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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52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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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字面上看似没有什么,息风却听得懂内里的情由,便急得再拦:“就算出京是小事,就算皇上那边大人也有办法搪塞,但是大人倘若真的下了江南……被人发现了身份,那便是天大的事!”

    司夜染目光清冷掠来:“风,你又犯了直脾气。何为天大的事?你是想说,连我都解决不了的事?”

    息风一警,急忙跪倒:“末将不敢!”

    司夜染豪迈清笑:“在本官眼里,这天下根本就没有天大的事!不必再多啰唣,按我吩咐做事去吧!”

    息风无奈而出,在门口遇见初礼,两人相视,俱都无言叹息。

    本以为大人终于肯移情些许在那新人身上,此时看来,根本都是错了。

    出了京师,又登舟,沿着运河一路南下,顺风顺水。八、九日后,兰芽已然到了南京。

    金陵风物,秦淮胭粉,全都随着船声桨影,在兰芽心湖上起起伏伏。

    这里是大明初鼎的京师,却也因为发生过成祖皇帝的靖难之战,而成为一片伤心之地。纵然繁华依旧,可是又有谁人能真正忘记过那场骨肉浩劫?只不过是用这繁华胭脂色将那血色与泪痕暂时掩盖罢了。

    南京依旧保留了一套官衙系统,吏户礼兵刑工六部俱全。依邹凯所言,冰块便是被送到了南京礼部所属的教坊司里来。

    虽说南京与北京的六部都叫同样的名儿,也都有相同的尚书、侍郎,但是明眼人都明白,内里是绝对不同的。南京的都叫“留守”,多是闲职。但凡被北京朝廷派到南京来的,就算名头上听着是擢升了,可是实际上却仍是贬谪,甚至不啻流放。于是在这南京任职的官员,索性更加醉生梦死,直把秦淮河上摇曳的灯火,当成了人间真正的繁华。

    于是冰块被投入南京的教坊司后,所受的待遇只会比北京更糟……南京这些醉生梦死的闲置官员,个个今朝有酒今朝醉,谁还管这位北元小王子来日会不会跃马跨刀前来报仇?。

    南京街头,熙熙攘攘。留都气象,天下升平。垂柳水岸,一座五层的高楼飞檐陡起,遥遥望去像是春燕展翅,即将掠过水面去。

    高楼之上,一场说书正至酣处,说书先生口沫横飞,围坐茶客目瞪口呆。

    一位华服少年被店小二引着上楼来,拣了角落一把椅子坐下来。随意瞥了店小二递过来的茶水单和书单,伸出掌中玉骨描金的折扇轻曼点指了两下,便将目光转向那说书人去,仿佛对小二殷勤展示的茶单和书目全无太多在意。

    小二便急忙躬身退下,下楼去准备。干店小二这行的,眼睛是最尖的,一看这少年通身的气派,便知道定须小心伺候。只可惜,这少年仿佛并不大领情。

    说书人正讲到大汉朝名臣陈平的故事。

    “话说陈平足智多谋,计安天下。他这一生最著名的是六出奇计。上两回书我给各位讲了陈平离间计,反间计;今日要给诸位再讲一出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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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无路可逃

    夜染这才哼了声,接过他随身侍卫重新冲泡了递过来的茶。无声抿了一口,却伸手去摸兰芽的面颊。

    手指冰冷,一下一下,抹掉兰芽面上的茶渍。仿佛柔声细语,“你这脸上,倒是越发细嫩了,仿佛半点都没被运河的风给吹干了。你这回私逃出京,可曾记得带着我嘱咐人带给你的香粉和玉兰膏子?你这些日子可都乖乖日日用着?”

