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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84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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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一世,能遇到这样的男人,真好。

    “那,那……”小少年错愕了,这会儿变成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司季夏则是朝冬暖故温温一笑,又在小少年肩上轻轻拍拍,“阿暖是答应你了,陶木是吗,起来坐着一起吃早饭吧。”

    司季夏边说边站起身,重新坐回了凳子上,小少年再次用手背用力搓了搓眼睛,没有再扭捏,也跟着站起了身,不过却是看着旁边的凳子不敢坐,踟蹰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道:“小的,小的不坐了,小的身上太脏,小的站着就好!”

    真是好干净的桌凳啊,怎么能是他这样的人能坐的呢?可是饭菜真的好香啊……

    小少年磕磕巴巴地说完话后又咽了一口唾沫的模样让冬暖故又笑了,看着司季夏浅笑道:“你可真像收了个弟弟。”

    这小少年说话时一脸紧张再加一句“小的身上脏”,让冬暖故觉得可还真是与司季夏有几分相像。

    冬暖故的话让司季夏有些怔愣,小少年陶木则以为冬暖故在嫌恶他,立刻紧闭起嘴不敢说话了,谁知却听冬暖故道:“坐下吃吧,我们也不会吃了你,也没人嫌你脏,要是不坐的话,就自己回王府去。”

    陶木本还是不敢坐,却在听到冬暖故后边的话时立刻坐了下来,捧起桌上盛着粥的碗昂头就喝了起来,大口大口的,一是怕冬暖故会说他坐下不吃的话也立马滚蛋,二是因为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一丁点东西了,这一张嘴喝了香喷喷的米粥便怎么也放不下碗了。

    司季夏看着陶木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微的失神,似乎从陶木身上看到了年少时的他的影子,总是孤单的,饥饿的,孤身一人,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失神看在眼里,知他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便夹起一块半瘦的肉放到他碗里,柔声道:“吃饭,想什么呢?”

    司季夏收回了神思,看着自己碗里的肉,再看一眼冬暖故,浅浅笑了,“好。”

    如今的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了一个他在乎的而也在乎他的妻子。

    *

    用罢早饭,楼远便来催人了,看到站在司季夏身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却又不合身衣裳并洗了脸的陶木时,眯着眼将陶木上上下下打了个遍,打量得险些让人误会他有奇怪喜好时才听得他笑道:“世子与八小姐收了这小叫花子啊?不是什么坏人就好,好在这小叫花子洗了脸后长得还不算难看,不然世子与八小姐的眼睛日后就要有得受了。”

    陶木今晨被楼远命人扔出去驿站后心里便对他有些阴影,这会儿再见到他很是紧张,再听他说这怎么听都怎么奇怪诡异的话就更紧张了。

    “爷,不要老幼通吃,这孩子还小,可受不了您的嘴。”春荞很无奈,秋桐补充道,“爷您还是留着些口水为好,待回京见了那些个大人们,只怕到时爷的口水不够用。”

    “这倒也是,还是你俩想得周到。”楼远这回竟令人意外的乖乖收嘴,对司季夏与冬暖故道,“世子,八小姐,楼下请吧。”

    上马车前,楼远又凑到司季夏旁边道:“哦,对了,忘了说,世子托楼某命人准备的东西已经在马车上备好了,当然,世子不用太感谢楼某。”

    楼远说完话后还看了冬暖故一眼,笑眯眯的,冬暖故正想着司季夏是让楼远准备什么东西,这一掀开车帘她的眼角便有些跳,而后就是往司季夏胸膛上捶了一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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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你这个傻木头!

    昨日还是颇为简陋的马车,现下竟是塞进了一张单人小榻,榻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软垫上整齐地摆放着靠枕被褥,除此之外,软垫上还撒着一大把什么东西,也正是这一大把东西让冬暖故忍不住打了司季夏一拳。

    司季夏本不知所以,而在看到软垫上那一大把东西时,他的耳根也莫名地滚烫了起来。

    因为那一大把东西,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这代表着什么,除了娃娃,一般不会有多少人不知晓这其中含义。

    冬暖故本想说什么,却还是先上了马车,司季夏有些踟蹰,而后才也踏上马车,放下厚厚的棉帘,陶木现在已经跟着他们,便坐到了前边与车夫并排的横栏上。

    上了马车后的冬暖故看着小榻上的枣生桂子,她的眼角还是在跳,背对着司季夏,暂时不想看他。

    司季夏见着冬暖故背对着他,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心想着阿暖是不是生气了,这一想到冬暖故生气了,司季夏就变得尤为紧张,再看一眼小榻上的枣生桂子,颇为忐忑地坐到冬暖故对面的同时伸手从小榻上拿了一颗花生,轻轻的“咔嚓”一声捏开了花生的壳,一瞬间两粒饱满的花生粒便滑到他的掌心。

    冬暖故还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在轻揉着自己的眼角,司季夏则是看一眼自己掌心的花生粒,再看一眼冬暖故,沉默着似思考着什么半晌后,将手移到冬暖故面前,紧张道:“阿暖,要不要吃花生?”

