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贵荣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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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十两!不得不说,这个诱惑还是极大的,扑向朱月暖的箭雨已经变得稀稀朗朗。
朱月暖没有犹豫,提气纵身掠出了这个包围圈。
“这边!”经过一个民宅,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接着,朱月暖的手臂被人扯住。
这一扯正好扯在朱月暖受伤的这边,疼得她按捺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拳头也迅速的挥了出去。
“丫头,是我啦。”一拳被封住,来人轻笑出声。
朱月暖定睛,却见朱怜卿笑盈盈的站在她面前,顿时松懈不少:“表姑。”
“跟我来。”朱怜卿瞧了瞧街上,拉着朱月暖拐进了一处小巷,几个婉转,进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宅子后院。
“夫人。”一穿着青色绣花锦罗的妇人迎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套衣衫。
“准备些药,小姐受伤了。”朱怜卿接过衣衫,吩咐道,继续拉着朱月暖绕过角落,从小楼梯到了三楼一房间。
一路上来,外面不间断的传来莺歌燕舞声,时不时的夹杂着声声男子的叫好声,偶尔,还伴着隐隐的糜糜低吟……
“表姑,你居然开妓……”朱月暖的目光浮露一抹了然,刚站定,就扯下了面上黑巾,笑盈盈的指着朱怜卿说道。
“嘘!回去可不能和我爹提,他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地方了。”朱怜卿眨着眼,巧笑着冲朱月暖竖起食指“嘘”一声,继续说道,“京都不比边疆,爹是个武将,骨子里却也隐着文人的傲气,这样的性子,哪里能适应这京都的尔虞我诈?可偏偏,功高盖主时,交出兵权回京做个闲职才是保身的良计,所以,我便与大哥商量着,弄了这样一个地方,多年来,倒是也颇有成效,至少,回京后,没有被那些似是而非的局势迷惑。”
“大表叔也有份?”朱月暖惊讶的睁大眼睛。
“看不出来吧?瞧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才是坏主意最多的一个,我呢,不过是明面上管着这儿,可一切主意都是大哥出的。”朱怜卿被朱月暖的表情取悦,拉着她坐到桌边,一边说道,“今晚,亦是大哥派的人配合行动,要不然,以我一己之力,也没办法把你从那箭雨中拉出来呀。”
“让大表叔和表姑费心了。”朱月暖道谢,又疑惑的问,“既然大表叔有这样的实力,为何还会放任……”
“傻丫头,大哥虽有实力,但我们立足京都也不过是一年多,这眠风楼也不过是四五年,做的也只是收集消息之用,又怎敌得过太师府数十年经营?”朱怜卿立即明白了朱月暖的意思,解释道,“况且,杀一个康太师并不难,难的是,圣心。”
“圣心……”朱月暖顿时沉默。
“爹是最最忠于圣上的,圣上若开口赐他鸩酒,他定会二话不说饮下,如今,康太师护的是太子,所行所为都是为的太子,而太子又素有贤名,你想想,想要彻除太师府实力,有多难?”朱怜卿摇了摇头,这时,那美妇人已经送来了药,朱怜卿接过,冲朱月暖抬了抬下巴,“把衣服脱了。”
美妇人见无事,微福了福带上门退了出去。
朱月暖瞧了瞧自己的肩,乖乖的脱下身上的夜行衣。
“在家时,还曾想过与大表姑切磋一二,今晚,月暖才知,不及大表姑半分。”朱月暖由着朱怜卿帮着上药,一边笑道,“月暖甘拜下风。”
“你是因为听了我这一番话才这样说的吗?”朱怜卿却喷笑出声,专注于她的伤口的同时,笑着解释道,“以上所说,皆出自于我大哥,你莫要佩服我。”
“改日,定要好好请教大表叔。”朱月暖轻笑,“若是我小舅在,相信他们一定能成知己。”
“傻丫头,操那么多的心作甚?正是花般的年纪,那些复杂的事,让他们男人去愁就好了。”朱怜卿抽空点了点头朱月暖的额,语气亲昵,“我倒是爱极了边疆的那些时光,服不服,拳头说话,不服?来战!多省心,像我大哥这般,老得快。”
“表姑果真是真性情。”朱月暖顿时笑了。
“等有机会再去边疆,我带你试试那种感觉。”朱怜卿也笑,动作却是轻柔。
“边疆?大表姑如今都在京都了。”朱月暖疑惑的看着她,“难道大表姑要独自回去?”
