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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77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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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哪怕是一颗小石子都是为姐姐而存在,真的太适合姐姐恬静的性子了。
    忍不住地,问出声,“姐姐,你在嫁给这太监之前,当真不识得他吗?”
    刚说完就遭来姐姐一记利光,他摸摸鼻子,“别想我会喊他‘姐夫’。”
    “不喊姐夫也行,但也不能‘那太监、那太监’的喊。”风挽裳柔柔地训斥了句,“姐姐很肯定,在那之前,素未谋面。你为何这么问?”
    “你觉得他会轻易救人吗?”他已经从如歌那儿知道如歌刻意隐瞒他的事了。
    心头血!他的姐姐被那萧璟棠当成药人养了八年,只为救那大长公主。
    伪君子!亏他还以为只是懿旨难违,才弃了姐姐的,未曾想过这背后还有这么一出,也就是说,姐姐手上的残花印,以及二嫁的名誉都是因为萧璟棠!
    风挽裳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传说,九千岁若是有人奄奄一息地爬到他面前求救,他只会搬来凳子喝茶欣赏那人断气,绝不会出手相救。
    而他救了她,与传说不符,虽然有过小小的刁难,但最后他竟然因为她当时随身带的那颗糖莲子救了她。
    现而今细想起来,是有几分不合理。
    “你啊,想太多了,他行事鬼魅,也许,他的铁石心肠也要看心情。”浅啜了口茶,她微笑道。
    风曜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接下来姐弟俩又聊了很多很多,直到夜幕降临她才开始张罗晚膳。
    只是,没想到晚膳过后,小曜却告诉她,明日要启程回北岳了。
    虽然可能会伤害到他,但她还是问清楚了他而今的处境。
    他说:摄政王待
    他很好,要她别担心,还有如歌帮他。
    他还说:若是在这里受委屈了,尽管到北岳依靠他。
    站在府门外看着轿子越来越远,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风挽裳怅然叹息。
    她知道,小曜用笑容掩盖了所有无奈和痛苦,而她这个做姐姐的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不,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得上忙。
    “皎月,爷回来了吗?”她回头问站在身后的皎月。
    “回夫人,天黑时就回来了,此时,应是沈爷正在给他看伤。”皎月回道。
    天黑时就回来了?那他怎没让人告诉她?平时一回来都是直接让皎月通知她的。
    莫不是有意让他们姐弟俩好好独处?
    想到他的伤,她秀眉微蹙,细心地问,“爷用过晚膳了吗?”
    “听说简单吃了几口。”
    秀眉蹙得更紧了,他的伤莫不是太严重,吃不下饭?
    她忙抬步往缀锦楼而去,边走边吩咐,“去吩咐厨房熬一碗鸡汤,以及做几样爷平日里爱吃的菜,送过来。”
    “是。”
    ……
    缀锦楼,炉火时不时交织出火花的声响,以及很无可奈何的叹息响起。
    “你的伤若不让看,我就亲自让她来了。”
    美人榻上,一袭绛紫色宽松长袍的男子赫然坐起,“她让你来的?”
    就连平日的柔腔慢调都有些急切了。
    沈离醉看着那双难得有火花的凤眸,有些不忍地摇头,“不是。”
    俊美妖冶的脸顿时沉下,又慵慵懒懒地斜卧回去,怀中没有小狐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榻面,凤眸假寐。
    倚着窗边条几而立的沈离醉,微微一笑,“这幽府好似有人情味多了。”
    “……”懒得回答。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后招,所以才那么泰然自若地让她玩?”拿那么多人的心脏来玩,要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很模糊的发音。
    也就是说,是了。
    要知道,这男人可不是会坐着等死的人。
    “若这是你宠女人的方式,麻烦你下次先通知一声,也好让大伙的心脏有个准备。”
    凤眸微微睁开,“老三说的。”肯定句,因为沈离醉说不来这样的口吻。
    沈离醉轻叹,“你连他说话的口吻都这般轻易认出来了,他总算没白哭一场。”
    “没出息。”他轻嗤,唇角却微微扬起。
    “其实,不管她背叛没背叛,到太后手里的东西必定是假的,你不过是在赌她的真心,又或者……你根本是有意要借此事来让大伙真心接纳她。”可真是良苦用心。
    “……”凤眸又缓缓阖上,似乎觉得这话题很无聊。
    “倘若她最终真的选择帮她弟弟,你会如何做?”
    “这又是谁问的?”顾玦挑眉。
    沈离醉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该说太犀利了,还是太了解?
    “都想知道。”他只好这么说。
    “哼!”顾玦冷哼,起身上楼,登上楼梯前,微微侧首,“等他懂得如何做了再来问这个问题。”
    沈离醉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你莫不是想让他来跟你……跟她道歉?”
