露出笑脸,告诉施良要找好玩的去处,应该就是“牡丹社”,这里名义上一家戏院,其实却是干着暗娼的勾当,而且由于这里的姑娘才貌双绝,所以更得客人青睐,生意非常红火。施良得到了线索,大为高兴,马上结了茶钱,赶往“牡丹社”。

才一进门,就有一位妓院老鸨打扮的人迎了上来,将他领到厅房,为他介绍姑娘。施良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敷衍答话,一边用眼睛四下观察,希望能发现赵理君的部下。

也是该着他有发现,他正在四处看着,就见一人走进大门,大声地招呼着:“王妈妈,今天我可又来了。”施良立刻认出了对方,此人正是赵理君的另一亲信,行动队队长左新顺。

“老左,今天怎么也有如此雅兴,快过来坐,妈妈,赶紧给我和左队长安排一个僻静的房间。”施良一边招呼着左新顺,一边向身边的妈妈吩咐着。

左新顺一眼认出了施良,也是颇感意外,过来和他打着招呼,然后在老鸨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中落座。

施良掏出烟递向左新顺,左新顺知道施良的身份,赶忙恭敬地接过,然后掏出打火机为施良点烟,随后笑问道:“施先生,也是来这里找乐子?来了多久了?”

施良笑着答道:“我也是刚刚进来,没想到就遇上了左队长,看来你我真是有缘,想必您也还没有吃饭吧,来,今天我做东,咱们就在这里摆上酒菜,一起吃喝,然后再叫几个姑娘一起乐和。”

施良做出一副不容推辞的态度,按住左新顺,然后招呼老鸨送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并招呼来几名女子给左新顺挑选。左新顺挑来拣去,选中了一个身材很好,被称为香草的姑娘。这时,施良才随便招呼了一个姑娘,吩咐她们一起坐下陪酒。

施良知道左新顺也是赵理君的心腹,而且平时一些重要行动都是由他去完成,心中暗道:遇上他怕是破案有了门路。所以在酒桌上也是极力拉拢。而左新顺知道施良的特殊身份,也是极力巴结。两个人很快就变得异常亲热,开始以兄弟相称。

两人吃喝的很是痛快,增加了彼此的了解,也加深了感情。在酒足饭饱之后,就各自领着自己的姑娘回了房间。由于施良来此的目的就是要找赵理君的亲信结交,所以他并没有急于回房,而是抢着先把帐结了。

回到屋内,施良与自己所挑的妓女又是订下君子协议,钱照给,事不做,但还要她帮着掩饰。妓女虽然不明白施良的用意,但有钱也不多问,一口答应下来。

大约几小时后,天色已渐晚。左新顺站在小院中招呼着:“施兄弟,你好好玩着,老哥哥我先回去了。”

施良一听左新顺要走,赶忙做出一副刚刚提上裤子的架势,推门追了出来。初次在一起吃喝,施良热诚相待,忠厚可亲,给左新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觉得施良不仅为人豪爽义气,而且热情大方,诚恳待人,是个可以交的朋友。所以看到施良竟然追出来相送,主动诚恳地说道:“兄弟,哥哥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就不陪你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晌午,咱们还在这儿碰面,这次哥哥回请你一回,你可千万不要推辞,行不?”

施良知道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对方既然定下了次日之约,他立刻一口答应。然后恭敬地把左新顺送出妓院大门,这才转身返回。左新顺想到自己能够结交施良这样一个朋友,又是如此特殊的身份地位,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欣喜高兴。

由于他心里想要跟施良结交,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到了牡丹社,准备好了酒菜香烟,并预定好了几个姑娘,专门等待着施良的到来。

正午时分,施良如期来到,左新顺立刻迎上前,将施良让进屋内,两个又开始推杯换盏,痛饮起来。

借着酒劲儿,施良对左新顺说道:“左兄,咱们兄弟俩一见如故,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否答应?”