“爹回京的时候,我们不放心才跟了过来,如今,爹身边有大哥,有霈儿霖儿,我自是要回去的,霈儿霖儿他们的爹,你那表姑父还独自守在边疆呢,我得回去盯着他,省得他胡来。”朱怜卿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朱月暖是晚辈,笑着说起了他们夫妻间的事,紧接着,话锋陡然一转,“你家那位夫君,也是个心怀深远的,丫头,你可不能犯糊涂,到时候栽在他手里还不自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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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朱月暖被朱怜卿留在了眠风楼养伤。
住的是朱怜卿在这儿单独的阁楼,出入都是那个角落的楼梯,倒也清静。
“小姐,这是今早送到的消息。”之前的美妇、眠风楼的主事人凝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除了一碗药,还有一个小册子。
这是眠风楼为朱怜卿收集消息的方式。
每天集中各种各样的消息,凝箩根本内容整理成各种小册,定时报与朱怜卿和朱广正,而现在,兴许是知道朱月暖的性子,朱怜卿吩咐了眠风楼的主事人凝箩每日整理出有关科考舞弊事件的各种消息送过来。
这三日,已有各种消息送到了朱月暖的手上。
据说,楚宜桐之妻带人夜劫天牢,带着乌为正和楚宜桐连夜逃离;
据说,皇帝下令彻查,却惊闻乌为正和楚宜桐好端端的在天牢里待着,只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石室,被劫走的根本不是乌为正和楚宜桐;
据说,劫牢之人根本不是楚宜桐之妻,而且一群来自于同一个组织的杀手,而所谓的楚宜桐之妻,不过是一个身形肖似的男子;
据说,太师府被火烧毁了三成,康太师气得病倒在卧,不能上朝……
“辛苦箩姨。”朱月暖笑着转身迎上,“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
“工部今日上奏朝廷,禹洋府楚家献上水利水闸图,圣上过目,龙心大悦。”凝箩张口便来,快步到了屋中,把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纤纤玉手捏起了那本小册,递到朱月暖面前。
她已有三十五岁,却保护着看似不到三十的容貌,柳眉杏目,肤若凝脂,尤其是这一双手,比朱月暖的还要白皙凝滑、柔若无骨。
“真的?!”朱月暖惊喜的笑。接过小册子。正要打开,凝箩又把那碗药给递了过来:“先喝。”
“好。”朱月暖二话不说,接过碗一口气喝尽。把空碗往桌上一放,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巴,急忙打开手中的小册子。
“瞧把你急的。”凝箩抿嘴一笑,接着柔柔的说道。“随水利水闸图同时送上的,还有禹洋府近万名学子的联名书函。皆是为禹洋府受冤的学子们陈情,尤其是楚状元,众人更是将他的品行细说分明,已有御史大人上奏。提及楚家先祖的事迹,以如今看来,形势大好。”
“好是好。可这些,也不过只是让圣上暂时不动乌大人和禹知罢了。尚不能作为洗脱他们嫌疑并找到真正主谋的证据。”朱月暖看着小册子上的消息,平静的说道。
“小姐说的是。”凝箩微笑点头,看着朱月暖的美眸中多了一丝赞赏。
“妈妈。”门口敲起三下轻轻巧巧的叩门声,凝箩的小丫环站在门口脆脆的喊着,“那位贵人今儿又来了。”
“现在?”凝箩一愣,瞧了瞧窗外,还算明亮的天,点头,“我马上过去,去让哥儿们准备起来。”
“是。”小丫环退了下去。
“箩姨快去忙吧。”朱月暖好奇的看看门外,却没多问。
“好。”凝箩点头,快步离开。
朱月暖坐到贵妃榻前,急切的细读起来。
除了凝箩说了的那两条,其他的倒是都是细碎的动向,如太师依然称病,康三公子频频外出与人结诗社,甚至还有康三公子的小妾传出喜讯。
“有喜了?却不知是哪一个……”朱月暖惊讶的停在那一条消息上,但很快,又抛开,迅速的看完剩下的,却都是些细小的事迹,并没有太大的破突。
看罢,屋中光线已然偏于昏黄,外面也响起了丝乐声,不过,今天的丝乐明显不同于往昔,没了前两天的嘈杂,倒是添了几分高雅。
“小姐,您的晚饭,还有药。”小丫环送来了食盒,恭敬的说道。
“箩姨呢?”朱月暖抬头,惊讶的问。
“来了几位贵人,妈妈正在前面招呼呢。”小丫环回答,把食盒里的菜一一端了出来。
“什么贵人?居然要让箩姨亲自陪着?”朱月暖好奇。
“是位俊俏的贵气公子,出手很是大方,每次来,都会包下眠风楼,让妈妈亲自弹曲。”小丫环笑着解释着。
“不会吧,箩姨的仰慕者?”朱月暖顿时更加好奇。
“不是的,那位公子只是喜欢妈妈的曲儿,他……”小丫环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含蓄的低头笑了笑。
“他咋了?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朱月暖被挑起了兴趣,凑到小丫环面前打听,“方才我听箩姨在说什么哥儿们准备,是哥儿?还是歌儿?”
