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茶香之贵女嫡医-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金鱼真是活灵活现,不错不错。”戴先生忍不住赞叹道。
“你说毁图可是自谦了。”乔少琛眼底带笑,说道。
“徐姑娘,你这金鱼画的很逼真也……也好玩。”谢睿泱端详了这条黑色的金鱼许久后,赞许的目光看向徐佩瑶,说道。
“过谦,过谦了。”徐佩瑶想着古人都很自谦的,自己怎么也得入乡随俗吧。
“你在白鹭书院的学费全免了吧,我决定破格录取你当我们白鹭书院的学子。”冷含烟笑盈盈的看向徐佩瑶说道。
“冷师母,那我帮这小丫头缴的学费岂不是白缴了。”谢睿泱闻言有点儿郁闷。
“你可以退了学费啊,哦,这样吧,你不是说她有个姐姐吗?不如也让她姐姐也一起来咱们书院念书吧,反正女子学堂里有学刺绣,茶艺,古琴,绘画等等,对了,徐姑娘可愿意带你姐姐一起来白鹭书院念书?”冷含烟先是瞅了一眼谢睿泱,再把视线转向徐佩瑶,方才说道。
“嗯,让她姐姐也一同入学,我赞成的。”谢睿泱点点头,不由得想起了在他面前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徐佩琴,想着姐妹俩一起入学也有个照应,心道也不错嘛,便答应了。
“好的,让我姐姐学习算学和茶艺吧。”徐佩瑶心想自己姐姐也该多学点东西,回头等自己开了铺子,可不就是需要人算账吗?再弄个茶园,还需要自己炒茶什么的,这么一想之后,徐佩瑶就没有如先前一样推辞。
“那你明日就带你姐姐来白鹭书院报到吧。”冷含烟勾唇浅浅一笑。
“明日我不一定有空,三日后可以吗?”徐佩瑶想着还要去把茶园买下来,这样的话,明日肯定是不得空的。
“行。”冷含烟灿笑着,答应的爽快。
戴轩忽然走了过来,他对徐佩瑶说:“徐姐姐,你那画法真有趣,以后可不可以教我也那么画金鱼?”
“可以。”徐佩瑶笑着答应了。
戴先生闻言一喜,因为戴轩比较顽劣,如今竟然有学习的上进心,可不把他高兴坏了吗?
“谢谢徐姐姐。”戴轩给徐佩瑶兴奋的拱手作揖,眼角眉梢一扫刚才的泪意。
徐佩瑶见冷含烟的书童来催她去给学子们授课了,她便识趣的告退了。
“徐姑娘,你等一下。”乔少琛突然出声喊住了她。
“乔二公子?你可是想再预定蕨菜酱?”徐佩瑶闻言两眼放光,好似看见一只大大的金元宝。
“是。再预定十个竹筒装的蕨菜酱吧,我阿姐很喜欢吃。”乔少琛颔首答道,旋即他侧目去吩咐叮咚把一锭银子拿给了徐佩瑶。
“是不是付的太多了?”徐佩瑶捏了捏到手的银子,说道。
“你若是有其他稀罕的吃食也可给我送来,我好带回去给我阿姐品尝,我阿姐她不方便出门……”乔少琛的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忧愁,这让徐佩瑶觉得乔少琛似乎也有脆弱的一面呢。
“叮咚,你家大小姐为何不方便出门?”徐佩瑶好奇的问叮咚,她想鹿州这边大家闺秀不也有出门上香,去上闺学的等等,如何这乔家大小姐却不方便出门呢?
“我家大小姐三年前被退婚后,一时之间气白了头发……”叮咚小声的告诉徐佩瑶说道。
“叮咚!”乔少琛乃是习武之人,如何会听不到叮咚对徐佩瑶的耳语。
“对不起,二公子,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都是奴才这该死的嘴巴,奴才自己打自己好了。”叮咚被乔少琛冰冷的眼神一瞪后立即吓的全身哆嗦。
“乔二公子,令姐的白发,若是你信我的医术,我就有法子治好,肯定让她的一头白发恢复成乌发。”赚钱,赚钱,赚钱,乔二公子,你真是一只大大的金元宝。
徐佩瑶眉目弯弯,秀目流转,甜糯的嗓音响起。
“真……真的吗?”乔少琛还真的不敢相信她这吹牛皮的话,要知道这乡野丫头只是跟着村里的郎中学了些医术的皮毛,竟然敢大放厥词,只是他非常的希望他阿姐恢复成往日的自信,再也不用出行戴着斗笠蒙着面纱出门,或者帷帽!
