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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庶庶得正-第286部分

小说: 庶庶得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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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也像是被他挤出来似的,带着一丝极细的气促,最后那个字的尾音在他的铁臂下化为呻唤,娇弱得让他的心也颤了起来。
    孟渊唇角微勾,低低一笑。
    有时候……不,是大多数时候……也不对,是所有时候,他就喜欢看她被他“欺负”的样子。
    平素冷静的她,在他的面前却总是格外娇柔,只要他掀起狂风暴雨,她便只能无力地依托与他,这会让他有种特别的成就感。

☆、第618章

“不是一点,又是多少?”孟渊附在傅珺耳边轻语,她的耳珠如同半透明的花瓣,让他忍不住以舌尖轻触,语声越发含混。
    傅珺只觉得两耳发烧,从耳鬓到脖颈,晶莹的肌肤上迅速爬满一片樱米分。孟渊含住她的耳珠,眼神变得幽暗了起来。
    深深地吸一口鼻息中的幽甜,他的唇碾过她的耳珠,轻啄过柔嫩的脸颊,最后便覆住了那张柔润的红唇,一只手扣在她的颈后,不容她有分毫动弹。
    傅珺很快便呼吸不过来了。
    她双手攀住他的衣襟,仅靠着他的铁臂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如同风中的荇草。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已是发鬓微散、肤米分如樱,双眸似浸了水雾一般,似泪似嗔,红唇更是娇艳欲滴。
    孟渊的喉头吞咽了一下,方凑在傅珺耳边低语:“先吃饭,再吃你。”语声微哑,吐息炙热如火。
    傅珺此时才算完全恢复过来,也顾不上其他的,先便坐在了镜台前,一面对镜整理衣物,一面便气息促促地抱怨:“你老这样,也不提前说一声儿。”说着便又从镜子里剜了他一眼,清冽冽的眸子里水波潋滟,直叫那镜子里也起了一层雾岚
    她委实是有些怨气,不吐不快。这厮一来就弄乱了她的头发,害得她还要重新整理一番,而他却是衣衫整洁,看上去无比光鲜。这种对比实在叫人气馁。
    只是,才被人采撷过红唇的她此时说话尚还不利落,那一言一语如嗔似怨,娇颤颤地勾人心魄,光听声音便已叫人筋酥骨软了,更何况那一脸荼蘼的樱米分,孟渊的眼神一下子又变得幽暗起来。
    他深深地吐纳了几息,方才压/下/身体深处奔涌的热流。复又低笑:“那我先提前说一声儿,吃了饭就吃你。”
    傅珺便从镜子里盯了他一眼。
    她现在也没什么有力的武器了,除了偶尔盯他一眼以及抱怨几句,她都不大敢太招惹他。天知道这人的精力有多旺盛。有过无数惨痛经验教训的傅珺。也就只敢挑这种时候说两句罢了。
    她这样子有些气鼓鼓地,看得孟渊心都要化了,一时又笑不可抑,便走上前去揽了她,语声越发低沉悦耳:“晚上。我给你赔罪。”
    这暧昧的话语让傅珺再不敢再看他,脸上的樱米分却越发地重起来。
    这种宣告式的通知,还真是充满了别样的味道。
    孟渊见了她的模样,便不再逗她,微微俯身向镜中打量了她两眼,复又问:“为何不用紫色的发带?”
    傅珺实在很想要长叹一声。
    自洞房那夜起,孟渊便喜欢上了看她穿紫色的衣裳。傅珺已经做了十来套改良版BRA与PANTS,全是清一色的紫色系,婚后两月余,除了月事那几日。孟渊晚晚都要亲自“检查”。
    这些他还嫌不够,又大手笔地买了好些昂贵的南洋紫色珠缎,那可五金一匹的料子,他一买就是五、六匹,裁下来做发带、做小衣,还要盘花钗,又托人从南山省买了稀有的紫色琉璃来做花钿,恨不能她从头到脚都穿紫色才好。
    此时听他又说什么紫色发带,傅珺一时想起他每晚的“武力炫耀”,不由心里又是恨又是不甘。便拿钗子敲他的手,瞪了眼睛看他:“我不要那劳什子紫发带,你休想叫我换上。”
    孟渊由得她又拍又打,仍是自顾自地翻着她的首饰匣。
    那首饰匣共有七层。放在案上若一只小柜子一般。他一层一层地拉开合上,蓦地一怔,便从匣中抽出一物来,奇道:“你怎么有这个?”
    傅珺瞥眼看去,却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素色锦囊,做工极精致。然布料却很普通。
    傅珺愣了愣,脸上一下子有点儿挂不住了。
    这还真是物归原主。
    她都快忘记了,这匣子里还放着这么个东西。
    这只锦囊便是多年前她被拐那一夜,孟渊骑马撞翻了钱宝他们后随手留下的钱袋子。
    孟渊一根手指挑起锦囊,长眉挑得高高地,箫鼓般的声线十分悦耳:“你怎么会有我的钱袋儿?从何处得的?”他一面说一面望着傅珺,淬了冰的眸子里光华细碎,笑意一点一点漾了开去。
    傅珺觉得自己脸红得简直莫名其妙。
    这钱袋儿又不是她偷来的,只是随手拿了起来,那时候她才六岁,就算拣了他的钱袋儿也不代表什么,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然而,越是这样想,她的脸就越是烧得厉害。
    看着她羞不可抑的模样,孟渊的心软成了一汪水,又泛起一阵深深的悸动。
    他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
    他与她的缘分,是在她六岁时便结下的。每思及此,他的心里便会有种很深很深的悸动。
    多年前的上元佳节,他为了探望病重的娘亲匆匆出城,无意间救下了被拐的傅珺。那一夜,他们同时遭逢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变故,殊不知,上天亦于此埋下伏笔,将他们的命运紧紧连在了一起。
    孟渊眸中笑意渐淡,眼神幽深,漾起缱绻柔情。
    傅珺并未再看他,只眼眸微垂,轻声道:“其实,我还没谢过你当年……”
    她的话未说完,他已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如夏天的大海,有阳光的味道蕴于其间。
    那一刻,这怀抱似能包容她的所有一切,而她的整个生命,亦将被他完整地纳入怀中。
    “我都知道的。”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若温暖的微风拂过耳畔,“这是你我的缘分,我百倍珍惜。”
    傅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他的心跳。
    孟渊紧紧地拥着怀中之人,良久无语。
    “禀娘娘,饭好了。”帘外传来涉江的轻声禀报,打破了这屋中旖旎。
    孟渊放开了傅珺,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低笑道:“去吃饭罢。”
    傅珺点了点头,又匆匆向镜中看了一眼,确定全身都整齐无误后,她才扬声道:“知道了,你们将饭摆了便下去吧。”
    这也是临清阁新立下的规矩:主子吃饭,下人退避。
    孟渊拉着傅珺的手用了些力,眼中笑意越发地浓了。
    她待他真好,连吃饭不喜人服侍这一点也顺了他的意,他原先还以为她会不习惯呢,没想到她不仅迎和了他的习惯,且还无半分勉强。
    她从容坦然的模样,他也极喜欢。

