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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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这人及其会哄周苑,连说三个好,一面把脸朝她贴过去,又是一番好言哄骗,那周苑瞬间就被她逗得呵呵笑起来。
第六十二章 护城河
柳慎翻看着整理出来的清单,看着上面标注着越是珍贵的物品,她的小心肝就砰砰的跳一下,有些伤脑筋的把清单本子合上,揉着太阳穴问道:“她们拿过去的,可都上账了?”
“这是自然,有大老爷瞧着呢!只是当时都有客人在,大老爷不好出声制止,哪里比的她们不要脸皮。”良珠回道,一面试探的问道:“要不要去給要回来?”
柳慎听到这话,秀眉一挑,“怎还如此天真?能要的回来么?”
良珠撇了撇嘴巴:“那等晚些了,请济宁师太去拿回来总是可以的吧?”一面忍不住叹道:“可惜青羽不在,也不晓得她这个月的月底能不能赶回来。”
婚期是订的有些仓促了,可是说实在的,柳慎却想早些离开这个家门,虽然她不是恨嫁。“你把账本仔细收好,这个你也收好。”她递给良珠的,正是嫁妆库房的钥匙。
良珠顿时惊住,眼睛睁得圆圆的,“姑娘这可是库房的钥匙,放在我身上丢了怎么办?”
为了安全起见,今日白天就把嫁妆都搬进了地下库房里,以防万一。锁是柳大伯二伯亲自锁的,钥匙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給了柳慎。
“我自然知道,你只管收好,更不许告诉别人,便是大伯二伯问起,你也不能说钥匙在你身上。”虽然有济宁师太和战南王府的侍卫,可是柳慎依旧不大放心,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也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这批嫁妆,只怕这些日子里,是不会太安宁的。
良珠也算是有几分聪慧心的,当即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转,明白过来,连连点头:“晓得了,姑娘只管放心。”说罢,将钥匙收好,給柳慎铺了床铺,因柳慎不喜欢别人伺候梳洗,所以她便退下去了。
济宁师太就在隔壁的厢房,因此良珠也没太担忧。
冷月当空照,红尘瓦上霜。这冬月里的冷风,有些急促的吹打着房前屋后的梧桐树枝,似乎是打算叫人一夜不得安宁了。
忽然,这缭乱的风声之中,闪出几抹黑影,然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在了夜空中。
此刻济宁师太一身缁衣阔袖,在风里猎猎飞舞。她手执寒光长剑,全身上下带着一个冷煞。
这模样,哪里像是什么尼姑。
先前那些消失的黑影,此刻就环绕在她的身旁四周,手中皆执毙命武器,叫人不敢松懈半分。
正当济宁师太与这几个黑衣人打斗间,战南王府的侍卫也叫另一伙人绊住,而这时一个身形矮小的人影,闪进柳慎的房间。
柳慎几乎没有什么回手余力,她的那些香对于这样的高手几乎没有什么用,不过还是叫那人眉目间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眼看着匕首就要割喉,忽然一记飞镖打落在那人的虎口,那人一个吃疼,匕首从手中滑脱,一只手却抱起柳慎,极快的从窗户飞出去。
公孙钺眉心一蹙,疾步紧随过去。只是那个头矮小的黑衣人,轻功十分奇特,总是在半道中消失,不过却始终还是被公孙钺找到,只是如此浪费了许多世间,将三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不少。
如此这般,一前一后,眼看着出了城,那人竟然直接将柳慎直接往护城河里丢去,柳慎本就清醒的,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脚,直接将人一起拽入河中。
又说这城外,正蹲着一个错过了进城时间的小僧,此刻正在河边打坐休息,被这呼入起来一幕惊了一下,起身连忙阿弥陀佛一声,急忙跳河下去救人。
那矮子就如同废人一般,反而不如水性极佳的柳慎,只是他此刻也如同柳慎一般,死死拽住柳慎的脚,如此二人只得往底下沉去。
这一刻柳慎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拼命的挥着手,但凡是能抓住的东西,一律不放过。
忽然只听一阵巨响,后背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附着,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一间四面封闭的石室中。
“慎儿!”公孙钺疾步跃到她身边,一把挽住她的腰身朝后面一角退去,而对面黑暗里站着的,正是一身湿漉漉的蒙面矮子。
“阿弥陀佛!施主们都没事吧?”一个带着稚气的男孩声音从另外的黑暗角落中响起,依稀可看见他小小的身影。
这小僧在河边跳下来救人的时候,正被公孙钺瞧见,又因他还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什么防备,反而问道:“小师父没事吧?”
