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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与花共眠-第114部分

小说: 与花共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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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上这些日子来春晖应佩张珍等每每念叨,虽他们也常去府上探望,却因只被告知是得了风寒……除此之外其他情况竟一概不知,这三人偶然相聚每每怨念,常抱怨为何凌绝的“病”竟还不好。
  应怀真因念着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却终究不知好歹,今日借着进宫的机会,便想去看一看他。
  马车停在凌府门口,自有人前去通报,应怀真下车入内,走了一会儿,迎面却见凌景深缓步而来。
  两人各怀心病,又各自恍若无事状,彼此见了,应怀真行礼道:“凌大人。”
  凌景深一点头道:“不必多礼,来看望小绝么?”
  应怀真道:“正是呢,不知凌公子如何了?”
  凌景深道:“已经休养的差不多了。”
  应怀真点了点头,颇有点不知跟他说什么好,正要离开,凌景深忽然对吉祥道:“我有话跟你们小姐说,你且退后。”
  吉祥只看应怀真,应怀真便一点头。
  待吉祥退下,凌景深才慢慢地问道:“那天,你都看见了是不是?”
  应怀真脚步一顿,并未做声,凌景深转头看她,道:“你又为何……没有对他说呢?”
  应怀真自然知道凌景深口中的“他”是谁。想了想,便道:“我要如何跟唐叔叔说呢?”
  凌景深微微挑了挑眉,道:“既然如此,你是打算保密了?”
  应怀真听了这话,垂眸想了想,问道:“凌大人,你又为何这样做?”
  凌景深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做是错极的?”
  应怀真不由也看向他,道:“莫非你觉着你如此行为……竟是没有错的?”
  目光相对,凌景深望着应怀真的双眼,道:“莫非你是在替他不平?”
  应怀真深深地吁了口气,道:“唐叔叔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委实觉着,你如此……有失厚道,欠缺伦理。”说到最后八个字,已经隐隐有些怒意。
  凌景深闻言,便轻声笑了起来,过了会儿,才说道:“你倒是替他不平起来了呢?可知他心里并不想娶明慧的?何必叫他们彼此相看生厌呢?”
  应怀真几乎忍无可忍,道:“我并不知唐叔叔是不是想娶明慧姐姐,只是他们已有婚约,又岂能、岂能再……”
  凌景深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笑道:“再如何?再跟别的男人亲近?他们横竖又未成亲,订了亲罢了,可以再悔婚的。”
  应怀真听他说的不堪,脸色蓦地发红,听到最后一句,却又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你……你想如何……”
  凌景深淡淡说道:“我只想拿走一些他不肯要而我想得到的东西罢了。”
  应怀真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了这句,气得说道:“你当明慧姐姐是什么?唐叔叔……”
  凌景深道:“你唐叔叔不会如你这样单纯,你信不信,纵然我做了,他也不会因此怪我?”
  应怀真的心又凉又有些惊跳,便道:“你不要乱来!”
  凌景深问道:“何谓乱来?我又并未强抢,你明慧姐姐的心也并不在他身上了,你又可知?”
  应怀真一震,脱口便道:“你说什么!明慧姐姐说她是被逼的……”
  凌景深挑唇看她,眼中异光闪烁,笑笑地问:“她如此说,你就信了?”
  应怀真张口结舌,脑中一团乱,拼命想平息胸中的怒意,却仍是有些无法遏制,便颤声道:“你、你不能仗着他……他不会同你们翻脸,便如此欺负人!”说到最后,眼中几乎涌出泪来。
  凌景深轻笑道:“各取所需罢了……”说到这里,忽然看到不远处一道人影,便即刻换了一副神情,依旧冷冷淡淡地,只对应怀真道:“小丫头,切记,你休要妨碍我。”
  凌景深说完,便快步离开她的身边儿,往那人的方向迎去,将走到跟前儿的时候,便探手扶住他,含嗔说道:“不是让你好生在屋里躺着?怎么竟出来了!”
  这来人自是凌绝,见他哥哥问,便说道:“我、我觉着闷……出来走走不成么?”
  凌景深又气又笑,冷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听说有人来探望了,故而等不及,才巴巴地跑出来的。”
  凌绝闻言,雪白的脸蓦地有些泛红,原来他先前正在屋内看书,听人说应家小姐来探望,忙起身换了一身儿衣裳,不料左等右等,竟不见进屋,才按捺不住出来看的。
  此刻见被凌景深猜中,凌绝恼羞成怒,轻推了凌景深一把,道:“哥哥你说什么!休要玩笑。”一边冷着脸,一边儿却看向凌景深身后,那道站在前方廊下栏杆边儿一动不动的身影,虽然竭力做不理不睬的模样,嘴角还是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却又怕给凌景深发觉,便又故意哼了声,道:“哥哥方才在跟她说什么?”。
  凌景深回头也看一眼应怀真,便道:“没什么,闲聊了两句……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只是你且记得不要乱走,一会儿就回房去罢了。”
  凌绝答应了,此刻恨不得他快些离开。凌景深见他总是往那边看,早知其意,心中一叹,果然便离开了。
  应怀真虽站着不动,耳畔其实已经听见兄弟两人说话,只是方才凌景深说的那些太叫她震惊了,一时竟然不愿理会周遭。
  正发呆中,听身边有人道:“在看什么,看的这样入神?”