    顾玦没说话,但是他嘴角弯起的笑弧已经回答了,就是那样!
    看来,这次是真的记在心里了,这人不记则已,一旦记上极有可能是一辈子了。
    这时,正抬步上楼的男子忽然停下脚步,沈离醉以为他还有话说,抬头看去,却发现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他回头一看,就见门窗外边有一盏灯火款款而来……



☆、第129章:爷也该礼尚往来才是
    静夜。
    纤细的身影娉娉婷婷地走上蜿蜒的白玉平桥,直达房门。
    修长细嫩的小手极有礼数地敲了敲门竟。
    来开门的是沈离醉,他依然白色长衫,身形颀长瘦削,斯文俊秀的俊扬起干净的微笑,“夫人。死”
    “沈爷好。”风挽裳对他莞尔颔首。
    沈离醉迈出房门,“夫人,药我已留下了,只怕得劳烦你替他上药了。”
    风挽裳讶异地往屋里看了下,顿时明白了,微微一笑,“妾身是爷的妻子,算不上劳烦,沈爷慢走。”
    沈离醉莞尔地点头,背着药箱离去。
    风挽裳回过头,目光与站在楼梯口的男子对上,每每被他那灼人的目光凝视,她都觉得不知所措。
    将提灯吹熄,搁在门外,进屋,将门关上。
    屋里灯亮如昼,暖炉散发温暖,镂空香炉升起缕缕烟雾。
    顾玦倚在楼梯扶栏上,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品。
    她穿着一袭月白色撒花衣裙,衣上白银线绣着白牡丹,粉肩柳腰,仿佛一捏就会碎了,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眸子澄澈如秋水,亦平静如秋水,整个就像是从水里出来的水人儿,柔若无骨,温婉绰约。
    风挽裳自是感觉得到那道目光的侵略感,尤其进了屋子后,更甚,那种火热,好似要化为一个火球,燃烧她。
    她看到条几上沈离醉留下的药,力持平静地走过去拿起来,抬头询问,“爷是否是要上楼去上药?”
    回应她的是他的实际行动——直接走过来。
    他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脸,柔声问,“用过膳了?”
    “用过了。听说爷只吃了几口,可是胃口不佳?”她脸上毫不掩饰对他的关心。
    他笑,俊脸又俯近几分,“嗯,是不佳。”
    “可是因为伤得太重?”她紧张地看向他的胸口,却发现不系腰带的衣裳,松松垮垮的,胸膛若隐若现,虽是雪肌却也结实勾人。
    他俯近她的耳畔,“是因为,爷要留着胃……吃你。”
    “爷!”她瞬时羞红了脸,微退开一步,微嗔地瞪他一眼,转身去搬凳子。
    顾玦唇畔的笑弧加深,躺在美人榻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
    风挽裳不慌不忙地搬来圆凳,将药膏和所用到的东西都放在圆凳上,才蹲在他在美人榻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虽然在心底一再拼命告诉自己,只是为他上药而已,可是,当她拉开他这层薄薄的裳袍,白皙结实的胸膛袒露在眼前时,她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满是难为情。
    好似除了第一次撞见他赤着上身外,这还是她第二次在这般明亮下看他的身子。更叫她难为情的是,他睁着魅人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看她难为情是一件无比好玩的事儿。
    她强装镇定,将他左半边的衣裳轻轻拉开,从不知男子的锁骨也能这般精致好看。
    直到露出宽阔好看的肩头,她才看到他的伤口在左肩处,伤口此时因为泡了水而更加触目惊心,甚至还有血渗出,周边的皮肤都是淤青乌紫,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难为情,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上头,秀眉也皱得紧紧的。
    “爷不该去碰水。”柔柔的嗓音带着责备,边麻利地取来棉花团为他处理伤口。
    “嗯,该等你来给爷擦身。”他柔声绵绵地说,在这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的悦耳。
    她脸色又是一红,手上动作却一点儿也不马虎,低如蚊呐地说,“爷受伤了,妾身是爷的妻子,伺候爷擦身也是应该的。”
    只要他不要去泡水,让伤口无法愈合,都好。
    这伤还是为她而受,看着都心疼。
    顾玦笑而不语,看着纤细白皙的手在他身上忙碌,一张小脸儿皱得感觉比他这个受伤的人还疼似的。
    她有一双巧手,无论是做什么都难不倒她,而且很快就上手。
    所以,很快就帮他重新包扎好伤口。
    刚帮他轻轻拉上衣裳,忽然,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害得她直接扑在他身上。
    “爷,伤口……”她惊呼,想坐起,那只大掌却是霸道地贴在她的腰上。
    “你剥了爷的衣裳,爷也该礼尚往来才是。”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绣领。
    她瞧见他眼里更浓的火热,想起前几次他给过的欢愉也是这般,低着头,咬唇无措。
    既然他不是太监,他们确实也该圆房了。
    扑在身上的人儿含羞带怯,一副默许的样子,是太监都忍不住,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顷刻间,风挽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她已经在他身下,若非美人榻上铺了锦缎,以及软软的皮毛,她只怕要受疼了。
    “腰伤好了吗?”那双举世无双的美手游移在她腰间,轻声细语地问。
    “多谢爷挂心,已经好了。”她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所以,爷可以放开手脚了?”