“多谢施主关忧,小僧无事,只是这里是哪里?小僧记得刚刚跳下的是护城河。”小和尚说着,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废了些劲儿才吹出点点星火。却忽然被那黑衣人一把抢过,小和尚也被他一脚踢打在墙上,顿时疼的哇哇大哭。
“你没事吧。”眼下已经适应了里的黑暗,柳慎急忙将他扶起来。公孙钺则已经将其擒住,一把扯下那人的面巾,可却是一张面生的面孔,不过目光扫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铜牌,眉头不由得深深蹙起,一把将这矮子狠狠的扔到墙角。
这矮子虽然有些奇术招式,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并无用处,尤其是刚刚不动声色的就叫公孙钺抓住,所以更不敢这种大意。知晓此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定然不会动手杀自己,所以当下只需与他们保持距离即可。
按照公孙钺的脾气,这样的情况下,那人是活不成的,可是他却将其放了,又见他神色如此,所以柳慎有些怀疑起那矮子的身份,只是公孙钺这个样子,显然是不想提及此事,所以她也没在问,而是转过话题:“先看看,这里有没有出路。”
第六十三章 地宫
那矮子自恃自己身份,料定公孙钺不敢杀自己,所以也肆无忌惮起来。
他们此刻所在的石室,四面光滑,便是刚才的进口也找不到,几乎所有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能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那矮子更是不甘心的一直用拳头敲打着石壁,一面不忘骂骂咧咧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小和尚最为冷静,此刻盘膝在地打坐念经。
柳慎也在旁边闭目养神,这里是前朝地宫的入口,机关可以打开,可是机关一开,他们必死无疑。
在云游子给自己留下的书籍里,就有那么一张简单的地图,上面就直接写明了是前朝地宫,只是没有注明究竟是哪里。那图柳慎看过不止三遍,所以当她看清楚这石室之时,心中便有数了。
“阿弥陀佛,小僧还补想死啊!”原本看着如同老僧入定般的小和尚忽然睁开眼睛叹道,一面呜呜道:“师父骗我,说到了京城就不用天天化斋,可以天天有白菜豆腐吃,可是现在我还没进城就要死了,呜呜~”
柳慎闻言,转头向他看去,伸手抚着他光溜溜的小脑袋,“小和尚是哪里来的,法号叫做什么?”
小和尚带着哭腔回道“小僧是天门山云龙寺的,法号法海。这次来京城是替师父老人家给柳国公府的大姑娘添箱。”
听到此处,公孙越目光不由得落到柳慎身上,柳慎忍不住笑问道:“哦,是么?那不知道你带来的是什么?”
却见小和尚一本正经道:“师父说婚期还早,小僧大可在京城化缘一个月,不论多少,礼轻人意重。”
柳慎不在说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朝公孙越看去,朝他移进了几步,“那个人我不管他是谁,只是我信不过他,我们若出去,定然不能留他性命。”而且,她也想到一个打开门的办法,虽然有些残忍,可是现在却是需要这么一具尸体。
她话音才落,但见公孙越身形一闪,入疾龙般闪到那人的面前,顿时只听咔嚓的一声,那矮子鼓着一双眼睛,脖子朝一边歪去,就这么断了气。
“阿弥陀佛!”小和尚惊了一下,急忙念起经来。
这时只听柳慎道:“出口就在乾位!”
