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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97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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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礼心道:大人,奴婢对不起您了,来不及通传了……

    不敢瞒着,伸手指了指屋里。

    兰芽又直接冲进屋去,转过书桌,捉住司夜染的衣领,扬手便是一个大嘴巴!

    屋里,风、花、雪都在呢,都看傻了。

    司夜染便也怒了,起身低叱:“这是怎么了?想打,就不能等他们三个走了再打?”

    那三人彼此望了一眼,真是不知该忧还是该笑,只得一同起身告辞。

    藏花走得慢了一步,眯着眼睛从兰芽面上扫了一眼。

    古怪。

    -

    【520,万字加更,不解释。群么。】  

466。31他的心,我比谁都明白(2更1)

    兰芽一脸薄愠,司夜染捉着她的手腕……两人一脸严肃地目送风、花、雪三人走。

    风和雪也还罢了,只有花走得磨磨唧唧。

    他延宕在最后,从书案走到门口便停了三停,一回看书架,一回看多宝格,一回还伸手捋了捋帘子上垂下来的穗子。风和雪都走出门,下了台阶去,扭头等他,他才不得不走到门口,也下了台阶去。

    可是即便下了台阶,却还不走直线,扭头就奔着旁边的鱼池子去了。雀儿也还是不好好看鱼,而是蹲在池畔的大石头上,拧过头来故作不着痕迹地瞄着屋里他们俩……

    屋里那俩人就对视了一眼,继续保持这个架势,谁也没动。

    藏花的行迹实在太过明显了,息风只好扬声轻唤:“花,走吧。蹂”

    藏花这才忧愁地又悄然抬眼望了屋里一眼,拢着袍袖,袅袅婷婷地起身,暗暗一跺脚,这才跟上息风和煮雪,一并走了。

    终于不见了人影子,兰芽这才长舒一口气,想要放下手。

    可是司夜染却没放开,依旧还捉着她的手腕,径直便加了里来揉。边揉边问:“手可疼了?”

    兰芽也略有意外,抬眼盯着他的眼睛,片刻便“噗”地笑开了,抽回手来:“你这人~要说疼,也该你的脸才疼。”

    他正色挑眉:“可是真的没疼啊。”

    兰芽笑得掩住口:“那你刚还跟我发脾气?”

    他又挑了挑眉:“只不过他们三个碍眼的在……好歹,你也要给我留三分颜面。”

    “哦吼,”兰芽佯怒,转身朝里去换衣裳,作势不搭理他了。

    他便连忙跟上来,亲自帮她褪去冠服,将另外一边脸伸过来:“不如,这边也……”

    “滚。”兰芽忍俊不已,坐在榻上伸脚踢他:“我还仔细着我手疼呢。”

    “我帮你揉。”他说着便贴肩儿坐过来,紧捉她的柔荑。

    兰芽唧唧咕咕地笑,却还是推了他一把:“记着,从今儿起,你我之间起了嫌隙。可是具体的缘故,外人却都不明白。总之就是我进宫去一趟回来了,便无缘无故发了邪火,怎么跟你都不好了。”

    他没惊没恼,只是悠然道:“只是我有一个条件:不管在外人眼前怎么闹,关起门来你却不准当真与我动气。不为我,也得为了孩儿。”

    “嗯。”她撒够了脾气,这会儿平静下来,也累了,便侧头歪在司夜染肩上:“捏捏腿吧。在皇上面前没少了跪,还磕了许多回头,便是后来赐座也没敢坐实了,只搭着个边儿,累死了。”

    司夜染便没说话,将她的腿儿捉上来,搁在他的腿上,小心沿着经络走向按揉。

    不消她说,她也明白她必定是在皇上面前遇见了为难的事,才会频繁下跪,屡次叩头……一想到她是个有身子的人,却要那么深深躬身去叩头,他的心便像是被掐碎了。

    恨不能只因为这个,便将那个人拉下龙椅来!

    他的手劲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兰芽便也放弃了矜持,舒服得直哼哼。一边哼哼才一边说:“大人就都不问问,我今儿这股子邪火真正的源头是什么?”

    “嗯哼,”他轻哼一声:“你那么积极进宫去,自然不是迫不及待去见皇上的。早晨段厚来宣旨,你眼睛都是亮的,我如何还不明白你是盼着去见谁去了?”

    兰芽闭着眼笑了一下:“我见到她了。她说,孩子是你的。”

    司夜染挑了挑眉:“你信么?”

    “信呀。”兰芽闭着眼答:“我想大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也是时候该为自己正名一下了。”

    兰芽这话故意往含混里说,司夜染却听懂了。他挑眉歪头看肩上的她:“怎么,你想阉了我,让我当真太监?”

