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贵荣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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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
“下午不用做事了?”朱月暖很惊讶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问。
“稍晚些要去城中看看火炕的效用,这会儿却是不必。”楚宜桐自己翻找了一件窄袖的常服穿着,一边挽着袖子过来一边解释道。
“火炕成了?”朱月暖惊喜的问。
“成了,稍晚些便去试。”楚宜桐笑了笑,往净房走去。
朱月暖没在意,径自坐着边喝着姜茶边随意的说道:“我也要去。”
“好。”楚宜桐倒是没有阻止。
朱月暖坐着,看着那边的方向。听着净房里传来的水声,缓声说着裘知事等人的事情。
楚宜桐听着应着,倒也自然。
但,过了片刻,他也没出来,里面的水声倒是一阵一阵。
朱月暖疑惑的站了起来,将空碗搁到一边桌上。凑过去一看。却见楚宜桐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一个木盘放在面前的另一条凳子上,正高挽了袖子在揉搓着一样东西。瞧那木盘的水色,还带着浅浅的红,上面浮了一场澡豆搓揉出的泡泡。
一瞬间,朱月暖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了!!
“快去躺着。”楚宜桐抬头瞧了瞧她,柔声说道。说着还将手中的东西往水里漂了漂,露出本来面目,却是她的月事带!!!
而一边,已放着洗好的几件衣服。
“你怎么……”朱月暖窘迫的看着楚宜桐却张不开口。
“嗯?”楚宜桐疑惑的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中,原本白净的脸也忍不住一红,不过。他却是坦然的一笑,说道。“你我是夫妻,一直都是你帮我洗衣服,如今你身体不适不宜沾水,我为你做这些小事,最自然不过,你呀,快去歇着吧。”
“要是让婆婆知道,非得恨死我不可。”朱月暖柔了目光,看着他,口中却说着开玩笑的话。
楚宜桐抬眸看了她一眼,低了声音笑道:“你我闺房之乐,她又怎会知道?”
朱月暖刚褪下的红霞再次袭上脸颊,映得两个梨涡越发的深,柔情蜜意的眸盯了他许久许久,忽地上前一步,主动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乐呵呵的道:“我何其幸,能得状元爷如此相待。”
楚宜桐眸色微凝,浅浅一笑,柔声问:“需几日?”
朱月暖微讶,片刻便懂了他的意思,红着脸应道:“五日。”
“快去歇着,一会儿我喊你,一起去看火炕。”楚宜桐点头,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又自然的揉搓着手中的带子。
“嗯。”朱月暖瞧着他的动作,又是脸上一红,藉机退了出来,正巧浔竹提了水来到门口,便直接过去拦下,接了热水进来。
浔竹识趣,自觉的退到隔壁去了。
朱月暖也没在净房多待,送了热水进去便回来歇着,捧上汤婆子,盖上被子,瞧着净房的方向,带着微笑入眠。
申时初,天空却是闷雷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朱月暖在风声雨声中醒来,楚宜桐却已不在屋中,她疑惑的起身,整理了衣衫开门,立即,一阵大风裹了雨扑了过来,她忙后退着避开,看着那密重重的雨幕皱眉。
浔竹不知去了哪里,整个后院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那风挟持着雨闯到东,又忽而撞向西,倾情的冲涮着院子、走廊的地。
正瞧着,忽而听到走廊那头传来说话的声音,片刻,便到了朱月暖的房门外。
来的却是朱福,身后还带着一个妇人。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当心淋着雨。”朱福和那妇人身上都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看到朱月暖,朱福立即喊道。
“我哪有这样娇气。”朱月暖哭笑不得,让了他进来,看着依然站在门口的妇人,疑惑的问,“这位是?”
