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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50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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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盯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只耳坠子,起先还是疑惑,而后则是整个人瞬间僵如石头,额角直冒冷汗,双腿似正在发虚。

    而柳漪在看到李一手中的耳坠子时,方才还是厌恶的神色瞬间凝固在脸上,脸色骤然刷白。

    家丁及侍卫在对比着李一及司季夏手中的耳坠子,很明显司季夏手里那只木雕的开花茶梅耳坠与冬暖故右耳上的含苞茶梅耳坠是对儿的,那李一手中这只珍珠耳珰——?

    “呵呵,我似乎挺好运气,还以为这耳坠子不知掉哪儿找不回来了,现在倒是一找找到了两只。”冬暖故对失而复得的耳坠很高兴,也对李一手中的那只珍珠耳珰颇为有兴趣,“这只珍珠耳珰,似乎很眼熟呢?”

    李一在听到冬暖故这句话时身子猛地一抖,他也觉得这珍珠耳珰很眼熟,不,不是眼熟,而是他根本就是认得这珍珠耳珰!

    冬暖故说完这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柳漪,似疑惑又似关心地问:“我记得小王妃素来就喜欢珍珠耳珰,除了珍珠耳珰之外似乎就没有戴过其他耳珰,小王妃你来瞧瞧,这只耳珰是不是你的?”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冬暖故的话投到了柳漪两耳下追着的耳珰上,只见她耳下坠着的倒真如冬暖故所说是绞着金丝的珍珠耳珰,与李一手中拿着的绞着朱丝的珍珠耳珰十分相像。

    根本不用柳漪回答,这极为相像的珍珠耳珰已经帮她给出了答案。

    可,可小王妃的耳珰挂在李一身上,这这这,这表示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愣住了,脸上所浮现的惊骇不亚于方才看到段晚晴将发簪刺入司空明胯下的惊骇程度。

    只见冬暖故从李一僵硬的手上拿过那只珍珠耳珰,也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柳漪,惊愕道:“小王妃,你的耳珰如何出现在一个家丁身上,莫不成小王妃与他有染!?”

    冬暖故面对着柳漪,是以只有柳漪看到她震惊的神情下浓浓的笑意,似在笑她不自量力。

    “冬暖故你信口雌黄!”柳漪一怔,继而利声喝道,声带颤抖,乱了方寸。

    她的耳珰怎么会在李一身上!?谁捣的鬼!?谁想害她!?

    通奸之罪向来可都是大罪,虽不会罪诛九族,但绝对可让人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尤其是南蜀国对于通奸双方的罪罚足以令国人害怕,不同于其他国家的通奸之罪是浸猪笼死得一了百了,南蜀国不然,在南蜀国,但凡通奸之人,男女皆受黥刑,女的充军妓,男的再受一道阉刑,流放蛮荒之地。

    是以在南蜀国国人心中,通奸之罪绝不亚于任何罪罚,也是以让强自冷静的柳漪终是失了方寸。

    “这并非我自己所见,又如何是我信口雌黄?”冬暖故看着柳漪煞白的脸笑得更浓,出口的话却是装得很是无辜,“若非如此的话,小王妃你如何解释你的耳珰如何会挂在他身上?又为何他身为小王爷的手下此刻小王爷已被送回了浮院而他还留在这儿陪你?”

    一个“陪你”,瞬间让人觉得柳漪与李一的关系绝不简单,因为冬暖故说的是事实,李一是司空明的贴身家丁,却为何司空明已经被送走了他却还在这里?照理说司空明就算再怎么疼爱妻子也不会让一个家丁来伺候她,就算是他使唤得极为趁手的家丁,毕竟,男女有别。

    众人还没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也还不待柳漪辩驳什么,似乎不给柳漪说话的机会,只听冬暖故又接着恍然大悟般地张口了,“小王妃道是自己的玉镯子到处都找不着,莫不是……落在李一那儿了?不知小王妃可有让人到李一那儿去找过?”

    “不可能!”柳漪立刻反驳,心中不安到了极致,“冬暖故你休得胡说八道!”

    “既是如此的话,似乎就更应该让人到李一那儿找上一找才是,这样才可证明小王妃与他之间是清白的。”冬暖故口气平稳,看向覃侍卫长道,“有劳覃侍卫长带三两人到李一那儿走一趟找一找,请快,这样的话也可尽快还小王妃的清白。”

    覃侍卫长纠着眉,微微垂首应了一声是,带着两名家丁大步往屋外去了。

    冬暖故好意地上前为柳漪移了移凳子,道:“小王妃还是坐下等着覃侍卫长的消息为好,寝覃侍卫长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柳漪的身子晃了晃,只定定盯着冬暖故,并未坐下。

    离得近,柳漪能将冬暖故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瞧得一清二楚,她确定冬暖故是在笑,笑她必输无疑。

    更可恶的是,冬暖故见着她不坐又关心地道了一句:“小王妃别担心你的镯子,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了。”

