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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62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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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千绝只是拧了拧眉,看了皎月一眼。皎月便翻身坐在他身后,两人共骑策马跟上去。

    “诶!还有我呢?”霍靖拖着一把老骨头去追……

    ※

    骏马一路驰骋回到幽府,他抱她下马,拽着她直接回缀锦楼。

    深夜的幽府因为她突然跑出去而惊醒,所有人看到她都露出冷蔑的眼神。

    一回到缀锦楼,他用脚踹开屋子后面的门,将她推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屋子后的天然泉池边上还都亮着灯,池里热气氤氲,卵石打造的池底一角好像有洞口正在源源不断地吐水。

    这池在缀锦楼后边一隅,这水好似还可以更换,可谓是设计极为巧妙。

    她收回视线,有些难为情,“爷,妾身回采悠阁洗就好。”

    这无遮无掩的,要她如何敢洗。

    “你以为在天亮之前还可以离开爷的视线?”

    所以,这是要就近盯着她,好在第一时间判定她的罪吗?

    无奈,她叹息,看向他,淡淡地请求,“那爷

    可否让妾身回采悠阁取……让皎月回去帮妾身取衣裳。”

    瞧见他立即不悦的眉眼,她赶紧改了口。

    以往留宿缀锦楼都是沐浴完才过来的,所以在他这边没有她的衣裳,身上这身断是不能穿了。

    “皎月!”顾玦朝外喊,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不用太大声也足以叫外边的人听见。

    皎月的声音很快就在门外恭敬地响起,“奴婢在。”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上楼。

    风挽裳松了口气,连忙出去开门吩咐皎月回采悠阁帮她取衣裳。

    皎月领命离开后,她关上门,回到屋后边,看着热气腾腾的泉水。虽然明知这是缀锦楼,除了一个人,不会再有别人出现,但她还是忍不住观望四周,真的确定没人后才敢动手除衣……

    顾玦回到二楼寝房,正寻着被丢回房里的小雪球,掀了它最爱待的圆周底下也没见着影,又往床底下找了也没看到。

    “再不出来,爷将你烹了、炸了、煮了!”他冷声威胁。

    “吱……”

    这威胁好像奏效了,小狐狸的声音在他特意以竹子隔开的那边摆放区响起。

    他脸色丕变,箭步如飞地走过去,眼前的一切又岂是将它烹、炸、煮能解恨的。

    靠窗的那几张桌子上摆放的搭建好的屋子全坍塌在地了,罪魁祸首正窝在窗台上,好像是费了一番劲才把那扇窗推开一些些。

    他看着仅剩不多的成品,大步上前将那团小雪白揪起,毫不留情地往后用力一扔,正要关上窗,一道极具诱-惑的春景映入眼帘——

    从这里,往下看,刚好是对着下面的热泉。

    她除去身上所有衣裳,很讲究地放在边上光滑的石头上,赤着一双玉足往前,扶着白玉边沿小心翼翼地下水。

    这身子凹凸有致,玲珑曼妙,他早已知晓,也早已探索过,只是,此刻意外地看到,倒是另一番别样的视觉冲击。

    看着她的身子一侵泡在水里后,那微昂着头、舒服呻-吟的样子,更是媚人。

    感觉到身子的变化,他果断拉上窗,去教训那团雪球……

    风挽裳放任自己的身子泡在热水里,全身冻僵的肌肤瞬间得到舒缓,舒服得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一个天然的热水池,其水温热若汤,她就曾在书上见过,听闻是在地底下综合种种因素才可以生出这样的池水来,一年四季都可享用,而且泡一泡对身子有益无害。

    风挽裳不由得想起他的肌肤受不了风吹热晒,这样的热泉刚好适合他。也因此,她想到他们初相见的画面,更联想她此时这般就像是同他共用了一个浴池,瞬间觉得不自在起来。

    好在皎月很快就把衣服送来了,待皎月带着她的脏衣裳退出去后,她赶紧起身穿上衣裳,推门回屋,登上二楼寝房。

    走上楼梯,风挽裳就看到小雪球窝在楼梯口,可怜兮兮的,原本一向梳得顺滑的皮毛此刻蓬乱无章,好似被人好一顿修理过。

    她上前轻轻抱起它,“是不是又闯祸了?”

