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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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瞪大,那张平凡的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这回分明是被羞窘的,好吧,是她误会大了,敢情,她才是这个‘坏人’。
第十七章 :共处一室
手忙脚乱的又帮祁越阳穿上新的外袍,容云初脸上的温度这才渐渐散开了去。
天色渐暗,点燃上火烛,祁越阳早已拿了本书端坐在桌前看的认真,容云初随意的收拾了下自己带来的东西,便默默地坐在软塌上,两人共处一室,却毫无语言沟通,着实是有些无聊。
眼见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祁越阳却丝毫动静也没,容云初实在是觉得闷得不行,便直接上了软塌躺下去便睡了下来,反正这么僵着也毫无意思,倒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听到那渐稳的呼吸声,祁越阳终于将脑袋从书中抬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毫无疲态,他颇有些无语的望着软塌上已经熟睡的某个人,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碰到了一个胆子特别大的人那……
清晨,阳光透过缝隙直直的照射进来,容云初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环视了下四周,惊觉自己此刻身在祁越阳的营帐中,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脸,感觉脸上没有一丝变动,这才舒了口气。
祁越阳此刻早已不在营帐了,不过,她倒是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几日,她也算是摸清楚这边的状况了,估摸着是去训练场晨练了,她也不急,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梳洗了一番,简单的吃了个早餐。
待祁越阳回来的时候,容云初早已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早起晨练过后又去后山洗了个澡,祁越阳只觉得一身清爽,在走进自己的营帐后,差点就忘记里头多了个人。
容云初眼尖的看见祁越阳手上的白布已经被打湿了,不禁蹙了蹙眉,走上前去,颇有些怨念道:“王爷似乎忘记了,昨日韩老说过了,切勿沾水,否则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变得更慢的。”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带来的绷带拿了出来,准备帮他重新换上。
祁越阳任由她动作,他此刻就像是被疏通毛发的大狮子,心情好的时候,他纵容的底线就也大一些,任由容云初冲着他发牢骚。
安世远急吼吼的跑进来,入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慵懒的祁越阳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整个人靠在椅子上,表情平淡却惬意,另一只手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中,他正在将白布轻轻的绕在他手上,明明看起来很平常的画面,可却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心痒难耐啊……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身后险先撞上他的公孙寅忍不住推了推他,直接将他整个人推进营帐内,自己走了进去。
他脚步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眼前自己的主子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算是明白安世远为何愣住了。
容云初早就觉察到有两个人闯了进来,只不过,这里是祁越阳的营帐,陌生人肯定也进不来,想想也就是祁越阳的人才能进得来,便也不在乎的继续完成她的包扎任务。
“咳咳,公孙大人何不继续往前走,这儿太挤了。”安世远稳住自己的身形,这边公孙寅又停住了脚步,两个身材颀长的人站在门口挤着,实在是不妥不妥啊。
公孙寅秀气斯文的面容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看着安世远的眼神却带着那么一丝鄙夷,两个人内斗惯了,谁都不服对方,一个是花蝴蝶,一个是笑面虎,一山不容二狐狸啊。
“世子身份尊贵,自然得走在前面。”公孙寅谦谦君子的礼让三分,浑然不像是刚才撞开他的人一般,废话,眼看着主子这样的气氛,他还是先让安世远上前打扰的比较好,只是……他抬眸望了眼那上头的两人,早就听说最近那个‘八卦语录’上写的是真的?其实不是和安世远之间有那种关系,而是和这个陌生男子吧。
要是让祁越阳知道公孙寅内心想的话,只怕是要给气到了吧,不得不感叹一声,八卦的力量真心大啊……
第十八章 :出大事了
安世远颇为嫌弃的望了眼公孙寅,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公孙寅那只老狐狸才会让他先出面,真是个狡猾的人。
“你们两个要在那站到什么时候?”祁越阳冷声开口,真以为他们两个人的白痴对话他会听不见吗?刚刚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打扰了,那眼神凉飕飕的朝着两人瞥去。
公孙寅上前几步,温和的笑着道:“王爷,我有要事需禀告。”说着,一边侧目望了眼刚好系好蝴蝶结的容云初,看着那本来还行的蝴蝶结出现在他家王爷的手臂上……他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加深了,笑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更像是某种狡猾的动物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祁越阳握了握自己受伤的手,这点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若不是韩老特意吩咐了,他还真想撕了这绕在手上的布条。
“公孙,你让开,废话说的真多,耽搁了事情看你怎么办。”安世远直接挤开公孙寅,皱着眉头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接到消息说大理寺出事情了,很有可能是当初关进去的朝廷钦犯被劫狱了。”
“大理寺?”祁越阳脸色倏的难看了下来,谁不知道这大理寺关押的都是一些朝廷重犯,这大理寺若是出了点问题,绝对是一件大事。
‘砰’祁越阳一手握拳,猛砸了下桌子,阴沉着脸直接站起身来道:“走,备马,立即出发前去大理寺。”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公孙寅和安世远立刻紧跟了上去,容云初将手中的东西放好,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还是义无反顾的也跟了上去。
大理寺?那可是不得了的新闻,她怎么能够错过呢?