“乔兄,你不妨信这小丫头一回吧,反正你阿姐也不会有啥损失的,大抵让这小丫头给你白做几回蕨菜酱就是了。”谢睿泱还没有走远,此时他折返了回来,走到他们身边,他面容平淡,黑眸里盛着脉脉的柔光,映照着眼前的娇小人影,慵懒的笑了笑开腔道。
------题外话------
祝愿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群么么O(∩_∩)O~
038左右为难
乔少琛听到谢睿泱说让徐佩瑶白做几回蕨菜酱后,想了想觉得谢睿泱说的有道理,便松口答应了。
“成,那你看啥时有空去我府上给我阿姐瞧瞧去。”
“好的。到时候我给你们乔府再送蕨菜酱的时候就顺道去给你的阿姐瞧白发的毛病。”徐佩瑶信心满满的笑答。
“嗯,就这么说定了。”乔少琛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徐佩瑶先回去了。
“谢公子,多谢你相助。”徐佩瑶觉得自己好似又欠了他一次,唇角勾了勾说道。
“你只记得回头多做两个竹筒酱给我吃便是了。”谢睿泱打趣着这一句话后,便转身走了。
徐佩瑶见自己今天的任务完成,便去跟冷含烟告辞离开了,说好了三日后会带姐姐来白鹭书院念书的。
等她回家了之后,徐佩瑶和姐姐徐佩琴说起了自己在白鹭书院发生的事情,让徐佩琴听了一惊一乍的。
“小妹,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那幅画你真给毁了可怎么办?若是他们让你赔钱,你岂不是赔不起,指不定你人还被抵押在那里。”徐佩琴觉得徐佩瑶的胆子太大了。
“姐姐,你不要担心我,俗话说,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反正后来还不是被我给搞定了。”徐佩瑶接过徐佩琴端给她的一大碗茶水,笑着说道。
“好吧,可是你下次不许逞强。”徐佩琴见徐佩瑶走的满头大汗,连忙去用木盆装了热水,拿了汗巾给蘸了水,轻柔的拧干了,递给她擦脸。
“姐姐,我都这么大了,你以后让我自己来就成了。”徐佩瑶不好意思的接过湿漉漉的汗巾笑道。
徐佩琴笑着颔首,然后走去搀扶着曾氏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圈,这会子已经不下雨了,茅草屋旁还长着一溜儿的红色或者粉色的凤仙花。
雨后的花瓣上滚落着一滴又一滴晶莹的露珠,风吹起,露珠滑落于草,芳草萋萋,鼻尖还能嗅到青草香。
徐佩瑶在用了午膳后,便去了徐郎中家里学习医术,再和徐郎中说了自己往后隔三差五的还要去白鹭书院念书,她这算是提前报备一下。
徐郎中直说她是福气好,然后说她脑子活络,定然在以后做一个有本事的人,还说可惜她是个女娃子,如果她是个男子,前途绝对不可限量云云。
徐佩瑶见徐郎中不生气,他还交代自己去白鹭书院要谦虚,要不耻下问,不要和其他学子闹矛盾,瞧着他挺关心她这个小徒弟的。
徐佩瑶偷偷的在徐郎中的茶水里放了一点空间灵泉,想让他的命活的长久一些,也算是对他的关怀表示感谢吧。
傍晚,徐佩瑶把一堆草药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之后便回去了,只是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徐竹坑。
这徐郎中家走到徐佩瑶家可算是有一段田埂路要走的,这田埂路附近有一个小山坡,山坡里有小树林,都种植了香樟树或者低矮的落叶灌木。
徐佩瑶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遇到了徐竹坑正在香樟树下的草地上,哦,还在草地上铺了一层衣服,兴许今个天气不好,他以为这附近无人走过吧,是以,他竟然和一个妇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徐佩瑶皱了皱眉,一听野战门的妇人那声音怎的那么熟悉呢?不听不知晓,一听吓一跳,在窸窸窣窣的走近后看那妇人的侧脸,以及她爽歪歪的表情后,徐佩瑶很确定那个妇人居然是她的婶婶沈氏。
她的老天爷啊!她发现自己被徐竹坑和沈氏这刺激的一幕彻底的刷新了三观。
现在她应该怎么办?
是继续偷窥野战门?还是去给叔叔徐银郎提个醒儿,让徐银郎气急败坏的来抓奸?
哇,想想好刺激!她应该怎么做呢?
啊,对了,据说徐竹坑还有个叫黄氏的寡妇是他的相好,不如去通知黄氏,也好让黄氏来这里抓奸?哎,真是左右为难。
------题外话------
大家节日快乐!O(∩_∩)O~
039掐她脖子
罢了,时间不等人,先把他们的衣服偷走比较好,这样且看徐竹坑和沈氏怎么离开这儿?
此时徐竹坑上身打着赤膊,裤子半褪,沈氏则被徐竹坑扯的香肩半裸,她身上的一抹深红的肚兜在树丛里影影绰绰的耀眼着……
徐佩瑶觉得时机真正好,暗自让空间里的旺财做了一个阵法,把两人褪下的外袍给迅速的移走偷了。
看着手里捏着的男女外袍,徐佩瑶的唇角勾起,坏笑着想着等徐竹坑和沈氏完事后,肯定会急的跳脚的。
徐佩瑶蹑手蹑脚的离开小山坡,一路上把狗男女的衣服往背着的背篓里放好,上面用青草遮盖着,路上行人稀少,她遇到了相熟的村民还热络的打打招呼。
眼看家家户户的烟囱里起了晚饭的炊烟,她更是疾步往徐竹坑的相好黄氏的住处走去,见黄氏正在自家屋檐下搓麻绳,她于是把背篓里藏着的狗男女的衣服一道扔进了黄氏的院子里,然后逃了。
黄氏恍惚之间听到有人路过,并下意识的抬头,不料看见熟悉的男人衣服,而且还和一件妇人的衣服缠绕在一起,待她起身走近,不由得气得怒火高燃。
只是这衣服是谁送过来给她看的?还有徐竹坑究竟和哪个女人在勾勾搭搭,不然为什么别人会把他和那个妇人的衣服扯一块弄来她的院子里?