    兰芽在他指尖之下轻颤,“用了。”

    “嗯~”司夜染又是清冷一笑,“我手冷,最爱的事情,就是有细嫩的东西暖手。这些日子越发寒气重,江南更是阴湿,我这手冷的旧毛病便又犯了。兰公子,你可得替我找个方子缓和缓和。”

    兰芽狠狠一颤,面上已是颜色尽褪。

    司夜染仿佛极享受兰芽的惊恐,又抿了口茶便起身,“我暂不回京,也在南京盘桓些日子,替皇上巡视皇庄,催催今年的供奉。庄上事务繁杂,且耽搁时辰。你若寻着方子了,该知道到哪儿来找我。”

    兰芽瑟瑟颤着,已是说不出话来。

    司夜染冷冷一笑,弯下了身子来凑在兰芽耳边,“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慕容。你既然都来了,我若当真拦着你不让你见,倒也似乎不近人情。算了,你若要见,便见一见吧。可是你记着,你若敢被他破了身子,我必在你眼前,一寸一寸地活剐了他。”

    看兰芽神色,司夜染又笑,“或者便如上回,寻七八个大汉,在你眼前儿就轮着耍弄了他,直到他死……”

    兰芽惊得抱住司夜染的手,“大人不要,不要!”

    司夜染这才缓缓笑起,“那,就去替我好好办件事:去劝劝慕容,让他不必再做北元皇孙的春秋大梦。北元已灭,草原部族分立,旧日的皇朝旧梦已碎了。他既已落到我手中,便今生今世都没机会再逃出中原去。让他趁早死了心,乖乖作我安在教坊司的眼线,好好地伺候那些南京留守的大人们,听清楚他们都在谈什么、想什么……兰公子,你必不令我失望,是么?”

    兰芽顿住。

    他这是想让她劝说慕容以色事人!司夜染,他不是人!

    兰芽勉力而笑:“大人错了,虽然小的惦记慕容,可是慕容却事实上半点不待见小的。就因为他对小的始终冷眉冷眼,小的才给他起了绰号叫‘冰块’……大人太过高估小的对他的影响力。”

    “是么?”司夜染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仰头而笑,“他在你心中既然是如此冷漠,那你就更不必对他心软。”

    兰芽不禁寒噤。

    “大人,大……”兰芽勉力解释,“此事小的当真无法承当,还望大人开恩。”

    “你若不去也罢,我便再叫旁人去。”司夜染抬步而去,“不过我会让人告诉他,他若不答应,我便会对你加倍折磨。”

    走到门边,他回眸森冷一笑:“是否还要我将如何折磨你的细节,尽数说与他知?”

    兰芽浑身冷战,喑哑低吼:“大、人……”

    可是司夜染人影已是下楼去,只空留一室的茶香。

    入夜,南京城灯火流溢,像是一座琉璃之城。

    秦淮河畔层楼高起,飞檐斗拱,于月影之下轻灵陡峭,仿佛随时会上九天揽月。

    于是楼名:揽月楼。

    这里正是南京教坊司所在,倒比京师的本司胡同风雅不知多少倍。

    兰芽走进揽月阁中去,早已宾客满座。挑空了的大堂里旖旎流光,揽月阁里的姑娘都立在楼上栏边,莺声燕语,乐文轻招。

    坐在下头的都是散客,只是来吃顿饭,看看歌舞,却还未定下是否上楼去找个姑娘。于是对于这些潜在的客人,楼上的姑娘们都是用尽了妩媚来勾着。

    兰芽拣了个远座坐下。没点酒菜,只要了一壶茶。虽然华服美貌,却出手稍显寒酸,大堂中支应的婆子就也没甚热络。兰芽倒是难得清静。

    少顷堂中云板一鸣,所有喧哗便都是一静。

    中央高台灯影一暗,随即叮咚声起,随即便有碎玉流珠一般的琴声,从竹帘之后琳琅而起,流泻而出。隐约可见琴师端坐,白衣如云,仿佛随风轻动。

    客人们都忘了饮酒,只兰芽垂首,静静抿了口茶。

    在琴声最盛的那一段起身,将茶钱搁在桌面上,兰芽无声踱步而出。

    楼内琴声宛如盛开万千国色,天香溢满夜色;兰芽只迎着一天一地的月光,独自行在街上。

    她来过了。

    冰块,我来看过你了,却不想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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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又见慕容(万字月票300张加更)

    兰芽独个落寞走回客栈去。

    南京城中建筑俱都风雅,连这客栈皆是飞檐的小楼,名为“弦月”。

    弦月,揽月,一字之差,独自置身其上,那次第又何止天地之别?

