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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杏霖春-第93部分

小说: 杏霖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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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骞回去了,夏衿仍留在酒楼里,将四个厨子做的菜一一点评一番。过关了的,就开始教下一道菜,没过关的,自己继续去琢磨。还有十天酒楼才开业,有这些厨子的深厚底子,一天琢磨上一两道菜,是不成问题的。一人能掌握六七道新菜,再加上他们自己的拿手绝活,以及一些普通菜肴,加起来也有上百道菜了。应付食客还是很富余的。

    夏衿每天早出晚归地在酒楼呆着,自然要给夏正谦和舒氏一个交待。她与岑子曼合伙开酒楼的事,与和罗骞合伙开点心铺子又有不同。罗骞是男的,还没怎么的呢,舒氏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歪了,所以知味斋的事,夏衿一直没敢告诉他们。

    酒楼则不然。岑子曼是女的,她俩交好是夏正谦夫妇都深知的,这会子告诉他们,岑子曼出地方、出钱开个酒楼,让夏衿帮忙看着,夏正谦和舒氏不但不会多想,恐怕还会乐见其成——宣平候老夫人两次送的厚礼,让他们的压力很大。能帮上岑家一点忙,他们自然乐意。

    所以,与岑子曼合伙开酒楼的事,夏衿选了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了夏正谦和舒氏。

    “你去酒楼帮忙,我们没什么意见。但你哥这段时间都呆在崔先生家。你整天扮成他的样子在街上晃悠,就不怕出乱子么?”舒氏忧心地道。

    夏衿也为这事发愁。

    崔老先生抹不过宣平候府的情面,收了夏祁做徒弟,为了不砸自家的招牌,他干脆让夏祁住到他家去了,好给夏祁进行强训。这事知情的人少,但总会有人知道。万一将在酒楼里的她和呆在崔先生家的夏祁对上,这必是一件麻烦事。

    当然,这麻烦二字是针对夏正谦和舒氏说的,夏衿自己无所谓得很,大不了就让人知道,她经常扮成夏祁的模样外出行走呗。

    不扮夏祁,而扮成别人的模样,于她而言并不是难事,但这个本事,她不想让人知道。而且,她扮成了别人的模样,酒楼里的厨子和董岩的也不认她呀!

    “没事,哥哥在崔府里呢,没人知道。”她只得如此安慰舒氏,“过一阵酒楼开张了,一切上了正轨,我就不用天天去了,就在家老实呆着。”

    “毕竟是岑姑娘委托你的事,你不去不好吧?万一出了乱子,可不好跟岑姑娘交待。”舒氏却又担忧起另一边来。

    夏衿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我回我院里去了。”

    “等等。”舒氏赶忙叫住她,“眼看着要吃晚饭了,你邢师兄要过来请教医术,你还回去干嘛?”

    夏衿看看天时,只得重又坐了下来,等着夏正谦和邢庆生关了医馆的门过来。

    这段时间她不光要教厨子们做菜,回到家里还得教夏正谦和邢庆生两个人医术,真是将教育事业发扬光大到了极致。幸好苏慕闲那小子走了,否则她唯一空闲的晚上,还得往他那张纯白的纸上涂墨汁呢,怎一个忙字了得!(未完待续……)

    PS:大年三十了哦,祝大家阖家幸福,团圆美满~

    下午六点有加更。谢谢独行御风的平安符~



第一百五十一章 延医

    夏衿都如此繁忙了,偏有人还要给她添乱。

    这话还得从罗府的沈立文身上说起。

    沈立文为了跟宣平候老夫人和武安候世子一块上京,于是装得极为大度,在罗维韬去道了歉之后,就留在了罗府。

    这本来没什么。

    毕竟罗夫人是什么性子,沈夫人最清楚。他们自己又有错在先,出尔反尔,还在背后议论别人,罗夫人骂人赶人也情有可原,罗维韬递个台阶,他们便顺着下了,安安然然地呆在罗府里。

    问题就出在沈玉芳身上。沈玉芳自那日见到苏慕闲,又得知了他的身份之后,就总想着在临江城或是上京的路上发生点什么,最好一把将苏公子的心给收服,再顺利嫁进武安候府,做个令人羡慕的世子夫人。因此她每天都要派人去宣平候府门前盯着,就想看看苏慕闲何时出来闲逛,想再来个不期而遇,再撞出点火花来。

    就这样盯梢了三四天,她派去的下人渐渐瞧出不对来了。

    宣平候老夫人带着女儿、孙女回临江城,还跟着一大群的下人和护卫,这几十号人住在府里,每日光买米买菜都得用车拉才行。可宣平候府现在每日出进的只有角门的两个下人,出去一转就提着两个竹篮的菜回来,而且买的都是家常食材,不光没有山珍海味,连河鲜、野味都没看见。

    为证实自己的猜测,那下人壮着胆子跑到前门去,向守门的壮汉询问。才得知宣平候老夫人早在几天前已离开临江回京城去了。

    沈立文听到下人来报。顿时气了个倒仰。

    不过发生了那日的争吵事件。他没敢当时就发作,而是派人去了城门口打听,听到宣平候府老夫人确实是五天前走的,送行的只有罗夫人母子两人和夏家姑娘,沈立文肺都要气炸了。待罗维韬下衙回来,他当即便质问道:“宣平候老夫人上京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跟我言语一声?”

