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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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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话说事最多两三个字往外蹦是唐二蛋独创,别人学起来都有些牵强。

    “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就是昨晚寺院里赶出来的那两个,他们武功很高,我与他们交过手,让他们逃了。今天,他们又冒充香客混进寺里,被我识破,刚把他们赶走。”唐融很听汶锦的话,连气都没换,就说出了这么一堆话。

    “你看他们象是要偷盗财物吗?”汶锦很紧张地问。

    唐融摇摇头,说:“他们武功不错,很机警,象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侍卫。刚才那个傻子要追你们,那把笤帚就是他们弹出去的,他们对你没有恶意。”

    汶锦绷紧的心弦微微放松,说:“不管他们有没有恶意,你把他们当贼,肯定是要防的。我和太太的院子离得不远,你多照看,别错漏了才是。”

    “知道了。”唐融话音一落,就腾空一跃,飞走了。

    荷风仰着头,寻找唐融消失的身影,脸上充满好奇,又有淡淡的失落。汶锦将荷风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由轻声长叹,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模样。

    本想一别不经年,谁料到却隔了前世今生。

    汶锦决定回自己的小院午睡,她刚回到卧房,文妈妈就来了。周氏让文妈妈来传话,说她的大舅舅周贮带几名高僧到了寺院,等一会儿让她去见见。

    “奴婢看姑娘无精打采,要不姑娘先午睡,反正舅老爷做完法事才走,不急在一时。大老爷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多广,姑娘肯定愿意听他说话。”

    “好,我先午睡,等舅舅忙完了,我与他秉烛夜谈。”汶锦给荷风使了眼色。

    荷风帮汶锦脱去外衣,卸掉钗环,就同文妈妈出去说话了。

    听说汶锦那会儿与到了苏宏仁,被他嘲讽谩骂,而且苏宏仁还提出退婚,文妈妈气得火冒三丈,顾不上多唠叨,就回去给周氏报信了。

    午睡醒来,已是申时初刻,汶锦收拾完毕,去正院见周氏。

    周氏笑意吟吟迎出来,把汶锦揽在怀中,问:“高兴了?”

    汶锦知道周氏问的是和苏宏仁退婚的事,大声说:“当然高兴,痛快。”

    “不错,遇事不拖泥带水,不瞻前顾后,有主见、有章法、有底限,目光长远,象娘的闺女。”周氏对汶锦的做法很满意,挽着她的手,啧啧夸赞。

    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合她的心意了。

    不管是作为女人,还是作为母亲,她都不是宽容无私、高尚大气的人。就因为她出身商家,因为她没有满腹诗书,嫁到柱国公府之后,没少生闲气、受欺侮。

    婆婆拿捏她、妯娌轻蔑她、大夫冷落她、小妾算计她,几乎每天都有阴谋诡计上演。经历得多了,她也练出来了,该斗的时候就要斗,该忍的时候也会忍。

    她行事爽利、手段泼辣,在柱国公府斗了这些年,总体来说得不偿失。

    最让她难过的是她亲生的儿女都轻视她,以她为耻,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儿子嫡她出身低微,不象名门权贵之家的小姐自身有良好的教养,还有拿的出手的娘家。女儿本是最贴心的,可她的女儿却嫌她长得丑、读书少,把女儿生得不漂亮、不聪明。有这样的儿女,她认为自己很失败,认为是老天在惩罚她。

    周氏是直爽干练、精明坚强的性子,她轻易不会屈从,不管对方是谁。她的准则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亏我一尺,我定会讨还一丈。

    所以,她同海诚来西南省时,把儿子留到了柱国公府,由柱国公带在身边教养。来了西南省一年多,她又把女儿留到府里,到兰若寺借修行躲清静。

    对于受有心之人蛊惑、与她不贴心乃至有隔阂的儿女,她没有那么多慈母情怀。她对他们懒于管教,不想沟通,会想尽办法、排除隐患,保住他们的性命。

    她不是宽宏大亮的人,对儿女也有她本能的忌恨。

    海四姑娘落水,差点丢了性命,其实真正的海四姑娘已丢了性命,还被强加了一门侮辱性的婚事。这些事已触怒了她的底限,她不得不出手去操纵一些事。

    好在女儿没白得河神点化,懂事了,聪明了,知道依靠她这个娘了。

    这令她很欣慰,出于回报或补偿的心理,她会加百倍、千倍疼爱这个女儿。

    “娘,你都知道了?”汶锦看了看荷风,见荷风有些迷糊,就知道不是荷风把她拜托范成白退婚的事告诉周氏的,至于是谁,汶锦也不想深究了。

    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对于周氏这个亲娘,汶锦会百分百亲近和依赖。

    “知道了。”周氏叹了口气,为汶锦释疑,“我不敢说整个兰若寺,只说在这客院里,没什么事能瞒过我的耳目。闺女,你不会怪娘吗?这可不是娘有歪主意。”

    “我当然不会怪娘,娘就是一肚子歪主意,还会坑害亲生女儿不成?”

