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长成之娘子最大-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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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差点儿要死了的云臻,荣哲宇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了暴虐的因子。
“奴才【奴婢】参见摄政王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排的宫女太监眉梢暗含着喜意的行着礼,看在荣哲宇的眼底却觉得格外的厌烦:“滚下去。”
“是,王爷。”
那些人行着礼,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出。
穿着一身宝蓝色宫装的苏叶尔显然没有料到荣哲宇会过来,秀丽的脸庞上顿时浮现出惊喜,方才描到一半的眉也来不及顾了,顿时让身旁贴身的宫女下去,免得坏了两个人的独处。
“你来了?”苏叶尔惊喜的从凳子上起来,就要上前行礼。
荣哲宇并没有制止她的行礼,伸手抬起了苏叶尔的下巴。
精致的下巴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她的脸庞秀丽,在皇宫里养了两年,原本的英气渐渐的消散,反而倒多了几分大荆的含蓄美。
荣哲宇细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容颜,在心里道:是什么时候,那个只关心自己国家的苏叶尔公主,逐渐的变了,便沉了深闺的怨妇,看看这眉宇间的一丝怨气,真是让人反胃,恶心不已。
“王爷怎么有空会过来?”苏叶尔对于荣哲宇埋在面具之下的厌恶恍然不觉,抬起的脸,从脸上的笑容,到眼底的喜悦,满满的都是突如其来的欣喜。
荣哲宇淡淡一笑:“本王在想,本王是不是偶尔冷落了你,所以过来看看。”
大约是因为荣哲宇难得温柔,所以苏叶尔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淡淡的娇羞:“王爷为国事政务繁忙,臣妾理解,所以并不觉得被冷落。”
“是吗?”荣哲宇微微一笑,本来疏离不已的脸庞因着这淡淡的笑容而亲和了许多,就好像整个怡和殿的亮度都明亮了不少,看得苏叶尔都不由得有些痴了去,不由得开心的点了点头。
荣哲宇抬着苏叶尔下巴的手却渐渐地开始用力,原本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收了起来变得冷硬,语气更是冰冷:“既然不曾冷落,你又何必背着我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苏叶尔被荣哲宇的动作弄得下巴有些痛,看着方才还温柔不已的他忽的变了个脸,好像对于自己厌恶不已,对于他的温柔和厌恶的迅速转变,不由得愣了愣,随即低声的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叶尔做错了什么事情不成?”
闻言,荣哲宇不由得冷笑:“本王什么意思?怎么,还不想承认?”荣哲宇说着,狠狠得甩开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什么脏的不行的东西一样,将苏叶尔大力的甩开。
苏叶尔没有准备,整个人几乎要往地上栽了去。
也几乎是在荣哲宇放手的那一刻,苏叶尔的脸色不由得一白。
一个不是可能的可能浮上了她的心头。
荣哲宇看着苏叶尔几乎是一瞬间惨白的脸,立时就笑了:“怎么,我的王妃,你想起来了没?你可曾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
几乎是一瞬间,苏叶尔就要惊呼出声,但是随即又被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掐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出声。
这不可能,她不可能发现!
这件事情她做的那么隐秘!
如果被发现了,绝对不可能像现在如此风淡云轻!
苏叶尔闭了闭眼,竭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臣妾不记得臣妾做错过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事到临头,苏叶尔还在争辩。
荣哲宇看着她惊慌失措,但是依旧强自装着镇定的模样愈加的厌恶至极:“来人,传本王命令,摄政王妃蓄意谋害皇室中人,危害大荆与北漠交好,根本不配做摄政王妃,择日休妻送回北漠!”
几乎是在荣哲宇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苏叶尔就情不自禁的软下了身子。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
苏叶尔自我嘲笑不已。
他早就知道了,可自己却偏偏还在他的面前装模作样,怪不得他会厌恶极了自己,就好像自己是臭水沟一样,多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厌恶!
想到这里,苏叶尔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苍白的像是死人一般。
不、这不可能!她明明做的那般的隐秘啊!
苏叶尔凄惨的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住了荣哲宇的袖子:“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求王爷不要废了臣妾。”
期期艾艾的声音里满是无助。
没有人想到,曾经那个在北漠叱咤风云,引得敌人变色,英姿飒爽的人居然会变成了此刻的模样。
悲哀,自卑的好像低入了尘埃。
她从未这般的求过人,从未这般的放低过身价。
但是,回答他的却是荣哲宇毫不掩饰的厌恶,依旧抽袖。
“苏叶尔,本王已经给了你足够的尊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早在之前,本王就告诉过你了,你若要做其他的事情,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但是你万万不可动她,触我逆鳞,你可还记得?”