    “嗯。”她唇角轻挑,手抚在肚子上:“反正……大人也算结束使命了。”

    “你!”司夜染终是恼了,捉着她的小手,放进嘴里就去咬:“你把我当什么?还结束使命了……”

    兰芽捂着嘴笑:“也省得‘他’出去惹事。”

    “去!”司夜染无奈,伸手照着她的臀给了一巴掌:“别胡说八道。”

    兰芽被一巴掌打精神了,这才抬眸来睨着他:“……上药。还,揉。”

    他噗嗤笑出来:“我本不是纤尘不染的人,你怎忘了?”

    她双手托腮,眯眼望他:“必有缘故。”

    “什么缘故?”他越发放松下来,伸手绞着她发丝,一圈圈缠在指上,绕指成柔。

    兰芽眯眼想了会儿:“难道,是蛊?”

    吉祥能用来吓唬她的,出了吉祥自己的狠劲儿之外,也就剩下了个蛊。吉祥言之凿凿说那孩子是大人的时候,还最后不忘了祭出蛊来给她自己增加保障……兰芽便不由得想到蛊。

    大人从小便身受蛊毒之苦,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研药理,在杭州更是给她展示了他已经能驾驭蛊、解蛊的本事……这么归结起

    来,她有理由相信,大人怕是已经寻着法子了。

    她心下便越发豁然开朗,伸手一拍大。腿:“有伤便出血,致伤须用药……再加之大人手揉她那私隐的部位,让她想入非非,便撤了防备……于是!”

    兰芽心头呼啦一股热潮,直接朝心头冲去。她欢喜得都有点不敢自信,必须停顿下来去寻他的眼睛。

    然后降下声调来,宛若秘密耳语一般低声问:“……于是,大人,已经毁了她的蛊?于是大人现下,已然逃脱了她那虫儿的控制?”

    司夜染这才笑了。

    “嗯。不过她自己还尚且不知,你别告诉她。”

    兰芽一把捂住嘴,眼泪却已经扑簌簌掉了下来。她欢喜得一把抱紧司夜染:“大人,太好了。”

    “哎你别哭啊。”他叹息着伸手来替她擦泪:“再高兴,你现在也不能随便落泪,记住没?”

    兰芽便将脸放肆地蹭在他衣袖上,蹭干净眼泪,已是展颜而笑。

    “真是的,大人你真坏。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一定撞墙死了。”

    司夜染笑而不语,兰芽自己蹭过来,挤进他怀里。

    就这么着腻在他怀里,便觉着皇上那交给的为难差事,便也都没什么难了。

    她在他怀里睡着了,司夜染将给她放下时,她睡梦之中捉着他衣袖,低低说了声:“大人,从此以后,不得不多打你几次……”

    “哦。”他含笑低低回应:“打吧,我皮厚。再说这世上我爹娘已然不在,皇上他也未必敢亲手打我……你是我娘子,你不打我,谁打我?”。

    一晚好梦,兰芽醒来伸了个懒腰。

    司夜染已经提前走了,她起来朝着菱花镜一瞧,便又笑起来。

    是她搬进观鱼台之后,他养成的毛病。每当需要先进宫当值,他又舍不得叫醒她,便会故意涂了口脂,在她脸上印下一枚大唇印……

    这是满满的爱意,却也——其实都是他在报复她呀!

    因为他们小时候……她就经常趁着凤镜夜没醒来的时候,溜进他屋里,用笔墨给他画个鬼脸……结果每天早晨刚起身,他就一定来找她算账。

    于是她也习惯了,曾经每天早晨一睁开眼,就瞧见他一脸阴森地在门口站着等着她呢。

    宛若一场每天早早的第一场相约。

    她叹口气,赶紧用巾子将唇印蹭掉了,才敢叫双宝送洗脸水。

    今日不同往日,是她答应了皇上要重新掀开秦钦文旧案的第一天,却也是殿试放榜的日子。

    她的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儿:皇上究竟肯不肯点了秦直碧的状元?

    还有林展培和陈桐倚,他们各自的名次又如何?

    却没成想进来送洗脸水的不是双宝,却是煮雪。

    兰芽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婉拒:“雪,这些事不该你来干。”

    煮雪叹了口气:“谁叫这灵济宫里就我一个女子呢?伺候你穿衣,我自然比双宝他们更方便些。”

    兰芽便也承情,不再推辞,只是从镜子里冲煮雪做鬼脸:“可是前些日子你怎么不来伺候我呀?”