  应怀真闻言回头,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五官,忍不住又转开目光看向别处,道:“我并非看什么,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凌绝不懂,便看着她,眼中一抹期盼,问道:“你……怀真妹妹今儿是特意来探望我的?”
  应怀真吸了口气,才轻声道:“我方才进宫去了,心想着你还没好,故而过来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那夜……伤的……”
  凌绝见问,面上不由多了一丝笑意,道:“都已是好的差不多了,哥哥一直不许我出门,不然我也会去府上……”说到这里,便猛地停了口。
  应怀真却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无言。凌绝偏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一时也是无言,两个人肩并肩呆呆地站了会儿,凌绝才问道:“方才我看你跟哥哥说了有一会子的话,是说些什么?”
  应怀真听到这里,眼睛眨了几眨,忽然说道:“凌绝,你信不信我说的话呢?”
  凌绝忽然听她没头没脑如此说,却道:“我信。”
  应怀真诧异问道:“我还没说是什么,你便信?”
  凌绝点头:“我信。你要说什么?”
  

  ☆、第 99 章

  两个人面面相觑,应怀真看着凌绝的眉眼,那即将冲到嘴边的话却又猛然刹住。
  凌绝已又是问道:“到底是要同我说什么呢?”满心里好奇跟期待,素来冷静自若的神情中,也依稀多了一抹浅浅笑意。
  这一缕如破冰之后暖阳的笑,刺得应怀真双眼生疼。
  心中因凌景深的话而掀起的滔天巨浪逐渐平缓下来,最终又化成一泓平静的死水。
  眼睫轻轻地动了两下,应怀真也笑了一笑,才说道:“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们两人的八字不合,命中注定相冲相克……你瞧,上回在尚武堂,因为我,你伤至吐血,这一次又是如此,若不是上了我的马车,又何至于命悬一线呢?”
  凌绝虽然对她要说的话毫无头绪,但乍然听了这句,那一颗心却如同坠入冰湖之底,方才那一抹如春芽般萌生的期待被蓦地斩断似的,脸上的笑便荡然无存了。
  凌绝有些不可置信,仍是问道:“你……同我说的便是这些?”
  应怀真转头看向远处,熟悉的凌府……亭台楼阁,一草一木,并身边此人……处处都有记忆,或好或歹,浮浮沉沉如一杯酿了太久的苦酒,只嗅到其味,便已经苦不堪言。
  应怀真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可不正是的呢?凌公子,以后咱们两个……能不见便尽量不要再见面儿了,这样对我,对你应该都是极好的,你说是不是呢?”
  凌绝满心一片空茫,他从未有这样期待过见一个人,从未有如此急切地想听她说话,然而她此刻所说的,却句句凛冽,明明温声含笑的模样,却透出一股极无情的味道。
  他自诩已经是极冷的一个人了,不料,竟想不到她骨子里竟比自己更冷。
  凌绝怔了一会儿,道:“你说得对,或许你我当真八字不合,自从第一次跟你相见,你便朝着我吐了……第二次再见,你狠推了我一把,令我受伤,再加上方才你说的那两次,果然不是什么好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虽正当炎夏,彼此之间却透出了数九寒天的凛凛然寒气。
  应怀真低头莞尔,说道:“这话很是……”
  凌绝望着她轻颦浅笑之态,又道:“只不过我这人并不信什么八字,也不信什么命中注定。岂不闻有那么一句话:虽千万人,吾往矣。”
  应怀真蹙眉看他,却见他此刻面色恢复昔日的平静冷淡,看不出是何意思。
  横竖她人也见过了,话也说过了,应怀真便道:“既然如此,凌公子好生保重身子,我便告辞了。”
  应怀真说着,转身便走,走出五六步远,忽然听身后凌绝道:“那天夜里,你说的那些话,究竟从何而起?”
  应怀真脚下一停,并不回头,隔了会儿,便微微地侧面,垂头微笑答道:“难为你还记得……那些都是我胡乱编造的瞎话,骗那个人的罢了,凌公子冰雪聪明,怎么竟也分不出个真假?”