    弦月楼上,兰芽斜倚窗台,手里端着一壶酒,捏着一个素胎白瓷的小酒盅。独对月华,自斟自饮。

    她独下江南就是来看慕容,可是她却不敢亦不能当面见他。只能那般遥遥地看上一眼,便悄然无声离去窀。

    不敢是因,上回在京师教坊司分别那夜,他因为她而遭受到司夜染那般的摧残……她哪里还有脸去面对他?

    不能则是因为,司夜染这次挑明了要让她去说服慕容委身作为安在教坊司的眼线,替司夜染去收集情报!她如何能去做这样的事?更重要的是,纵然慕容一向对她冷眉冷眼,可是她心底某处就是有奇诡的笃定:她就是知道,倘若是她说了,那么慕容真的有可能为了她而向司夜染屈服…妲…

    倘若果然如此,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她此番宁愿只远远地看他一眼,见他一切看起来还好,然后自己回去向司夜染请罪好了。要杀要剐也都由得那妖孽!

    只是,这样只远远地看一眼,便这样无声地走了,终究是,舍不得……。

    就在此时,兰芽的房门无声开了。

    兰芽没听见有声音,只是边喝酒边感伤地抽鼻子。这一吸之下,便闻见有栴檀之香宛如夜色里妖娆暗放的花朵,霸道地欺到她面前。

    兰芽一惊,还没来得及回身,身子已被困住。

    一声轻笑,邪肆万端,“兰公子,竟然能寻我到燕子楼去。说,秘密跟踪我的行迹,图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向你的大人邀功讨赏么?”

    兰芽颈子被他手指扼住,回不得头,只能空望窗外灯火。却终是轻轻一笑,他来了……

    “慕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私潜出教坊司,扮作说书先生,用匈奴围困汉高祖的白登之围来影射本朝的土木堡之变……还不准我追踪么?”

    “嘁……”

    来人正是慕容。白衣清雅,宛若夜色里绽放的白莲。一头长发依旧不羁地散着,发上只用一根绿到妖异的玉簪绾着。月光入窗,落在他绝世面上,双眼美如碧玉,面上的笑容却染满了轻淡。

    兰芽说得不错,燕子楼上的说书先生便正是他扮的。

    兰芽到了南京三日,连着到教坊司找他。他听说了,却执意不见。第四天头儿上,没想到她竟然就找到了燕子楼上去,当众与他斗嘴那幅美人图上画的究竟是男是女……借此警告他,她已看穿了他的把戏。

    那一刻,他竟然都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露出马脚。那一刻,她让他,惊艳。

    于是他当晚便回了教坊司,罕见地答应捧琴上台演奏。只因为他猜到,她一定会来。

    一曲终了,他放眼四望,却根本没看见她的影子。当晚揽月楼满座,他目光一掠之下,却只见一张桌子是空的。他便私下去询问过支应的婆子,听那婆子说是有人坐过,不过中间儿就留下茶钱走了。他细细问了那桌客人的样貌,支应的婆子描述了,他才悄然勾起唇角。

    小东西,又躲猫猫。

    于是他便寻来,推了座下几十个如痴如狂、竞相砸银子要单独听他抚琴的客人。管他们哪个可能是高官富贾。

    他一颗心,只朝向这边。

    可是面上,他却只清冷一笑,“当我是秦直碧和虎子,被司夜染安排了地方,真的就乖乖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兰公子,你左右不得我,你该知晓。甚至,就算你想杀了我,也要看你是否有这能耐!”

    兰芽咬牙,“就算我杀不得你,司大人呢?燕子楼上说书人,慕容,司大人已对说书人以及听客起了杀意!”。

    “呵,呵……”慕容却笑了,手指微松。

    空气一下子冲进鼻息,兰芽喘息着大咳。

    转头,目光绕着水意一转,终于得以望上他的脸。

    他却已自在坐下,双目邪光潋滟,“有趣。竟然都能被你看破,便没意思了。”

    兰芽心跳激狂,勉力靠着背后的圆桌,“慕容,不要以性命为儿戏。司大人若知晓,定不会容你活着。”

    “你既知晓,缘何不向你主子告发?”慕容眸光冷艳,锁住兰芽容颜。

    兰芽被问住,只有粗喘。

    慕容起身,缓缓向兰芽倾下面颊来。两人面颊几乎相贴,“……你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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