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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87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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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的话,难道你以为你那相公有这个勇气来帮你?你是没瞧见他来找我时候的模样,那脸那眉心啊,拧得就像一根结实的麻绳一样,在楼下杵了大半天才和我开的这个口,他大概是怕我嘲笑他吧,好在我忍住了,没嘲笑他。”老板娘回答得很认真。

    姑娘再次看向自己身上的里衣,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深深的愧疚感,她,她居然把大侠想成了无耻之徒,她,她这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不对,她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大侠呢,大侠在哪儿了!?

    “大姐,那……”姑娘现下以没有心思和老板娘解释什么了,可她也叫不出“相公”这两个字,是以她才张嘴,却自己把自己卡住了,不知怎么接下去才好。

    “小娘子啊,不是我好多管闲事啊,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腿上和脚上的伤怎么来的啊?该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坏人吧?”老板娘兀自猜测着,就在那姑娘想给她回答的时候,她忽然在自己腿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用肯定的口吻道,“一定是小娘子遇到了坏人,然后你相公英雄救美,他阴着一张脸肯定是因为既愤怒又悔恨,难怪他昨晚就匆匆地走了,肯定是要为小娘子报仇去了,当然了,他走之前没忘交代我要照顾好小娘子。”

    “他……他走了?”姑娘没有过多的震惊诧异,只是微微睁圆了眼睛后缓声问道。

    “是啊,昨夜里我给小娘子洗了澡上了药之后,他就走了。”老板娘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说他去了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说啊,哦,小娘子不用担心的,你相公为你报完仇后肯定会回来接你的,所以姑娘还是在我们这儿好好养着脚上的伤等着。”

    老板娘还想再说什么的,但这个时候,楼下似乎有人在叫她,是以老板娘用她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应了一声后,又对姑娘道:“洗漱用的水就在床头边上啊,我们这儿小地方,没什么好菜,你洗漱好后先将就吃点桌上的东西,若是想吃什么的话在门边大声叫我就行,你相公给我付了好几两银子,我们客栈绝对不会饿着你的。”

    老板娘说话的时候,楼下那声音又在催她了,是以她交代完话后忙匆匆走了。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姑娘一人。

    直至老板娘走了许久,一直坐在床上没有动的姑娘才微微动了动身子,看着自己用绷带裹得好好的双脚,眼眶很红很红。

    她身手去握自己的双脚,脚上的伤,她轻轻一碰就会生疼,更何况是这样紧紧握住。

    疼痛让姑娘眼眶里蹦出水雾,她的眼眶很红,却始终没有没有落下泪来。

    抑或说,她绝不会让自己落泪。

    她早就知道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多余的,她生来这个世上就是多余的,没有人会带上她这么个多余的包袱。

    姑娘用手背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挪下了床。

    姑娘想到了她没有鞋子,而那个大侠应该也不会记得让那个老板娘帮她买一双鞋子来的,那她还是要再麻烦老板娘一次了。

    这个地方她不能留,她要走得离江北远远的,她要离开。

    可当姑娘将双脚遇到床沿,扶着床栏就要站到地上去时,她又怔愣住了,这是她醒来后的短短时间内不知第几次怔愣了。

    只因为她瞧见了床前踏板上摆放着的东西。

    那是一双鞋,一双颜色灰扑扑的鞋子,却是一双崭新的鞋子,从干净的鞋底边和鞋面可以看得出来。

    姑娘的眼眶里都凝聚起了水意,她怔怔地看着那双颜色灰扑扑的新鞋子,又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睛。

    可是这一次,她这一抹非但没有将眼眶里的水意抹掉,反是抹出了泪水来,并且愈抹愈多。

    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落下了泪来。

    姑娘边用手背抹着眼睛边将脚套进鞋子里,鞋子长了,也宽了,显然不是量着她的脚做的,不难看出是在外边随意买的。

    而且还是男人买的。

    因为没有哪个女人,会买一双灰扑扑的好像男人一般的鞋子。

    姑娘扶着床栏咬着牙站起了身,脚底的伤让她堪堪站起又跌坐回床上,疼痛直钻心尖,让她难以忍受,可她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满头大汗。

    多余的人不能哭,多余的人不能忍不住疼痛,不能,不能。

    姑娘将下唇咬得发白,咬出了血,尽管她额上的细汗愈沁愈多,她却没有要坐下穿好衣裳的意思,她纵是再疼,也要站着。

    也因为太疼,她穿衣裳穿了很久。

    穿好了衣裳后,姑娘又慢慢挪到了床头,她要洗漱。

    可当姑娘挪到盛着水放在架子上的铜盆前,正微微躬身伸出手要掬起盆里的水净一把脸的时候,她猛然瞧见盆中水面上倒影了除她之外的另一张脸。

    一张男人的脸。

    一张满是阴佞笑意的男人的脸。

    ------题外话------

    叔今天当个安静的丑作者,就不多话了,二更时间如不出意外都是在下午两点,若是时间有变或者没有二更,叔会在一更的题外标明 

017、疼疼疼疼!【二更】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北霜国云城相府的某处院子里,大清早的突然发出一声嚎叫声,“美丽可人的秋桐姐姐,轻点儿轻点儿!”