☆、第619章

若是知晓了孟渊此刻的想法,傅珺恐怕要默一默了。
    无人服侍、自在用餐,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想当年习惯丫鬟布菜她可是用了好一段时间呢。
    两个人携手去了西次间儿,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孟渊便拉着傅珺坐了,拿起汤匙先舀了一小碗酸笋鸡汤,放在了傅珺的面前,柔声道:“先喝些汤。”
    傅珺舀起一勺入口,眼睛已经眯了起来。鸡汤的鲜香、酸笋的清爽,在这道汤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喝了一小口汤,她便也顺手帮孟渊舀了一碗,又多多地堆了好些冬菇、嫩笋与鸡肉,将碗推至他跟前浅笑:“你也多吃点,军营里的饭菜肯定不如常嫂的手艺。”
    常嫂是傅庚亲自挑出来的,不仅做得一手好淮扬菜,且还深谙食补之理,为人尤其谨慎,全权负责傅珺入口的吃食。
    孟渊的星眸中有笑意闪过,他端起碗来喝了口汤,道:“军营里能有热的吃就不错了。”
    这话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言语,而是风卷残云般地扫荡起桌上饭菜来。
    傅珺侧眸望他。他的吃相亦如他这个人一般,干净利落、毫不犹豫,凡落箸必不改,连筷子在半空划过的轨迹也有着刀锋般的锐利。
    见他吃得香,傅珺也是胃口大开,倒比平常多用了小半碗饭。
    饭毕之后散了会步,孟渊便急不可耐地要安寝了。
    傅珺无法,只得由他将人都遣了出去,连热水都提前备在了净房。
    待得红烛微暗、绡帐轻落,两个人皆入了帐中。孟渊便转首凝视着傅珺,眸子里的火焰已是幽幽燃起。
    傅珺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你……要做什么?”
    孟渊勾唇一笑,蓦地探手向帐顶上一按,但闻“啪嗒”一响,一个东西便横在了傅珺的头顶。
    傅珺微有些吃惊,仰首看去。却见那是一根漆作绛色的木棍。两头皆有一孔,以极粗的红绳悬系于/床/两边的木架子上。
    “这是……”傅珺只问出了这两个字,腰身便是一紧。孟渊的铁臂早已缠上身来,一把将她揽到近前。
    这时候还是夏天,身上穿得本就少。傅珺又迫于孟渊的威胁,只在bra与pants外头披了件半透明的薄纱。她自是不知。当她仰首之际,那薄纱亦随她的动作向两旁散开。露出幽紫色的小衣,小衣边缘如堆霜拥雪一般隆起的冰肌玉肤,孟渊早看得眼都直了,自是立刻有了动作。
    如同剥开新笋一般。将她身上的翠色薄纱分两旁褪下,孟渊的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根极长的紫色缎带。
    他也不说话,只将缎带缠上那双晶莹纤细的皓腕。略绕几圈试了试松紧,便将带尾自横在头顶的木棍上绕了个圈儿。再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傅珺有点懵了。
    直到孟渊做完了所有动作,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被孟渊给悬吊了那根木棍上。此刻的她以臂弯为支点,呈九十度缚于头顶,只能半跪或坐着,却是根本躺不下来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要滴血。
    孟渊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简直就是……
    还没容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但闻“嗤”一声轻响,小衣已被孟渊撕成了两片。他的力道用得极巧,薄薄的布料裂而未碎,他顺手一拂,那小衣便挂在了傅珺的臂弯处。随后,她身上的小裤亦被如法炮制。
    绡帐外蓦地起了一阵风,微凉飒然,渡帐而来。傅珺身上的关键处皆是寸缕不着,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霜雪般的肌肤莹润如玉,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媚人的弧线。
