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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君恩蚀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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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再也不敢了!”寒实叩头如捣蒜,他心中十分震撼。

    “那你还有事瞒朕的吗?”祁振的声音更加冰寒。

    寒实横下心来,低声道:“臣从未泄露过娘娘的秘密,但是娘娘知道贺凌云未死之事。”

    祁振冷然的望向蒹葭殿的方向,拳头慢慢收紧,他脸色越发阴沉,难怪她口口声声念念不忘,原来还存着这样一个念想!可惜,朕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祁振挥了挥手,向身后的德来道:“传令下去,朕要在御书房用晚膳。”

    贺凌云,朕等着你。

    一抹残佞的微笑浮上他的唇角。你活着更好。

    打败活人,远比打败死人有趣多了。

    不出意料,一道黑影从房檐倏地落下,他来得真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五十四章 前夜?暗流汹涌(3)

    御书房灯火通明,祁振站在书架前,翻开一本《韩非子》,眉目暗沉,背影肃然。 

    烛光微微一闪,他淡然转过身来,看到桌案前陡然站立的身影,幽然开口:“贺凌云,别来无恙啊?”

    贺凌云摘下帽子,扔在一边,连日的奔波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沧桑,在得知玉柔噩耗之后,神情也更加萧索,只是眸色依旧冷静,寒光毕现。

    他扫了一眼养尊处优、褪去战袍穿着龙袍的祁振,哐当一声,把剑插在地上。

    剑尖没入金砖中,剑柄微微颤动,可见力度之大。

    “祁振,你——过得很好啊!”他冷然开口,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祁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册,挑起眉头:“朕当然过得很好,呼风唤雨、坐拥天下,当然好过你这个早该死掉的败军之将!”

    贺凌云眸子一紧,上前一步,厉声道:“你就算夺了这天下,也是叛臣贼子!我贺凌云就算兵败,也是忠臣良将!你坐在这宫中,难道不做贼心虚?明日要大婚,就不会心生愧疚?”

    祁振脸色暗沉,淡然道:“这天下本来就是朕打下来的,朕坐得心安理得,至于明日大婚,朕倒十分欢迎你来观礼。”

    说到此,祁振又笑了笑。

    “祁振,你——你既然能左拥右抱,那为何还要逼死玉柔?”贺凌云眼中血丝乍现,身上寒意更盛几分。

    祁振索性坐下来,淡定的看着贺凌云,沉声道:“你自投罗网,就是追问朕这件事吗?你有什么资格?”

    “她是我贺凌云迎娶过门的夫人。”

    祁振放在桌案上的拳头慢慢收紧,又慢慢松开,恢复了平静:“是吗?你尝过她的滋味吗?真是——销魂蚀骨——”

    “你——无耻!”贺凌云嘡啷抽出地上的剑来:“竟敢污蔑她的清誉!”

    祁振腾的站起身来,也抽出身下的剑来,两个人都曾经是战场上的骁将,电光石火之间,双剑交错,发出刺耳的共鸣声。

    “皇上——”听到异响的德来冲上殿来,尖声叫道:“不好了,有刺客!”

    祁振唇角微微扬起,眸色暗沉,招招致命,贺凌云步步紧逼,毫不放松,一时间所有暗卫全都冲出来,虽然不敢上殿,却团团围住,截断贺凌云的出口。

    “贺凌云,今天你是自找死路!”祁振又一抬手,剑光闪烁。

    贺凌云冷眸一扫,冷嘲道:“本是烂命一条,何惧之有?”说着别开祁振的剑,直直刺向他的肩头,他虽然盛怒,却知道分寸,那一招又准又狠,噗的没入祁振的肩头。

    “皇上——”众人虽然紧张万分,却不敢持刀上殿。

    就在剑柄没入祁振肩头时,他冷冷一笑,一抬袖口,一只袖箭嗖的射出,贺凌云迅疾的跳开,谁料袖箭砰的炸开,一股烟雾扑鼻而来,贺凌云捂住鼻子,跳出御书房,众人紧追不舍。

    烟雾有毒!

    贺凌云跑了几步,陡然觉得心头一热,旧伤复发,他早该想到祁振的卑鄙!若真凭实力,就算是再多些人,也根本奈何不了他,可是——

    “捉刺客,捉刺客——”

    祁振推开想要给他包扎伤口的德来,缓步走出御书房,看见贺凌云逃开的脚步已经凌乱,唇角微微扬起。

    贺凌云脚步越发沉重,他用匕首刺破自己的指尖,放出鲜血来,腾地跃上一座宫墙,陡然听到里面传出清幽的古琴声。

    烛光中,女子的侧脸如同剪影一般投在窗棂上,贺凌云眼前一暗,低低唤了一声:“玉妹——”

    昏迷之前,一个想法突然窜上心头:“那一定是他的玉妹!”