    冬暖故本是揉着眼角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微垂着的视线正好能瞧见司季夏递到她面前来的掌心里的两粒饱满的花生,一时愣住了。

    司季夏见冬暖故没有反应,不敢收回手,又小声地唤了她一声,“阿暖?”

    “……”冬暖故忽地抬头,瞪着司季夏,抬手一巴掌拍上他的掌心,“啪”的一声拍掉了他手心里的花生,有些气结,“你——”

    花生滚落在地,司季夏倏地收回手,更为不安地看着冬暖故,不知所措。

    “你这个傻木头!”冬暖故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司季夏,连生气都变得无奈,“你跟楼远说了什么?”

    “我……我担心马车颠簸会疼着阿暖,便托右相大人命人备来软垫。”司季夏见冬暖故面色不对,连忙如实道,末了又补充道,“今晨的热水,也是托右相大人劳店家烧的。”

    “……”冬暖故觉得这会儿连自己的眉心都在突突地跳,这个傻木头!难道没看出楼远是个喜好浮想联翩的人?这简直就像是在和楼远说他们成婚至今,在今晨才圆房!

    “阿暖可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司季夏见着冬暖故沉默,便关心地问道,似乎并未觉得楼远给他们扔这么些东西在马车里有多大的不妥,反倒觉得楼远颇为他们费心了。

    “平安。”冬暖故顺了顺气,心里一遍遍对自己道,不要和这个傻木头太较真,但是一开口还是变了味,“你把这些东西全部吃下去。”

    让你在被子里偷笑,让你没事和楼远那个三八货说什么话!

    司季夏一怔,而后转头去看小榻上的那一大把枣生桂子,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正要说什么时,冬暖故摆了摆手,按按眉心道:“算了算了,陶木!”

    冬暖故唤了陶木,马车还未走,陶木连忙从横栏上跳下,对着垂挂着棉帘的车厢道:“夫人,小的在。”

    片刻之后,只见棉帘微微一掀,一只小包袱从马车里扔了出来,陶木忙稳稳接好,听得冬暖故道:“帮我把这包东西拿去给右相大人,道是我送给他吃的,不吃完就不是人。”

    “……”陶木看着自己怀里的那小包东西,只觉烫手得很。

    “还不快去?”冬暖故根本不给陶木迟疑的时间。

    “是,小的这就去!”陶木连忙抱着小包袱跑向楼远那辆马车。

    当陶木将那只小包袱交到楼远手里正忐忑着要不要把冬暖故交代的话转告给楼远时,楼远掂着那只小包袱笑得十分开心,“哎呀,八小姐还给楼某送东西了,是不是要感谢楼某为她准备的东西啊?”

    楼远边说边将包袱打开,在看到小包袱里的东西时,他怔了怔,眨了一眨眼,陶木便硬着头皮道:“夫人说这是送给右相大人吃的,右相大人要是不吃完的话,就,就……”

    “就什么?”楼远挑挑眉。

    陶木豁出去道:“夫人说右相大人要是不吃完的话,就不是人!”

    秋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春荞也没忍住,掩嘴笑了起来。

    楼远看着自己手里掂着的小包袱,瞬间觉得自己压力有些大,摆摆手,让陶木退下了。

    陶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连忙跑开了。

    “爷,让您多管闲事,这下有压力了吧?”秋桐笑得一脸不厚道。

    “爷,属下劝过您的,您没听。”春荞补充道。

    楼远又眨了一眨眼,捏起一颗红枣,就着袖口擦了擦,扔进了嘴里,笑道:“那吃完了,爷会不会也生个贵子出来?”

    “这个只怕难。”春荞回答得正经。

    “只要爷想。”秋桐笑眯眯。

    楼远则是又扔了一颗莲子到嘴里。

    马车开始上路了。

    这边马车里的司季夏在看到冬暖故动作迅速地将那一大把枣生桂子裹进一块小布里时眼神有些黯,在她将那只小包袱扔给陶木后浅声道:“阿暖坐到小榻上去吧,那儿软和。”

    冬暖故没有推拒,坐到了铺着软垫的小榻上,她的身子的确不舒服,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又兼马车在行走只会难受,有软垫坐着有软枕靠着是再好不过的。

    冬暖故坐到小榻上后,司季夏拿过了放在叠放得整齐的被褥旁的一只小手炉递给她,冬暖故并未接过手炉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下。