    听着是关心的话,实则冬暖故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她似乎已经笃定在李一那儿能找到柳漪口中所说的玉镯子,让众人心中都纷纷有得猜测。

    冬暖故说完话后又重新坐回了她之前坐过的位置上,司季夏也走了过来,为她重新满了一杯滚烫的茶汁,冬暖故又朝他盈盈一笑,将声音压低得只有司季夏能听到:“很快就好了,不会吵你太久。”

    她的话,像是知道他喜静不喜闹一般,司季夏心尖微晃,并未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点头。

    其实他想说他不介意,只要是关于她的,不管是吵还是闹,他都不介意。

    然他觉得这没有必要说出口,至少眼前没有必要。

    为证自己与李一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柳漪不得不重新坐下等着覃侍卫长回来,心却还是突突跳得厉害无法冷静得下来,想要瞟向李一那儿却又顾忌冬暖故见着又有得说辞,是以只能垂眸自己平复自己不安跳动的心。

    她要冷静,不能慌,就算不知冬暖故这儿为何找不着她的玉镯,她也不会相信那玉镯会出现在李一那儿,她还不信冬暖故这个小贱人会有天大本事在发现藏在她屋里的东西后还能将东西移到李一那儿去,毕竟下人的住所与寂药相去甚远,不会她从寂药走去下人的住所没有一人发现,单凭一只出现在李一身上的小小耳珰,她不信冬暖故能奈何得了她。

    她是世子夫人又如何,不过有名无实的头衔而已,连李一都不如的身份,想骑在她柳漪头上,不可能!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只要拿不出证据,就是羿王爷只怕也不敢拿她如何,冬暖故这个小贱人又能拿她如何?

    柳漪在心中给了自己定位后,再抬眸时脸色冷静了很多,却发现冬暖故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正将一杯腾着热气的桂花茶递给她,笑得关心道:“小王妃定觉渴了,先喝一杯茶如何?”

    茶水很清香,好闻的桂花香,似能沁到人心里去,使得柳漪看向的不是站在她面前的冬暖故,而是坐在厅子中央圆桌旁的司季夏,心里那股子妒意倏地又窜了上来。

    柳漪没有接冬暖故手中的茶盏,是以冬暖故又道:“小王妃放心喝就是,我没有在这茶水里下毒。”

    不知为何,柳漪往司季夏方向瞟去的目光让冬暖故莫名地心生不悦,是以声音不由得稍稍冷了一分。

    柳漪这才狠狠地瞪冬暖故一眼,伸手去接她递来的茶盏,可谁知就在柳漪的手才将将碰上杯壁时,冬暖故忽的松了手,滚烫的茶水立时泼了柳漪一身,惊得她猛地站起了身,便是她那双纤纤柔荑都被滚烫的茶水烫红了。

    然冬暖故见状立刻惭愧地关心道:“十分抱歉,小王妃有没有被烫伤,我并非有意,还望小王妃能见谅。”

    冬暖故边赔礼边用抽出帕子替柳漪去蘸她衣裳上的茶水,手在划过她的衣襟时不着痕迹地别开了拢在脖子上的衣襟,柳漪则是厌恶地一把推开她,正要怒斥冬暖故时,只听冬暖故一声惊呼道:“竟是把小王妃的脖子烫伤了,真乃罪过了,小王妃快让我瞧瞧烫得严不严重。”

    厅中众人因着冬暖故这今夜第二声惊呼再一次不约而同地看向柳漪的脖子,便是柳漪自己也低头看向自己的脖子,只发现她本是高高竖起的衣襟不知何时被别开了,露出了她有意遮住的脖子。

    只见她脖子修长,白嫩如羊脂玉,也正因如此就愈发地显得她脖子上的红痕异常显眼,因着厅子里火光不强的缘故,众人只能隐约瞧见她脖子上有红痕,也不知被烫得是轻是重,是以冬暖故不介意柳漪将她推开,反是面色紧张地上前一步要近看她脖子上的红痕。

    柳漪在看到自己脖子曝露在外时忽然紧张地抬手欲将衣襟重新拢好,而冬暖故的手则在这时直直凑了过来,看似关心实则有意地将她脖子上的衣襟别得更开,一边拧眉关心道:“小王妃别急着合上衣襟,这样对烫伤不好,若是在小王妃这漂亮的脖子上留下痕迹的话就真是我的罪过了,怎么办,似乎被烫得很是严重。”

    司季夏在这时用一根细挑子将桌上灯台里的灯芯往上挑了挑,本是昏昏暗暗的厅子瞬间亮了几分,也让人能多瞧清柳漪脖子上的红痕一分。

    就在所有人都为柳漪那白皙漂亮的脖子是否会留下痕迹而担心时,只听司季夏淡淡道:“小王妃脖子上的红痕,想来应该不是烫伤吧。”

    众人惊,冬暖故也故作一惊,柳漪更紧张地想要拢起衣襟,却因冬暖故捏着她衣襟不放的手阻挡着,众人本是在为柳漪的脖子担心会留下难看的痕迹,现下则是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看是否是如司季夏所说的不是烫伤,可若不是烫伤,那能是什么伤?