等她赶到的时候,外面已经集结了一小队人马,祁越阳一身黑衣直接跨坐在一批棕色的汗血宝马上,整个人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我也要跟着去。”容云初小跑上前,小脸微微扬起,直直的望着祁越阳。
安世远和公孙寅分别骑马跟在后头,有些诧异容云初的举动,眼看她如此直接,不由得暗暗吸了口冷气,还真是个勇敢的小家伙,竟然敢如此直视晋南王。
祁越阳冷冷的望了眼容云初,眉头暗暗皱紧,“这种事情和你无关,给本王回去营帐。”
他的低声冷喝让众人闷声不敢说话,可却拦不住容云初,她眼中光泽闪亮,直勾勾的盯着他道:“王爷似乎忘记韩老说的话了,我这次得一直跟着王爷,否则王爷又不爱惜自己了可怎么办?”
其余人不说话,耳朵却是竖起了,哦?爱惜?这里头似乎有猫腻哦?
祁越阳握紧了缰绳,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向容云初,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的确没看错,那带着威胁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王爷,刻不容缓……”公孙寅在后头默默地说了一句。
祁越阳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冷觑了她一眼道:“自己去找一匹马跟上……”说完,便直接策马扬鞭,一阵尘土扬起,便将人远远的抛在后头。
身后的人马立刻紧跟而上,容云初在尘土飞扬的视线中寻找合适的马驹,这时候本来应该已经跟上去的安世远却一脸笑米米的牵着一匹白色马儿走到她身边。
“我想你正需要这匹马吧。”安世远对眼前的这个人颇有些好奇,忍不住接近她客套起来。
“谢啦。”容云初眼睛一亮,立刻熟练的翻身上马,直接策马紧追上去。
安世远有些傻眼了,朝着那头也不回的人儿喊道:“喂,你们倒是都等等我啊。”说完,也赶紧上马紧跟上去。
第十九章 :全城缉拿
尘土飞扬之间,祁越阳带着一路人马赶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刘安此刻正焦躁的来回踱步,眼见祁越阳翻身下马,不由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上前迎接。
“大理寺卿刘安参见晋南王。”刘安心里忐忑不安,他才是上任刚满一年,没想到就出了这么一件大事,来调查这件事情的还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晋南王,只是想想,就心里紧张的不行。
祁越阳甩手将缰绳扔给部下,也不看刘安,直直的便朝着大理寺内走去。
正在刘安心如死灰的时候,公孙寅跨步上前道:“刘大人还是一边走一边说吧,王爷一向不喜客套话,倒不如赶紧将事情的始末与王爷一说。”
刘安这才松了口气,立刻讪笑着紧追上祁越阳的步伐。
安世远和容云初紧追其后,军中带来的人,已经将这大理寺团团包围住了,神情肃穆,盯梢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将那些逃走的钦犯卷宗给我看。”祁越阳环顾了下四周,冷声开口。
“是是是。”刘安立刻派人将卷宗送了上来。
“王爷,事情是这样的,昨日牢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巡逻的守卫便赶来一看,却是狱卒被杀身亡的惨状,而那个时候……牢内已经空无一人。”刘安趁着祁越阳一边看卷宗的时候一边解释道。
“大理寺戒备森严,至今为止,能在大理寺劫狱成功的,还真就这么一例。”公孙寅笑米米的看着刘安,直看的刘安面色通红,满脸愧疚。
“是卑职的失职。”刘安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秦轲,王志德,光是这两个人,就已经作案累累了,哼,来人,下令封城,给我全城缉拿要犯,”祁越阳将手中的卷宗随手一扔,高声喊道。
公孙寅百年不变的笑脸总算有些僵硬了,“秦轲?那个嗜血杀手?多年前曾经行刺过皇上的人?”
