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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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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尤是笑着,很端庄大方的笑着,“八弟有心了。”

    笑出了眼泪,还要很欢快的说,“这恐怕是乐极生悲了。”

    苏公公跪拜不迭,“原是给太子妃逗个趣的,反倒惹得您不开心了,是奴才的不是。”

    “公公有什么不对的?太子妃如今憋坏了,便是看着外头飞进来的雪花都是要感慨万千的,何况是这么好的画作?”姑姑笑着扶他起来,招呼人在偏殿设酒宴,“公公跑着一趟辛苦了,留着喝口热酒再走吧。”

    “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苏公公讪讪笑着退下,临别时对我的眼神多了许多的寻味。

    姑姑看在眼里,可是这次,她没有训诫,也没有开导,只是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钟灵,我们认命好吗?”

    我一直认命,认命的嫁进宫里来,认命的孤单单的长大,可是为什么,我要认命的去爱一个我不爱的人,认命的,放弃自己原本的心意,我不要认命,不要这样认命。

    轻轻的推开她,“姑姑,说好的,要去捉蝴蝶的。”

    冬天是没有蝴蝶的,我亦懂得,我想要追寻的,不过是色彩斑斓,翩翩起舞的自己,曾经的那个自己。

    化蝶,这出戏我记的清晰,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三载同窗,十里相送,英台在山伯的目墓前,终于得偿所愿,永不分离。

    我喜欢这样的爱情,本该飞蛾扑火的绚烂的,就同栀浅一般,本该坚持的,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叫我心安,或者心死的答案。

    画中的我眉眼仔细,每一处都叫人看的出,那就是我,一颦一笑,都是我,只能是我,我从来不知,我可以这样鲜活的活在他的心中,流于他的笔下。

    他也是爱我的,我想,最起码,一定喜欢着。

    雪地里的脚步声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一寸一寸的积雪在我的脚步里压得厚实,我急匆匆的追逐他的脚步,忘记了他曾经丢我在这样的雪地里,独自面对伤痛和严寒。

    爱一个就是这样,你可以为他的一个眼神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可是只要一秒钟的功夫,你依旧可以原谅他所有的不对,继续全力以赴。

    一如栀浅,一如我。

    暗香园红梅朵朵,我在清幽的香气里捕捉到了他的痕迹,很轻很轻的,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轻轻的木兰香,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可以敏锐的捕捉他的呼吸,追逐他的味道,却像一个傻子一样,在急切的心情下忽略了另一抹幽冷的芬芳。

    树影婆娑间,那亭子里,分明的就是他的身影,恍惚的,临风而立。

    “八爷好雅兴,恍如世外桃源,独有清净安闲。”一个女孩的声音,清冷的,但是却响亮的贯穿我的脑仁,命中我的命门。

    未及我看清,就将我打败。

    我在几尺之外再次摔倒,挣扎着起来,“柔亦,我们回去罢。”

    蝴蝶,飞走了。  



124我竟然这样难过

    心病难医,我是在这一场病中才懂得的,一直到年下,我也不能下*行动,柔亦一等在我这一次受伤以后,罚了半年的月俸,小路子笑着打趣,“辛苦奋斗大半年,*回到入宫前,咱们主子就是有这独到的魅力。”

    他说者无心,我却难过很久,侍候人的时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主子一句话,不是赏便是罚,都要默默受着,不敢有半句怨言。我心疼他们,年下的打赏足足比往常多了三倍,怎么样也该欢喜些。

    那天的事,除了我和柔亦,无人知晓,卧*这些天,很有默契的,我们都没有再提及,宇文棠三个字,已经是芙湘殿的禁词,人们的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及。

    那幅画却被挂起来,就在正殿中央,父皇的赏赐,这是惯例,没来由的会盯着那副画去看,愈看愈觉得心烦,“小路子,那画那么挂着容易着灰,取一块薄纱盖上吧,免得脏了。”

    “没关系,奴才日日都叫人擦拭,干净的很。皇上赏的东西,不能不仔细。”小路子得意的回禀,叫柔亦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糊涂东西,叫你挡起来,你挡起来就是费什么话。”

    “是,是,是!奴才知错,奴才立刻去办。”小路子眼疾手快立刻挂了一尺的月影纱在上头,那画轴也变得朦胧起来,可是那一抹红色的影子,还有额上的龙纹,在我眼里,怎么就那么刺眼清晰。

    “柔亦,把最细最密的水晶贝子珠帘拿来,就排在那厅前,不要叫我看见那幅画!”把手边养病的紫玉如意直接甩出,那玉在地上划出美丽的弧线以后绚烂的炸开,一如紫色的焰火绽放,那碎玉纷撒了满地,我却还是不解气,“把马鞭拿过来,快点拿过来!”