    祁振看到贺凌云登上那道宫墙,脸色一变,厉声道:“快将他捉住——”

    千万不能惊动柔儿。

    说罢,他也迈开大步,飞一般冲进蒹葭殿中,只见鹿鸣等人已经将贺凌云抬起,这时,蒹葭殿的门突然开了——

    ————————————————————————



第五十五章 婚典?异变跌起

    蒹葭殿的门缓缓打开,烛光中苏玉柔穿着一身素色衣衫,在添喜的带领下冉冉从殿中走出,秋风一过,吹的她衣袂微微起伏,更显得纤细单薄。 

    祁振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颤,回头冲鹿鸣喝道:“还不快把刺客带出去。”

    说罢,他快步上前,握住苏玉柔的小手,用高大魁梧的身子遮住她的视线:“柔儿,你怎么出来了?”

    苏玉柔的指尖冰凉,刚刚她弹琴的時候,蓦地听到一声呼唤,还未听清,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扰乱了心神,添喜说外面有人喊捉刺客,她才停下弹琴,走出门来看个究竟。

    刚才捉走的是刺客?苏玉柔绕过祁振的身子,想要去张望一下,到底刺客是何方神圣時,就被祁振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

    他明黄色龙袍上,一道鲜红的血痕从肩头淌下,闯进她的视线中,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受伤了?”苏玉柔抽出手来,愣愣的看着他的肩膀。

    祁振微微一笑,揽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没事,夜深露冷,我们早点休息。”

    苏玉柔回头张望,众人已经将刺客带走,她心下狐疑着,眼神却最终落在他的伤处。

    “你还是叫个太医来包扎下。”

    祁振裹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回到蒹葭殿内,两人坐在床榻边,借着摇曳的烛光,看着她的面庞,祁振心头滑过一丝暖意:“你在担心朕?”

    苏玉柔别过脸去,被他的话语弄得心神不宁。眼神微微有些闪烁,闷声道:“我才没有,只是觉得——你这皇位坐得这么提心吊胆,当初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夺在手中?”

    祁振缓缓将她的肩膀扳回,俯视着她微颤的睫毛,低声道:“柔儿,朕曾经和你说过,朕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就算为她报仇,朕也要夺走这江山,也不枉她受过的那些冤枉和折辱,若不是你一再劝阻,朕早就——”弑父而立了?UbzX。

    苏玉柔抬起水眸,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想到曾经听到的那些传闻,缓缓垂下头去:“算了,再多说也无益了,你已经得偿所愿了。”

    “不——”祁振将她的头轻轻的靠在自己肩窝处,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朕是得到了这江山,可是朕不快乐,因为——朕不想弄丢了你。”

    苏玉柔垂下头,请叹了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皇上不必在我身上费心了?”

    祁振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柔儿,说起当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他神情温和,目光悠远,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苏府宴会,满座恭维之声,无外乎他的赫赫战功而已。可是只要他一离席,就可以想见,他们会怎样非议他的出身。就算他功高盖主又如何?还不是为别人打江山?

    就算眼前繁华似锦,又能怎样?不过是陪衬?太子死了,父皇迟迟不立储君,难道就因为他的母妃是戎国人,他就只能成为攻城略地的替死鬼?一到征战之時,父皇就会派他到最危险的地方,恨不得借他人之手了结他的姓名,却换来了他一次次的死里逃生。

    现在天下大定,若不是他手握重兵,只怕早就兔死狗烹了?

    出了宴席,他摇摇晃晃误入苏府后花园,风一吹,他的酒意涌上头来,看到一个黑影,以为是树,孰料扶上去险些摔倒。

    “王爷,小心。”

    “你是谁?男女授受不亲,不怕别人非议吗?”祁振脸色阴沉,酒气熏天,眼睛却寒凉如星。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王爷又何必在意。”

    他咀嚼着她的话语,喷着酒气,看着她那双睿智沉稳的眼眸,心轰然洞开。

    ……

    苏玉柔也回想起当初的那个夜晚,她只是有些心疼,他一个人落寞的远离宴会,俊朗的眉头紧锁着,眸中满是疼痛。从那以后,他出现在苏府的频率越来越勤,那双眸子也越来越深邃,让她无处遁身,直至落入他的深情陷阱,步步沉沦——

    “柔儿——”祁振低低唤着她的名字:“朕知道,朕错了,倘若回到三年前,朕一定会回绝父皇的赐婚,风光的迎你入门——”

