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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骄偶-第79部分

小说: 骄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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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桃躺在榻上挺尸,歪着脑袋问道:“郎君怎么同意你回来的?”

    “切,为什么不同意?我本来就是住这儿的!”晨曦说道。

    樱桃嘿嘿一笑,她觉得晨曦有点儿反常,眯着眼睛问道:“你没说实话!”

    “哎,我是对着他那张冷脸对累了,又想着你,就跟他说今天是你生辰,我回来陪你过!”晨曦嘟囔着说道。

    “啊?”樱桃掩着嘴,眼里满是感动,哽声道:“晨曦,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的,我记得我没告诉你啊!”

    晨曦差点儿仰倒。

    这瞎蒙的都能蒙对,太戏剧性了吧?

    既然樱桃都挑明了,晨曦也不能没有半点儿表示。

    “那我得送你个生辰礼物!”晨曦说道,坐起来,看着樱桃:“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樱桃嘻嘻一笑,她今天在大厨房那边可没周妈妈几个绘声绘色的聊起晨曦给表娘子画及笄礼画卷的事儿,秋菊和晚霞跟晨曦最不对付了吧?可那俩丫头还是被震惊得语无伦次,把晨曦的画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这让樱桃感到错愕。

    樱桃不贪心,她没想要多么恢宏的画卷,她就想跟好友讨个意头。

    “晨曦,咱不费银钱,你随便给我画个什么东西就成!”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雪白的帕子,递给晨曦道:“画帕子上,我好随身带着!”

    晨曦嘻嘻一笑:“你听说了啊?”

    “嗯,听说了,哼,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樱桃恨恨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潜伏(两章合并)

    (一)夜话

    晨曦又哈哈笑了起来,“难道我会画个东西,还得昭告天下不成?你们也没问过我啊!”她说罢,把帕子摆弄了一下,说道:“帕子不好画,我给你绣朵花在上面吧!”

    绣花啊?

    认识晨曦这么久,还没见过她拿过针线呢,以前看她用的帕子,都是纯白色,四周锁边而已,连一点儿多余的装饰都没有,樱桃一直以为晨曦针线活特别差劲呢!

    晨曦起身找了个针线筐出来,里头各色丝线条倒是齐全。

    “晚了,明儿个再做吧,仔细眼睛!”樱桃劝道。

    “没事儿,你先睡吧,我有分寸!”晨曦说道,转头开始穿针引线。

    她来大周这两年多时间,的确是没绣过花,但看是看过的,只不过她觉得没啥意思。

    因为大家绣出来的花儿啊草儿啊,都是二次元的视觉效果,那花儿平平板板的铺着,没有半丝鲜活的感觉。

    晨曦连底图都没画,将帕子绷在绣框上,低头开始飞针走线。

    樱桃到底是忙了一天,看着晨曦手指娴熟的绣了起来,就笑了笑,嘱咐她早些休息,自己头沾着枕头,会周公去了。

    。。。。。。

    入夜的安庆伯府,就像是一座死城。

    自打余氏死后,安庆伯府接二连三的出现一些问题,就没有过太平的时候。

    荆慕宏被杀,老伯夫人病倒,荆慕欢发疯,整个伯府的上空好似被一层灰色的阴霾笼罩,再没有了往日里的欢声笑语。

    目前暂时掌家的是二房的郭氏。以前余氏在的时候,她是羡慕嫉妒恨,现在余氏死了,终于给了她掌管中馈的机会,可这担子交到她手上,她才惊觉那是一把沉重得能把人压抑死的枷锁。

    荆慕宏的死,也间接成了她的罪过。余氏死了。她这个掌家的婶母没有好好照料侄儿。他出了意外,郭氏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好在最后事情也查明白了,是世子爷自己其身不正。跟嘉仪县主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才招来了赵仪宾那个疯子的报复。

    郭氏总算能舒一口气,心中少了一些负罪感,可到底受了那么久的委屈。心里头到此时此刻还有些愤愤不平。

    荆世杰今儿个没有去小妾的院里,早早从书房出来。径直往郭氏的院子来了。

    他推门进来,郭氏正好卸了妆,从妆台边上起身,摆手就让屋里伺候的丫头们都退下去。自己亲手伺候丈夫更衣。

    “母亲今儿个可好了些?”荆世杰问道。

    他跟荆世男长得并不怎么像,脸型轮廓更偏像老夫人杜氏,说话时的气势也没有荆世男那般压迫逼人。以前郭氏觉得丈夫个性软弱。什么都无所谓,不懂争取。现在她却不这样认为了。

    丈夫虽然脾性软和些,不想世子爷那般大男主气概,但丈夫小意温柔,虽然也有通房小妾,可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不像世子爷,表面看着君子如兰,可背地里却跟有夫之妇暗通款曲,真是让人恶心。。。。。。

