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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85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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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便激狂而荡。他发觉他方才说了谎,他此时想要的,根本就不止是一个吻而已!

    他便低低一声嘶吼,狠狠吻住她柔软唇瓣。紧紧碾压,深深辗转,细细勾缠……

    他的炽烈和霸道,骤然之间主宰了她所有的思绪,击退了她全部的理智。她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只知紧紧依偎着他、攀附着他。

    随着他的唇而辗转,因着他的舌而——颤抖。

    -

    【稍后第三更~】  

289。66你这么美(3。3第三更)

    情如火山爆裂,更兼之搀着之前的怨和恨,便爆发得格外炽烈。

    月船唇不曾移,便一个转身将兰芽覆下……

    地面生着陌生的植物,虬结的枝丫硌疼了兰芽的背。微微的刺痛叫兰芽想要清醒过来,月船如何肯依,便将双手垫入兰芽脊背与地面之间,周身颤抖着将她的腿扛上他的肩头。

    他双瞳慑人地亮,像冰山上的寒星,又像火山爆发时候烈焰包围的天日。他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贴着她宣告道:“抱歉……这一次,我慢不下来。”

    说罢,甚至没耐心褪下她下裳,便直接扯开她下裤的缝线,指尖只揉了一下,便浑身滚烫地直冲了进去牙!

    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投身火山之口。里头滚烫,熔岩翻卷,将他顷刻吞没,叫他再也找不见了自己……

    可是下一个瞬间,他却又觉得错了。她不是火山,她是清泉;他冲入的不是火山口,而是清泉源头。那般的水润清凉,那般的水声琳琅,甚至有小鱼绕着他悠然打转,偶尔还有淘气的虾蟹伸开夹子夹他一下酢。

    若是火里,若是水里,他颠荡不休,清醒却又迷乱:仿佛本该由他主宰,可是却无时无刻不受她牵引……

    他无可自拔,只能不管究竟是火里还是水里,他都豁出性命去直向深处去。更深地去探索她无尽的美丽,更紧地与她——融为一体。

    他这般不要命地驰骋,叫兰芽每一刻都觉得要支撑不住,要死了。可是她却每一刻都继续活下来,继续与他相依相伴。

    她恨他,她本该恨他啊。可是她此时却为何在疼痛里,感受到了那么多无法形容的欢喜?

    她爱死了他如此“伤害”她,她不要他温柔,她情愿要他更为炽烈、更为凶狠的冲击!

    当忍耐到了极限,她便要叫出来。

    可是小岛不大,海天幽静,她若叫出声来必定会引来海贼们的注意。她便死死忍着,实在忍不住便掰过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他的指尖……

    他登时浑身巨震,止住了她的叫声,他自己却连绵长吟出声。

    汩汩热泉,滔滔汹涌而至。她应接不暇,却彻底敞开自己纳入……

    疯了,她知道她疯了。可是她这一刻情愿疯狂一次,不管来日,不计后果。

    正在两人死死嵌入彼此,共同颤抖吟哦之际,却有簌簌的脚步声踏着地面枝叶寻来。

    虎子的嗓音低低在林中回荡:“兰伢子,你在何处?”

    月船拽着兰芽离开,其他海贼不当回事,虎子却警惕起来。勉力忍耐了一炷香的工夫,实在放心不下,这便寻来。

    兰芽大惊,身子便僵了。而司夜染的震颤尚未结束,他更霸道地扣紧了她的圆翘,一滴都不想漏掉。

    兰芽急得落泪,低低哀求:“……求你。”

    司夜染又狠狠左右推挤了她圆翘一下,这才退出,却霸道在她耳边命令:“……周生,娘子。答应我!”

    兰芽神智尚未恢复,迟滞一怔:“什-么?”

    虎子的脚步声却已然走近了过来,扬声问:“兰伢子,你可在此处?月船那牛鼻子,可有欺负你?”

    司夜染便邪邪一笑,耳语道:“再不答应,虎子便看见了!”

    兰芽大惊,急忙不顾一切点头,“我都答应!”

    司夜染满意一笑,急忙抽身而退,将她腿并拢回去。

    电光石火之间,虎子拨开枝叶走过来,而司夜染则出手如电,已将她关键部位遮盖好。

    可是饶是如此,兰芽却依旧是衣衫凌乱的。面上的绯红、头发上沾满的草叶更是骗不了人。

    虎子一见之下便是大怒,冲过来一把拎起月船的衣领,挥手便要打。

    “月船,你究竟对兰伢子做了什么?!”。

    兰芽一晃,急忙扑上来,抱住虎子的手。迭声安慰:“虎子我没事!”

    月船则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原地纹丝未动,面上挂着平静而又神秘的微笑,半点反抗或者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便是这副神态,反倒叫虎子住了手。

    月船见得逞,便悠然叫了声“无量天尊”,然后笑眯眯望向虎子:“虎子兄弟,兰公子是个大男人,贫道更是出家人,无情无Yu,你究竟担心我们两个什么啊?”