“还有那个王志德,当年占山为王,统领了一号人物,曾经为了抢夺钱财,带人屠杀了多个村落的无辜百姓,那时候是王爷率领人马剿了他的老巢,杀了他的亲弟,当初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找王爷报仇的。”安世远一进门就听见那两人的名字,不由得眉头一皱,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担忧。
也难怪要全城通缉了,这两个人无论放谁出去,都是放虎归山,当初捉住他们也都是不容易的。
“既然犯下了这么多罪证,为何没有被斩首示众呢?”疑惑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原本低沉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众人都抬眸望向了那人。
容云初无辜的眨了眨眼眸,她的确很好奇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正因为这两人犯下的事情太多了,大理寺需要整理他们所犯下的事情,一件件向上呈报,最后再一一下达指令,最后才是秋后处斩。”公孙寅挑了挑眉,开始有些注意起这个本来不起眼的人了。
“谨之,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尤其是王志德对你的恨意最深,难保他出来之后不会对你进行报复。”安世远与祁越阳交情颇深,自是知道其中一些原由。
祁越阳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冷酷一笑,“本王倒是希望他们能够找上门来,还省去找他们的时间。”眼中幽光微闪,挑衅十足……
第二十章 :侯府抓人
一时间,封城给众多百姓带来了恐慌,也惊动了宫中的祁越城,他龙颜大怒,立刻派人进行搜城,一定要将这两个人给找出来。
而此刻,大理寺的天牢内,一抹娇小的身影正蹲在门口观察着什么。
“明明是如此强固的牢笼,竟然连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容云初扫了眼地上和牢门,半丝破损的迹象都没有,明明是劫狱,怎的如此轻松。
“没错,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此事有蹊跷,只是却不知,你一个小小的随行军医却对这种事情有兴趣。”公孙寅不动声色的从她身后走了过来,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眼中却无一丝笑意,望着容云初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容云初镇定自若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上沾上的灰尘,轻笑道:“公孙大人对我这一个小人物都有兴趣,我为何不能对这桩案子有兴趣呢。”
“你可真是伶牙俐齿,我已经查过了,你入军营的身家背景都很清白,只是……却找不到你那些所谓的家人,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你说奇怪不奇怪。”公孙寅眯着眼望着容云初,他是祁越阳身边的得力助手,自然不会放陌生人在祁越阳的身边。
咬着红唇,容云初凤眸瞪大,与公孙寅对视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
她的确是有想过自己的身份被戳穿,却没想过会这么快,看来是她低估了祁越阳身边的人了,这个公孙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公孙大人,有线索了,王爷和世子已经赶过去了。”就在两人气氛紧张的时候,天牢外,有人大声喊道。
公孙寅皱了皱眉,深深的望了眼容云初,最后到底是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容云初松了口气,眸光微转,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咬了咬牙,到底还是跟了过去。
熟悉又陌生的朱红色大门,诺大的高门府邸被里一层外一层的给包围了起来,容云初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来到侯府门前。
“王爷这么大的阵仗还真是吓到老臣了,不知王爷前来有何事。”老侯爷站在侯府门前,脸上堆着笑。
“城内正在缉拿要犯,老侯爷莫非不知道?”安世远妖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笑,一双桃花眼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老侯爷。
“老臣自然是有听说这件事情,可是老臣这里怎么可能有要犯呢?世子可别冤枉了老臣。”老侯爷摇了摇头,有些不高兴了。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进去看看不就都知道了。”安世远可不吃他这一套,抬脚就想要往里头走。
“世子,这里是侯府,不是你府上,你若是要不顾老臣的颜面闯进去,那老臣只能进宫面见皇上了。”老侯爷拦在安世远的面前,一双老花眼瞪得大大的,一脸‘你敢走进去,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样,额头甚至冒出了点点冷汗。
“他在慌乱,人肯定在他府上。”容云初紧盯着老侯爷,他急切的拦住安世远,眼中甚至有流露出一丝恐惧,看来,侯府里定是出了事情。
公孙寅看到容云初被他揭穿了,还一脸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跟过来,有些诧异的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