    司季夏的身子绷得有些紧,坐到了冬暖故身旁后将手炉塞到了她手里,微垂着眼睑低声道:“抱歉阿暖,让阿暖难堪了。”

    他以为她会高兴的,只是他想错了。

    冬暖故将手心覆到司季夏放在膝上的左手背上,一手捧着手炉,将头轻靠在他的左肩上,看着随着马车而一晃一摆的车帘,温温道:“平安,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说这话时,冬暖故慢慢收紧自己手,慢慢将司季夏的手握紧。

    司季夏身子一震,整个人都怔愣住了,良久良久,他才慢慢回握住冬暖故的手,眸中含笑,声音却是有些颤抖道:“好。”

    冬暖故笑了,靠他坐近了一分。

    司季夏觉得自己的心如被春日的和风拂过一般,暖洋洋的。

    孩子,这是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敢想的。

    即便“孩子”这两个字还离他很远很远,此刻的他,还是觉得满足。

    其实冬暖故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感谢楼远那只聒噪的老狐狸,若非他三八地在小榻上撒了那么一大把东西,她觉得她是不会想到孩子这个问题的。

    孩子呵……

    这般想着,冬暖故笑得眼角弯弯。

    “阿暖,我在京中有一好友,你我大婚时他有要事在身未能到场,我还欠了他一杯喜酒,届时到京,阿暖与我去拜访拜访他,可好?”马车一晃一晃,冬暖故靠近司季夏肩上的脑袋便一下一下地轻撞在他颈窝里,让他觉得安心。

    “很重要的朋友么?”这可是她第一次听到他提及他的朋友。

    “嗯。”司季夏点点头,语气沉稳,“很重要。”

    这天下间,只有殿下将他当朋友,只有殿下在乎他这个朋友。

    “好。”冬暖故浅笑着,“我跟你去。”

    他在乎的事,不管是什么,她都会陪他去做,或者为他去做。

    “谢谢你,阿暖。”

    *

    还在羿王府时楼远催冬暖故与司季夏走得急,然上路了他却又不急了,慢慢悠悠地行了七八日才进入京畿南碧城的范围内,第八日傍晚,楼远让马车停在南碧城最南边的一个名叫翠屏的小镇不走了,道是休息一晚,明儿就能到京畿南碧城了。

    冬暖故也不急,对于楼远这慢悠悠的速度从不过问一句,司季夏亦然。

    翠屏镇虽小,却因盛产女子的胭脂水粉而比南蜀国的任何一个县镇都要热闹,就像此番已是日跌时分,街上还是人来人往。

    楼远是个闲不住的主,还未进客栈便笑眯眯地邀着司季夏到街上走走,道是司季夏未到过京畿,此时不去走走瞧瞧更待何时。

    冬暖故嫌楼远烦,打发司季夏随他去了。

    走着走着,忽有一人与楼远擦肩而过,撞了他一下,楼远微微一眨眼,停下了脚步,看向他身旁的司季夏道:“世子啊,楼某觉得楼某这几日运气有些背,总是遇到贼,楼某的钱袋似乎不爱楼某了,楼某需去把它找回来,世子自己先走着,楼某稍后来找世子。”

    楼远说完,也不待司季夏应声,只一转眼便在街上不见了他的身影。

    正在这时,司季夏身旁有一阵风刮过,拂起了他的长发。

    抬眸,街尾一道黑影正匿进转角处。

    司季夏眼神微沉,往街尾方向走去。

    ------题外话------

    叔实在觉得自己要累跪了,今天就想当个食言者了,奈何想到今天有抢楼活动,所以叔还是爬来更新了,大过节的叔码字鸡血缺缺,所以只有9点了~惭愧啊~

    叔到底要不要请假,要不要请假,要不要请假啊…… 

009、无耻流氓!(请戳题外!含通知)

    街头方向,一个瘦小的身影窜到飞快,在绕了七八个转角后钻进了一间废弃的破宅子里,只见那瘦小的身影砰的一声推开摇摇欲坠且满是灰尘的大门,破烂的院子里立刻蹦出了几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都是十五六岁模样,边朝这个小身影跑来边兴奋地大叫着:“雪爷回来了!雪爷回来了!”

    只见那小身影将双手背在身后,高昂着下巴迈着老爷步一脸得意地往院里走,先是挨个扫了一眼围在他身边的小乞丐们,忽地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到面前来,瞬间这破院子里便沸腾了起来。

    只因这瘦小小身影手里拿着一个绣工精致面料上乘的钱袋!

    “哗!”有个小乞丐两眼放光,直盯着那钱袋险些流口水道,“雪爷,这钱袋真漂亮啊!”

    “雪爷,这钱袋真精致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钱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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