  应怀真说完之后,便微微地一点头,仍是看也没看凌绝一眼,转身自去了。
  凌绝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从马车上跳下来伤着的那条腿忽然钻心地疼,站了这半日,已经是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忙伸手死死地扶住栏杆。
  这一晃神之间,脑中便又响起那夜应怀真曾说过的那些话,在破庙里,她道:可知我心中最恨的便是你,我是生是死要怎么样,跟你又有什么相干?
  她跌坐地上,又道:你纵然要死,也休要为我而死,且死的远远地最好,我恨不得前生今世都不曾认得你过。
  在马车上,她哭叫:凌绝你住口!不许你唤我的名儿,我不想在临死之前还听到你叫我!
  ——那些种种,她竟然都说是胡乱编造的瞎话?
  凌绝是冰雪聪明,所以才并不信。
  且说应怀真出了凌府,匆匆上车而去,吉祥打量她的神情不对,半晌,才开口说道:“姑娘,你方才跟小凌公子说什么了?他的脸色很是不好,咱们临走之时,我瞧着他站也站不稳似的……之前走出来的时候,瞧着也有些怪,莫不是哪里伤着了呢?”
  应怀真回想方才凌绝的举止,果然此刻才觉着有些异样……原本她被凌景深的话骇到,只觉得凌景深正在做一件极错之事,前生他英年早逝,莫非会跟此有关?一时冲动之下,本想跟凌绝说及此事……
  然而转念一想,谁又知道小唐那边是个什么情形,谁又能猜到前世究竟是个什么情形?倘若因为她从中插嘴,谁知又会引出何等的变数呢?
  因又察觉凌绝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同,因此才硬生生地阻住了心中那几句话。
  此刻听了吉祥的话,应怀真道:“随他罢了,他们家里的人自会好好地照料他,跟我们不相干的。”
  吉祥听了这话,心中微微地有些诧异:只觉得应怀真对凌绝仿佛格外的冷淡不着意,倘若今儿换了是应佩春晖张珍等、任何一人如此,她必然会着急忧心不已,何至于竟这样冷清呢。
  吉祥却也不敢再言语,如此便回到了应公府,里头忙接了进去,又有许多婆子,把应怀真所带的香花香料,以及御赐的种种之物小心捧了入内。
  进了厅堂,却见除了应老太君应夫人之外,在场的另还有那府里的大太太跟三太太两人,应公府这一支的应修应爵爷,是应老太君亲生的,如今分家住出去的两位老爷,却都是庶出,虽然住的仅仅一墙之隔,但平日里除了请安以及节庆之日外,也是少见。
  应怀真见她们也在场,心中不免诧异。应老太君见她回来了,忙唤到跟前儿去,握着手儿询问今日面圣的情形。
  应怀真道:“只因先前送了一块儿香料给唐叔叔做订亲贺礼,不知怎地珍禽园里的仙鹤竟围着唐叔叔起舞,皇上以为是那香的缘故,才特意召见,问我详情……又赏赐了许多东西,除此并没有别的事。”
  应老太君听罢之后,眉开眼笑,道:“委实是你这孩子有造化,我们这些人,一年到头也没这机缘目睹天颜的……”
  又对众人说道:“平日里她只在那东院里头,别的地方也少去,我只当她是闷在屋里睡觉呢,没想到竟闷声不响地制出什么香来,竟连皇上也惊动了!真真是难得的很。”说着,又笑起来。
  底下的几位夫人听了,自也陪着笑起来,啧啧称奇之余,便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奖,又把皇上赏赐的各色物件儿拿来观赏。
  这边儿的陈少奶奶,许源同李贤淑自也在场,李贤淑见应怀真得了如此荣耀,自然也面上有光,满心里的欢喜将要溢出来,却只是笑而不语。
  许源便道:“好嫂子,怪不得我们三爷每日里盛赞怀真,我今儿才算是信服了,应翠应玉那两个,竟果然是比不上的。”
  李贤淑听她如此说,忙道:“这是哪里话!翠儿玉儿两个,是阿真的姐姐,论起知书达理来哪样不比阿真强?叫我说,阿真才有三分的好,她们必然就有五分好十分好!你快别只管夸她,她素日惹的事还算少?再夸又惹事可怎么办呢?”
  许源便握着她的手笑起来,道:“若再惹事,我也不许你打她,你且只管打我罢了。”
  李贤淑道:“这又奇了,做什么打你?”
  许源道:“我恨不得怀真是我生的,替她挨两下打又算什么?”
  应老太君指着笑道:“这三奶奶的嘴,竟是这样油滑呢,二奶奶你还不打她两下,让她称称意儿呢!”于是众人又大笑起来。
  应老太君笑过之后,便问应怀真道:“好孩子,你既然在皇上跟前儿说了要调制那什么香,可不能耽搁大意,要仔仔细细的呢?不要辜负了皇恩。”
  应怀真便只应承罢了。
  忽然间那房里大太太道:“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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