“小姐,这些……您就别打听了。”小丫环连连摆手,“妈妈要是知道,会罚我的。”
“好吧,我不问就是。”朱月暖点头,挥了挥手,也不难为小丫环。
小丫环提着食盒如获释重的匆匆离开。
朱月暖也不心急,慢条斯理的吃了饭,服了药,这才慢吞吞的出门,下楼梯,自己寻答案去。
前楼中,灯火通明,丝乐声不断。
朱月暖从偏门进去,隐在角落,一眼,便眯起了眼睛。
正中间的台子上,舞得更欢,凝箩坐在左侧,正抚着琴。
而台子的对面,除了一个相貌俊俏的男子,还有康子牧、舒姚清等人。
那男子身着朱色锦袍,斜靠在榻上,锦袍前襟微敞,手中举着玉樽,微扬着头往口中倾着酒,身边围着四个身披着轻纱的……少年?!!
朱月暖扫了一眼,目光定在舒姚清那边,他身边倒不是少年,而是两个相貌美艳的年轻姑娘,一个正喂他喝酒,一个帮着捶肩。瞧舒姚清的神情,有些拘谨不安,时不时的往中间那男子的方向瞧一眼,一触便不安的移开。
而康子牧等人,倒是坦然的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还往身边陪着的姑娘上下其手。
很快。凝箩的曲儿结束。她抱着琴起身,走到那男子面前躬了躬身,柔柔的问:“公子。今晚可留宿?”
“留。”男子勾了勾唇角,伸手抬起面前少年的下巴,笑,“就让他们四个陪我。”
“靠!原来箩姨说的哥儿是这个……”朱月暖顿时恍然。有些鄙夷的看向那个男子,片刻。又扫向舒姚清,咬了咬唇,“舒姚清,居然也敢这样。枉费月馨一片真心!”
“好,凝箩这就去安排。”凝箩行礼,抱着琴退下。
台上余下的艺师们继续。舞也再次舞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凝箩快步到了朱月暖面前。上步挡住朱月暖的身影,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里推去。
“我只是来瞧瞧什么贵人居然让箩姨你亲自招待,一时好奇,却不料,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朱月暖的目光依然看向外面,神情有些冷。
“谁?”凝箩惊讶的回头瞧了瞧。
“康子牧身边那个穿蓝衫的人,那是我妹夫。”朱月暖皱着眉,“箩姨,他们今晚都要住这儿?会安排在哪里?”
“小姐,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后面去。”凝箩试图劝她离开。
“也行。”朱月暖打量着凝箩的神情,点了点头,走了。
但,她并没有回后面的,而是隐了起来。
凝箩很快安排好一切,回到大厅回报。
丝乐结束,那男人左拥右抱的带着四个少年上楼,康子牧几人也带着喜欢的姑娘跟在后面,便是舒姚清,也挑了一个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姑娘。
一行人,被安排在了三楼。
朱月暖隐在暗处瞧了个清楚,暗暗记下。
等到凝箩匆匆往后院去的时候,朱月暖却直接来到了舒姚清在的那个房间,推开了门。
“谁……”舒姚清的话在转向门口时哽在喉咙口,他错愕的看着朱月暖,目光闪烁,尴尬的开口,“姐姐……你怎么……”
“你是谁啊?”站在一边端着茶水的姑娘惊诧的看着她。
朱月暖走了进去,反脚踢上门,冷冷的看着舒姚清:“你在做什么?”
“我……”舒姚清满面通红,低头无言以对。
“哟,瞧这话问的,来这儿还能做什么?”那姑娘看着清爽,但一开口,风尘味浓重。
朱月暖睨了她一眼,直接抬手一掌,劈在了那姑娘的颈后,一手也顺势接住了下落的杯子。
姑娘软软的后倒。
朱月暖伸手拉着她的前襟,将她放倒在一边的榻上。
“姐姐,不是……我……”舒姚清一见,紧张得手足无措。
“舒姚清,你这样做,对得起月馨吗?”朱月暖将手中杯子放到桌上,冷冷的看着他问。
“姐姐,不是这样的,我也是不得己,康兄说,要帮我们引荐太子,所以……我也没想到他们会选在这样的地方,可是,大家都……我一个人要是离开,岂不是不给面子?”舒姚清也知道轻重,压低了声音急急解释。
“所以,你就顺便的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