    “啪——啪——啪——”皮鞭抽在帐上分外的响亮,我在这些声响里泪落满腮,该死的宇文棠,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却要去招惹那么多别的女人,你既然不愿意管我,为什么还要画我?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叫我生气!你怎么突然的这样叫我不能捉摸!

    宇文棠,你就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主子,您要是伤心生气您就打奴才吧,您不要憋在心里,您打奴才吧!”小路子跪在榻前大哭不止,“都是奴才的不是,照顾不了主子!”

    我不理他,又一鞭子抽下去,却结结实实的打在皮肉上,我擦了眼泪再看,才知道抽在姑姑身上,她已经疼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是推开小路子,“不干你的事!你们都下去!”

    “姑姑,你没事吧?奴婢叫太医过来看看。”小路子跪着哭求。

    “不必,这点伤痛,我还受的住。”姑姑要她们都下去,才从我手中夺下鞭子,“钟灵,你是在为别人折磨自己吗?”

    “我没有,我为我自己!”我擦干眼泪,还嘴硬着。

    “那为什么见不得那幅画,见不得那个人!”姑姑板正我的身体,“钟灵,你知道吗,你在自掘坟墓。”  



125小路子的诡计

    阳光打窗格里洒进来,细细碎碎的斑驳的打在前殿的地上,除了那一处,其他地方,暗暗的,好像猛兽永远蛰伏着,等着哪一瞬,就会冲出来,将我们扑倒。

    火盆冒着丝丝缕缕的,透亮的暖流,那么用力的烧着,可是却也暖不到哪个人的心里头。

    我默默的苦笑,“坟墓?姑姑,如果我一辈子就这么活着,顶着太子妃的帽子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活着,住在这个阳光都打不到的角落里,在伤害和争斗里过一辈子,哭了笑了,都要克制,伤心难过,连同一个分享的人都没有,睡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喊他夫君,这里和一个坟墓,有什么区别?姑姑,你说,有什么分别?”

    “你还活着,命最重要。”姑姑眼眸低垂,看不出哀乐,“你这样,害的何止自己。”

    我不懂她这话的深意,我直接的以为是她害怕再被我连累,心里真的是冷透了,“没关系,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还不至于死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很伤痛,很难过,还想解释什么,被我挥远,“姑姑,不要再说了,我想静一静,你出去。”

    “没事,等你心情好一些再说。”她揉着自己被抽疼的肩膀躬身,“太子妃娘娘,尚宫局那边送来了年下需要的物件,说太子妃先挑,要不要叫她进来?”

    我对她的伤痛视而不见,心疼,才是真的疼,“你和柔亦看吧,我没什么喜欢的。”

    她退下,连一声叹息也轻轻的,我丢了马鞭,躺着跟所有人较劲,不论是谁来,都想着姑姑那句连累,“没事,我不连累你们,凭着我饿死气死,都不要来管我。”

    “主子是跟谁较劲?奴才们哪个得罪了你,跟奴才说,奴才就用主子的马鞭,抽的他们满地找牙,抽的他们大过年的也屁滚尿流,裤子都穿不上好不好?”小路子在我塌前各种插科打诨,“主子,你看看奴才,你好歹看一眼,奴才辛辛苦苦长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主子多看一眼的,主子,求您了好不好?”

    我不理他。

    “主子,主子现在不说话憋的不难受吗?不吃不喝忍的不难受吗?你瞧瞧外头送进来的年糕,你瞧瞧咱们宫里腌了一年大大火腿,你再看看这冒着油飘着香气的大肥鹅,要奴才说,就算别人都气死了,主子也该活奔乱跳的,吃的白白胖胖的,为了他们的错委屈自己个,主子好像有点傻。”他端着一只大鸭腿在我面前溜达,“主子,你闻闻这味道,哎呦呦,这绝对是鸭中之王,哪一个都比不了!”

    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我心里默默的想,但是还是不要这么快就原谅他们,只是肚子好像有点掉链子,咕嘟咕嘟已经开菜了,我这边还没有动筷子。

    “主子还是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就这么想不通?”他连连摇头,向柔亦偷偷交代,“柔亦姐姐,看来主子是真的生气了,确定是不吃不喝要绝食了,那这些吃食都撤了吧,咱们几个吃点冰糖葫芦垫一垫肚子好了。”

    冰糖葫芦?哪里来的冰糖葫芦?  



126冰糖葫芦里的哲理

    我的神经刚刚挑起来,就立刻自己压制下去,才不中你们的歼计。

    不就是一个冰糖葫芦,我就不信自己过不了这道坎!我闭着眼睛暗自发誓,绝不低头,绝不!我钟灵,是很有志气的太子妃,不是你们这些小东西猜的透的!

