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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武侠第一门徒-第42部分

小说: 武侠第一门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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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边的钟云,还在顺着令狐冲的踪迹追逐,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来到了小木屋所在之地,刚到此地,见令狐冲踪迹到此便绝,于是抬头往四周一看,看见了前方的小木屋,心中一动,就欲提步往前,谁知脚步刚出,就见木屋的顶部飞出两道身影,将屋顶的茅草冲得四处飞散,接着两道人影就落到了树上,刀剑相击之声,入耳不绝。
  钟云凝神看去,其中一人正是大师兄令狐冲,还有一中年男子,却不认识,心下有些疑惑,不知两人如何打将起来。
  正在打斗的两人,正是田伯光与令狐冲,两人出手之后,屋内狭窄,不适发挥,再加上还有一个仪琳,令狐冲也不欲误伤到她,于是两人的战场就从屋中到了屋外。
  两人战况焦灼,按理来说,令狐冲的剑法还是差了田伯光刀法一筹的,田伯光刀法快捷无比,令狐冲从无与人比快招的经验,难免吃亏,原著中也是如此,所以才会不多时就被田伯光击败,可是如今令狐冲的武功却是比原著大不一样了,不说剑法,单论内功与身法,就比原著高出了一大节,完全足以弥补招式上的不足,神妙的《凌波微步》也能让他在危机关头躲开田伯光迅捷的短刀,倒是没什么危险。
  可是与他对打的田伯光却是有些郁闷了,本以为很容易就能拿下的一场战斗,对手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正派弟子,武功应当是好不到哪里去的,谁知道自己也就在刚开始的时候占了些优势,随着时间的过去,对面的令狐冲越发的油滑,运使着一门奇异的身法,竟是如何也打不到他了,反而是自己时不时被划破衣服,他还从没这样在轻功上吃过亏,难免有些郁闷。
  钟云在一旁看着倒是颇感趣味,见两人打斗的模样,也知道令狐冲没什么危险,虽然对面那人武功不不错却是奈何不得拥有《凌波微步》的令狐冲,因此他倒是没有去管两人,而是偷偷往木屋走去,心道两人方才从屋中出来,其中或许有什么东西是引发两人打斗的原因。
  当下偷偷摸摸的运起《凌波微步》,进到了木屋里,一进门就见到了正要出来观战的仪琳,仪琳胆子颇小,见眼前突然出来一个人,下意识的就要大喊出声,好在钟云及时将她的小嘴捂住,未免误会,一边出声说道:“这位小师父,我是华山弟子,不必担心,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师兄如何与那男子打了起来,可否与我一说?”
  仪琳闻言,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待钟云把手放开之后,看了看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钟云。


