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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40部分

小说: 醉销魂之笑傲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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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自然的将血红的簪子插在头上,太子叹息着:“你竟是如此心急,这样要我如何能保住你?”

“奉皇上口谕,带应如醉立刻进宫,皇上要亲审!”一个年岁不小的太监,来报。

太子拉着应如醉走了出去,一路上脸一直阴沉着,可是应如醉还是不住的回头,看了眼上官轻语,他没有形象的倒在地上,脸上沾上了些泥土,可是嘴角的笑意未消,他可有想过,死后竟会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

皇帝的脸色不好,可是竟是没有难为应如醉,叫人搬了把椅子,示意她坐下,遣散了众人,应如醉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应如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说些什么,可是想想还是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闭了嘴。

皇上有些倦意,看着应如醉,一双眼鹰一样的闪着锐利的光来,打量了片刻,方才开口:“你倒是有些情谊!”

应如醉闻言一愣:“皇上谬赞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皇上眼眸中忽闪不定,杀气四溢,应如醉早料到会这样,却还是忍不住自己动手,此时有些惧意,可是却不后悔。

“你觉得你这么做了,还会有活路吗?”皇上问。

应如醉闻言摇头,淡定起来:“我没想过你会放过我,毕竟我杀了你的儿子!”

手垂下,一物落地,清脆声响,寻眼望去,竟然是上官轻语送的玉佩,不知道何时被他塞到了自己的袖中,而自己竟然不知。

皇上见此,神情也是一愣,哀伤的看着地上的玉佩,喃喃自语:“他竟是将这玉佩给了你!”

应如醉不解,可是看他的神情,显然很是意外,点头。

皇上表情复杂的挥着手,应如醉很是意外,他会放自己离开,可是当她跨出门槛时,皇上方才下令说:“打入死牢,后日后问斩!”

身形僵住,可是却被人拉扯着向前走着,即便是这样,还是一拐一拐的,看了眼太子,没有表情的离开,仿佛对于他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那日任凭太子如何求情,皇上都不留她一命,跪了一天一夜,竟然被皇上赶了出来,原来三年的时光竟也成了奢望。

大牢内,还是那间牢房,可是上官轻语的尸体不见了,地上的血迹还在。

应如醉捡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抱着膝独自想着些什么。

想到遥风还在等着自己,白子衿带着银子去了灾区,那里都知道有一个叫做吴九的善人,捐了大量的银子,或许那里的人,会将自己当做大善人。还有刘燕,带着一包的银票去了北方,以吴九的名义存下了大量的钱财,如今,这些仿佛都是浪费了。

梦若前尘

这间牢房太过熟悉,太子脚部有些拖沓,看着他表情有些烦闷,牢门已开,可他只是无奈的粘在应如醉的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应如醉:“你是故意的吗?”

应如醉闻言只是轻笑,一切,无需语言,可是偏偏他要为问个明白:“你可是故意的?”

应如醉只是漠然的点头:“我不能原谅你,一面舍命救我,一面杀了我全家!”

语气冰冷依旧,仿佛相似三九天的寒冰,惹得太子只是叹息,默默的走了出去。

牢房就是那间上官轻语呆过的牢房,只是偷偷潜来的人,不止一个,先是墨影,偷偷的潜了进来,面带愧疚的说:“小姐!”

其它的依然说不出来,应如醉也不理他,点点头,眼眸地带着冰冷的气息,一直看着他:“墨影,我应家待你怎样?”

墨影已经知道应如醉想说什么,点点头,墨色的面具下看不见表情,漠然的说:“待我很好!”

“那为何你要杀了我爹?”声音不大,可是却是冷到了极点,眼眸中杀气四溢,一时间气势无可匹敌,可是应如醉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明日就被问斩,也不愿死在他的手下。

墨影沉默不语,单膝跪地,说:“小姐,各为其主,我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

“也好,即便是我爹一颗心,无嫌隙的待你,也不能换来你一时的心软,必竟他死于你的手下,我想知道我爹死前曾和你说过什么?”应如醉漠然的问,那里还有往日的感情,

墨影歉然的看着她,摇头,然后坚定的说:“明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算是我还你应家一份人情!”

应如醉闻言突然一阵大笑:“人情?你可换的清?”

墨影不语,转身离开,墨色面具下面满是愧疚。

夜,还没来得及深,便有人再次来访,遥风,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一身的寻常衣服,看着应如醉微微一笑:“小醉,你要我等你多久,天越来越冷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应如醉也是一愣,不解的看着他:“这次怕是我要食言了,但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解疑?”

“何事?你尽管问,若是我知道一定会知无不言的!”遥风徒然仗义起来,眼眸中满是不解。

应如醉见他如此模样,心下一笑,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乱了起来,说:“能告诉我玉钥匙为何物吗?”

