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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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这些举措所带来的改变还是挺大的。宰相,你能从她的这些举措中理出什么规律来吗?”
公羊砚忙说:“这个微臣倒是没法理出来。不过显然,她如今帮助我们解决了交通、经济和教育的问题。”
“那依你看,我们国家除了交通、经济和教育这三大领域需要改造之外还有哪些领域需要改造的?”隗达又问。
他想大致地把握住喜臻接下来的动作,以免自己太过被动。
但当然,他知道他是无法从喜臻口中事先知道的,这一招他已经屡试屡败了。
“这个……微臣不敢妄断。”作为以严谨出名的公羊砚,他也领教过喜臻的厉害,以她的机智和深不可测的思维,他确实不好把握她的思想。
“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宰相,我们得开始行动了。”隗达凑近他的耳边说,公羊砚点了点头。
是夜,喜臻易容、换装,照例从后花园的高墙往外跳,以箭一般的速度赶往苏锦和白双的住处。
“我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来准备了,这一次,我们要打一场出其不意的仗。”喜臻对他们说。
“此话怎讲?”他们不解。
“在我接下来的两个举措中你们慢慢便会知道了,这封信,请替我火速传送到边境线的接应人那里去吧。”喜臻说,将一封信郑重地交到了苏锦的手上。
“请问,这出其不意的一仗会有伤亡么?”苏锦问她。
“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会尽量将伤亡人数控制在最小范围的。”喜臻说。
“好的,那请您多加小心。”
“没事,我自有分寸,但也需要你们的支持。”
“有需要我们的地方您尽管说好了。”苏锦忙说。
“好的,多谢你们,我先告辞了!”喜臻朝他们抱拳,随后转身,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未完待续)
第104章 紫鸟传信
“队长,广安候说要打一场出其不意的仗,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让球国人始料未及的一仗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胜算一定是很大的,不然她怎么会一点也不紧张呢?”白双转头望向苏锦轻声地问。
“嗯嗯,感觉上应该是这样,但是也不好说,也许是她隐藏得好呢?如今我们都在球国的国境之内,可见她自己也身陷重重危机当中,否则向来热爱和平的她是断然不会谋划战事的。”苏锦答道。
“敢在别人的国境之内谋划这么大的事,她这人可真不简单!”白双感叹。
“可不是?简直是太不简单了!白双,这一仗,不仅是为了救她,也是为了救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得竭尽全力帮助她。”苏锦望着喜臻离开的方向一脸郑重地说。
“那是当然!”白双说。
那天夜里,喜臻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出现在一个云蒸雾罩的山间,有一白衣人在她的眼前若隐若现,每当她快要靠近他时他便会忽然飞远,但是她一点也没有气馁,一次一次地朝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在梦里,她的心情是极其平静的。
梦里的她一直在想——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一天能靠近他并看清他的容颜的。
醒来后的她依然久久地沉浸在那个梦中。
也因为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她一整天都神清气爽。
无独有偶,在藏书阁的一本名叫《琴操》的书籍里喜臻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话:“球历十八年,吾入东山闲游,到得深山中,但见云深雾笼。仿若到了浩浩天宫,四处飘云,脚下生风,不辨东西南北,突听得一阵幽幽琴声于云雾深处传来,遂寻音而去,但见在祥云之上端坐着一白衣老道。正入神地抚着琴。其旋律之清越与优雅,仿若天籁之音,盖过人世一切之美音也。”
球历十八年也就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喜臻看着那段描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她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看到了冥冥中的一点启示。
因为这段话的内容竟与她昨晚梦境中的景色是一模一样的。
她决定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
不管在任何国家,这种隐世高人都是她所敬仰的,更何况有了昨晚那个梦的指引?
这个梦也让她隐隐有种预感——就算她即将要面对很严峻的考验。也还是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转机的。
她默念灵章,运功测算。却发现根本测算不出这书上所述之人的任何信息来
由于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位精于琴道之人,他在前言里便写明‘遂将一生所遇所感记于此’,那么,他的描述就具备了八成的可信度。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
“臣女曾听说贵国有一位叫雨僧的人,他写了一本叫《琴操》的书。敢问宰相,您对雨僧其人可了解?”次日。在宫中的路上碰见,喜臻遂向公羊砚问起。
“确有此人,乃一位出家之人,住在深山寺院中。”公羊砚答道。
“您可有见过此人?”喜臻忙问。
公羊砚摇了摇头。
“他尚在世吗?”喜臻又问。
“据说此人云游四海,行踪不定,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他是否尚在世。”公羊砚说。对于喜臻忽然问起这个人来感到有点奇怪。
“他所在的寺庙在哪里?”
