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横祸,王爷很坑爹-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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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受到祝福,此后团团圆圆幸福美满。
苏夜一脸兴奋和好奇的拽着瞳依挤入了人群,在灯笼摊子前四处徘徊。他将另一只手上抱着的瓦罐扔给了瞳依,自己则悠闲的四下观望,顿时惹来了一阵窃窃私语。
“看,那是谁家的少爷如此无礼,竟然让一个弱女子抱那么重的东西。”
“就是就是,看他穿的那么精致,气质也周正无比,却怎的如此没有修养。”
“原本以为那女子是他的丫鬟,但我刚才看到他们牵手来的,若是夫妻,那就更加不可原谅!”
“切,瞧这男子的小身板,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怪不得让他娘子手提重物,看来是不行啊……”
“啧啧……可怜那个识人不清的小娘子啊……”
苏夜无语的抱着瓦罐跟着苏夜,满脸黑线的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苏夜倒好,一脸坦然的坐实了‘吃软饭’的名头,看上了什么买来就往她怀里塞,那自然的架势,是真把她当丫鬟来使唤呢。
看着瞳依无奈的表情,苏夜眉开眼笑的凑到她耳边,“娘子莫怕,不要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待晚上回去,为夫会像你证明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滚!”若不是手上抱
tang满了东西,瞳依发誓一定会把那个瓦罐扣到苏夜的头上。
“少主,属下来吧。”子拂几人好不容易追上瞳依,就看到瞳依抱着瓦罐和一堆的花灯,娇小的身子被压得好不可怜,连忙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却听苏夜一声喝止:“慢着!”
苏夜将手中又搜罗的几个灯笼交给了子拂,拍了拍她怀里的瓦罐道:“这个必须你自个儿抱着。”
说完便盯着瞳依的肚子小声嘀咕,“我还指着它到送子桥下个换来个漂亮的女儿呢,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交给别人抱着。”
瞳依喉咙里一窒,险些一口老血喷他一脸,直接将瓦罐塞回了苏夜的手中怒道:“你自个儿的闺女,自个儿抱好!”
妈的,他简直就是个间接性抽风的神经病。
你闺女才长得像个瓦罐呢。
“哎,依依,你怎么又生气了!你别跑啊……我们这便去送子桥啊。”苏夜碎碎念着追了上去,听的子拂几人满脸黑线。
这人真是她们那个风华绝代聪明睿智深不可测可比天人的小王爷么!他是冒充来的吧……怎么就突然变得傻乎乎的了……
苏夜又闲逛了半晌,直到子拂几人的手中都抱满了灯笼,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瞳依往城东走去,并且打发子拂将这些灯笼全给苏漓送过去。
“你买这么多灯笼要做什么。”瞳依不解的看着苏夜问。
“放灯啊。”苏夜笑眯眯的回答,“等我们走完了送子桥,看完了烧塔仪式,就跟王兄一起到城北去放灯,他可是欠了我整整十年份的心愿,可不得让他全都还给我。”
“傻瓜……”瞳依轻叹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放灯仪式一向都是用来给自己的至亲至爱送去祝福的,哪里是讨心愿的。方才听他说的冠冕堂皇满不在意的,她还真的以为他如此豁达,完全不担心苏漓的现状。
口是心非的死孩子……总是爱玩这种傲娇的小把戏。
“依依你看,前面就是月桥。”
谈话间,苏夜突然指着前方对瞳依叫道。瞳依抬头一看,就见前方又是一片热闹的盛景。一座白色的石桥沐浴在月光之下,许多女子慢悠悠的从桥上走过,桥下则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显然是桥上女子的夫婿们在砸瓦罐的声音。
“来。”苏夜带着瞳依来到桥下,轻轻推着她道:“快,记得要慢慢走,边走边许愿,一年抱两个,两年生三个,三年……”
“你给我闭嘴!”瞳依低声斥了一句,然后飞快的转身上了月桥。
不远处,两道黑影远远的注视着这一幕,将苏夜脸上的微笑和瞳依无奈又宠爱的表情皆收入眼底。
“呵呵呵呵……”低沉又诡异的笑声扬起,带着面纱的黑衣女子轻声感叹,“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俪人,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毁掉他们……”
她回头望着身后面无表情的男子,伸手轻柔的覆上他的脸道:“你说是么,阿离。”
男子默不作声,死寂的目光里是一片沉静,仿佛黑衣女子的声音完全未传入他的耳中。女子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扭曲,她收回手冷哼道:“十年了,看着如今发生的一切,你还是不愿意同我说话么。你以为这样同我僵持同我作对我就会回心转意?哼……没用的,我绝对不会放过苏漓和苏夜!”