杜小九嫁给楚宁之前,在皇宫的御花园里,他拉住杜小九说过那一番话,正好被苏叶尔撞见。
当时他就开口告诫过苏叶尔,谁料,她竟然把这一切当做是耳旁风。
呵呵,想到这里,荣哲宇冰冷的眼神划过苏叶尔,不带丝毫的怜惜。
她得感谢杜小九和孩子现在平安,否则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苏叶尔眼泪迷失了焦距,看着雾蒙蒙的荣哲宇,神色有些崩溃:“尊重?”
苏叶尔自嘲的一笑。
她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尊重!
她要的是他的心!
身为她的夫君,怎么能够把心给了别人?
只要荣一郡主死了,那么他的心是不是也就可以收回来,收回来给她了?
但是,此刻,看着荣哲宇冰冷的神情,苏叶尔才恍惚的觉得自己做的有多可笑。
为什么,会鬼迷了心窍相信那个人的话,只要杜小九死了,她就会把他的心交给她?
他几乎都要恨死她了啊!
想到这里,苏叶尔顿时不由得后悔不已,一颗心好像浸在冰水里起起伏伏,但是却得不到救赎。
恍惚间,她似乎又想起了那个时候,成婚之前,荣哲宇的话语。
“我可以和你成亲,给你足够的尊重,但是你不能够再奢望其他。”
那个时候呢,她说什么?她说好啊。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打算放弃,好好地做一个维护两国和平邦交的纽带。
可是什么时候,她又开始逐渐的不满足了呢?
大约是从他并没有纳任何的侧妃和妾开始吧?
他为了一个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甚至已经嫁为了人妇的女人都能够守身如玉。
倘若,她死了,他的心收回来了,那么,叶尔自己是不是可以奢望,有一天他能够爱上自己?
如果能够被他爱上,那又该是怎样的幸福?
呵呵,想到这里,苏叶尔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说到底都是自找的,倘若她不贪心,便不会落得现在的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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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真心不是故意的,被锁在小黑屋里出不来,嘤嘤嘤没剩下多少内容了,打算冲一下更新榜。
明天会尽力多更新,然后早点更新的,抱歉抱歉。
番外:小肉肉
大荆和北漠交好数年,公主远嫁过去的事情更是不少,北漠嫁公主过来的事情就更加的多了,从未听过有嫁到北漠的公主被遣送回大荆,或者嫁到大荆来的公主被遣送回去。
荣哲宇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打北漠的脸。
故而,当荣哲宇在朝堂之上宣布这一件事情的时候,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阻拦。
哗啦啦的一片大臣跪了下来求着荣哲宇三思,万万不可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冲昏了头脑,引得大荆和北漠数年的交好毁之一旦。莫要说苏叶尔公主是如今的北漠王亲生的胞姐,便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为了北漠的脸面,北漠王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荣哲宇的这一行为无疑会使得两国交恶。
更何况,如今的“皇上”,原太子是个不晓事的,太后又不垂帘听政,一切的政权其实都掌握在摄政王荣哲宇的手上,所以虽说苏叶尔不过是一个摄政王妃,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她已经担任了母仪天下的责任。而就是一个这样子身份的人,摄政王竟然要让其下堂,并且遣送回北漠,到时候岂不掀起哗天下之巨浪?
我泱泱大荆大国到时候脸面往哪里摆?
不管往日里,朝堂有多少个派别,这些人为了自己派别的利益如何的碾压对方,此刻都默契,一面倒的求荣哲宇三思。
荣哲宇坐在高位上,有些不耐烦。
看着下面乌泱泱跪着的,只露出一片黑色人头的官员们,淡漠威严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嘴角带着冷意,声音冰冷的道:“怎么?王妃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她求情?”
“回禀摄政王,并非是我等为王妃求情,而是王妃既然已经嫁入了大荆,便是大荆的人,若是真的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摄政王您禁足了便是,何至于让王妃下堂,并且遣送回国?”
其实从客观上来说,这些大臣们劝诫的也很有道理,毕竟是一国的公主,哪怕再不待见,至多也就冷着,哪有直接送回去的道理?
“虽然王妃意图谋害皇室中人,但是郡主既然无事,那便索性教育王妃一番便是。若是遣送回国,这样子岂不显得我大荆王朝上下气量狭小,容不得人?”