    “不必看了,就是烫伤。”柳漪恼怒地瞪着冬暖故,硬是将那被冬暖故捏在手里的衣襟往里拉,谁知冬暖故却是松也不送手,而柳漪扯得很是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她竟是把自己的衣襟给扯坏了,如此一来,就算她再怎么想遮住自己的脖子也遮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慌忙间改用手遮住自己外露的脖子。

    可似乎她再怎么遮挡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厅子里的众人都看清楚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并非烫伤,而似乎是……掐痕和勒痕?

    难怪小王妃的脖子生得这么漂亮却将衣襟裹得那么高,原来是想要遮丑,可是她脖子上那些明显的掐勒痕迹是如何会留下的?自然不会是小王妃自己弄上去的,那是谁有这胆子敢这样对待小王妃!?

    “小王妃,你脖子上的可不是烫伤,而似乎是被人掐勒后留下的痕迹呢。”冬暖故不为扯破柳漪的衣襟而愧疚,反是一脸犹疑,“小王妃莫挡着,让在这儿的人都瞧清楚这不是热水烫伤,否则该有人说是我故意怎么着给小王妃了,这可就不好了。”

    “不过……是谁把小王妃的脖子给伤成这样的?可需要让人为小王妃请大夫来瞧瞧?”冬暖故嘴上关心,心下却是在冷笑,柳漪越是想藏起来的,她就越是要让人看到。

    而能在柳漪脖子上留下这样红痕的人,除了司空明,她想不到第二人,因为若不是司空明,只怕柳漪也不会翻了胆想要连司空明也设计进这通奸之罪来,就算她再怎么不想嫁给司空明,可在这妇以夫为天的封建社会下,她既已嫁给了司空明就不会想着把自己这个天给毁了,可她所做的有恰恰是要把她这个天给推塌了去,若非天不像天,有哪个女人会这么做?

    至于司空明为何会这么做,应该是他不喜他这个妻子,甚或可以说厌恶她到极致,若非如此,一个男人又怎会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瞧那掐痕与勒痕暗红明显,证明他下手时是真想要取柳漪性命的,否则也不会留下那样明显的痕迹,至于他为何又松手,无人知晓,冬暖故也没有兴趣知晓。

    “不必!”只听柳漪厉声拒绝了冬暖故的好意,并未放下那捂在脖子上的手,一张娇颜被气得又红又白。

    就在这时,前去李一住的屋房找证据的覃侍卫长回来了,冬暖故微扬嘴角再看了柳漪一眼后将目光移到了正大步往厅子走来的覃侍卫长身上,见着他右手里提着的一只蓝布包袱,她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却在开口时又尽数转化为紧张道:“覃侍卫长回来了,是否能还小王妃一个清白了?”

    覃侍卫长的面色极为阴沉,阴沉沉地看了面色又红又白的柳漪一眼后,将手里提着的蓝布包袱递上给了冬暖故,微微垂首道:“找着这两样物事,还请世子夫人过目。”

    冬暖故眼底有笑,呵,她要的东西,回来了。

    ------题外话------

    寒假越来越近了!还有半个月!哦呵呵哦呵呵~这个学期实在太长啊太长啊!

    姑娘们不要再问更新时间啊~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在早上8点整更新~ 

074、只要是阿暖姑娘

    覃侍卫长的面色极为阴沉,阴沉沉地看了面色又红又白的柳漪一眼后,将手里提着的蓝布包袱递上给了冬暖故。

    冬暖故接过包袱放到了桌上,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她打开包袱,尤以李一屏息最为厉害,只见他紧紧盯着桌上的那只蓝布包袱,柳漪亦然。

    冬暖故的动作有些缓慢,似无意又似故意,包袱打开了,只见她的手一伸一抬,继而见她的手里赫然拿着一只白玉镯子,玉质上乘,绝不是李一一个小小家丁能有得起的。

    也是在那一瞬间,一直紧绷着身心的李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柳漪则是睁圆了双眼,惨白着脸色震惊万分道:“这不可能!”

    不!这不可能!这个玉镯子明明是她让李一藏到冬暖故屋里当做证据用的,明明就确定了没有任何人发现,怎么会出现李一屋子里!?这绝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想要害她!

    柳漪一时情急之下竟是将脏水泼到覃侍卫长身上,用手指着覃侍卫长道:“是不是你想要陷害我!?”

    覃侍卫长完全冷了脸,“小王妃怀疑我做的手脚,而我是王爷让留下的人,小王妃的意思是怀疑王爷?”

    覃侍卫长一句话噎得柳漪无话可说,只听冬暖故在这时又道:“瞧小王妃的反应证明这只玉镯是小王妃丢的那只无疑了,包袱里还有小王妃的一件衣裳,小王妃要不要亲自过来看看是不是小王妃的,以免小王妃又该说我信口雌黄。”

    包袱大开着,胡乱塞在里边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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