    “娘今日看着好了些,太医也说了,娘就是受了些打击,伤心过度所致,只要想开了,心中郁结散了,病也就跟着好了!”郭氏说道,将丈夫换下来的外袍打了打灰尘,折叠好,放在床头边上的矮几上。

    荆世杰嗯了声,面上有了些笑意,这些天府上的气氛可是够让人压抑的,他的情绪也一直不大好,闷闷的。

    眼下听妻子说母亲的病有了一些气色,心里才松快起来。

    “今天太医也给欢姐儿看过了吧?她的病能治好么?”荆世杰想起了那个已有两三个月没见着面的侄女,挑眉望着妻子问道。

    郭氏面色讪讪,要不是自己如今还管着中馈,她可真不想管长房那些破事儿。

    荆慕欢最好是别再出什么事情,不然,她这个婶母又要担责任。

    “太医说情况不是很好,都说胡话了,早上我去看了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宏哥儿是被世子爷害死的,还说世子夫人也是被世子爷害死的,要我把事情告诉娘,让娘为他们主持公道。”郭氏轻笑一声,摇头道:“这孩子真是病的不浅了。”

    荆世杰就叹了一口气,心想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大哥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妻离子散啊!”他感慨道。

    郭氏就冷笑出声,压低声说道:“二爷,如今这模样,说不准就是世子爷折腾出来的。”

    “别胡说!”荆世杰脸上有了丝怒意。

    “我可没胡说,都是欢姐儿说的。还有二爷你别忘了,宏哥儿的死,是赵仪宾为了报复谁做的?”郭氏在自己屋里,又刻意压低着嗓音,说话也没了顾忌,再说丈夫平素敬重自己,越发没有忌惮。

    “我说世子夫人发丧那会儿,嘉仪县主,哦不,现在那女人也不是县主了,那阳澄湖怎么那么好心来了呢,现在想想,倒像是示威来了。这也说明世子爷那会儿就跟她好上了,哼,说不准欢姐儿还真没说假话,不定世子夫人发现了什么,才跟世子爷吵架出去散心出的意外,而世子爷不敢吱声,也是为了自己那层脸皮,所以他是间接害了世子夫人。”

    荆世杰没有想到自己媳妇一溜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那么清楚,就跟真的一样,不由有些恍神,一时倒忘了喝止妻子。

    郭氏虽然怀疑余氏的死跟荆世男有关,但也没敢想是荆世男杀了她,她只是觉得荆世男不若她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正人君子,虚伪得很,慢慢的,对他有了些厌恶。

    女人就是感性动物,她宁愿男人明着纳妾睡通房。也不愿意看到男人在外头养外室给自己打脸。

    况且荆世男也不是养外室,而是直接跟那‘人尽可夫’的阳澄湖好上了,一想到二人背地里偷摸苟且,她就觉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还能对世子爷有好印象才怪呢!

    想到明日荆世男就要出征,再不用再府中看到他,郭氏心里头舒畅了些。

    “以后这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不要胡乱嚼舌。管好你这张嘴!”荆世杰片刻后回过神来,急忙嘱咐妻子几句,想起那个得了呓症的侄女。心下怜惜,又对妻子道:“欢姐儿这病你仔细些,那丫头也是个可怜的,没了娘又没了弟弟。一时受不住刺激,才会那样。你作为婶母。多照料些。”

    “晓得了,晚上喝的汤药,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呢!”郭氏说道。

    这厢二房夫妻俩的说话声渐渐小了下去,后院的东侧小跨院里。却依然是灯火通明。

    (二)潜伏

    自打荆慕欢得知弟弟荆慕宏被杀后,情绪就异常的激动。

    她一直跳着吼着要见老伯夫人,还说要报官。说是父亲杀了她母亲,现在还杀了她的弟弟。接下来还要杀了她和哥哥。

    老夫人杜氏自己都缠绵病榻,自然不可能来看她,而其他人,一听到欢姐儿说出这样可怖的话来,哪里敢揽上身?

    这样编排自己的亲爹,这女娃是有病了吧?

    除了同样受丧母之痛,丧弟之痛的哥哥荆慕成有过来照料安慰妹妹之外,平素也就郭氏过来瞧瞧,请医吃药而已。

    荆世男自然知道荆慕欢的言行,他心中焦躁难安,从余氏死后几次接触女儿,他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只是闺女那会儿还懂得掩饰情绪,虽然明显对自己有些敌意,却没有当众喊出来这些胡话。

    后来几日,荆世男有心要处理好女儿说胡话这件事,却又因为嘉仪县主和赵仪宾的事情搅得夜不能寐。几番苦苦冥想,绞尽脑汁,好不容易让他得了机会,冒着出征北蛮马革裹尸的危险为赌注,换得皇帝的宽容和支持,将自己从那件见不得人的丑事里摘出来。

    勉强将名声保住后,他才得以抽空,腾出时间来处理荆慕欢的病。

    太医是他从宫里请出来的,女儿荆慕欢到底病没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荆慕欢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她有幻想症,所以她说的话,不能相信!