    对于这问题,罗维韬是早有准备的。听得这话。他假装愣了一愣,然后歉意道:“宣平候老夫人之所以匆匆离去,是因为武安武爷突然去世,他们是回京城奔丧的。宣平候老夫人素来低调,来时不曾让大家知晓,现在又是为此事离开,她特地嘱咐我家夫人不要声张,免得大家闹哄哄的践行送别,显得对逝去的武安候爷不敬。即便是我,都是下衙后才听夫人说起才知道这消息的。你说。她老人家既然这样吩咐,我们怎还可能大嘴巴的四处张扬呢?所以这事就一直没提。”

    罗维韬这么一说。沈立文就说不出责怪的话来了。

    他只能郁闷地道:“本来我还想着跟宣平候老夫人他们一块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呢。没想到他们忽然就走了。”

    “倒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这一茬。”罗维韬自我责备道。

    沈立文更郁闷了,还得倒过来跟罗维韬道歉:“是我没事先说清楚,错怪了你。”

    既然宣平候老夫人已经上京,沈家再呆这里就没了意思,当下连夜收拾,准备第二天就上京去。罗维韬假意挽留了一下,又命罗夫人和罗骞过来陪沈家人说了一会儿话,当晚还置办了丰盛的晚餐,算是为沈家践行。

    谁知那沈立文前几日便觉心头烦燥,喉咙发紧,睡眠也不是很好。他也没当回事,只以为上火了,喝了些清热解毒的菊花茶便了事。结果那晚践行,跟罗维韬喝了酒,到得第二天起来,只觉得浑身不舒坦,额上发起热来。

    沈夫人一看这样不行,赶紧道:“老爷,你身子不好,我派人去跟表姐说一声,咱们改日再上京吧。”

    沈立文少年得志,一路官运亨通,惜命得很,自然不敢带病上路。

    他点了点头,又吩咐沈夫人:“找个大夫来。”

    “这个不消吩咐,妾瑟晓。”沈夫人柔声应了一句,转身去了。

    罗夫人虽恼沈家人看低她儿子,不肯跟她作亲。但为了儿子的前程,昨晚忍着气跟沈夫人周旋了一回。此时巴不得沈家人赶紧上路,免得呆在这里碍眼呢。却听得下人来报,说沈立文病了,今日不能启程,还要延医看病,她顿时在心里骂了一句报应,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到客院来过问此事,又忙忙地请了郎中来。

    平素罗府的主子生病,都是请前面街上的一位姓谢的郎中来看病。这位谢郎中五十多岁年纪,是丁郎中的徒弟。丁郎中七十来岁了,早已在家里安享晚年。只有谢郎中治不好的病又求到门上去,他才会出手帮看上一看。

    看到这话,大家可能要问了,罗骞的病,当时谁都看不好,结果给夏衿一下就治好了。夏衿的医术高明,罗府的人都知道才对。为何府上的人生了病,还是请谢郎中而不是请夏衿呢?再不济,也应该请夏正谦吧?

    这全因夏衿太过年轻,给人一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即便她将罗骞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又一剂药把王翰林夫人的病给治好了,但十四岁的半大孩子,实在让人不放心,总怀疑她治好那两例病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不是真的有本事。

    至于夏正谦,他给罗维韬和罗夫人的印象却不怎么好。在给罗骞治病的过程中,他表现得完全不行,还不如他年少的“儿子”有本事。

    而这谢郎中,虽在罗骞那一例医症上他失手了,但平时治些小病小痛,他倒是能手到擒来、药到病除的。找这种相熟的郎中来治病,首先就是放心。治不好,他至少治不坏,不会因为失手而把人给害死。一个字,那就是稳!