第八十五章 回雁

  经过一番解说,钟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外面那人便是田伯光,却也是巧,也不知是宿命还是什么,总是逃不开剧情的枷锁,这不,即使改变了林家的结局,到了这里却还是遇到了劫持了仪琳的田伯光,钟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叹了口气,见仪琳看着打斗中的两人,眼里透着担心,不由出声安慰道:“仪琳师妹,不必太过担心,我大师兄的武功可不比那**贼差了,只管看着便好,待那贼人退去,我们再带你去衡山寻你师傅,反正我们去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也正好顺路。”
  仪琳一听,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担心之意却是丝毫未见减少,钟云无奈,只得出声对令狐冲喊道:“大师兄,仪琳师妹已经救下,你那边尽力施为就好。”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喜,先是往身后一退,躲开田伯光的一刀,接着微微转头,果见仪琳已经站在钟云的身边了,当下也是没有了后顾之忧,接着与田伯光缠斗了起来,出手间也越发凌厉。
  反倒是田伯光,听得此言有些乱了阵脚,他没想到令狐冲还有师弟跟着,一个令狐冲便如此难对付,若是再加上一个师弟,田伯光心中一震,手中短刀与令狐冲的长剑一碰,接着劲力身形后退,看了看钟云的方向,心知这回怕是没有什么办法再捉回小尼姑了,随即出声道:“你这小子,还有那边的那个小子,到底是何来头,看你们功夫不差,如何来管我的闲事,好令人不喜。”
  令狐冲还未说话,钟云先是出声笑道:“万里独行田伯光,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没想到田兄胆子也还是真大,打主意打到我五岳剑派的头上来了,在下华山派弟子钟云,那边是我大师兄令狐冲,你道我们这管的是不是闲事啊?”
  田伯光闻言心下更是退意升起,接着回答道:“原来是华山派高徒,田某失礼了。既然如此,那仪琳小师父让与你们便是,哈哈。”接着又转过头来对令狐冲说道:“田某还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下次再与令狐兄切磋,告辞。”言毕运起轻功就往远处飞去,也不等几人反应。
  令狐冲见状就欲追击,钟云出声阻道:“大师兄,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先赶往衡山吧,在此耽搁已经许久了,再者也送仪琳师妹见她师傅,若是下次在看见田伯光那贼,在做惩治不迟。”
  令狐冲听得钟云的话,顿了顿,望着田伯光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这才飞身来到了两人的身边,看了看仪琳便是说道:“仪琳师妹,你无事吧?”
  仪琳自是摇头,又反问令狐冲情况,钟云见此,颇觉好笑,也不发一言,看着两人各自关心,只等着仪琳看见了钟云调笑的目光,脸色一红,这才停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令狐冲还有些奇怪,转头看了看钟云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心下有些无奈,只得出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事,我们还是早些去衡山吧,想必仪琳的师傅和衡山派的师姐们也找她找得急了。"
  两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出树林,一行人往衡山城行去。
  过了许久,三人骑着马儿,终于来到了衡山城外,停下下马来,抬头一看,成头上刻着的正是“衡山城”三个大字,较之福州城,这依山背水的衡山城却是多了几分灵秀。
  三人见此,下得马来,牵着马慢步走进了衡山城内。
  行了许久,自然是要休息一番的,三人进得城里,胡乱转了一番,正好见前方有一处颇大的酒楼,令狐冲提议上去吃些东西,稍作休息,钟云两人听了自是不会反对,于是几人到了酒楼前,这酒楼唤作“回雁楼”,也有几分文雅意味,算是衡山城最大的酒楼之一了。
  钟云吩咐小二安置好马匹,接着三人便上得楼去,点了些小菜和酒,钟云还特意为仪琳点了些素菜,才是吃了起来。
  既是到了衡山城,三人也不着急了,一时半会也难以遇到恒山派的人,所以吃得到还算悠闲,钟云与令狐冲也不时与仪琳聊聊天,询问些恒山派众位师傅的情况,也好寻找。
  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却是也来到了回雁楼休息,钟云几人正吃着,就听到了这人熟悉的声音。
  “小二,来一壶好酒,几样下酒才,爷在楼上等着,可要快些,爷这肚子可不等人。”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木屋处退走的田伯光。
  田伯光刚上得楼来,往四周扫了一眼,就欲找个空位,却是没有想到钟云几人也在此处吃东西,一时有些愣住,不过他倒也没什么反应,摇摇头笑了笑,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将腰间的短刀解下,放到桌上,倒了杯清茶慢饮,静待酒菜。
  田伯光的这番行为却是弄得令狐冲一阵警惕,心中不免怀疑他是跟随众人而来,对仪琳也还没有死心,一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许是感觉到了令狐冲的目光,田伯光抬起了头来,举举手中的茶杯,对着令狐冲笑了笑,弄得令狐冲莫名其妙,只好转回了头对着钟云两人说道:“这田伯光怎的也来此处了,莫不是对仪琳师妹还未死心?”
  仪琳闻言,不由有些怯怯,小心的看了看田伯光。
  钟云闻言也是看了看田伯光的模样,心中倒是不这么觉得,有他们师兄弟在此,就算是田伯光贼心不死,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到他们面前抢人,于是便对令狐冲回答道:“许是巧合吧,此处衡山城是周围最大的城镇,田伯光来此休息也不奇怪,还是不要理会他的好,反正他就算真有什么行动,有我们两人在此,也不怕他,不必担心。”
  令狐冲听言,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大惊小怪了,仪琳师妹不必担心,单是一个田伯光还不是我们师兄弟的对手。”
  仪琳闻言,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多谢令狐师兄和钟师兄了,要不是你们,仪琳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人听了自是有一番安慰。
  就在几人放下疑虑的时候,一个中年道人,却是也来到了这回雁楼。


