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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40部分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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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忘了皎月还在厨房里,因为她总是默默无声,很容易就被人遗忘了。
    皎月,一个完全不会生火的人,却因为她需要帮忙,就硬着头皮上了,她也是后面才知晓她不懂生火做饭的,所以,结果就是此刻这副花猫样子了。
    单从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怒是肯定的吧。
    看着炉子上已经熬得差不多的汤,她对她微微一笑,“皎月,你辛苦了,去洗洗吧,剩下的,我来上桌就行了。”
    真是难为她了,跟着她跑来厨房做菜。
    皎月没有说话,起身去洗脸。
    风挽裳把汤倒出来,先把菜端出去……
    饭厅里,沈离醉一见男子进来,便起身,“听闻你在宫里出了状况,夫人不放心,便叫人去请我过来给你瞧瞧。”
    原来是为他叫的?
    凤眸微扬,他放下小雪球,旁边已有婢女备好温水给他净手,洗好手,擦干净后,他才施施然地坐下,挥退左右,才慢慢地将手放上桌。
    沈离醉上前,拢袖,搭上他的脉,清秀的眉头皱了又皱,平静的双眸露出少见的惊愕,“你服了乌香?”
    “是。”他一手喝茶,坦然点头。
    “你怎可以服用那种东西!”
    风挽裳驻足立于门外,这是她头一次看到干净斯文的沈离醉暴跳如雷。
    那个乌香,很可怕吧?
    想起他在宫里的反常,她的心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乌香,他为何要食那种不利于自己的东西?
    他既然事先支开了万千绝,自个跑到那么偏僻的宫苑,那就是早已知晓那东西的危害,明知那样,他为何还要服食?
    里面,俊美的男子沉默不语。
    “难道你不知道这东西一沾染上……”
    “马上就能弄懂太后千方百计弄到西凉那块地的目的了。”他轻轻搁下茶盏。
    “你就因为……”沈离醉气得欲言又止,他冷静下来后,斯文俊秀的脸满是凝重,就连平素不咸不淡地语气也变得坚决,“不行!你不能再沾染那种东西,否则你先把自己搭进去。”
    顾玦没再说话,而是拿起筷子,夹了筷竹笋优雅地往嘴里送。
    清淡可口,竹笋又嫩又脆,炒得很有味道,一种家的味道,漫过心间。
    沈离醉无奈叹息,他就是这样,决定做的事就要做到底,没人可以改变。
    担忧地看着他,半响,语气沉重地问,“何时再继续?”
    “太后要我明日再过去。”顾玦状似随口回答,注意力全都在桌上的几道小菜上。
    “不行!这东西服过一次两次就上瘾了,若是没有了它,会过得生不如死!你得想个法子。”沈离醉很着急。
    “那个人。”他简练地丢出几个字。
    “哪个……啊,你说那个啊!”沈离醉恍然大悟,眉宇间的皱痕也一点点舒展开,“他……”
    “皎月,碗筷多了。”
    话,忽然被冷冷打断。
    沈离醉往门外看去,就见那个恬静柔美的女子端着菜微笑地走进来,总算明白他突然打断自己的原因。
    再看了看桌子上摆好的三副碗筷,哪里有多?
    莫非这人还和风挽裳玩尊卑有别那一套,不可同桌而食?