    “算你聪明。”

    “嘿嘿,娘不会怪我这么草率地退掉与苏家的

    掉与苏家的婚事吧?”

    周氏笑了笑,说:“别说这些年我与刘知府的夫人疏远了,而且我也不看好她这个人,即使我们关系不错,你不看好她的儿子,娘也不会勉强你。听说那苏五公子长得不错,又有才学,怎么这么没城府?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汶锦冷哼道:“苏家没什么好人,都是一路货色。”

    文妈妈赶紧安慰道:“姑娘别生气,姑娘一脸福寿贵相,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周氏拍了拍汶锦的手,说:“娘看范大人不错,真的。”

    “啊?娘怎么会认为他不错?娘见过他几次呀?跟他熟悉吗?没听说他是出了名的大奸贼吗?”汶锦有点心虚,又补充道:“他受程家大恩,才有命活下来,读书、高中,又得程家人引荐,辅佐三皇子。可不到半年,他就出卖了三皇子,投到废太子麾下。也就半年多,他又弃了废太子,废太子和安国公府一派之所以结局那么惨,也是败他所赐。听说这些事,娘就不心惊?还认为她不错?”

    “你这么了解他?”周氏面带微笑,笑容别有意味。

    “我是听父亲说的。”汶锦确实听海诚说过,但海诚对范成白却无贬低之意。

    “你父亲不是迂腐古板之人,更不会人云亦云,我担保他不会非议范大人。”

    汶锦噘起嘴哼了一声,“父亲确实没有非议范大人,可他也没有……”

    “那是他不敢想,或者想到也不敢说,更不敢求。你父亲是庶子出身,在柱国公府不敢出风头,怕人家狠踩他。他在夹缝中求生存,被压抑都习惯了。”

    文妈妈陪笑说:“不是老爷不敢想,是太太想得太早了些。”

    “早什么?我这叫目光长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们不懂。”周氏轻叹一声,又说:“听说范大人已过弱冠之年,若不是想做出一番成就,早就娶妻生子了,他却还要推到三年之后。还有两年半,你就及笄了,也该谈婚论嫁了。他三年之期已满,与你的年纪不是卡得正好吗?这就是缘分,由天不由人。”

    程汶锦死了,苏宏佑被逼守妻孝三年,范成白却是自愿为她守三年。有感于范成白的深情厚意,但这一世与他做夫妻,汶锦从示想过,她也不敢想。

    周氏捊了捊汶锦的头发,问:“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娘眼光不错?”

    “娘,你别说这些了,我还不满十三岁呢。我画支流图并不是为范大人,也为了父亲政绩前途,为了罗夫河流域的百姓。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去,再传开,我见到范大人会尴尬,说不定就会耽误正事。”

    “好好好,是娘思虑不周,为老不尊,听我闺女说得头头是道,娘就意识到错误了,以后再也不会乱说,至少两年内不提此事。”周氏拍了拍自己的嘴,又拉着汶锦说:“来来来,看看娘这几年给你积攒的宝贝,保证让你开眼。”

    周氏刚要拉着汶锦去她的私库,就有丫头来传话,说周贮来了。

    “你大舅舅过来了,我们去迎迎他。”

    周贮身材颀长,人到中年,微微发福,看上去更显持重稳健。他的五官端庄俊朗,和周氏有四五分象,却比周氏还要俊秀几分。他年轻时,肯定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即使是面带微笑,一脸和气,他周身也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气度。

    可能是对自己的相貌和风度极为自信,周贮一身葛麻布衣,面料都洗得有些泛白了。单看他的衣饰穿戴,谁也不相信他是行走天下的商人,倒更象一个寒酸书生。可正是这样的衣物,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如同隐士一般的清朗气质。

    汶锦打量周贮,没行礼、没问安,只是满脸微笑,赞叹他气宇不凡。

    “这就是绣儿?”

    “是呀!”周氏见汶锦看着周贮发呆,很护短地说:“我们绣儿平日最是灵透聪明,多年不见大舅舅,今日乍一见,定是欢喜得过头了,才发呆的。”

    汶锦回过神来,赶紧给周贮行礼请安,欢笑道:“我娘只说对了一半,我见到舅舅,不只是欢喜过头。还被舅舅如闲云里鹤、却内涵满满的风度震惊了。”

    听到汶锦的话,周贮惊诧于她颠覆旧时印象的变化,赶紧看向周氏。

    “别看我,哥哥知道我最不善于溜须拍马说好话、做小伏低奉承人,绣儿可没得我真传。不象我也好,太耿直了,跟谁都不想低头,没的以后吃亏。”

    “你知道就好。”周贮面露嗔怪看了周氏一眼,又转向汶锦,笑容如春风满面,“你跟父母来西南省时,还是一个安静乖巧的小女娃,转眼长这么大了。在京城时,你跟大舅舅最亲,这六七年不见,若没你娘介绍,你是不是记不起来了?”