说着,她的表情又变得一片柔和。
“阿离,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造成的,你才是所有悲剧根源的罪魁祸首。呵呵……就快了。等苏夜离开了雁国,带着无限的希望去寻找***蚀骨的解药,我的心愿便会一步一步的完成。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当初的选择有多么的愚蠢,背叛我的下场会有多么惨重!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这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纠缠永远,不死不休!”
*
王都城北的一条小河边,苏漓静静的坐在软轿上,隔着帘子看着流风一趟又一趟的将苏夜送来的花灯摆到了岸边。
稚气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但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里却写满了喜悦。恍然间,苏漓竟如同看到了小时候的苏夜,古灵精怪又可爱讨喜。
嘴角禁不住勾起了一丝微笑,苏漓又从袖中取出了那块墨色的玉佩,轻轻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
如果紫依还活着,看到已经长大的流风,定然也会万般的欣喜。
“哥。”身侧突然一重,一只手大咧咧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苏漓身子一僵微微一怔,接着就感觉到手中被塞进了一物。
“西市买来的桂花酿,别说我小气不分给你。”苏夜吊儿郎当的斜坐在他身边,拍开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道:“选的地方不错,没有多少人过来打搅,怎么不下去同流风一起放灯?”
苏漓还沉浸在苏夜那一声清脆的‘哥’的称呼中,记忆中,只在他很小的时候,才如此平民又亲切的唤过他。一晃十年,他本以为他和苏夜完全不会再有这般亲密的时候了……
抬眼向前望去,见归来的瞳依已经和流风闹在了一起,不停的将灯笼推进河中。子拂几人围绕在他们身边,不时的传出一声声轻笑,就连平日里和他一样不苟言笑的陆荃,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苏漓抱起了酒坛,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对苏夜道:“夜儿,明日你便和瞳儿一起离开大雁吧。”
【197:扫地出门】
苏夜动作一顿,凉凉的看着苏漓,“这么快便要将我扫地出门了?”
苏漓突然伸手,如儿时那般摸了摸苏夜的脑袋,“夜儿,活着回来。”
苏夜一巴掌便将苏漓的手拍开,嫌弃的哼道:“别抢我家娘子的特权,你当爷的脑袋是谁都能摸的么。”
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他随手将酒坛子一扔,饶有兴致的看着碎片飞溅,酒花四溢,轻描淡写的说:“放心,爷才没有你这么笨,把自己搞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爷还等着和依依儿孙满堂团团圆圆,天天抱着女儿在你面前得意,气死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孤家寡人呢。”
苏漓发出了一阵低笑,苏夜咻然站起,收敛了所有玩笑的表情,认真的唤道:“哥。颏”
苏漓抬头,就见苏夜一如儿时般清澈如琉璃的眼底溢满了前所未有的严肃与慎重,听到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会活着回来。所以,你必须活着等我回来。”
苏漓垂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瞬间握紧,苏夜微微垂眸,“你若是敢让我回来为你收尸,我上天入地都不会再原谅你。夥”
“夜儿……”苏漓的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刚想再说些什么,流风便提着两个玉兔灯笼跑了过来,“爹,小叔叔,来放灯啊。”
苏夜接过了一个灯笼,抬头望向瞳依的方向,就见她在夜色中驻足回首,眼底满是柔和的笑意,虽然易容过的五官无比的平凡,但那通身淡然的气质却依旧能牢牢的吸引住他的视线。
苏夜微微一笑,提着灯笼快步走到瞳依面前,瞳依瞥向苏漓问道:“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依依,我们明日便离开大雁。”苏夜揽着她的肩膀说道。
“明日?”瞳依有些意外,“这么快便被扫地出门了?”
“可不是。”苏夜故作哀怨的叹了口气,“他又不待见我留在宫里,自然要把我赶得越远越好。”
瞳依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眼底还划过了一丝担忧,“百里澈曾暗示过我,他好像……要去做什么会累及性命的事。”
“所以,我们此行至多三年。”苏夜望着在月色下泛着银色波纹的河水,将手中的灯笼放入了水中。
“三年……”苏夜低声重复道:“不管发生什么,三年内,我们一定要了结一切回来。”
像是在回应苏夜的话一般,城东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冲天的火光,中秋之夜的烧塔仪式已然开始,苏夜等人虽然并不在城东,却仍是能看到那艳红的火焰顺着高耸的祭塔直冲云霄,带着无数大雁百姓的祈愿和祝福飘向远处。
与此同时,流风将已经摆好的烟火逐一点燃,暗沉的夜色再一次被渲染的如白昼一般。瞳依在一明一暗的光亮中看向苏夜和苏漓,见他们两人皆神情肃穆,眼底都闪烁着坚韧的光芒。
瞳依轻勾嘴角,伸手,包裹住了苏夜无意中紧握在一起的双拳。
三年是么?