    小雪球撒娇似地窝入她的怀里。

    她微微笑了笑,小手轻抚了它几下,抱它一同进屋。

    然而,才推开门,她就被眼前的画面给怔住了——
第112章 :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搭建区那边散落了一地的竹片,无疑,正是怀里的小雪球闯的祸。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小雪球,看来小雪球真的对他很重要,否则就不只是只乱皮毛了。

    小雪球好像知错了似的,睁着墨绿色的大眼溜溜地看着她囡。

    轻叹,“你怎么就学不乖。鲺”

    趁着他没看到,她放下它,将它赶入圆桌底下。圆桌桌布曳地,所以很方便就成了小雪球的窝。

    小雪球又从桌布底下弹探出脑袋来,调皮地看她,她摆手让它进去藏好,而后,放下桌布,惴惴不安地往那边走去。

    绕过竹子做成的隔墙,她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竹片密密麻麻,而原本摆在桌上的一栋栋屋子只剩下三栋。

    小雪球这次闯的祸可不是一般的小呢,他没宰了它倒是奇迹了。

    男子蹲在地上一片片地把竹片捡起,一小捆、一小捆的扎好,放进竹篮子里,动作极具耐性。

    她默默上前,蹲下身帮忙。

    空气中忽然泛着女子沐浴过后的清新馨香,男子捡竹片的手停了下来。

    他缓缓抬眸看向蹲在面前,低头认真捡竹片的女子,那恬静淡然的神情,恍若什么没发生、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激怒了他。

    他脸色一沉,赫然起身从她面前走过。

    风挽裳的手顿了下,余光目送他从身边走过,愣了下,继续低头替他收拾。

    顾玦倏然停下,凤眸扫了眼全然没有感觉的她,再看向桌上只剩余的成品,手里的竹片狠狠地弹过去。

    瞬间,那几栋屋子正在她的位置上方,突然轰然倒塌,打散的竹片哗啦落在她眼前。

    风挽裳委实被这样的戾气吓到了,僵硬着身子,木然看着竹片如雨。

    待四散的竹片全都落地,屋里一切恢复寂静,她回头看去,那抹绝色的身影已经不在。

    看着原本摆满屋子的桌子此时空空如也,她不免惋惜地轻叹。

    就算对她不满,也不至于毁掉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而成的心血。

    以至于,不愿同她待在一间屋子里。

    默默地,她低头,继续收拾。

    也不知捡了多久,地上的竹片都被她捡得差不多了,皎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爷要你到花园去。”

    花园?

    她起身,身子有些虚浮地晃了晃,抬手揉了揉额角,定了定神,才前去开门,随皎月前往。

    到了花园,秋千处。

    她看到他坐在秋千上,悠悠地拨着茶盖,仆人早已为他披上厚实的斗篷,取来炭火。

    而他面前那块空地上,正摆放着一堆刚做好的天灯,四周还有不少仆人在用竹篾扎框,做成灯。

    看到这堆天灯,她不由得想起上次灶糖的事,上次灶糖,他让她吃到腻,吃到吐,甚至一闻到那股甜味就反胃。

    “过来。”他沉声叫她。

    风挽裳脚步变得沉重地走过去,心里已大抵知晓他要她来做什么了。

    “天灯,西凉逢年过节的习俗,南凌却对它很避讳,因为,飘在上空就像是孤魂野鬼,不吉利。”

    阴柔的嗓音冷冷绵绵的解说。

    所以,这就是为何在南凌从未见过的原因,在南凌,不吉利!

    而她在林中放的那个天灯,岂不是间接让小曜成了无主孤魂?

    呵……想不到连最后的最后,就连他死了,她还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原以为是寄托,却是伤害。

    “幽府里每个人都亲自扎了一个,由你亲自将它们放掉。”

    亲自放掉……孤魂野鬼……

    风挽裳脸色刷白,身子微微踉跄。

    他是要她记住,倘若日后这些人都成了孤魂野鬼是因为她!

    这是多可怕的枷锁,多沉重的罪。

    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

    无从说起。

    于是,她安静地听从,麻木地上前。

    霍靖将火折子给她,她也麻木地接过,吹着,点亮,一切都麻木地进行着。

    “喔,每个灯都还应该写上字。”一旁的他又忽然想起,让人把笔墨送上。

    她一样木然地接过笔,在每一盏灯写下字。

    众人看她写下的字,都不由得微微瞠目,开始有些面露不忍。

    坐在秋千这边的顾玦全然没有发现,只是看着木然的那张脸,脸色更冷、更沉。

    直到,她放一盏又一盏灯,他随意地往上瞥了眼,脸色丕变,倏地从秋千架上起身,上前一把拽起她,“谁让你写自己的名的!”

