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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78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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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远看到跟在冬暖故身后的银环蛇,不由夸赞道:“八小姐可真是御蛇有道。”

    “谢右相大人夸奖。”冬暖故面不改色,眼眸望向司季夏的那间屋子。

    楼远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道:“楼某瞧着世子的面色不大好,八小姐可是在担心世子?”

    冬暖故收回目光,看向楼远,正要说什么时,司季夏那间屋子的屋门打开了。

    只见他肩上已系上斗篷,脖子上还围着冬暖故送给他的围巾,手上掂着的包袱有二,一只裹着可换洗的衣裳,一只是冬暖故在西山上见过的充做药箱的书奁,还有那个长且沉重的黑布包袱,他背在了背上。

    似乎不管他走到哪儿,这后两只包袱他都会一直带着。

    楼远正慢慢站起身,拂了拂衣袍上的褶皱,笑道:“世子与八小姐既已收拾妥当,那咱们便启程吧,走得晚了可就不好了。”

    楼远说完,根本不待司季夏与冬暖故应声,转身便朝月门的方向走了。

    春荞伸手去帮冬暖故拿包袱,冬暖故没有拒绝,将自己手上的两只包袱递给了她,而后转头去看司季夏,只见司季夏眼睑低垂,不知在想什么,面色依旧苍白如霜。

    没有与司季夏说什么,冬暖故只是走在司季夏右侧,与他并肩走着,手轻拽着他的衣袖。

    马车还是两驾,还是他们从白云镇回来的那两驾,冬暖故未理会楼远,拉着司季夏的衣袖就往后边一辆马车走,司季夏却是走出了两步之后停下脚步转身去看楼远,还未待他张口说什么,便见楼远笑眯眯道:“八小姐这是要与世子同乘一辆马车了啊?”

    司季夏有些惭愧,正要说什么,却听冬暖故道:“右相大人这是不敢与王蛇同乘一辆马车?若是如此,我便可在这替右相大人将它变为一条死蛇,这样的话右相大人便不用担心它会突然咬大人一口。”

    “呵呵,瞧八小姐说的这么可怕,楼某自然是不敢与王蛇同乘一辆马车了。”楼远倒是坦率承认,也不怕别人笑话他胆子小,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还不忘补充道,“当然了,八小姐与世子是夫妻,自当同乘一辆马车,楼某还算有自知之明,不会挤进去的,至于王蛇嘛,还是留着活的好,回去了让太医院那群老头儿们好好养着,至于这马车怎么坐嘛,楼某让人再备来一辆就是,多一辆马车而已,这等小事楼某还是办得来的。”

    冬暖故皱了皱眉心,秋桐大了胆子伸手推了推楼远,一脸的嫌弃,春荞立刻转身去备马车,唯有司季夏抱歉道:“麻烦了右相大人,惭愧。”

    “世子说的哪里话,世子和八小姐而今可算是楼某的客,岂有怠慢客人的道理,楼某瞧着世子面色不好,世子还是与八小姐先到马车上歇着吧。”楼远倒很是善解人意。

    司季夏未有推却,对楼远道了声谢后踏上了马车,冬暖故将小银留在身边,将王蛇命令上了另一辆马车,春荞很快便回来了,将楼远请上了新备来的马车。

    车辙碾着尘泥离开了羿王府,后边远远地跟着三两人马,形影不离般。

    马车里,司季夏很安静,自之前在厨房里与冬暖故说了那长长的一番话后,他便陷入了沉默,尽管不逃避冬暖故的靠近,却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便如现在这般,马车足够宽敞,他却偏偏坐在离冬暖故最远的位置。

    马车虽宽敞却较为简陋,只有坐榻而没有可让人躺下休息的小卧榻,就算是坐得累了也只能背靠车厢闭目小憩,而马车颇为摇晃,躺下尤不能让人能入睡,更何况是坐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季夏自上马车后就一直是一个坐姿未曾动过,头微垂着也未抬过,冬暖故觉得自己的心很是疼闷,司季夏在厨房里与她说的话仍在她脑子里斛旋,让她愈想心愈疼,总想要与他再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天色完全沉了下来时马车还在行驶,小银盘着身子窝在冬暖故脚边,马车里很安静,唯闻车辙滚动的声音。

    司季夏低垂着头,冬暖故也垂着眼睑想着无数事情,待她再抬眸时,马车外天色早已黑透,而司季夏还是那副坐姿,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摇晃得厉害,好似随时都会往前栽倒下来一般。

    冬暖故不由蹙起了眉心,稍稍站起身,移到了司季夏身边,并着他的身侧坐下。

    “平安。”司季夏没有反应,冬暖故便轻唤他一声,然司季夏还是没有反应。

    冬暖故的心不由颤了颤,但凡她唤他,他不会不应声,除非——

    冬暖故有些慌,将手覆在司季夏放在膝上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握紧的同时再次唤他,声音里带着紧张,“平安?”