她说过,为了苏夜,她可以不畏霜雪披荆斩棘,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翻天覆地,她也要为苏夜做到。
他能看出,苏漓的心中藏有一份执念,而这份执念或许关于她的姐姐暮紫依,亦或许是因为苏夜。
这两人皆与她息息相关,所以——她的至亲至爱,她要亲自来守护。
*
第二日早朝,苏漓依旧顶着一张苍白无力的病容举行了朝议,并且对百官宣布了一道圣旨:册封苏夜为雁国特使,于早朝后随北齐太子等人离开大雁,出使其余五国,共商对付长生殿的大事。
因长生殿一直以来都是六国共同的敌人,六国君主心中的大忌,所以苏漓此举也无可厚非,只是苏夜刚刚被封为摄政王代理朝政没多久,却又在大婚后便被派遣出使他国,众臣的心中都有些打鼓。
之前苏夜从鬼宗回来,众臣就猜测苏漓会不会加害于他,但看到苏漓对他表现出的宠纵和信任,众臣便有些摸不准苏漓心底的打算。转眼间左相被诛,雁国朝堂也被整个换洗了一番,苏漓身受重伤卧病修养,苏夜被册封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于是百官皆认为,大雁的主人即将易主,所以,皆挖空了心思想同十三王府攀上交情。
可如今……眼看着大雁即将变天,苏夜竟然被封为了特使,然后扫地出门被派往他国了?
这……虽说商讨对付长生殿之计是冠冕唐王,但苏漓这举动,明显是要把十三王爷送去给他国当质子啊!
难道,这两兄弟其实仍然是貌合神离,苏漓只是借着苏夜去铲除了左相,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就马上要卸磨杀驴了么。
驿馆北苑,已经撕破脸的景元睿又与白子安和祁墨坐在了一处,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两人难看的脸色。
“雁王诏令已下,我们下午便可以启程,睿太子可有和打算?”白子安觉得,一直以来在他认知里都刚愎自用脑袋空空的景元睿,越发的让他猜测不透,此时看着他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更觉得不爽,所以便有
tang些沉不住气的开口问道。
因为大婚之事,他们曾到御书房去兴师问罪,意图阻止苏夜和暮瞳依的大婚,将暮瞳依握在手中去对付长生殿,没想到却被苏漓和苏夜联手挡了回来。虽然苏漓说过要将苏夜封为特使遣送出大雁,但他们皆认为那是苏漓搪塞他们的借口,只是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反驳,便只能暂时退走,并且借机观望一下长生殿会在苏夜的大婚上做出何种举动。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苏夜竟然凭一己之力便挡住了长生殿圣君,还指使百里澈以一方帕子将长生殿圣君引走。他们的计划和期待再次落空,并且也百般不解,苏夜到底拿出了什么东西,竟然让长生殿圣君露出那种渴盼的眼神,毫不思索的追着百里澈而去。
景元睿暗地里和苏夜联手,撕毁了三国同盟,所以他知道的内幕一定比自己和祁墨多一些。白子安原本并不想来找他,但是转念想到,景元睿在面对长生殿时显然也站在了苏夜的对立一方,所以,听说苏漓真的册封他为特使,并且要将他送出雁国后,便再一次踏入了景元睿居住的北苑。
景元睿看着白子安和祁墨沉郁的表情,心底顿时升出了一股浓浓的快感。
虽然出使雁国之前他与这二位达成了同盟的共识,但他也能看出,白子安其实根本就看不起他,认为他北齐皆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他一直故做聪明,以军师自居,妄图将他北齐当成是棋子,不动声色的利用北齐来侵占雁国,却没想到被苏夜戏甩了一通,累得西凉与南聿皆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还害的西凉损失了一位将军和五千精兵。
现在,他们猜不到苏漓和苏夜的打算,便只有低声下气的来这里求他,由此可见,生着一颗爱耍小聪明的脑袋根本就是无用,只有兵强马壮才是实力的象征。不然,苏夜也不会在三国中选择北齐,借助北齐的势力来达成他的目的了。
“你们可是认为,苏夜真的不计较那十年的囚禁,乖乖的顺从苏漓,安心的做一个傀儡王爷?”景元睿有些嘲讽的看着白子安道。
白子安立刻摇头,“苏漓和苏夜的城府皆深不可测,不管他们表现出的有多么亲密,但私底下必定波涛暗涌,不然苏漓也不会急着将苏夜送走。本王只是不解,苏夜为何会顺从苏漓的安排。”
被囚禁十年还能练就出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