    苏玉柔的心一颤,眼前晃过三年前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系着红花从她面前经过的情景,鼻子微微一酸,颤着声音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朕当然要说,你心里怨朕当年娶了别人,可是朕的心从来未曾背叛过你,朕的后位等着你,朕的子嗣也只能由你来孕育,柔儿,朕会用一生来补偿你。”

    苏玉柔抬起头,迎上祁振深情的目光,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是他们之间横亘的已经不止是感情的变故,还有——她父亲的死,凌云的生死未卜——

    “皇上,你不必如此,你如今已是皇上,美女要多少有多少,又何必非我不可?早晚有一天,你会腻的。”

    “你不是朕,你怎么知道朕会腻?”祁振不悦的开口。

    苏玉柔别开脸,陡然想起三年前,贺凌云在苏府向她求婚時的会话——

    “玉妹,你看鱼多快乐?”

    “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快乐。”手玉徐只。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快乐?”

    “玉妹,你知道你生姓淡泊,所以打算婚后就与你卸甲归田,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出去走走看看,你喜欢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我就为你种一个菊园,你喜欢庄子的‘秋水’,我们就在秋水降至時去东海看百川灌河……”

    “凌云?我不值得你卸甲归田?”

    “值不值得,只有我最清楚。就像鱼快不快乐,只有鱼自己才最清楚?”

    ……

    “在想什么?”祁振的吻已经密密落下,不容她反抗,霸道中带着温柔,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

    “别这样——”苏玉柔依旧挣扎着,用手推拒着他,在碰到湿热粘稠的液体時,才猛地缩回了手:“你的伤——”

    “没事。”祁振解开衣袍,刻意露出那一处伤来,在她的不忍中慢慢翘起唇角,俯身而上。

    “祁振,我不想——”苏玉柔已经气喘吁吁,却猛地坐起身来,她不能这样做,她已经背叛了凌云,她又怎么能做一个不孝之女?

    祁振捏着她的肩头,看清她的挣扎,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在面对饿狼扑来時的忐忑、惊慌,还有无措,这让他慢慢转身,仰卧在床榻上,一勾手,将她揽在肩窝处,扯过被子,低声道:“不想,那就睡。”

    苏玉柔浑身绷紧,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就放过她,刚刚她已经能够感觉到他蓬勃待发的欲望。

    半晌,见他没有动作,她才长舒了口气,悄悄的侧过头,偷偷的看他睡没睡着。

    谁料他也侧过头来,看着她:“睡不着?”

    苏玉柔有些尴尬,扭过头,淡淡的开口:“困了。”

    祁振并不揭穿她,只是在被子中摸索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低声道:“困了就睡…,明天的大婚,会很累。”

    苏玉柔闭上眼,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顺着她的手指一点点上传,不知不觉,终于阖上了眼睛。

    ——————————————雨归来——————————————

    椒房殿内,徐暖心坐在暖榻上,秋意已深,她眉头深锁,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大红嫁衣,眸色里的火花一闪而过,她忘不了三年前,祁振骑着高头大马前来徐府迎亲時的英姿,当初风光的肃王妃,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叫“柔儿”的女人。

    柔儿,苏玉柔,苏柔儿,她们若是同一人,那么——

    “娘娘,国舅爷送来的密函。”喜来上前,将袖口中的一封信函递呈上去。

    徐暖心将嫁衣叠放好,盖上箱子,接过信函,眉头微皱,想必是父亲在牢中有什么变故?纤纤玉指撕开看后,她大吃一惊,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半晌,唇角缓缓弯起,微笑道:“甚好,本宫这就去蒹葭殿——”

    徐暖心刚刚走到一半,陡然听见有人喊“有刺客”,她惊愕的收住脚步,躲在花阴之下,看到一道身影跳入蒹葭殿内,虽然只是一瞥,却令她心神狂跳——

    他会不会是贺凌云?

    紧接着看到皇上走进了蒹葭殿,一直到灯火熄了,也未见他走出。

    徐暖心将手上的信捏成一团,唇角微微扬起,她慢慢转身,倘若苏柔儿真的是苏玉柔,那么明天的婚典,一定会更加精彩——

    ————————————雨归来——————————

    清晨,苏玉柔被一阵摸索弄得睡不安稳,脖子上传来他温热的气息,苏苏麻麻的向下,她躲避不开,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大手上下抚摸着。

    “别——”

    苏玉柔软着身子,想要避开,祁振则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身下紧紧贴着她的柔软,低声道:“恨不得现在吃了你。”

    说着身子微微一撞。

    苏玉柔闪躲不及,脸色涨红,冷下声音:“你——你不是要早朝吗?”

    祁振微微一笑,感觉到她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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