    罗夫人虽然对沈立文有意见,却还是派人去找了谢郎中来,给他看病。

    谢郎中看了病拿了脉,道了一声:“无碍,实热之症,我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吃两剂就没事了。”说着开了个药方,便自去了。

    沈夫人听了便放下心来,忙忙地叫人去抓药,又亲自去煎了来,给沈立文服下。

    却不想,两剂药下去,沈立文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更重了。此时面热目赤,额头发热。暮春的天气,他穿着一件单衣还直嚷嚷热,吩咐下人开窗开门,让凉风进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沈夫人皱眉,心里对罗夫人生了疑。

    她怀疑表姐心有不满,唤个医术不高明的郎中来给自家老爷看病。

    虽说知道自家表姐性子最直,虽脾气不好,害人的心是没有的。但这一旦生疑,她那不好的猜想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干脆派了下人出去打听这谢郎中的身份。

    待得下人回来禀报,得知谢郎中算是城里公认的好郎中,临江城官宦人家都找他看病,沈夫人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又发愁:这城里最好的郎中都请来了,也没把老爷的病给看好。接下来可怎么办呢?

    要不,去省城试试?

    她把这话跟罗夫人一说,罗夫人就道:“除了谢郎中,就数他师父丁郎中医术好了。但丁郎中年过古稀,几乎已不出诊了。除了他们师徒两人,我倒是知道个郎中,医术甚是高明。只不知你愿不愿意用。”

    “什么郎中?”沈夫人疑惑地问道。

    “就是治好我家骞哥儿那个。他不光治好了骞哥儿,还将宣平候府姑奶奶的病也治好了。”

    沈夫人眼睛一亮:“这郎中在哪儿?快快派人去请了来。”

    罗骞的事情,她隐隐听说过一些,只知道是一个名不经传的郎中给治好的。原先见自己误会了罗夫人,罗夫人对这位郎中又只字不提,她还以为那位在外地,不好请,所以她便也没有提及。

    罗夫人道:“他家就在附近,我派人请了他来。”说着便唤丫鬟,“让于管家去夏家请夏公子,就说咱们府上姨老爷病了,让他马上过来看病。”

    丫鬟应了一声,出去找了于管家,把这话转告给他。

    于管家这段时间做事情小心翼翼,盖因罗骞那日从酒楼回来,虽没惩罚于他,却也一直没有理会他,这让他的心一直悬着,生怕哪天就惹了罗骞,让罗骞把他从管家的位置上撸下来。

    听得罗夫人派他去夏家请“夏公子”,他心头一喜,飞奔着赶紧去了。

    虽说他决定不管公子的情事了,但当初给自家公子治病的到底是夏公子还是夏姑娘,他还是想弄明白的。现在这么一请,他立马就能知道会治病的是谁了。

    这时夏衿并不在家,而是在酒楼里呆着。于管家去到夏家将事情一说,夏家的管家罗叔就为难了,对于管家道:“你且稍等,我去禀报了老爷太太。”

    夏祁去了崔先生家,夏衿又整日扮成他的样子出出进进,别的下人能瞒着,管家罗叔却瞒不住。而且他还知道,外面医名盛传的“夏公子”,其实是自家的“夏姑娘”。

    罗叔一面派人去医馆叫夏正谦,一面进了内院,将这事跟舒氏先说了。

    “这个……”舒氏一听也为了难,半晌方道,“还是等老爷回来定夺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方子

    不要说素来没主意的舒氏,便是夏正谦,听到罗叔把情况一说,也为了难。

    末了,他叹一口气道:“你跟于管家说公子出去了,然后派人立马去华坊街的岑家酒楼,请公子直接到罗府去。”

    “老爷,要不你去罗府看看吧。”舒氏道。

    夏正谦苦笑着摇摇头:“虽说这附近的住户已认可了我的医术,但那些衙门的老爷们,有病还是找谢郎中看的。如今罗府请的是衿姐儿,我不请自去,怕是要受辱。受辱还是小事,就怕得罪了罗府,反而惹祸。”

    舒氏也没了主意。

    罗叔见两人再没别的吩咐,赶紧出来,一面派人去华坊街找夏衿,一面去了招待于管家的小厅,将夏正谦的话说了。

    于管家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回复夫人,免得他们等得心焦。”

    于管家回到罗府,刚一进门,就感觉不对。后退一步,转头朝门房看去,便见罗骞坐在那里,正兀自喝茶。

    这是……来等夏公子?

    于管家踌躇着是上前打声招呼呢,还是装着没有看见,罗骞就已抬起头来,朝他这边看过来了。

    “公子。”于管家只得笑着上前行礼,又道,“夏公子没在家,在酒楼那边,夏家已派人去请了,会直接过来,小人回来等着。”

    他以为自己撞破了罗骞过来等夏衿的心思,罗骞会恼羞成怒,却不想罗骞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色都不红一下。就低下头去。继续喝茶,跟前两天一样,根本不搭理他。

    于管家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那里十分尴尬。

    而旁边守门的人和乐水都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导致公子对他如此冷淡。

    好在没一会儿,夏衿就来了。解了于管家的尴尬。

    有罗骞在,于管家也没往前凑,只站在原地,打量着夏衿。只一眼,他就弄明白了,这位穿着青色长衫的夏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夏姑娘。

    莫非,当初救了自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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