“雾霭山。”
“好的,谢谢宰相大人!”
“广安候客气了,对了,敢问广安候,你为何忽然问起他来?”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隐士高人总是特别能引起人的好奇心不是吗?”
公羊砚点了点头。
“若广安候想去会一会他,可以等这边的任务完成之后再去,雾霭山离这里有将近两千里远。”公羊砚又说。
他可不希望她现在就将心思花在探访隐士高人上。
“嗯嗯,好的。”
“说起琴来我才猛然想起——听说广安候也是个抚琴高手呢!”公羊砚笑着说。
“宰相大人过奖了!”
“等过了这两个月,一定得请广安候为大家弹奏一曲才行。”
“好的。”
两人客气了一番之后道别。
回到住处,喜臻立即测算雨僧的行踪,发现他此时果然不在雾霭山,但正一点一点地往雾霭山的方向靠近。
而且,灵占上显示——不出三天,他便会到达雾霭山了。
她需得在他到达雾霭山时去见他一面,从他的口中获得关于东山老道的消息。
精于玄术的她很清楚,像东山老道这种无法出现在她的测算范围内的人便是已经超出了生死轮回的得道之人,这种人的精神境界往往极高,做事不再以个人恩怨为出发点,她若能见到他,兴许能找到提高在球国期间的安全系数的方法。
她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冥冥中的绝妙安排,所以她要牢牢地把握住。
虽然她在穿越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置生死于度外的准备,可是,现在毕竟有些不同了,现在的她在这个朝代里遇到了自己最爱的人,还有一家子关爱她的家人,所以她有了点私心,她希望自己能在这个朝代里享受哪怕是极其短暂的爱情与亲情。
所以,她一方面勇往直前,一方面又极其小心地闪躲着危险。
可是,眼下的她要怎么做才能从繁忙的翻译工作中暂时地脱身呢?
不能向球国的国君做此请求,因为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巴不得她一天到晚都在为球国办事呢。
如果安排其他人去问的话则恐怕很难获得她想要的效果,而且容易将事情的暴露。
那么,该怎么办?
她一边埋头翻译一边在心里冥思苦想着。
如此思来想去了一天,她突然想到了一计:用鸟传信。
她从球国的一本典籍上获悉——球国的山林深处长有一种充满灵性的鸟,由于它全身的羽毛都呈紫色,因此叫紫鸟,只要将两根鸟的羽毛插在一个香坛上,在它的旁边放上三杯清水和一青一红两块绣着紫鸟的方形布,向北虔诚地祈祷,无论任何时候都能召唤它的到来,只要你将要传达的话讲与它听,它便能帮你一字不漏地讲给你想要传话的那个人。
因为曾经听说过这个典故,又向隗达求证过,所以喜臻在提出山林改造时特意保留了两个深山林区,以便让这种深山灵鸟能继续在那里栖居。
如果通过这个仪式就能召唤它们到来的话那当然值得一试。
喜臻决定照着这个方式去试一试。
忙完了翻译的工作后她便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紫色的丝线绣紫鸟。
凭着从书上得到的紫鸟的印象来绣。
那天傍晚,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摆上了香坛、三杯清水和两块绣着紫鸟的方形布,双掌合十虔诚地祈祷着紫鸟的到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喜臻并未发现紫鸟的踪影。
她没有放弃,姿势从原来的站着改为跪着,依然无比虔诚地祈祷着。
不一会儿,只听一声清越的鸟叫声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仿佛要划破长空般。她立即睁开眼睛,赫然看见一只紫色的大鸟停落在她的窗边。
它长约两尺多,披着一身浪漫又炫目的紫色羽毛,羽毛上长着许多眼睛状的斑纹,看起来跟孔雀的羽毛有些相像,但又更为摄人心魂,而它的眼睛就像人的眼睛一样充满了灵性。
望着它,喜臻不由得肃然起敬,忙朝它恭敬地行礼,然后将她想要向雨僧问询的话讲与它听。
听完她的话,这只紫鸟的口中又发出了一声悦耳的鸣叫声,拍打着翅膀飞身离去了。
…………………。
“大王,各区的学校估计不出两个月便能建成,眼下我们可以开始物色老师了。”喜臻对隗达进谏道。
说罢,她将一份计划书呈交了上去。
“凡招为教师者需得经过‘教官试’,不仅个人的学识须得达到要求,其品行也得达到标准才行……”看着这一份计划的隗达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广安候,以你这标准来招教师的话恐怕远远招不够的呢!”