“是姑爷让我去寻的人。”朱福忙解释道,“姑爷考虑的周全,小姐屋里确实不能没有伺侯的人,浔竹毕竟是儿郎,有许多不便,这位尤嫂子的浆补手艺最是出众,小姐且看着,若不好,再另寻。”
“尤?尤翠是你什么人?”朱月暖看着妇人直问。
那妇人似是有些紧张,也不敢抬头看她,只躬了身小声的回道:“尤翠是我妹妹,我叫尤红。”
“尤红的丈夫崔来旺原是酒楼的厨子,都是乌老哥认识的熟人,这会儿也随我来了,安排在厨房里。”朱福在一边补充,目光打量着朱月暖,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小姐也该好好调养身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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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香怡天下》,作者:末节花开。
简介:种花养花卖花,嫁夫宠夫爱夫,夫傻夫强夫爱,相夫教子,做些小买卖,一家几口其乐融融就好。
191不公平
这一场雨直下到深夜依然声势不减。
朱月暖坐在屋中圆桌前,面前铺了纸张,专注的写着画着,一边等着楚宜桐回来。
屋中只点着一盏灯,照亮了她坐的一隅,灯火摇曳间,桌上的纸也积了十数张,或是满满的字,或是各类的图。
“有劳福伯了。”外面传来楚宜桐的说话声。
朱月暖忙收了笔起身,迎出去开门。
门一开,不可避免的袭来一阵风雨,湿了她的衣摆。
楚宜桐站在对面的门前,闻声转头,立即快步过来。
朱福落在后面,瞧了瞧这边,和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便匆匆而去。
“这么大雨,出来做什么?”楚宜桐快步到了门前,皱眉瞧着朱月暖的衣摆,微带责怪的说道。
“我不过是湿了一点点儿,也不看看你,没蓑衣吗?”朱月暖白了他一眼,拉了他的袖子迅速进屋。
楚宜桐此时,确实比朱月暖狼狈,几乎是从头湿到了脚,只是这片刻的一站,衣衫上的水已经滴到地上,在他脚边形成了一摊。
“快脱了。”朱月暖扔下一句话,匆匆跑进里屋翻出好几块的布帕,又取了一件棉外袍出来,拿布帕裹了他的发,又帮着扒了他的衣衫,用布帕拭过,立即将外袍披上他的肩,一边还不忘瞪他一眼宣告她的不满。
所幸,朱福和浔竹来的很快,带了人送上了满满两桶热水,带附带了姜汤,忙忙碌碌了两刻钟,才算收拾妥当歇下。
“暖暖。过几日我需带人去一趟高祈府。”
朱月暖在楚宜桐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正闭上眼睛,便听到楚宜桐轻声说了一句,她一愣,猛的抬头看他,却不料直接就撞上了他的下巴。
“没事吧?”朱月暖急忙抬手去摸他的下巴。
“没事。”楚宜桐反而抬手揉了揉她的额。
“干嘛要去高祈府?他摆明了就是刁难你,我们这边才治了他的人呢?你现在去。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朱月暖着急的支了身看着他说道。
“还有一个月便是年关。无论是屯粮过冬,还是来年开春的种子,这些还得提前筹备才好。”楚宜桐抬手将她按了回去。一手滑入她的衣摆,抚上她的小腹轻轻的揉着,边低声细说起他的打算,“海捕头几个已经招了。是他们半路喝酒误事,导致那陀逃脱。为怕知府大人重责,才挑唆知府大人派了裘知事过来问罪。”
“他们倒是识相。”朱月暖轻笑,下巴搁在他肩膀处,瞧着他问。“可是这与你去高祈府有什么关系?”
“那位裘知事的亲姐姐是知府大人最受宠的如夫人。”楚宜桐却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朱月暖顿时哑然,盯着他许久,忽的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说道。“禹知,你变坏了。”
“知府大人若能为砦门百姓谋些实惠,坏些倒也无伤大雅。”楚宜桐坦然接受。
“非要自己去吗?”朱月暖赞同的点头,又问。
“我也想和知府大人好好谈谈,到底,砦门还是在高祈辖下。”楚宜桐点头。
“何时走?”朱月暖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蔫蔫的趴在他胸前,闭目轻问。
“待过几日你身子大好。”楚宜桐的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轻拂着她的背,声音又柔了几分,“城西有位王郎中颇懂医道,我已让福伯明日去请他过来,给你好好调理一下,我不在时,你切记不可再疏忽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朱月暖顿了顿,才应了一声:“好。”
“我不在时,你不可偷溜进山。”楚宜桐又道。
“真不公平。”朱月暖嘀咕了一句。
“非是我不公平,只是如今,你身边没有悦茶相助,我岂能放心?之前,我去龙威山,你的心情不也与我一般?”楚宜桐叹气,收回手托起她的下巴,认真的解释着,“龙鳞山中形势之复杂,你也是清楚的,你去寻狼兵,尚且没有把握,万一那些人暗中放冷枪,你功夫便是再高强,又如何能敌?”