    煮雪哼了一声:“前些日子你也没甩大人的嘴巴呀。”

    兰芽瞪她:“说实话了吧?你还是为大人来的,才不是为了我。”

    煮雪便叹了口气:“一定是你发现了吉祥的肚子,你误会了,是不是?实则此事我们都知道了,大人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才没告诉你。我们几人为了寻一个替死鬼,已经费了几天的脑筋,这才没及时告诉你。”

    原来煮雪是来替大人解释的……兰芽心下便一暖,含笑点头:“我都明白。”

    -

    【稍后第二更~~~该虐的地方呢,某苏不手软;不过不该虐的地方呢,某苏也绝不会为虐而虐滴~~咱们的虐点在无法抗争的命运,不会自己找别扭撒~】  

467。32二爷,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2更2)

    好容易劝退了煮雪,兰芽收拾停当刚要出门儿,抬脚就在宫墙夹道里撞见藏花。

    按照通常的原理都是:藏花一出,寸草不留……

    于是兰芽站在门阶上,左右瞄了两眼,果然宫墙夹道里连个小猫小狗都不剩。

    纵然初礼……也只伸了伸脖子就退回门里去了,一转身就没了人影。

    整个宫墙夹道,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兰芽抬眼瞧那个幽怨立在红墙之间的黑衣男子,心下便也是微微的那么一疼该。

    他故意侧身立着,并不面朝向她,反复不是特地在此等着她似的……实则从他衣袍上、头发上的露湿便能看出,他怕是在这里已经立了很久了。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蹂?

    (这句大家原谅偶,是清朝的诗句,用在此处穿越了,可是唯有这一句最最恰当,让偶用一下撒!)

    兰芽便提了一口气,淡然一笑步下台阶,乜斜着眼睛瞟着他。

    “今儿可真隆重,看样子我就算出灵济宫也要过五关斩六将。方才雪已经来过了,你就在门口等着,我估计风将军怕会在大门外迎着我……二爷,有话便说吧。”

    她嘴上故作刻薄,心下却是煦暖。

    她明白,他们三个实则都是在为她和大人操心,都担心她是真的恼了。一来对她的身子不好,二来——又怕她一气之下跑了吧?

    藏花这才仿佛才发现她一样,侧头来盯她,只是面上眼里的神情却是转了几转,才能说得出话来。

    一说出来便是呛声:“你,凭什么打他?”

    豁,颇有些像是替自家孩子出头的家长。

    兰芽便故意哼了一声:“你管呢?”

    藏花果然上当,登时就急了:“我怎么管不得?!”

    跟藏花斗嘴,果然是最容易斗出气氛来。兰芽只得按着心疼,故意与他争辩:“你怎么管得了?你倒说说,你凭什么觉着自己有这个权利?”

    “就凭……!”

    藏花的一句话已经冲到了舌尖儿,想说“就凭他曾经是我的”……却眼睁睁盯着她那双清波潋滟的眼眸,便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在她和大人之间,他究竟算个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了,他还侈谈什么谁是谁的?

    他便懊恼地一甩头:“总之,不管你跟大人到了哪一步,你也不准打他!更不准在我们眼前打他!他是我们的主公,你若打他不如先打我们!”

    他们的护主之心,永远令她心动。

    她抬眸静静望着藏花,心里无声说:“你终究会想明白,我今日所为,也都与你们是相同的心意。只是有些事,在这世上,唯有我能做。我不可推卸,不能逃避。”

    她便一笑:“冤有头债有主,我打你们做什么?”

    藏花跨前一步,一把捉住她手腕:“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还当真与他动了真气?”

    “用你管?”兰芽继续反唇相讥。

    藏花恼了,忽地左右森冷望过几眼,待得确定周遭再无动静,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我告诉你也罢:大人之所以直到此时还在犹豫,不过是顾虑我的感受!”

    藏花说到这里忽地皱眉,摇头否定自己:“不,是顾虑你的感受!”

    兰芽冲他翻白眼儿:“二爷,你究竟想说什么呀?什么你的我的?”

    藏花越发拿她没辙,只能用力攥紧她手腕,让她专心听;却也不敢捏重了,用了一下力之后便急忙又松了松:

    “内书库走水一事,须得拿一个替死鬼。风和雪都认为可以趁机除了凉芳,我却不让!”

    兰芽便也小小吃了一惊。随即问:“你为何不让?”

    “我还不是因为……嘛!”藏花到底还是又出溜过去,没说实。

    兰芽便轻轻叹息,望住他的眼睛:“你是觉得我不会同意,是不是?”

    藏花狼狈地别开头去,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兰芽便也垂头:“二爷,你做得对。我也知道凉芳是闹得过了,他抢东厂,手握传奉官的特权,趁机想要对大人不利……只是,事到今天,我还是觉得他值得留一留。”

    藏花蹙眉:“我虽然站在你一边,我却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留着他,只因为他对曾诚的一片心?”

    “嗯。”兰芽垂首:“他走错了方向,是因为他认错了仇人。此事上咱们也有过错,有所误导。”

    “算了,我不问。”藏花一甩袍袖:“总之,你不让杀的人,我便帮你护着就是。”

    “只是你也别因为这个就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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