遥风笑着点头:“这是原本就要告诉你的,应家一个隐秘的财产藏处,应老爷怕被人抢夺,特地请人设了许多机关,请了的天下第一巧手做了把玉锁,没有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若是强行闯入,那个隐藏家产的洞穴就会自动毁灭,倒时别说是财产,进去的人都会没命!”

玉锁?应家财产?可是这些与应如醉何干?她不知道竟是为了这些财产,她断送了多少,明日午时,自己的命也会为此终结,想到这不经冷笑一声,能想开的虽是不多,可是她想也没必要再问了,一切就随着明日消散而去吧!

“我带你离开!”遥风有些激动的说。

冷笑不止,眼眸却是有些缓和的迹象:“你会武功?”

遥风歉意的摇头:“对不起!”今后就将我葬于我爹的坟旁,到了地府也好尽尽孝道!”

遥风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轻笑无语!

作为阶下囚的她,还能说些什么?

遥风何时走的她似乎已经记不起了,可她依然看着狱卒带着惋惜的神情,看着她,可应如醉却是笑着端起一碗酒,轻轻的洒在地上,然后笑着再次斟满,仰头喝下,洒脱的说:“走吧!”

狱卒一愣:“多吃点吧!吃的饱饱的才好上路!”

应如醉冲其一笑,点头:“够了,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狱卒点头,将其绑好,便有人待其去了法场。

午时未到,可是人却是不少,墨影站在人群中,面具下的面孔看不清楚表情,似乎,他不在乎满街的通缉文书。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啧啧!这么年轻就要被问斩了,真是可惜”

“可不是,这丫头长得还不错,杀了可惜了”

“哎,你们不知道,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杀了三皇子”

“真看不出,这丫头还是个蛇蝎心肠”

……

流言不止,人群一阵切切,应如醉不理会,嘴角带着笑意,说不出的风情,只在这一刻绽放。

太子监斩,面无表情的看着应如醉,仿佛陌生人一样,淡然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太阳,高高的爬起,直到法场中的立杆影子小的不能再小,方才有人请示:“太子,时辰已到!”说完恭敬的立在一侧,等着太子发话。

太子似乎很是不舍,举起监斩的牌子久久不能放下,手微微的抖动着,看着应如醉满是不舍,眼眸中倾泻而出的是什么,应如醉不愿看,紧紧的闭起眼。

应如醉冲其点头,示意他无妨,他的手方才放下,有东西掉落在地上,侩子手被通知已经被验明正身方才将刀高高的举起,然后落下,顿失血花四溅,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落到了台下,眼睛紧闭,仿佛睡熟了一样。

太子的眼睛,也随着紧紧的闭起,没人知道他的眼眸中是否伤心无比?

次日的太阳照常升起。

应如醉被悄悄的放出了城门,太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小醉,我只能做到这样了,从今日起,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应如醉这个人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应如醉闻言,回忆起昨日的情形,不禁一阵后怕,就在侩子手手中的刀落下的那一刻,台子中间的暗板霎时间翻转,快的没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已然死去的死囚,替代了自己,被斩于台上。

应如醉随着翻转,落到台下的那一刻,被人捂住的嘴,悄声的说:“小姐,不要出声!”

顺应的点头,可是从缝隙里明显的看到,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奔而来,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头颅滚落而下,他愤恨的看着太子,然后眼落在了墨影身上,下一时便是刀光剑影,人群一哄而散,退出了好远。

被控在台下,应如醉从缝隙之下,看得不太清晰,许久方才剑光消散,人也静静的站住,相互的对视着,应如醉的心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了出去,可是已经被人点了穴道,不能出声,只能含着泪,看着白子衿倒下,然后便是墨影的身形倒地,另一个人突然闪出,带着白子衿的离开,他是死是活,应如醉不知道,可是她明明看到,白子衿流了许多的血,红色的衣衫,已然太过鲜艳,而此时却是暗红的发黑,纸人一样的被人带走。

“小醉!”太子看到应如醉愣神,不禁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

应如醉闻言抬头,看向太子,却是无语,自己究竟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

“今后要好好的活着,只当是为我!”太子说完还不忘,斜眼瞟两眼应如醉,心里忐忑不已。

应如醉笑着不语,手慢慢的抽了回来,示意马车停下,然后便下了车,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头依然没回,太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叹息着挥着手中的匕首,插在了车夫的胸口,无视车夫惊恐未必的眼,含笑离开,白色的衣衫,随风轻摆,像是一朵无暇的白莲,纯净无比,可是细看之下,却带着点点殷红的潋滟之色。

没有目的的走着,直到天黑,直到见到遥风,方才笑着被他拉上马背,笑着告诉他说:“今后我叫吴九!”