    明日就要出征,荆世男现在只剩下两个亲生的孩子,且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他必须要尽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在离别前,好好地跟两个孩子话别。

    在惠安堂陪着老伯夫人用过晚膳尽孝道之后,荆世男就去了儿子荆慕成的院子,父子俩说了一会儿话,期间又考了儿子功课和武艺,一眨眼天就彻底黑沉下来了。

    “我去看看欢姐儿!”荆世男对儿子说道。

    荆慕成有些担心的看着父亲,想了一会儿,才说道:“父亲,妹妹的话你不要伤心,她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才会把过错都推到您身上!”

    荆世男就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他伸手拍了拍荆慕成的肩膀,点头应道:“父亲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呢,父亲不会跟她置气,况且她还生着病,脑子不清楚说胡话谁会当真呢?”

    荆慕成点点头,带着一丝探究和忐忑,深深望了父亲一眼。

    他心底存了一丝疑惑,只是他一直不敢表露出来,他觉得自己的那一丝疑惑太不应该,太不孝了。

    父亲被妹妹那样胡说,心里一定很难受,自己再怀疑什么,让父亲如何自处?

    荆世男目光坦然的看着儿子,吩咐道:“父亲不在府里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欢姐儿,长兄如父,将来安庆伯府还得靠你,男儿汉要有担当。。。。。。”

    “是,父亲放心吧!”荆慕成应道。

    出了荆慕成的院子,荆世男大步走往后院闺女的小跨院。

    廊下的灯笼还亮着,自从荆慕宏被杀之后,荆慕欢小跨院的灯火就一直是彻夜通明的。

    她害怕黑暗,一旦被人吹灭一盏烛火,都能惹得她情绪激动,惊慌大叫。

    后来荆世男就让伺候的丫头们守夜,看着烛火,不要让烛火熄灭了。

    这样好的父亲,更让人难以相信荆慕欢的话了。

    荆世男进院子的时候,近身伺候荆慕欢的嬷嬷刚好从屋里端着药碗出来。

    她看到荆世男,心里就忍不住一个哆嗦。

    每次二娘子一见到世子爷,总会惊恐交加,睡不好觉,彻夜彻夜地需要人陪在身边,寸步不离才行。嬷嬷想着晚上又要没个好觉,心里不免有些怨叹。

    可她面上却不敢显山露水,急忙扯了笑脸迎过来施礼:“世子爷安好,老奴刚刚伺候二娘子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嬷嬷心想,她这么说,世子爷兴许就不进去了。

    荆世男瞥了她手里的药碗一眼,问道:“是今天周太医开的药?”

    “是,这是第二次,早上二。奶奶送了第一次的药过来,也是老奴伺候娘子喝下的!”嬷嬷说道。

    她这么老实清楚的交代,也是有理由的。

    开始荆慕欢犯病的时候,荆世男也有请医生来府上给她瞧病,只是那会儿开的药,荆慕欢却是一口也没有喝,常常把熬好的药汤给偷偷倒了。荆世男知道后,气不可遏,直骂这些伺候的奴婢不尽心,才让荆慕欢的病情加重到如此地步。

    在那之后,嬷嬷和一众贴身伺候的丫头,不敢再让荆慕欢有偷偷倒掉药汤的机会,总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

    荆世男嗯了声,背着手,绕开嬷嬷往廊上走。

    看着荆世男走进屋,嬷嬷就默默叹了口气。

    她将药碗转手递给了一个小丫头,让她收拾下去,自己赶回去屋里伺候。

    嬷嬷刚要跟进去,却被荆世男拦着,吩咐她守在外面。

    嬷嬷只能恭敬的应了声是,等在外头。

    晨曦拿着手里的药碗,走出小跨院,往四周瞧了瞧。

    浓荫蔽月,虬枝缭绕,夜风过处,好似有无数鬼影在面前乱闪。

    “真正的鬼此刻正在屋里呢!”晨曦嘟囔一句,她不过是出于防范的心理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还真让她碰着了那个让人恶心倒胃的荆世子。

    晨曦随意的将药碗往花圃里一扔,拍了拍手,转身低头回到院内司职。

    她身上穿着安庆伯府统一制式的婢女服,而且最近伯府进来一批新人,所以有生面孔也实属正常,因而倒是没有人注意上晨曦。

    晨曦蹑手蹑脚的回到廊上,与那守着房门的嬷嬷隔着一丈的距离,竖起耳朵倾听屋里的声响。

    她想,只要听到一丁点儿不对劲,她就冲进去,把荆世男给废了。

    晨曦想,反正杀余氏的凶手就是他,若不是萧景泰非要通过刑法将荆世男入罪,她早就帮他除去这个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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