    虎子一咬牙:“兰伢子是男子不假,可是他却生得比这天下的女子都好看!你保不准不对他动歪心眼儿!再说你这老道,谁敢信你当真守戒?”

    月船委屈地扁了扁嘴:“贫道还是纯阳之体,半点元阳还未曾泻过……虎子兄弟若不信,那贫道豁出去了,倒不如请虎子兄弟伸手一试?”

    “你!”虎子和兰芽同时惊叫出声。

    虎子懊恼之下满面通红,而兰芽则一副恨不得撞死自己的模样。

    月船厚着脸皮摊摊手:“喏,虎子兄弟那就相信我还

    是纯阳之体好了。”

    虎子比不上月船脸皮厚,又说不过他,只得一咬牙:“就算不是那回事,可是兰伢子缘何这般模样?”

    月船抬眼去看兰芽,眼中不由自主,缓缓漾开笑意。

    她真是窘了,那副娇羞的模样还挂着之前欢。爱的余存,叫他只望一眼便就又有些蠢蠢yu动。

    她的窘与虎子的还不同,虎子的是纯粹外在的羞恼,而她的——则干脆是一种自我的羞愧。她已然是在不自知之中,将她与他看做一体,所以他说出那般荒唐的话来,她便替他生出愧意来。

    这般一想,他便又心花怒放。方才与她闹的那些脾气,便也都四散而去了。

    他便对虎子道:“今晚停留一晚,明天起就要直奔‘龙宫’而去,向来无论是‘龙宫’还是松浦大名必定都会沿途派人监视。兰伢子这般打扮难免露馅儿。”

    虎子惊问:“露什么馅儿?”

    月船嘿嘿一笑:“你瞧她虽然一身百结鹑衣,看着像个叫花子,可是她脸上却太干净,她也太过美貌。虎子兄弟我倒问问你,你可曾见过这么干净美貌的叫花子?”

    虎子一愣,盯着兰芽的脸,渐渐红了脸。

    兰芽就更是窘得一张脸通红。

    她知道她伪装的本事跟司夜染没法比,另外她也总有小女儿家的爱俏,所以纵然穿了一身的破烂儿,却也还舍不得把脸也给涂黑,更不舍掩盖了容貌。

    ……倒比不上她从前跟虎子在一起的时候儿了。那时候完全不在乎人眼,一把煤灰涂了满脸。这次——就因为身边多了个月船,她竟然便连这点子毅力都没了。

    月船嘿嘿一笑:“所以啊这样装扮根本就不行,得换。我方才就是扯开他衣裳,想给他换上另外一套,只是他害羞,怎么都不肯,这才挣扎来着。”

    虎子问:“你想将他扮成什么?难道又是道童?”

    “非也。”月船咪咪一笑:“看她那相貌,真是比这天下女子都美……于是依贫道看来,不如索性将她扮成女子。”

    “你说什么!”

    兰芽一惊,这才想起他方才说什么“周生,娘子”的用意。她红了脸,目光小心打量虎子神色,生怕虎子看出什么、想出什么来。

    虎子也是面上遽然红透,望向兰芽的目光里,瞬间润得能拧出水来。

    月船便起身凑到虎子身边去,拍着他肩膀猥琐一笑:“……我知道,你比这世上所有人都更想看看他扮作女装会是什么样儿~”

    虎子无法否认,心早已酥软得拿捏不起。

    纵然知道他是男伢子,纵然——纵然告诉过自己,不在乎他的性别,可是私心里如何能一点都不希望,他能以女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娇俏模样?

    虎子便咬紧了唇,毅然点头。

    月船便扬声而笑:“好,那便这么定了。咱们是三个人,两人同意,兰伢子你再反对也无用了。”

    兰芽咬牙握拳,以目警告他别太过分。

    他却清冷一笑,将虎子推向林外:“虎子兄弟你先避避,贫道亲自替她更衣。”

    虎子便又是一警:“……凭什么你替他更衣,我却要回避?”

    月船诡秘一笑,在他耳边低语:“她更衣的模样……你能想到的,将是无比旖旎。以虎子兄弟你自己的定力,如何能把持得住?贫道便不同,我是出家人,又是纯阳之体,绝对能视而不乱。所以这苦这劫,还是叫贫道替兄弟你来背。”

    这话……听着有些不是味儿,可是虎子脑子里只发疯地想象着兰芽女装的模样,便心神有些不属,一时想不到月船的话里究竟有什么应该反驳一下。

    也只能怅然点头,红着脸闷头向外去。

    月船转头,便邪邪而笑,走上前来捉住了兰芽的脚。

    兰芽惊慌,低低惊叫,伸脚踢他:“我,我不要!”