遥风闻言轻声的说:“无酒何来醉,就叫吴九也好,我们要去那里?”

应如醉闻言一楞,无酒何来醉!此时方才发现这个名字果然取的很巧,嘴角翘起,朗声的说:“我们去北方,我要去看雪!”

遥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从此江南应家只能算是一种谈资,被人提起时,或许还会带着些叹息,而后被人遗忘,而应如醉显然更快的被人遗忘,从此世间只有吴九。

时光荏苒

“爹”遥遥跑了过来,拉住遥风的手臂,不住的摇着。

应如醉笑看着眼前的这对父子,眼睛里满是笑意,拉过遥遥说:“遥遥宝贝,说管我叫什么?”

遥遥此时方才四岁,口齿依然有些含糊,可是却是知道,一直以来都当自己为宠物的就是她,没有好眼色瞪着她,挣开她跑到遥风的身后,吐着舌头说:“我叫你大坏蛋!”

呃……!应如醉无语,然后便猛的扑了过去,将躲在遥风身后的遥遥拉出,面色不善的威胁说:“叫娘!”

遥遥看着应如醉阴沉着脸,吓的哇的一声哭出了声,被从门外进来的女子拉过,抱在怀中,轻言的安慰着,然后瞪着应如醉和遥风说:“你们真是,有没有正形了,整天就知道吓唬孩子,等把我儿子吓坏了,看我能轻饶了谁!”

应如醉闻言和遥风相视一笑,听得应如醉说:“我哪里吓唬他了,就是逗他玩呢,不然你问你家相公!”

“哼,问他,他哪里还有句实话,整天带着你相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你嫁出去?”她就是丞相的女儿,那个被应如醉接到绣球,而后含恨出家的云梦。

应如醉看了眼遥风,叹息着说:“真不该,将她带回来,原本以为你们会是一对金童玉女,可是没想到竟是一对豺狼虎豹,到头来竟然一起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

遥风,闻言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应如醉不悦的说:“不准你说我家娘子,小心我打你!”

这话,应如醉一天要听几遍,那里还有威慑力,只是云梦含笑的看着他,而后含情脉脉的放电,无视这屋内的俩灯泡。

应如醉撇着嘴,拉着遥遥他们的儿子,说:“儿子,走跟娘出去泡帅哥!”

遥遥翻着白眼,然后跑进了内厅,还不忘回身冲着应如醉说:“我才不和你一起出去丢人呢,每次都没人理你,你叫人家帅哥,每次都会把人吓跑!”

小小的孩童,口齿不清的说着,可是应如醉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黑,冲着遥遥叫嚣说:“小屁孩,你给我等着,明日我就叫隔壁的小丫头消失,看你每天去和谁青梅竹马!”

遥遥闻言,扑倒云梦的怀中,抽泣着说:“娘不要让梅若走,不要让梅若走……”

云梦没好气的看着应如醉:“你呀,真是,每天和他们也俩斗嘴也不嫌累,快些回去准备着,下午我带你去相亲,这次的人不错,我刚刚去看了眼,人潇洒,而且很有学识!”

云梦的话说完,遥风的脸色很是难看,拉着云梦的手臂,醋意十足的问:“你夸的那人那么好,有我好吗?”

知道遥风吃醋,云梦连忙摇头:“这世上那里还会有人比我家相公好的,我家相公相貌无双,潇洒飘逸,无人能比”

应如醉看不得他们夫妻二人,亲亲我我的样子,一面不住的抖着,一面含着笑走了。

湖边翠柳轻扬,微风阵阵,北方的初夏景色很美,比起江南来别有一番风味。

独自走在街头,想着这些年的往事,不禁眉头蹙起,而后舒展开来。

那日随着遥风来到北方的永城,应如醉曾一度消沉了两年,直到一日心血来潮去庵里上香,遇到云梦,那时的云梦比起应如醉来,更加的消沉,只是单调的颜色,掩不住她的芳华,遥风一见之下,便暗自欢喜。

应如醉曾经问她:“你可怪我?”

云梦摇头,认命的说:“这都是命,女施主切不可再生愧疚!”

应如醉黯然点头,临走时说:“你失去的,上天会加倍的还给你!”

那时云梦不知其意,直到遥风和应如醉将她算计到洞房之时,她才含笑的靠在遥风的身前:“我感谢,之前的磨难,不然,我怎会找到你!”

后来的时光,他们联手开的客栈,生意一直很好,只是都知道老板娘的脾气暴躁,不小心便引来一顿臭骂,可是即便是这样,南来北往的人都愿意住在他们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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