“如果招不够,那就从品行良好、学识略逊中的再挑,俗话说‘为人师表’,作为一名老师,他的品行始终是得放在首位的。”喜臻说。
“好吧。孤明日便下旨给各区的相关负责人,让他们赶紧按照此标准来招。”隗达说。
“好的,谢谢大王!”喜臻忙施礼致谢。
“你的翻译工作完成得怎样了?”隗达又问。
眼看着一天天地过去了,离她的任期期限越来越近了,他的心里也一天比一天紧张。
“还有四本没翻译,现在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在翻译了。”喜臻无比镇定地答道。
“好吧,那就请广安候尽量加快速度吧。”隗达说。
“好的,臣女尽量!”
………………。
三日后的傍晚,这只紫鸟又飞回了喜臻的窗边。
喜臻见它到来顿时欣喜万分——可见,那记载是有根据的。
紫鸟用一种少女般的清亮嗓音对她说:“雨僧说——当年确有此事。”
“多谢紫鸟!”喜臻忙朝着它双掌合十诚心致谢。
但见紫鸟用它那像人一样充满灵性的眼睛望了她一眼,然后扑的一声振翅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105章 设立四院(1)
“你确定不是幻觉?”隗达双眼灼灼地望着前来告密的婢女问。
“小人确定,那只紫鸟停在她的窗边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然后就离去了。”婢女答道。婢女发现,隗达的眼神盛气凌人,似乎很不悦的样子。当然,他是一国之君,他完全有这样的资格和魄力。
因为紧张,婢女的脸色都青了,她似乎有点后悔自己说了这件事,因为她感觉大王好像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事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显得她的告密行为有些无聊了。
“它对她说了什么?”顿了一顿后,隗达问。
“回大王,小人当时离得有些远,所以没有听清,待得小人正想走近一些时那只紫鸟嗖地飞走了。”婢女小心翼翼地说。
“好,孤知道了,你退下去吧。”隗达朝她摆手说,语气缓和了些。
婢女忙毕恭毕敬地朝他行了个礼,安静地退了下去。
待得婢女退下后,隗达立即召公羊砚来见。
隗达将此事告知了公羊砚。
“请大王暂时莫要慌,紫鸟乃我们的国鸟,不会飞到别国去的,因此定然也不会有将国家机。密外泄的可能了。”公羊砚忙安慰道。
听他这么一说,隗达原先的紧张倒是放松了不少。
“那她找紫鸟传信做什么?传的内容是什么?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隗达问,一双眼咄咄逼人。
如今的他,只要听闻一点点关于沈喜臻秘密行动的事都会不安,甚至大发雷霆。
“这说起来倒让微臣想起了一件事,几天前。微臣在宫中的路上与广安候相遇,她曾向微臣问起一个人来。”公羊砚说。
隗达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警惕地问:“谁?”
“写《琴操》的僧人雨僧。”
隗达立即强忍住笑意,神色古怪地说:“雨僧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吧?而且他还是个出家人。”
“是啊!这确实有些奇怪,但显然,在这之前广安候也不认识雨僧,只是不知她为何忽然问起他来。当时微臣还说只要等她将这边的任务完成了便可以去拜访他了。她当时也点头答应了。”
“可是雨僧、《琴操》跟紫鸟有甚关系?”隗达不解。
“确实看起来无甚关系,但也不好说真的没有关系。”公羊砚说。
“试想想,她为何要跟一个云游四海的僧人有联系?如果非要找理由的话。那一定是他能给予她什么。”公羊砚接着说。
隗达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有证据充分证明的话,我们可以将雨僧抓来询问,可是我们现在并无证据,所以恐怕也只能当做不知此事了。”公羊砚说。
“总之。她这举动不同寻常,让孤的心里很不高兴。”
“可是我们总不能捕风捉影吧?”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