    “六七年过去了,舅舅一点都没变老,我越长越大,却淡忘了。”汶锦引着周贮往屋里走,边走边热情攀谈,倒把周氏甩到后面了。

    周贮很健谈,也很疼爱汶锦这个外甥女,跟她讲天南海北的越闻逸事、风土人情。汶锦读书不少,对各地习俗知之甚多,听周贮一讲,就更有趣味了。

    天色黑透,周氏带丫头端来热气腾腾的面条和开胃爽口的小菜,给他们加晚饭,他们才终止了闲谈。吃完饭,周氏同他们一起闲话,就更加热闹了。

    “明天一早,我们去祭拜娘,绣儿也一起去吧!她还没去过吧

    还没去过吧?”

    周氏点点头,愣了一会儿,说:“绣儿,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儿这就回去休息。”汶锦给他们行礼之后,就告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刚进卯时,文妈妈就过来叫汶锦等人。等她们收拾好出去,车马已等在门口了。汶锦和周氏、周贮同乘一辆车,这一路上,三人一句话都没说。

    沿着兰若寺门口的山路向西走了七八里,车马在一个很偏僻的山坳入口停了下来。周氏一下车就哭成了泪人,下人也陪着哽咽,周贮则满脸悲痛哀凄。

    周氏未嫁丧母,别说汶锦这后来者,就连原主对她这位外祖母也仅限于知道一个身份、一个称谓。但面对一座孤坟,同命相怜之感顿生,汶锦不禁泪如雨下。

    经范成白的强烈要求,她留于前世的血肉之躯并没有葬入苏家祖坟。生前夫妻如路人,后又成了凶手仇人,死后并骨于墓中,就是对她的侮辱和埋汰。

    范成白懂她,她也懂周氏的母亲。

    透过蒙蒙泪雾,汶锦仿佛看到一个遗世独立的身影正迎风感慨,诉说她一生的得失恩怨。她孤零零一个人立于万山之中,铮铮傲骨艰难地撑起了血肉之躯。

    火光闪烁,纸灰飘风,哽咽哀悼如泣如诉,回荡于山林之间。

    祭奠完毕,周贮和周氏带汶锦及诸仆人在墓前郑重跪拜行礼。安静下来,汶锦才看清这座坟前的墓碑上只刻有“先慈凤氏之墓”,没有名字,没有祭文。

    她的外祖母姓“凤”吗?汶锦心中犹疑。“凤”这个姓氏起源于前朝,是江东岛国皇族的姓氏。前朝末年,岛国皇族零落,凤氏族人也飘散四方了。

    数百年前,凤氏族人一分为二,一支留在东瀛国,另一支则在漠北扎了根。

    “别哭了,我们该回去了。”周氏见汶锦哭得伤心,很欣慰,轻声安慰她。

    回来的路上,汶锦看到唐融站在路边,正跟乌兰察说话,令她心生不悦犹疑。

    今早出门时,汶锦知道周贮带的护卫不少,就没叫唐融同去。这时候看到他们,她不想让周氏和周贮疑心询问,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理会,就过去了。

    他们一行回到寺院,已是辰时正刻,早饭也已备好了。

    “回太太,老爷带二姑娘和三姑娘来过了。”

    周氏微微一怔,问:“人呢?”

    “范大人请老爷过去说话,二姑娘和三姑娘也跟去了。老爷给太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昨天京城刚送来的,让太太先看看,不着急答复。”

    “京城来信没好事,你替娘看。”周氏把信递给汶锦,“我们先吃饭。”

    “范大人前天就在兰若寺,昨天苏知府来了,今天父亲又来了。父亲来兰若寺是因为我们家里的事,范大人和苏大人为什么也在寺里停留?他们没有衙门的公务要办吗?”汶锦明知故问,语气中隐含几分揶揄嘲弄。

    “这就要怪你舅舅了。”周氏轻哼一声,又说:“为做这场法事,他不惜下血本,请来多位高僧仙长及鸿儒隐士助阵捧场。他们这些官场上钻营的人,或是求僧访道问问前程富贵,或是与天下闻名的博学之士攀谈,增加阅历及官场博弈的筹码。他们打着为百姓求福祉的幌子参加法事,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哦!原来如此。”汶锦拿起海诚留下的信,要打开看,被周氏拦住了。

    “先吃饭,免得看了信就吃不下饭,没的坏了胃口。”

    周贮放下茶盏,轻叹道:“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稳妥些?看破不说破方是大境界。你说别人也就罢了,那范大人可是你看中的最佳女婿,你也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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