    他的气息又深浓起来,方才强压的情愫,再度汹涌而来:“……我要。”

    兰芽担心得要死,只能凑过来软言相求:“……我求你。别闹了,行么?”

    他伸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我没与你说笑,是当真的。这一回进‘龙宫’,我要你正大光明身为我的娘子。”

    兰芽一怔。

    他的话,仿佛有什么,猝然撞击到她的心。

    他忍不住垂首吻她,浅缓悠长地厮磨:“……乖,这一回,你便从了我。”

    兰芽心下爬起异样的酥痒,也不知缘何,却怎么都再强硬不起来。

    他便更进一步,唇挤进她领口去……

    兰芽便瞬间再度瘫软,只得贴着他,软软哀求:“大人,别。”

    他口气灼热,都喷在她颈上,低低呐喊:“娘子。”手颤抖着去揉她裹在布条之下的峰峦,曼声哄道:“……喊我。”

    兰芽已是被疯狂滋生的渴望迫得落下泪来:“大人,不要。”

290。67波澜陡起(3月3日更1)

    虎子这才分开神去望司夜染。眼前所见哪里还是那猥琐的月船,而是一位青衫公子。虎子便低声惊呼:“周生?!”

    月船一袭青衫立在水天月色里,儒雅抱拳:“正是小生。”

    虎子勃然而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船目光宁静:“我知道南京我假死脱逃之事,虎子兄弟心下一直颇多疑窦。只是眼下一直没得空,虎子兄弟才没问出来。那小生索性自揭谜底,也好叫虎子兄弟安心。”

    他回眸望了一眼兰芽。他明白,兰芽在紧张。

    他缓缓道:“彼时在南京,我已有双面,只为给自己留下后路,以求逃生。酢”

    虎子便一怔:“如此说来,周生是你,月船也是你?”

    “嗯。”周生淡淡摆摆袖口:“你可曾见过周生与月船同时出现?”

    虎子上下打量周生。虽则说周生的面貌也不算出众,五官不过众人,不过却比之月船周正了不少。虎子便很觉碍眼,转眸去望兰芽。

    兰芽只得一叹,望向周生的目光里满是淡漠。

    虎子这才开心了,睨着周生道:“那到底周生是你,还是月船是你?”

    周生一笑:“答案已被杭州知府步云青揭开,虎子兄弟怎么忘了?”

    兰芽有些担心虎子起疑,便轻轻捉了虎子的衣袖,“你忘了,步云青曾向月船所要道士度牒,月船却拿不出来。步云青也说了,道录司并无月船的记录,便如百姓没有户籍——也就是说,这世上实则根本就没有月船这个道士。”

    虎子黑眼一眯:“如此说来,周生才是你真实身份?可是你缘何要扮作月船,说!”

    周生垂眸望向自己手指:“虎子兄弟,‘周’这个姓氏,难道你不觉得耳熟么?”

    虎子便狠狠一怔:“周?难道是——周灵安?!”

    “没错。”周生隐秘朝兰芽一笑,“便如兰伢子是岳家外室所出的公子,我也说巧不巧正是周灵安在外头的儿子。周灵安的生意在杭州,我娘跟我就被安顿在南京。距离不远,又不必被他本家知晓。”

    周生说着故作怅然:“你也知道,周灵安这个人喜猎女色。外头的女人和子嗣怕是不少。”

    虎子有所警惕,便只望向兰芽。他不信周生,只信兰芽。

    兰芽只能蹙眉点头。

    虎子便皱眉:“你此番到东海来,便是故意设计。”

    月船痛快应下:“正是。我虽对周灵安有怨,可是我终归还是周家人。周家七十二口死于非命,东海号群龙无首。我便责无旁贷,应该出来重振东海号,替周家七十二口报仇。”

    虎子哼了一声:“只怕东海号的事不是这么简单!东海号虽然在周家名下,实际上却是大内御马监掌管的皇店。这东海号接下来归谁经营,还要看司夜染的意思。”

    周生隐秘转眸,朝向兰芽又是一笑。

    兰芽只能暗暗叹气:司夜染根本是早已将虎子的性子摸得明明白白,于是他方才趁着她更衣的当儿,已然亲笔写好了一封书信。他亲自书写的,笔迹自然不会有差。只不过现写的墨迹太新,于是他又央告她,用她擅长的法儿将那墨迹做旧。

    周生便含笑从怀中掏出书信来递给虎子:“既然存了重振东海号的心,我自然早已打通了这个关结。这边是京师那边递来的书信,乃是司公公的亲笔,虎子兄弟不妨一观。”

    虎子接过来细细打量,所见正是司夜染亲笔。他又望向兰芽——他纵然可能会认错,兰芽也绝不可能认错。兰芽压下心底叹息,便点头。

    虎子交还书信,眉头却皱得更紧:“你是周灵安之子,又为何要入伙‘东海帮’?”

    月船静静一笑,又悄然去望兰芽。

    他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东海号与东海帮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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