    此时马车正在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车身摇晃的厉害,车辙似乎还撞到了一块大石,致使车身倾斜。

    回答冬暖故的,是司季夏的身子随着车身一歪斜,重重地压到了她身上!

    冬暖故一手紧抱住司季夏的同时一手紧抓住车窗框,才不至于她与司季夏一齐摔下座位。

    可当马车行驶稳当后,司季夏还是压倚在她身上没有要坐起身的迹象。

    冬暖故的心忽然跳得很快,抱着司季夏再次唤了他一声,“平安!?”

    马车里没有光,冬暖故看不清司季夏的脸,她也依旧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平安你怎么了?”冬暖故抬手抚向司季夏的脸膛,摸到他的眼睛时发现他的双眼是紧紧闭着的,他脸颊的温度冰凉如水。

    冬暖故的指尖在颤抖,拇指指腹摩挲过司季夏闭着的眼睑他也没有反应,便是连睫毛轻轻动上一动都没有。

    “停车。”冬暖故嚅嚅嘴唇,似乎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继而只听她骤然喝了一声,“停车!”

    车夫骤然勒马。

    只少顷,楼远便到了冬暖故的马车跟前来,春荞和秋桐在他身侧打着灯,他并未掀开车帘,而是隔着车帘问道:“八小姐可是有事?”

    “还有多久能到可歇脚过夜的村镇?”此时的冬暖故已坐到了车板上,双臂紧紧搂着司季夏,尽管坐在车板上很凉,但是这样会让他没那么难受。

    冬暖故的声音很低沉,甚至有些沙哑,楼远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嘴角的笑意稍稍敛了敛,“将近半个时辰能到白水镇,八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能否请右相大人让车夫尽快?”冬暖没有回答楼远的问题,只是语气沉沉且严肃,“越快越好,有劳右相大人。”

    现下,便是连春荞与秋桐都觉察出了冬暖故的异样。

    楼远没有再多问什么,竟是难得没有笑,而是正经道:“那便请八小姐坐稳了,至多两刻钟能到白水镇。”

    “多谢。”冬暖故收紧双臂,将司季夏搂得更紧了。

    ------题外话------

    叔惭愧,昨天才信誓旦旦说至少15阅点更,实在是叔太忙,差下的字数要么晚些上二更,要么并在明天一起更,姑娘们原谅!

    另外,十分感谢姑娘们把叔顶上了钻榜,十分感谢! 

002、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二更)

    司季夏感染了风寒,陷入了昏睡之中,因为这一个月来他几乎未曾得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且昨日还在冰冷的湖水里浸泡过,常人尚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更何况是身子本就虚弱的他。

    最为重要的是,他昨日承受了难以承受的打击,而他之所以迟迟未倒下,是因为不想让他的阿暖为他担心。

    而冬暖故只想着让司季夏暂且离开羿王府那个令他伤心的地方,却没有想到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小时候的他是连多走几步路都困难的,连大夫都不知道他能活多少个年头,可想而知,他独自在羿王府的寂药里活到十九岁,连想都让人觉得心痛。

    她怎么……就忘了更多一点的关心他的身体?

    冬暖故是抱着司季夏下的马车,不要任何人的帮忙,可司季夏的身子看起来虽然单薄,却也不是身材娇小的她能搬得动,只是她不愿松开手而已。

    上前来帮忙的侍卫在旁看着冬暖故吃力地将司季夏慢慢挪下马车,一脸的不安,正好楼远在此时走了过来,侍卫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菩萨,忙与他说了情况,楼远难得的没有笑。

    冬暖故将司季夏移得小心翼翼,楼远走上前,看了面色苍白的司季夏一眼,也不说帮忙,只是道:“八小姐这般,世子只会觉得难受。”

    冬暖故抱着司季夏的手忽地一抖,默了默后沉声道:“那便劳烦右相大人的人帮我一把。”

    楼远只是对那候在一旁的侍卫微微抬手,那侍卫便会意地上前来,蹲身弯腰,将司季夏背到了背上,往他们今夜歇脚的驿站里背。

    也就在侍卫背起司季夏时,楼远对春荞吩咐道:“春荞,去请大夫。”

    “是,爷。”春荞恭敬领命,退下了。

    冬暖故抬头看楼远,朝他淡淡一笑,感谢道:“多谢右相大人。”

    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虚假谢意,而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感谢,这是冬暖故从未给过楼远的好态度。

    冬暖故道过谢之后便跟在侍卫后边进了驿站,手里提着司季夏那两只鲜少离过身的包袱。

    楼远这一回也难得地没有笑吟吟地叨叨,只是看着冬暖故的背影,若有所思。

    春荞的动作可谓是很快很快,冬暖故才把司季夏的鞋袜脱了将他在床上躺好替他将被子掖好,春荞便领着一名须发花白背部有些佝偻的大夫来了,冬暖故立刻为大夫搬来椅子。

    大夫为司季夏号了脉后,脸上的褶子拧得深深的,收回手后抬眸盯着冬暖故问道:“这是你相公?”