有些脑袋昏聩的已经开始牵扯理由了……生怕理由不够,摄政王一怒之下将王妃遣送回国,引起两国交战。
不管是荣哲宇,还是楚宁,听着这些硬编硬扯,为王妃求情的话语都不由得被气笑了。
“依诸位爱卿的意思是,王妃虽然谋害的是皇室中人,但是毕竟不过只是个郡主,并且还没有受伤,所以只要意思意思的警告便可?”荣哲宇几乎是咬着牙切齿的问道。
楚宁的脸上同样冰冷。
有些已经反应过来的人顿时嘬着小嘴怯怯的噤声。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仍旧在点着头应和:“是极!臣等正是这个意思。既然郡主无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北漠进行一番口头上的警告即可。对外更能够彰显我大荆的伟大胸襟。”
“哈哈!”荣哲宇怒极反笑的问道:“那依着你们的意思,若是王妃要行刺的是皇上,或者是本王,如果没有成功,便也只要口头上的警告即可,是不是?”
当下顿时就有人反驳了:“皇上和摄政王跟荣一郡主岂能够一样!倘若苏叶尔公主行刺的是您和皇上,那就是弑君,岂能够不追究!”说着说着,那人顿时反应了过来,声音不由得弱了下来,抬头朝着楚宁看去的时候,楚宁咧着嘴,朝他冰冷一笑,向来没有离过手的匕首在他的掌心旋转一圈,在光的折射下散发着寒光,一举一动,无不在昭示着威胁,顿时吓得朝着后面缩了缩。
有些人还要在说些什么,却被荣哲宇挥手打断,:“本王也不过是代理朝政,说起来也不过是区区一个王爷,就算被刺杀,又岂能够当得起弑君?但是苏叶尔无视我大荆皇室颜面,行刺郡主在先,不管究其什么原因都已经犯下了大罪,我身为摄政王也绝对不能容忍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不管如何,苏叶尔公主必要遣送回过无疑!”
底下还有人不死心的,“摄政王,如此万万不可啊!这一举动必定会引起两国交战,届时民不聊生啊!”
但是却被荣哲宇一律无视。
荣王爷从开始在朝堂之上百官争吵的时候便一直是沉默的,此刻闻言不由得抬起头问道:“诸位竟然说会引起两国交战民不聊生,那我荣耀暂且问上诸位大人一句,敢问苏叶尔公主派人行刺吾儿时,可曾想过如此行径会引起两国的交战?不管苏叶尔公主做出此等行径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但是结果,她难道就不该受着?”
“莫说荣一乃是吾儿,她便不是吾儿,本王也依旧觉得心寒。”
“诸位大人可曾记得南疆一站之时,吾婿楚宁浴血沙场,几乎战死边疆,那时粮草不济,国库空虚,遍寻诸位大人各般办法皆无所得,是吾儿掏空了家底倾其一切,免得了南部边疆沦落南疆,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兵将因着这粮草免去了饿死的结局,不说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那个时候,诸位大人在做什么?赏花作诗,喝酒赴宴,搂着歌姬,醉生梦死!若是南部边疆沦丧,届时大荆多少城池不保,多少百姓无家可归,不知诸位大臣们可还能像如今一样悠闲的站在这里,引经据典。南部边疆一站,吾儿荣一虽未冲在前线,但是做出的功劳却一点儿也不逊于苏叶尔对北漠的功劳。若是诸位大人认为,苏叶尔对于北漠的功劳能够引起北漠对大荆用兵,那我大荆难道就不能对荣一像北漠对苏叶尔一般?可如今吾儿和吾外孙因苏叶尔公主一己之私差点命丧黄泉,难道就活该忍气吞声,半点公道也不用讨?”
两年之前的南疆之战,杜小九身处在闺阁之中,对于南疆的激战了解暂且不是很清楚,但是就楚宁浑身血痕,满身伤痕的从战场回京都隐约也可见其战况的激烈。
南疆出来一位善于用兵的战士,使计打入了敌人内部,收买了大荆的运粮官,虽然楚宁早有准备,但是毕竟还是被得手,加上当时天灾*,西北旱灾,国库空虚,战况胶着不已。
大荆朝堂之上因为前线的奏折,日日提心吊胆,一直到杜小九掏空自己经营的家底,为前线输送了粮食,为西北旱灾提供救助,这才解了当时的燃眉之急,使得朝堂上下无不松了一口气,不少文人讴歌赞颂其虽未上场,但是功劳不必苏叶尔低。
……
想到那个时候的场景,原本还有一些不服气的人顿时被荣王爷的这一番质问弄得噤声不敢再言语。
荣王爷的话语这是在明晃晃的指责他们,同样是功臣,北漠竟然能够为战功赫赫的苏叶尔出头,为何大荆不可?更何况,北漠的苏叶尔还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