左新顺有心与施良套近乎,自然不会推辞,赶忙说道:“兄弟说哪里话来,有话尽管直说,不要客气。”

施良诚恳地说道:“实不相瞒,兄弟自小就是孤身一人没有兄弟姐妹,自昨天与左兄相见,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有心与左兄结拜为异姓兄弟,可又怕左兄嫌弃,所以才迟疑着不敢说。

左新顺一听施良要和自己结拜兄弟,这是一个跟他拉近关系的绝好机会,哪肯错过,赶忙说道:“兄弟说哪里话来,我正是求之不得。来来,今天就在这里,咱们兄弟结拜为兄弟。”

两人立刻搬开酒桌,望天跪倒,各叙年龄,左新顺35岁为兄,施良32岁为弟,两人结拜为金兰之交,异姓兄弟。

成了兄弟,两人聊起天来,更加肆无忌惮,天南地北的聊着。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新顺已经微微有些醉意的时候,施良觉得时机已到,于是故做神秘地说道:“大哥,兄弟有件事想要问你,你能如实跟我说不?”

左新顺不知道施良要问的是什么事,所以没有直接答应,笑着说道:“兄弟要问什么事,只要哥哥知道,自然是直言相告。

“兄弟的身份,哥哥你是知道的,这次到古都洛阳,本来就是肩负重要使命,没想到却被那个中统的韦孝儒横加出手,把我的部下全部抓走,而且还都给枪毙,坏了大事,我对这韦孝儒可是恨之入骨!只可惜在洛阳这地面,我人生地不熟,又没人没枪,想要报仇也是没有办法。幸好听说那韦孝儒神秘失踪,我猜测这定是赵专员干的,可我去问的,他就是不肯如实告诉我是谁干的,真是让我心里又着急又上火。”施良滔滔不决地说道。

“有人替兄弟出了气,报了仇,兄弟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着急上火?”左新顺不露声色地问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出手的人,不但干掉了韦孝儒,还把他的狗腿子也一并收拾,且一切是干的干净漂亮,不留一点痕迹,这份身手和胆量,那绝对是英雄所为,我是很想结识一下啊。我知道哥哥在赵专员手下做事,肯定是多少了解一些内幕。所以才冒昧请问,想要知道这件大事到底是谁干的。”施良先是把这处死韦孝儒的人好一番夸奖,然后才把自己有心结识的意图说出。

左新顺听了施良的夸奖,心中不由得飘飘然起来,心中暗想:我这兄弟是给日本人办事的,断不会去出卖我,说给他听听,让他知道我左新顺的能耐,以后好在日本人面前替我多多美言,说不定还可再领一份奖励,不是更好!

想到这里,左新顺不再隐瞒,笑着说道:“兄弟,你想见这个人也并不难,我就认识,而且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施良知道对方已经上钩,却故意装着糊涂,“难道哥哥说的是祝大队长?!”

“祝国安?他哪有这个本事?!”左新顺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兄弟,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实话告诉你吧,那除掉韦孝儒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哥哥我!”

施良听说杀死韦孝儒的真的是左新顺,心中暗喜,表面也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拉着左新顺的手连声称赞,非要对方给他讲述当时的经过。左新顺也没想到其中有诈,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甚至连埋藏韦孝儒的古井地点都说了出来。

施良做出惊喜的样子与对方继续畅饮,心中却对赵理君的残忍更有了印象,也想好了该如何去收拾赵理君……

第十二章 火车上的折磨

赵理君驻地的秘密监狱中,沈醉被关押在这里。由于他和赵理君的特殊关系,又加上赵理君已经准备把他送给日本人做为见面礼,所以对沈醉是非常优待,给他送来的饭菜很是丰盛。

可沈醉并不领情,将送来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然后破口大骂赵理君,送饭的随从不敢得罪他,只能是将残骸收走,任沈醉自己去骂,不再理他。

沈醉骂了一段时间,也骂得累了,坐下来休息,心里却在暗自后悔,当初没有听信施良的话,才使自己有了这牢狱之灾。

虽然他相信施良在外面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设法营救自己,但是想到赵理君的手段毒辣,以及他居然真的甘心卖国求荣,为了金钱不要祖宗,沈醉的心里还是一阵的心痛。

就在沈醉正郁闷恼火的时候,牢房的门突然打开,接着就见施良在祝国安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来到牢房前站住。

“沈先生,别来无恙啊,想不到这次在古都洛阳又见面了,只不过这次你又变成阶下囚了!”施良故意阴阳怪气地奚落着沈醉。

沈醉马上明白了施良的用意,他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骂道:“你个狗汉奸,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万年,老天爷真是不开眼了,居然又让我落到了你这个小人的手里。