    就听“咔嚓——”一声,冰糖被咬碎了哦!伴着细碎的糖渣,那甜甜的味道马上就融化进嘴,酸倒牙的山楂果儿也绝对不能丢下,一定要一起在嘴里细细品味然后吞下,那酸甜的味道,这世上什么吃食都是比不了的!

    “哎呦,这个酸,柔亦姐姐,真的好酸。”小路子得意的笑。

    “我这个甜的很,山楂果儿也好大,真的好吃!”柔亦满意附和,“我们真有眼光,挑了最好的两枝。”

    “都是主子的主要好,挑了籽再吃,连吐核都不用了,真是太好吃了。”小路子啧啧嘴,“要不是主子不吃,我们哪有这样的口福。”

    “别说别说,主子听见就不好了。”柔亦装模作样的嘘一声,“别叫她知道。”

    “我问过的,是她自己不要吃的,我们放心大胆的吃。”小路子笑着扬了声线,“要不咱们再去问问?”

    这俩人摸到我的*头,“主子,皇上送给你的冰糖葫芦,主子要不要吃一口啊?”

    “要不要啊?主子,你要不要尝一尝呀?”柔亦故意在我眼前摆弄她手里的冰糖葫芦,“主子,你好歹看一眼啊!怕什么?”

    我大睁的眼睛在那诱人的红色上面打转,终于忍无可忍,“说了不吃不吃!你们是聋了吗?”

    可是,伴着这句斩钉截铁的嘶吼,我的口水倾盆而下,流了满满一胸口!丢死个人!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小路子一副歼计得逞的模样,“主子,你再横一个啊!”

    柔亦笑的直不起腰来,“主子,主子,你口水好多!”

    “废话,谁吃山楂不流口水?”我直接夺了他俩手里的冰糖葫芦塞到自己嘴里,“都给我拿进来,谁再动我的冰糖葫芦,我跟她急。”

    “那肥鸭要不要?”

    “要,凭什么不要,刚好吃腻了山楂拿它消消食,快给我取!”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动作快点儿!”

    柔亦擦着我胸口的水迹,“主子,怎么突然又要吃啦?不是说好绝食的吗?”

    “为什么绝食?白白便宜了你们?哼!”我咬一口山楂蹬她,“白白便宜了他们?”

    这一通闹就被一枝冰糖葫芦巧妙的化解,里里外外,姑姑对我那么尽心尽力,从来没有怨言,我真的误会了她,误会了跟我亲近的这些人,晚膳的时候,我给她夹了好多菜,“姑姑,你吃。”

    她温和笑笑,“你想通了!”

    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喜欢他,可是他却看不上我,那他的眼光就已经配不上我了,宇文棠,失去他,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低头扒拉米饭,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心疼呢?

    没关系,我们都在变,可是有些事,就像我爱吃冰糖葫芦一样,还是没有变。  



127不再响起的铃声

    饱饱的睡一大觉起来,下了好多天的雪,这几天一直都阳光明媚,冬日暖阳静静的打下来,叫人满足,我叫人把我挪到外头花榻上,晒着日头趴在窗台上听外头雪化的声音,滴答滴答,还拖着清脆的尾音,那么有节奏,那么好听。

    “嫂嫂,嫂嫂,你怎么又病了啊!”栀浅笑着打了门帘进来,“说说,又是在哪颗树上掉下来了?”

    我欢喜的想跳起来,可是心有余腿不足,最后给她大大的熊抱,“栀浅,你终于来了,我都要闷死了。”

    “公主们不过来吗?”栀浅笑着在我身边坐下,“年下不是要相互问安的吗?”

    “有余良娣呢,她们才不来我这里讨没趣,我们从来不对眼的。”我扒拉她的衣襟,“这么早就换下艳红的衣裳啦,可还是新娘子呢。”

    “泰哥哥喜欢这些,他要人给我做的。”栀浅含羞低头,“嫂嫂,这样好不好看?”

    “好看,我们栀浅怎么样都好看。”我拉着她的手,满心欢喜,阿泰这样的对她好,我是真的满足。

    “谢谢你的年糕和果脯,我也留了一样好东西给你哦。”我笑着叫柔亦把我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来,西域进贡的冰丝锦,用胭脂红梅细细染就,裙摆各处金线细细密密的缀上金铃,行动处,叮当作响,悦耳动人。

    “我专门给你留着的,新娘子穿上这样的裙子才漂亮,还有这些铃铛,你一定喜欢,”我说到这时,才发现她今日的衣襟上没有缀着铃铛,就连她的发钗,也没有叮当作响的金铃,“浅浅,你的铃铛呢?今天怎么没有戴着?”

    “其实,其实,”她吞吐着说不下去,“嫂嫂,阿泰觉得这些铃铛听着烦人,我一天的在府里走来走去,他都没有办法安心参看文书了。”栀浅眼神很是飘忽,像是在躲避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打出生就带着铃铛,你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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