第八十六章 激斗

  待那道人点好东西之后,也是驱步往楼上走来,钟云也听得了道人的声音,倒是好奇一看,只见那道人约莫四十多岁左右,身着蓝色道袍,颌下一缕长须,面色红润,想来也是武功有成之士,只是手中所持长剑却与一般人不同,从剑鞘处看,就比寻常人的剑鞘要宽、长上许多,钟云心中一转,心中有了计较,手中拿着这般长剑的道士,怕是泰山派的师叔辈了。
  不过也不甚在意,自他与令狐冲救下仪琳,就已变了剧情,哪怕是泰山派的人,也不会误会他们与田伯光的关系。自是没什么感觉,待他上来,到时打声招呼便罢了,于是便继续低头吃东西。
  那道人上了二楼之后,亦是左右看了看环境,看样是要寻一处空桌,倒是不认识钟云三人,而田伯光正低头喝茶,也是没被看见。
  坐下之后,酒楼小二也适时将田伯光的酒菜给端了上来,到了田伯光酒桌之前,小二敬声道:“这位客官,您的酒菜。”
  田伯光闻言抬起头来,随声说道:“放下吧。”
  小二依言摆好,这便退了下去。
  那边的长须道人,听了田伯光的话,先是一顿,忽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当下转过头来,看往田伯光的方向,仔细一看,心中一惊,那道人正好认识田伯光,还曾见过他行恶,如今看得,那正气之心立冲脑海,愤然站了起来,指着田伯光喝道:“田伯光,你这**贼,今日却是被我天门给遇到了!”
  田伯光听得有人在叫自己,先是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四处看看,接着竟发现是个长须道人,心中无甚映像,当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这牛鼻子又是何人,田某人可不记得与你见过,却是为何无故挑衅于我啊?”
  天门道人见田伯光如此态度,面上一怒,脾气有些暴躁,接着喝道:“贫道泰山派天门,你这贼人,今日定要让你伏罪。”
  田伯光听得泰山二字,倒是有了些正视,前面被令狐冲这个二辈弟子给惊到的他,对于五岳剑派的武功又有了新的看法,如今却是谨慎了些,出声说道:“原来是泰山派天门道长啊,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如何来寻我田某人的麻烦,这样怕是不好吧?”
  天门倒是油盐不进,认定了今日要拿下田伯光,当即又是喝道:“莫说那般废话,任你如何狡辩也是无用,受死吧!”说着便抽出手中长剑,气势十足的往田伯光劈去。
  田伯光还欲说话呢,谁料这老道脾气如此暴躁,竟是直接出手,没有办法,只好拿起了桌上的短刀,随手一抬,身子一侧,将天门的一剑砍到偏处,接着将脚下的桌子踢往天门,身形飞退。
  天门见酒桌飞来,一时也有些反应不及,只得收剑又是一劈,将木桌劈成两半,接着急忙寻找田伯光的身影。
  眼神刚定到田伯光的身上,就听得田伯光笑道:“嘿,你这牛鼻子老道,脾气如此暴躁,哪里还像个修身养性的出家之人,我看你还不如还俗算了,你这脾气还真不适合做道士。”
  就在两人出手之时,酒楼内的客人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给吓得不轻,统统散了个干净,只留得钟云三人,还有角落处的一老者和小女孩,看上去像是祖孙关系,见到这等场景,倒是不见慌乱,那老者反而是颇有闲情逸致的喝酒,小女孩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两人的打斗,好似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
  钟云见得两人,心中一转,也就知道两人的身份了,这两人应当就是日月神教的长老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了。
  却说天门听了田伯光的话语,面上更是愤怒,也失去了冷静,当即又是一剑往田伯光刺去,因为愤怒,此式剑招也失了章法,却是破绽百出,田伯光见此,心下一笑,占了便宜手中快刀斩出,直击天门面门,好在天门身体反应还算迅速,忙的往后一拉,虽然避开了面门,胸前的衣襟却是被短刀划破,惊出他一身冷汗。
  当下也收了收心神,一式泰山绝技“岱宗如何”出手,此剑一处,不同于前面天门的出招,隐隐间田伯光竟生出避无可避之感,也不知天门由此剑法,为何不早出手,心中对五岳剑派的轻视之心更为收敛,五岳剑派传承多年,底蕴深厚却不是一般江湖门派能比的。
  田伯光无法,只得硬接此招,他一身所学,尽在一个“快”字,如今这般对敌,却已是落了下风。
  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人兵刃相交,泰山剑法势大力沉,天门手中又是重剑,本就占了便宜,田伯光手中持的又是短刀,两人短兵相接,结局可想而知,场外众人方才听得声音,就见田伯光倒飞了四五米,田伯光一个翻身双脚撑地,又是踉跄后退了两三步,这才停将下来,上身略俯,受力不轻。
  当然这边的天门境界本就与田伯光在伯仲之间,虽占了兵器与招式之利,也是倒退了几步,接着长剑驻地,免不了粗喘几声,此剑却是耗去他不少气力。
  待得两人稍作休憩,田伯光也是抬起了头来,见他模样,收了往日的轻佻,见了天门的此式“岱宗如何”之后,却是不再轻视,认真对待起来,缓缓提起手中短刀,立于身前,凝神而视。
  角落里的曲非烟,见了天门的这式“岱宗如何”,却是有些好奇,出声对曲洋问道:“爷爷,那道人使得是什么招式,好似颇为厉害,平日里您不是常说泰山派的剑法稀松平常吗,怎么今日看来却与您说的不一样啊?”
  曲洋闻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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