    秋桐站在堂屋廊下,正往自己手心里抹上黑漆漆的膏药,一脸嫌弃地看着躺在一张藤编躺椅上、正盯着她嗷嗷喊叫的楼远,用十分嫌弃的语气道:“爷,这药还在我手上,还没揉到你身上呢,你嚎什么嚎啊?这大早上的,鬼哭狼嚎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那又怎么的,我现在不能动,嚎还不让我嚎了?”楼远瞪着秋桐,似乎又恢复了他原来的那种没脸没皮的精神气,好像那个萎靡的楼远不曾存在过的似的,“还没上药又怎么了,没上药就不许我事先喊叫?我先喊了,秋桐姐姐下手就会轻点了。”

    “但是爷你自己知道的,这个药膏非要用力揉到伤口上才有用,就算我想轻点,也轻不了啊,所以,只能爷你自己忍着了。”秋桐一副“爷你嚎也没有用”的神色,边说边将手中的药膏揉到了楼远淤黑青肿的腰上,“谁让爷你打不过白拂公子了,那就只能忍着了。”

    “疼疼疼!”楼远疼得呲牙咧嘴,毫无形象地嗷嗷喊叫着,“秋桐啊,吃里扒外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你这么帮白拂那个老家伙来虐整你的爷,当心晴空响雷。”

    “……行了爷,你就省点力气别嚎了,我要是遭天打雷劈的话,你也不想想以后谁来伺候你?”秋桐轻哼一声,继续用力地揉搓着楼远腰上被白拂踹出的瘀伤,依旧嫌弃道,“再说了,我这么用力可是为了让爷这瘀伤早些好,要是不好的话,白拂公子又突然来加伤,到时爷不得嚎得更难听?”

    “秋桐,你到底是谁的人,净帮白拂那老家伙说话了?啊啊啊啊,轻点轻点,这好歹也是肉,受伤的肉。”楼远似乎精神足足的,“还有,前面的话,什么叫我打不过白拂那个老家伙?把泌香掐了,老子能随便将他揍成泥。”

    “……爷,你想要白拂公子打你的时候不点泌香,难,十分难。”秋桐十分诚实道,“再说了,爷你是自己欠打,我和春荞可都没有觉得白拂公子不该打你。”

    “你和春荞居然都倒戈了?”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希望爷能多长点记性而已。”秋桐又抹了一把新的药膏,揉到了楼远的大腿上,低垂着眼睑自责道,“或者说,我们都希望爷能对自己好点而已,爷这些年没有按照薛夫人的交代按时点泌香,算来也是我和春荞的错,没能把爷照顾好,我们……很自责。”

    “爷若是有个什么万一或者三长两短的话,我们……”秋桐愈说到后边声音愈低,以致她帮楼远揉着药膏的动作都缓了下来。

    她们在这相府的身份不过是一介下人而已,可她们的爷却从未将她们当做下人来对待,相反,爷待她们有如兄长待妹妹,在她们心里,爷不仅是主子,更是她们愿意用命来伺候来保护的兄长,她们知道爷心里苦,这回爷离开了南蜀国回到了云城来,她们以为终是能脱离他心中的苦海了,却没想到……

    却没想到爷竟还要再次承受非人的折磨苦痛,而她们,却是丝毫都帮不上忙。

    就连那不知何时就闯进了爷心里来的感情,她们也没有帮得上丁点的忙,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痛苦难过而已。

    “啊,秋桐你看,天上下屎了。”秋桐正为自己没能帮上楼远而悲伤难过时,忽听得楼远一声惊奇的感叹。

    秋桐被楼远这一声“天上下屎了”惊住了,忙抬头转身去看有些灰暗的苍穹,眼角跳了跳,立刻又转过身来瞪楼远,嫌弃道:“爷,天怎么会下屎,我看是爷你自个儿眼里下屎了才是。”

    “哦?是我眼里下屎了?”楼远眨了一眨眼,“不是天上下屎?”