    风挽裳刚好又写完一个,准备放,倏然被猛力拉起,脑袋刹那间混沌了下,定神看向他。

    他的脸色,非常不悦,凤眸里跳跃着盛怒的火光。

    “如果这灯是真的,这个孤魂野鬼理应妾身来做。”何苦这样着急?

    “以为死了就能摆脱爷了?爷说过,既然入了爷这座地狱,死也别想出去!”他冷冷一笑,拽着她,转身抬脚踹掉那些大半夜把人叫来扎好的灯,宣泄似的,一脚比一脚狠。

    霍靖微微摇头叹息,将所有人仆人挥退下去歇息。

    爷,这只不过是迷信一说啊,又何必当真成这样?

    唉!

    风挽裳看着他气急败坏把灯踹掉的样子,心中隐忍多时的委屈汹涌上来。

    他生气,是因为她写了自己的名字,怕她真的成孤魂野鬼是吗?

    她看着他,头一次,克制不住想要抱住他的冲动,而她也确实怎么做了……

    只是,才有动作,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

    “督主!”

    一直拽着她手腕踩灯的男子身子仿佛被定住,赫然停下。

    是万千绝。

    他神色凝重,步履匆匆地来到他们面前。

    万千绝冷冷看了她一眼,也是这一眼,将她今夜的不安升到极点。

    “督主,咱们的‘货’被缉异卫查了。”

    万千绝说完,抓在手腕上的大手猛地用力,昨夜还未好的伤,被他这般用力捏紧,疼得她皱眉。

    他的手,还在不停地用力捏紧,好似要捏断她的手,也好似是在借此压抑。

    终是压抑不住,顾玦狠狠将她拽到跟前,俊脸如冰,凤眸如刃,“风、挽、裳!”

    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她的名。

    第一次,这般喊,带着铺天盖地的怒气。

    风挽裳整个人都在颤抖,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一切,可真巧不是?

    这就是他一直强调的,今夜理该安然的事。

    结果,却不安然;所以,认定了她的背叛。

    “你还有何话可说!”大手改而狠狠捏起她的脸,冷瞪她,咄咄逼人地质问。

    “妾身会证明给爷看。”只要她找出证据就可以证明自己清白了对吧。

    “证明?你要怎样才能同爷证明,不过几个月就抵消了你与他八年的情感!”

    “妾身说过,既是爷的妻,就会一心一意做爷的妻,爷还要妾身怎样证明?”

    “一心一意?这里认的是谁,你清楚!”他的手指戳向她的心。

    她踉跄倒退,无力地看着他,不做辩驳。

    他冷然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停下来,侧目对她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心里根深蒂固,要挪走,很难。”

    “我……”

    “八年,爷的心里也让一个人扎根了八年,等到想要挪走的时候已挪不掉。”

    “……”心,狠狠抽疼。

    她想说,她的心里已经换人了的,还好,还好他打断了她的话。

    所以,他只是在将心比心,以为他挪不

    掉、忘不了,所以别人也一样。

    只是,他不知道,她的心里早已默默换了人住,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选择相信我?”她幽幽地问。

    他沉吟半响,回头直视她的眸,“因为,爷想试试。”

    听到他这么说,她欣慰地点点头,至少,他给了她机会,给他们彼此机会。

    她含泪,若非他愿意试,这几个月来的日子会过得很苦。

    所以,她也不该辜负他的相信。

    “爷,能否在天亮后再判妾身死刑?”她淡淡地提出要求。

    “嗯?”他蹙眉。

    “因为妾身也想试试挽回爷的信任。”她嫣然一笑,虽是泪眼朦胧,却透着惊艳的凄美。

    凤眸微暗,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心下苦涩,也明白他的默许,朝他微微颔首,从他面前,淡然离去。

    “督主,要派皎月跟着吗?”

    “不必,不是要证明吗?天亮后她自会回来,再说,她逃不掉,也不敢逃!”

    风挽裳脚步略顿,她知道,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原来,他还担心她会逃。

    当初逃不掉,而今更逃不掉了,也不想逃。

    她踏着坚定的脚步走出他的视线,以从未有过的执着走出幽府,走进吞噬人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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