    孟渊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低头封住了润泽的红唇。
    滚烫的吐息自他的口中喷出,一点一点烧灼着她的肌肤。她有些颤栗,心里却又像汪了一团岩浆。他的动作猛烈狂野,似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让她从心底里颤抖出来,细滑的皮肤上迅速地浮起一层樱米分,在幽暗的帐中莹润生光。
    傅珺从不知道,被一个人如此热切地、如饥/似/渴/般地需要着,这感觉竟是如此令人沉迷。
    那一刻,她如同身处炙热的海水,被他的热力团团包裹,再也无法有分毫思想。而她的心亦如她的身体,被那双有力的手臂抛起又按下,反反复复,永不停息。她就像是大海中的小舟,浮沉皆不由己,只能一任那具强有力的身躯将她抛向无边无尽的远方,再将她拉回到他的身旁。
    到最后,傅珺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红绡之中,除了偶尔传来她“嘤嘤唔唔”破碎的呜咽声,便唯余一片浊重的/喘/息……
    *******************************
    一夜芙蓉帐暖渡/春/宵的结果,便是次日晨起时,傅珺是被孟渊拖起来的。
    昨夜睡得太迟,导致傅珺睡眠不足。
    然而,当她坐在镜前时,镜中少女一双清眸雾气弥漫,颊边泛出娇嫩的桃米分,红唇鲜嫩欲滴。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对于昨夜之事,这具年仅十六岁的身体其实是相当适应以及乐在其中的。
    并且,她的芯子,似乎也很欢喜。
    这想法让傅珺的心尖又颤了颤。
    她转开眼眸,不敢多看镜中那张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快手快脚翻出香米分,薄薄地盖了一层,这才将气色变得正常了些。
    早在丫鬟们蜂拥进屋的时候,孟渊便提着长刀出去了。
    这是他每天的惯例,时间不定,通常丫鬟何时进屋,他就何时去练刀术。
    待傅珺终于梳妆打扮完毕,孟渊便也回转了来。
    他显然已经在外书房沐浴过了,换了一件干净的墨色直裰,身上有一股清新的皂角香气。
    他一进屋,丫鬟们便齐刷刷地避出了屋外,唯有沈妈妈留了下来,帮傅珺整理衣裳。
    还好孟渊没有“妈妈婆子恐惧症”。望着硕果仅存的一位服务人员,傅珺心下暗自侥幸。
    此时已是天色大亮,两个人也没多耽搁,收拾齐整后又略用了几口点心,便去给国公夫妇问安。
    方才行至素心馆廊下,傅珺便听见了屋中传来的笑语声,其中还夹杂着吴氏有些得意的说话声。
    她与孟渊对视了一眼,孟渊便凑至她耳边,低语道:“孟翀回来了。”
    傅珺点了点头,脚下未停,跟在孟渊身后进了明间儿。

☆、第620章(200月票加更)

帘外的小丫头通传了一声,吴氏便在帘里笑道:“哟,这是你三叔三婶来了,你也好久没见了,快些去见个礼。”
    在她有些嘈切的话语声中,孟渊与傅珺已是跨进了门槛。
    傅珺扫眼一看,便看见了偎在上座旁的孟翀。
    孟翀的小脸整瘦了一圈儿,两眼下有淡淡的青印,身上的少爷气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暮气,整个人有些死气沉沉的。
    看起来,入宫伴读的这段日子,对孟翀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傅珺一面心中思忖,一面便向孟铸与裴氏见了礼,又与大房并二房夫妻问了好。
    裴氏的一颗心全在乖孙身上,只淡淡敷衍了一句便罢。吴氏得意地向傅珺瞥了一眼,亦凑在裴氏身边说话,两下里说得十分热闹。
    孟铸此时心下是很欢喜的。
    嫡亲的孙子回来了,刘筠这个皇帝果然说话算话,由此亦可知在刘筠的心里,他这个国丈还是有些地位的。
    他笑着捋着胡须,破天荒地没有对裴氏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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