    放……
    瞧见微挑的浓眉,邪肆的凤眸,她这才明白过来,羞得不知如何作答。
    他笑,俊脸一点点地俯下,凤眸灼灼地望着她的双眸,仿佛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清冽滚烫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缓缓阖上带着慌乱的双眸,小手顺应自己的心,轻轻抬起,环上他的脖子。
    火热的唇随即覆上,轻轻地浅尝、试探地碾压她软嫩的唇瓣,耐心地安抚她微颤的双唇,等她主动迎他进入,方展开掠夺,狂烈地探索她口中的柔嫩。
    衣裳乱了,气息乱了,心跳也乱了……
    就连声音都乱了调,娇娇的,软软的,连她听着都觉得像只猫儿,惹人怜爱。
    静夜里,透亮的烛光中,在他的掬弄下,火花在她的身上炸开。
    等她从那绚烂中缓过神来,便瞧见他缓缓坐起身,凤眸中的火热还在,甚至更炽烈,可是他却不再有任何动作。
    又……结束了吗?
    他,还是不要她?
    “皎月在外头等很久了。”他的声音低哑得叫人酥骨,顺手为她拉好衣裳。
    闻言,风挽裳脸上的绯红又添一层,她拥着衣裳坐起,低头整理自身。
    皎月机灵懂事,又懂武,自是知晓屋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所以没来打扰。
    而他会武,知晓皎月靠近不难,可是,若他真的想,他又岂会在意皎月等?
    唔,这般作想,显得好像她有多迫切地希望圆房似的。
    可是,她无法不这般想,因为,他明明……
    目光悄悄往他的那地方瞥去,明明,很想的,为何……不要?
    顾玦拉拢衣裳,起身,朝外喊,“皎月。”
    闻言,风挽裳赶紧起身整理自身,把乱了的发丝顺好,确定没有哪儿不妥后,才安了心,没成想,抬眸就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好似在说‘多此一举’。
    是多此一举了,皎月就是知晓屋里正发生着什么才没靠近的,可她也没脸让人瞧出来痕迹啊。
    很快,皎月敲门进来,手里拎着食盒,食盒里是又热了一次的菜肴。
    顾玦瞧见,浓黑如画的眉微微蹙起。
    风挽裳亲自将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摆上桌,边柔声解释,“妾身是恐爷没吃饱,所以就让厨房做了几道菜送来。”
    “嗯,是没吃饱。”他玩味地说,走过来坐下,抬眸看着她。
    意会到他话里的意思,风挽裳微微咬唇,继续将菜一一摆上,然后为他布菜。
    皎月悄然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
    “爷,多谢您让人将小曜请来,让我们姐弟俩得以一叙。”她边为他布菜,边随口提起。
    顾玦没有说话,夹了块香嫩的鱼肉顺手喂她。
    她受宠若惊,只好张口吞下,有第一筷,自然又有第二筷,第三筷子……
    到最后,她都不知这饭是给他准备的还是给自己了。
    但是,她喜欢这种共享的感觉。
    “早知道你尽盯着他吃饭,一副慈母的样子,爷也不会让他来。”他拿起旁边的丝绢擦了擦手,忽然开口。
    风挽裳愕住,他方才喂她吃那么多,是因为——
    恍然想起晚膳时,瞧见小曜吃得开心,自己的确是只顾为他夹菜,看他吃得心满意足,一顿饭也就这么过去了。
    原来,他竟对她如此用心。
    这一刻,看着他,心里暖暖甜甜的。
    所以,即使不爱,也没关系的,至少,他有对她用心。
    “他既然已是北岳摄政王的人,爷不能开口要回。”他又忽然开口。
    风挽裳再次愕住,她都还未开口,他竟已知晓她的心思?
    顾玦放下茶盏,看向一脸呆愣的她,“不过,爷可以告诉你,今后,他只有男宠之名,再无男宠之实。”
    所以,小曜不会再被男人……
    眼眶里湿湿的,他不但不计较小曜莫须有的报复,还为小曜安排好了一切,这,算不算是爱屋及乌?
    就当是吧,他因为她,所以爱屋及乌。
    “你这样子还真是蠢得可爱。”他笑了笑,起身朝外走去,“跟上来。”
    风挽裳回过神,忙不迭起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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