施良微微一笑:“你算说对了,这次你还就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今天来就是接你一起回上海的。我们土肥原长官已经准备好了接风酒宴等着你呢。”

“好啊,我倒正想回上海看看呢,只不过你小子招子可放亮点,要是半道再让你沈爷爷跑了,我看你回去可怎么交差!”沈醉故意地奚落着施良,心里却暗自高兴,心中明白,施良这次一定是想办法救他出去,脱离赵理君的魔掌的。

没想到,施良听完沈醉的话,却是把脸一沉,怒道:“好啊,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行,你不是功夫好吗?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他把手一摆,祝国安马上把牢房的门打开,两个士兵抬起一副大铁镣铐走进了牢房,就开始往沈醉的手腕、脚腕上铐。

“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当老子是牲口一样来锁吗?”沈醉明显的感觉到这副镣铐的重量,沉得他已经抬不起步子,更可气的是,在手铐与脚镣之间还有一根铁链连接,却又长度极短,使的沈醉站立时根本直不起腰,只能半哈着腰,姿势非常难受。

“沈先生,这是我在洛阳最好的铁匠铺,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不是功夫好吗,我看你这次可还怎么逃?!”施良得意的大笑着,然后冲着祝国安吩咐着:“押他出去!”

两名士兵推搡着沈醉往外走,沈醉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你个施良,演戏也用不着这样折磨老子吧?给我戴这么重的镣铐,奶奶的,不就是上次在重庆真打了你几下吗,公报私仇!

一辆完全封闭的囚车停在了牢房门口,士兵将沈醉推上后排,车上已经有四名便衣在等待他,看到沈醉上来,立刻将他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两个便衣坐在他对面,另外两个便衣坐在他的身体两边,将他夹在中间,仔细的看着。施良则是上了前排,坐在了司机副座。施良与祝国安打了招呼道别后,吩咐开车,囚车离开牢房,开上了洛阳的街道。

沈醉也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便衣到底是哪部分的,使得他也不敢开口跟施良说话,只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镣铐的折磨,低头不语。

囚车穿过洛阳的街道,一路向着火车站而去,直接开上了站台,一辆货车已经停在了站台上。施良率先下车,在一节闷罐车厢前停下,然后转头吩咐:“把他押上车!”

几名便衣将沈醉从车上推搡下来,送上了闷罐车,施良也随后上了车,闷罐车箱的仓门也随后慢慢关闭,只留下了很小的缝隙,供里面的人呼吸用,但两扇门之间的把手已经被铁链锁住,任何人想要从门之间的缝隙逃出去,都是不太可能的。

车厢里堆放了一些货物,沈醉被推到货物的箱子边,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想到,施良却走过来,用手一拽手铐与脚镣之间的那条铁链,沈醉就被他拽得不得不站起来。施良从一边找过一条绳子,将那铁链用绳子的一头拴住。

沈醉看着施良,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把戏,只能是诧异地看着他。直到施良爬到一个货箱的顶上,将绳子的一头甩到车厢顶的横梁上又垂了下来的时候,沈醉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忍不住骂了起来:“施良,你个狗日的,你敢这么折磨你爷爷是不?!”

施良却不理会沈醉的咒骂,用力一拽那绳子,使那条连接沈醉手腕脚腕的铁链被提得吊起来一些,沈醉就不得不用力将手抬起一些,双脚也努力的惦起,这样才能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而不至于被那沉重的镣铐拽着,那样会更加难受。

施良将绳子拴在车箱旁边的一个笨重的大箱子上固定好,然后回头看着沈醉哈哈大笑。其他的几个便衣也跟着一起大笑。沈醉被气的七窍生烟,不停地破口大骂,施良却不再搭理他,拉着几个部下走到一边,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一起玩起了扑克牌,沈醉使劲地骂了好一会儿,口干舌燥,而双手双脚也感到异常疼痛,只能是住了口,极力地忍耐着,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到底是要押我去哪里,施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列车离开洛阳大概两小时后,放慢了速度,准备要在前面一个小站停下休整。施良这时才对身边的便衣吩咐道:“行了,把沈先生放下来,让他歇会吧。”便衣上前将镣铐给沈醉解开,把他放了下来,这时候,他已经是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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