    “爷,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秋桐更嫌弃了。

    “那你能看到爷眼里下屎,证明你眼里也有屎。”楼远轻轻笑了起来,秋桐眼皮直跳,只听楼远接着慢悠悠道,“秋桐啊,你和春荞不一样,多愁善感什么不适合你,安安静静不说废话什么的也不适合你,你啊,天生就适合多管闲事唠唠叨叨。”

    “……”

    “所以,别为我感伤什么,我可受不起哪,这会让我以为我把你的脾性给扭曲了的。”楼远感慨一声。

    秋桐手上才缓下的动作立刻又变得狠劲起来,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她揉着的那个瘀伤处是与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似的。

    楼远那种没脸没皮的嚎叫声又响了起来,那嚎叫声让正经过院子外的府中婢子都吓了一跳。

    “秋桐你又没在好好伺候爷了?”就在楼远像鬼哭狼嚎一般嚎叫时,春荞提着两只食盒走了过来,见着正嚷嚷着的楼远,微微笑了笑,爷……似乎又变回原来的那个爷了,太好了。

    “我倒是想不理他。”秋桐撇撇嘴,“可是我还没有那个胆。”

    “哎呀呀,是春荞来了啊,给爷带了什么好吃的来?”楼远一看到春荞,立刻笑了起来,“秋桐啊,赶紧把泌香给掐了,然后给爷喂一粒解药,总不能让你们来喂我吃饭吧,这么无耻的事情,爷可做不出来。”

    “……”秋桐白了楼远一眼,“爷你想起来蹦跶就直说,别把你自己夸得这么好。”

    秋桐虽说嘴上这么嫌弃着楼远,却还是听话地转身去灭了放在小几上的泌香,再从怀里掏出一只细颈瓷药瓶,将其递给了春荞。

    春荞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接过了瓷药瓶,只听秋桐道:“换春荞你来伺候咱们的大爷了,我去洗把手。”

    “秋桐姐姐洗了手后就去歇着吧啊,爷这里就暂不奴役你了。”楼远笑道。

    “秋桐去歇着吧,你已一天一夜未阖过眼了,爷这儿我来就好。”春荞朝秋桐微微点了点头。

    秋桐默了默,朝楼远微微垂首,换了恭敬的语气道:“那爷也好好休歇,秋桐便先退下了。”

    “去吧,没有歇好不要来见爷啊。”楼远补充道,语气听似漫不经心。

    秋桐未再说什么,转身退下了。

    春荞将手中瓷药瓶里的药丸倒出一粒,放到了楼远嘴里后,正要进屋去搬出多一张小几来放食盒里的食物,楼远唤住了她,“春荞啊,不着急,先坐啊,让爷好好看看你啊。”

    春荞停下了脚步,退步回到楼远面前来,微低着头道:“爷有话要问属下。”

    “哎呀,这一小段时间不见春荞,好像春荞又变聪明了啊,连爷的心思都能猜得这么准确了。”楼远笑盈盈的,动了动脖子的同时慢慢动了动身子,伸了个腰,扯到伤口立刻又疼的呲牙咧嘴了,“嘶——疼疼疼,白拂那个老家伙,不将我往死里打他就是不满意,春荞啊,别告诉我你又变聪明了是因为白拂那个老家伙这些日子把你教的好啊。”

    “……”春荞有些想笑,却还是面不改色道,“不聪明一些的话,怎敢在爷身边伺候着,爷这么聪明,身边的人若是不聪明,爷岂不是要哭了?”

    “嗯,有道理。”楼远受用地点点头,摆了摆手道,“坐了,我有话要问你。”

    春荞稍有迟疑,末了还是在楼远身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听秋桐说夜里你过来的时候我又睡了过去。”楼远淡淡道。

    “爷这段时日太累了,应当好好休歇的。”春荞不像秋桐,在楼远面前的她,一直都是恭恭敬敬安安静静的,楼远若是不问话,她几乎从不会多说一句话。

    “你和秋桐呢,别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给我点了安神香让我睡过去的,别认错,我不怪你们,为我好而已,我知晓。”楼远用脚轻轻点了点地,让身下的躺椅轻轻摇晃了起来,一派悠闲的模样,便是连说话都是不疾不徐的,然他说出来的话确实难得的正儿八经,“我离开北霜国太久,对北霜国的事情可谓是知之甚少,这段时日你跟在白拂身边,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先说大人和白拂这些日子在为何事而忙,不仅仅是王上要开个宫宴这般简单的事情吧,我瞧着大人和白拂面上疲态颇重。”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王上要开个宫宴这样简单的事情而已。”春荞并未直接回答楼远的问题。

    “嗯?”楼远微微眯眼。

    “爷不记得了吗?”春荞微微蹙了眉,却不敢再让楼远猜测或是回答,立刻接着道,“两个月后,是王上的五十诞辰。”

    楼远似有微微一怔,王上的诞辰?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前几日,我去给大人和白拂公子上茶后退下时,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

    “王上想要废太子,立九皇子为太子。”

    楼远眼神深深沉沉,“九皇子?纯嫔的儿子?而今当是……十来岁?”

    “回爷,爷口子的纯嫔,而今是纯贵妃,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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