公孙越竟然没有半点意外,而是听她的话在乾位上一掌,顿时只见那坚实如铁的地板上忽然裂开一个井口大小的洞。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渊,他望了一眼,不由得朝柳慎看去。
柳慎瞟了一眼那矮子的尸体,“下面是腐水潭。”
公孙越顿时了然,走过去一手搂过她的腰身,一把拉起法海,朝洞口走过去,法海望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黑渊,吓得急忙捂着自己的眼睛,口里继续念着经。
一脚将那矮子的尸体踢到洞口边上,“抱紧我。”他凝望柳慎一眼,足下一踢,将那矮子尸体先行踢下,随即纵身跳下。
黑胧胧中,柳慎只能感觉到耳边那呼呼的风声,然她竟然不担心,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竟然对公孙越已经有了这样的信任。纵然这底下一切看不见,可是她依旧能相信,依他的能力,定然能在矮子尸体腐蚀之前跳过腐水潭。
几乎是没有半分的惊险,柳慎的脚便落在了地上,公孙越点开火折子,台阶下面的潭水里,那矮子的尸体早已腐蚀,如今只剩下一具白骨浮在水面上,至于法海已经吓得晕死了过去,这会儿正叫公孙越抗在肩上。
柳慎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方才险峻万分,几乎是生死一刻,可是她自己并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很淡然的与公孙越说道:“云游子给我留下一张草图,描绘的与此地大概相似,好像是前朝地宫,对面便是地宫正式进口,咱们这边沿着小甬道有个出口,并无任何危险,只是路有些远,得走到内城。”
公孙越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来。这地宫究竟有多大的,小道出口居然延伸到内城中。
“出口就在安王府。”说罢,将上次自己在安王府荷花池底下看到的一切与他道来。
“这般说来,只怕安王是知道的。”公孙越有些担心,这地宫既然如此宽广,只怕其中宝物不在少数。
这一夜,似乎注定了京城就不得安宁,柳慎才被劫走没多久,竟又有大批匪徒冲入柳国公府邸,为那些钱财所来。
济宁师太虽然身手不凡,可到底寡不敌众,身受重伤,所以那些劫匪冲进来之时,便是还在病中的周苑也被五花大绑的给捆在厅里。
为首的是个彪形大汉,面蒙着黑巾,几番逼问柳国公与周苑库房钥匙,无奈这二人哪里想晓得,即便是被打得鼻青脸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大汉怒了,扬起刀正要剁了柳月儿的手,外头就有小喽啰急匆匆的来传话,官兵来了。他只得急忙收手,只是却又不甘心,当即就把那三岁的豪哥儿给劫走了。
府中上下,顿时一片凌乱,无人主持大局,周苑本就生病,如今儿子被抓走,更是气得晕了过去,等着大房那边过来帮忙整理,竟然已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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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没在状态啊
第六十四章 赎金
柳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柳国公,而是一处陌生的别致小院,同她一起的还有法海小和尚。
小和尚也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木鱼,一个早上就在门口的台阶上咚咚的敲着,也不嫌冷。
“这是哪里?”柳慎在他旁边的蒲团上坐下来,伸手摸着他光溜溜的小秃头。
小和尚手中的动作一滞,转头朝她认真道:“大哥哥说你家里出事了,这几日暂且住着这里。”
“哦。”柳慎应着,又看他把香炉什么的都摆在屋檐下,不禁有些好奇问道:“那你打算在这里念经?”
“自然,大哥哥说你就是柳国公府的大姑娘,他这几日没空过来,要我好好保护你。”说罢,眼珠子一转,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姐姐我这些日子保护你,不能出去化缘了,可不可以也算添箱?”
柳慎闻言,忍不住好笑:“算,只是既然这里是别苑,只怕知道人也不多,外面天冷,你去我隔壁的屋子就好了。”说着便起身给他搬东西。
法海确实冷得敲木鱼的手都冻得发红了,也不阻拦,起身抱起蒲团跟着柳慎去房间。
柳慎以为,只怕还一阵子见不到公孙越了,不想他下午就过来了。
扬手给柳慎抚过额前的几缕发丝,眼神温润至极:“怎就起来,不多休息会儿?”
“我又不是猪。”虽然就要成为最亲密的人,可到底还是未婚,而且法海又在,所以对于这样亲密的动作,柳慎还是有些窘迫,特别是那法海急忙捂着眼睛转过去背对着她,一面喊着:“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的细微变化,公孙越都看在眼中,心头有些连自己都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意,拉着她在炭盆边的小软榻上坐下,看她脸红得不行,这才没在逗她,而是神情一转,认真道:“昨晚有劫匪冲进国公府,少说白来人,不过好在没出人命,只是你小弟被劫走了。”一面将昨晚的大致情形与她说了个大概。
劫匪?柳慎神情顿时一凝,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信么?一百来劫匪混入城中,竟无人察觉,若说顺天府吃闲饭也就罢了?难不成巡城史也是?”
公孙越就是喜欢柳慎,闲暇时候缺半根筋,可以天真无邪,论起事或是遇到事情,从容不惊,又能冷静分析,而补是同别的姑娘家一般,只会哭哭啼啼的。一时间,竟然看她看得有些呆了,猛然一反应,急忙收回眼神,“极是。”顿了一下,又问柳慎道:“你知晓青天司么?”
柳慎疑惑摇头:“不曾。”
“青天司这个机构其实如同刑部一般,各层各阶明确有人执掌,不过不同于刑部的是,他们只听命于帝王。昨日那个人,便是青天司的七星之一天枢。”虽然青天司比较隐秘,不过公孙越并不打算隐瞒柳慎。
柳慎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这些匪徒,只怕与青天司也脱不了干系。”她虽然生于闺中,却不能表示她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自战南王凯旋回来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匪徒啊,何况纵然有匪徒,也不可能精确的在找到府上众人的房间位置,而且进退有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