这些她都不清楚,可是心中想的多了,便觉得非常郁闷,又是气愤。
罢了,不管是谁拿来给她看的,她一定让徐竹坑今晚瘫软在床榻上。
黄氏想着就去厨房,厨房里本来就有她给徐竹坑烧的下酒菜,这下她恼羞成怒的给撒了一把会吃了腹泻的巴豆加料。
徐佩瑶自然是不清楚黄氏心中的打算的,因为她一扔掉狗男女的衣服就飞奔回家了。
徐佩琴见徐佩瑶跑的气喘吁吁的样子,顿时觉得奇怪,问道:“小妹,你咋跑那么快?”
“姐姐,嘿嘿……我只是想锻炼身体。”徐佩瑶可没好意思把自己刚才看到的春宫戏说给自己姐姐听,毕竟姐姐不比自己这个现代人,所以她胡乱找个借口解释道。
“你一定渴了吧,我给你准备了凉茶,快去喝了吧。”徐佩琴抬手轻柔的拂了拂徐佩瑶的衣服上的尘土,笑道。
徐佩瑶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桌子上摆放的大碗茶,马上喝了起来,只是她的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啊?怎么喝个茶水还笑的合不拢嘴?”徐佩琴好奇道。
“没,没啥,我只是想到了医治好祖母的疾病的好方子,所以我才高兴。”徐佩瑶其实是在猜测那对狗男女若是发现外袍被人偷走,会不会一直躲在树林里等天黑才回去?所以她才暗暗好笑。
“真的,那……那真是太好了。”徐佩琴闻言高兴极了,激动道。
“姐姐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医治好咱们祖母的疾病。对了,姐姐,我饿了,咱们家的晚饭可做好了?”徐佩瑶笑眯眯的问道。
“早做好了,今个我做了菜肉饭,肉是用上回用剩下的肉做的腊肉,我给切成了腊肉丁,混着青菜末给炒在了一起,按你说的浇在了米饭上,味道我尝过了,怪好吃的,小妹啊你说的做菜法子可真有趣,而且还很好吃,从前姐姐真不知晓你竟然会这么多……”徐佩琴微笑道,说完之后先去屋子里的床榻上帮祖母曾氏盖好了薄被,方才转身出来,说让徐佩瑶等会,她马上去灶上给她盛菜肉饭来。
这边,徐佩瑶姐妹俩温馨的一道用晚饭,而小山坡那边,那对狗男女却起了内讧。
“竹坑子,可是你把咱俩的衣服藏哪忘记了?”沈氏把刚才因为剧烈运动后扯落的肚兜细带子重新绑上后,便质问起徐竹坑来。
“我呸,刚才我一激动只晓得扒你衣服,哪里有空去藏匿衣服,你别瞎说!”徐竹坑听了顿时白了她一眼,接着他往草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凶巴巴的骂道。
“那咱俩的外袍怎的都不见了?莫不是让风给刮跑了?还是被人给偷了?”沈氏越想越害怕。
“被人偷走怎么可能?咱们俩又不是死人,怎的刚才有人走近会没有被咱俩发现呢?你啊别疑神疑鬼的,没的是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吧,哦,刚才有一阵风挺大的,或许把咱俩的衣服刮去哪里了,这样吧,我去四处瞅瞅,我反正是男人,穿成这样也没有关系,倒是你——你上面就系个肚兜此时回去可真不方便,要不,等下我若寻了一圈回来,咱俩在这里继续继续?”徐竹坑打着坏主意,淫荡的笑啊笑。
“那可不行,再说了这个饭点了,我早饿了。”刚才她自己也使了不少力气呢。
徐竹坑便点点头,因为他也饿着肚子呢,等四处寻了一圈,也没有见外袍的影子,两人这才急了起来。
忽然二人都一同看上了之前铺在草地上行苟且之事的那件破烂衣服。
“我是女子,该我穿!”沈氏可不想直接系个肚兜回去。
“这破烂衣服可是我先捡到的。”徐竹坑蛮横起来绝对不讲道理的。
“我都跟你这样了!你让我一下会死啊!”沈氏在家可是说一不二的,此刻更是不可能相让。
“这样?这样了又能咋的?你又不是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我得让你?如果是你闺女珍姐儿和我这样的话,我倒是十分甘愿相让的很!”徐竹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什么?
这徐竹坑的话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