“知道啦,答应你不会去便不会去。”朱月暖眨了眨眼,给了个保证。
“睡吧。”楚宜桐这才松手。
一晚好眠,翌日一早,朱月暖和楚宜桐吃早饭,朱福便请来了王郎中。
少不得,朱月暖只好回屋换了女装,才出来接受王郎中的把脉。
不过,这王郎中也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由始自终没有抬眸看朱月暖一眼,只安静的把了脉便转向了楚宜桐,回了几句,留下一个调理方子,便走了。
“照着做。”楚宜桐查看一遍,递给了一边候着的尤翠,侧头对朱月暖说道,“今儿还是歇着吧,刚停了雨,湿着呢。”
“好。”朱月暖想了想,应下了。
楚宜桐这才放心的出去。
朱月暖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便抱了汤婆子继续去写昨天未完的东西。
“夫人,南监牢头递了消息,说是阿尔想见朱护卫。”尤红匆匆而来。
“阿尔?”朱月暖惊讶的抬头,片刻,她便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
又坐了半个时辰,朱月暖这才收起了所有东西,换了衣服,在脸上略作了修饰,拿上这些纸出了门。
尤红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把锄头锄着墙角的枯草。
“尤红。”朱月暖站在廊下冲尤红招了招手。
尤红立即放下锄头跑了过来,看到朱月暖一身男装,也只是抬眸看了她几眼,便半垂了头恭敬的喊了一声:“夫人有何吩咐?”
“把这个送到大人那儿。”朱月暖将手中的纸卷成卷递了过去。
“是。”尤红双手接过,走了。
朱月暖眯了眯眼,看着尤红走出院子,才收回目光出了院门往南监走去。
一到阿尔等人的牢门前,阿尔就直接扑了过来,看着朱月暖大声嚷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朱月暖讶然,瞧着阿尔半晌,笑道,“阿尔,你使人唤我来,就是指责我说话不算数吗?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不算数了?”(未完待续)
192谈条件
阿尔扒着栅栏而站,微暗的光线中,少年倔强的目光闪烁着点点亮光,神情坚决。
他的身边,依然守着那小些的少年,正暗自拽着阿尔的衣摆,时不时偷瞄一下朱月暖,瞧那样子,很是忐忑。
而其他人,或分散着盘坐在墙边上,或远远的站着看着阿尔,有意无意的将进牢门的路围了起来。
朱月暖扫了一眼,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站在栅栏前瞧着阿尔,丝毫没有进门的意思,也没有再开口询问的意思,只是那样负手在腰后,闲闲的站着。
男装的朱月暖不如楚宜桐的俊逸,却也自有她的丰朗神采。
“你之前说过,我们听你的话就不会这样关着我们的。”阿尔对望着朱月暖,等了许久没等来朱月暖再一次的询问,他微微的抿了抿唇,抓着栅栏又挺了挺身,开口说道。
“嗯。”朱月暖勾起一抹浅笑,眯了眯眼问道,“可你们听话了吗?”
“我们怎么不听话了?你让我们去砌墙,我们就去砌墙,你让我们挑土,我们就挑土,这样还不够吗?”阿尔大声问道。
“我让你们挖地道了吗?”朱月暖笑着,语气舒缓,就好像和一个朋友在谈“今天天气很好”、“吃饭了没有”之类的话,“我让你们私藏食物扔给那索了吗?我让你们通风报信了吗?”
阿尔顿时一滞,脸上微红。
附近几个石牢里的人顿时全都站了起来,围到了栅栏边观望着这边。
朱月暖没回头,依然那般站着继续说道:“我没有吧?相反,我给予你们足够的信任。给予你们最好的待遇,你见过谁家的俘虏能吃那么好的肉的?可惜,你们似乎并不领情。”
“我……”阿尔听到这儿,再次脸上一红,抓着栅栏的手又圈紧了几分,指节都微微的发白,他瞧着朱月暖。唇蠕动了好几次。才重新鼓起了勇气,说道,“如果是你。你难道不会这样做吗?我也只是想为我的族人做些事。”
“理解。”朱月暖挑了挑眉,“就如我要保护我们县尊大人和砦门县百姓一般道理,所以,你还抱怨什么?身为阶下囚。就该有自觉。”
“你之前给我们吃的那药,就说过……”阿尔说到这儿。忽然打住。
“%#%%……”阿尔身边的少年趴在阿尔耳边急急的说了一句,眼睛瞟向朱月暖,神情焦急,似乎是在劝着阿尔。
朱月暖瞧着。淡淡一笑,静静的等着。
“我……”阿尔低头瞧了瞧那少年,片刻。倔强的头微微的垂了下来,犹豫再三。对着朱月暖说道,“如果你能做到三件事,我阿尔终身奉你为主。”
“我收你一异族人当仆人作啥?”朱月暖不为所动,好笑的说道,“收了你,指不定还要连累我们县尊落下通敌叛国的罪名。”
“你……”阿尔一愣,神情却是已流露出些许惶恐,盯着朱月暖瞧了又瞧,终于软了态度,“那你想怎么样?”
“应该说,你想怎么样?”朱月暖笑意盎然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得拿出足够的诚意,若能打动我,我说不定还可能赏你个面子。”
“我们只是不想总待在这儿……”阿尔不自在的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们可以帮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