    “是。”冬暖故见着大夫收回手,便即刻将司季夏的手收回被褥中,生怕他的手再凉了。

    “你可知他的身子并不好?”大夫又问。

    冬暖故紧了紧自己的手,沉声应道:“知道。”

    “知道你还不让他好好休息!?”老大夫忽然间就怒了起来,腾地站起了身,气得满脸褶子皱的深深,“你这个当媳妇的自己说说,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还让他感染了风寒!?”老大夫气得就差没指着冬暖故的鼻子骂她不懂怎么照顾自己的男人,一脸的愤怒,“他现在脉象很弱,这个风寒很可能随时都要了他的命!”

    冬暖故本就不佳的面色渐渐变得灰白,从没有人敢这个对着她叱呵,可现下她却已不在乎这些,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大夫说的最后一句话。

    只见冬暖故的嘴唇颤了颤,似想要说什么,然老大夫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还是怒道:“你别说话!老夫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冬暖故紧拧着眉心,点了点头,安静地听老大夫边开药方边冲她吼:“让人去烧着水,先让他泡个澡,再让人跟我回去抓药,回来煎了喂他喝下之后用被子将他捂严实先,一定要把汗捂出来!”

    老大夫写得飞快,连他自己都在为司季夏紧张,写完后将药方递给了春荞,而后拎起自己的药箱急忙忙就要走,走了两步后又停下,转头又冲冬暖故喝道:“记得一定要把汗捂出来,要是明日天明之前还不能将汗捂出来,一定要记得去找老夫!”

    老大夫说完,皱着眉再看一眼床榻上昏睡着的司季夏,重重叹了一口气,大步离开了。

    春荞在跟着老大夫出屋前对冬暖故道:“热水我让秋桐去吩咐,八小姐只消照顾世子就好。”

    春荞说完,也不等冬暖故说声谢,也大步走了,走时不忘替冬暖故将门阖上。

    冬暖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而后转身,走回了司季夏身边,在床沿上坐下,定定看着司季夏苍白无血色的脸,眸光晃动得厉害。

    冬暖故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良久,才将手伸进被褥里,握住司季夏的手。

    他的手指很修长,掌心与指腹都很粗糙,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也没有如平日里那般只要她一碰到他的手便轻微的颤着的感觉。

    冬暖故的手也是冰凉的,只是她的手在轻轻颤抖着,将司季夏的手越握越紧。

    老大夫的话还在她脑子里回荡,这个风寒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白日里,他还握着她的手说他只有她了,现下,他却是闭着眼躺着一动也不动,好似了无声息一般。

    她见过他紧张见过他不安,也见过他慌乱见过他哀伤,却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沉默着不应她不看她,这样的他,让她心慌。

    驿站里本就有已烧好的水,很快秋桐便领着侍卫将热水及泡澡用的大木桶抬到了屋子里来,秋桐还抱来了一床棉被,交给了冬暖故。

    秋桐问冬暖故是否要让侍卫留下帮忙,冬暖故拒绝了,秋桐不再多问,只道冬暖故若是有事随时到外唤她就行,她就在楼下,冬暖故点头道谢。

    然说是这么说,冬暖故在帮司季夏将衣裳脱下来之前还是稍有踟蹰,毕竟她没有见过司季夏的身子,倒不是她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构造,只是面对自己喜欢在乎的人,感觉是不可同日语的。

    更为重要的,是司季夏十分在意他残缺的身子被旁人看到,她怕他醒来后若是知晓,是否该会接受不了,所以她没有让任何人留下帮忙,就算司季夏也介意她看到他的残缺。

    可现下是特殊情况,冬暖故已顾忌不了这么多,她现下只想要他醒来,睁开眼睛对她笑上一笑,她喜欢他的笑,她怕再也见不到。

    因为冬暖故不要忙帮的缘故,秋桐命人将泡澡用的大木桶放在了床榻前三五步的地方,以便冬暖故将司季夏背移过来。

    冬暖故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裙裳全都别到腰间,将裤腿尽可能高的卷起,脱了鞋袜,先就着摆在一旁的小盆热水洗净了脚,才去为司季夏脱下衣裳。

    在为司季夏脱到里衣时,冬暖故的手有些颤抖,因为她在紧张,紧张下一刻就会看到司季夏那残缺的似钉着铆钉的右肩。

    摆在床边灯台里的火光不算明亮,然冬暖故还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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