    不得不说,这女子叫人越来越放心,希望也能一直就这样放心下去。
    他伸手拿筷子,只是还没碰到,筷子就不翼而飞了,接着是碗。
    他的目光随着碗移动,缓缓往上抬,然后看到皎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皎月冷冷地对他微微点头,拿着碗筷退下了。
    他怔了怔,看向发号施令的男子。
    行,他懂了。
    心中充满怨念地起身,有礼地对女主人颔首,“夫人,千岁爷的身子无大碍,但是明日之后,沈某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还担忧地瞥了眼满不在乎的男子。
    风挽裳的一颗心微微悬起,担忧地看了眼他,对沈离醉淡淡地回以一笑,然后,将自己面前的那副碗筷推过去,“麻烦沈爷跑这一趟,坐下用完膳再走吧。”
    沈离醉看着桌上泛着香味的菜色,其实他也想的……
    “再让她跑出来,你最好先想好如何谢罪。”忽然,千岁爷开口了。
    阴柔淡淡的声音不带任何厉色,甚至连眼都没抬,却叫人胆颤心惊。
    沈离醉又看了眼桌上无缘的菜色,暗暗咽了咽口水,再度朝风挽裳颔首致谢,然后,一脸平和地转身离开。
    风挽裳反而觉得无比尴尬,悄悄瞥向坐在那里径自品尝她做的菜的男子。
    这人,怎可以如此无礼,在这用膳的当口将人赶走,还赶得这般理直气壮,他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有时候,她觉得他和沈离醉之间就像君子之交,有时候又觉得像是存在着某种利益关系。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她’,沈离醉知道,而且,由他看顾。
    想到那一日,那名受了伤挟持她成功逃离的女子,再听到顾玦这般说,知那女子相安无事了,她不由得松了口气,那日的惊险总算没白费。
    沈离醉临门一脚时,忽然停下来,似是想起什么,回头,看向某人正夹向那尾令人垂涎欲滴的鱼,轻轻叹息,“这八宝酿鱼打自她恨上你之后,便不再做过了。”
    就要碰上鱼肉的筷子,僵在半空,俊脸微沉。
    旁边的风挽裳脸色微微泛白,看着那条自己耗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做好的鱼,再看向他的神情,黯然苦涩。
    原来,他爱吃这道菜是因为那个‘她’会做。
    想必,换一个人做,吃在嘴里也味同嚼蜡吧,倒是她没搞清楚情况了。
    有时候,对一道菜的味道记忆深刻,并非是因为菜,而是因为做那道菜的人。
    相同的,换别的人来做,就未必喜欢了。
    若早些知晓,她定是不会做的。
    顾玦凤眸余光凌厉地扫向门口的男子,这火点的,真是好极了!
    点完火的沈离醉,施施然地离开了。
    屋里,空气凝结,静得仿佛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男子也没再动筷子了,而是收回手,定定地盯着她瞧。
    她被他瞧得不自在,垂首,淡淡地出声,“爷,厨房里还有汤,妾身去端来。”
    “坐下。”
    她才转身,他就沉声命令。
    好一会儿,她才转回身去,温顺地在他对面坐下,对门外的皎月道,“皎月,麻烦你了。”
    皎月点头,立即去厨房取汤。
    “坐那么远,怎么伺候爷用膳?”他不悦地颦眉。
    一双柳眉也不由得蹙了蹙,起身,到他身边坐下。
    门口候着的婢女见状,机灵地走进来,为她把碗筷挪过来,而后站在一旁伺候。
    风挽裳轻轻地拿起筷子夹菜给他,筷子本能地落
    在那道八宝酿鱼上方,顿了下,转向,夹起一块清蒸豆腐放到他碗里,“爷请用。”
    他夹起那块豆腐不是自己吃,而是放到她嘴边。
    她受宠若惊,却又听他说,“爷不吃豆腐。”
    她心里有些许失落,因他而起的情绪好像与日俱增,无从掌控。
    闷闷地,她张嘴把那块豆腐吃了,而后,又拿起筷子为他布菜,而他摆明也在等着她。
    桌上也就四道菜,她的筷子在每道菜上刻意停了下,看他的反应,奈何,他好似有意刁难她,根本不流露出半点喜爱与否的神色。
    她又夹了竹笋放到他碗里,端起碗正要夹菜自己吃,他的筷子又伸过来了。
    无奈地看过去,果然,她夹的拿筷子菜又喂到她嘴边了,而这次的理由是——没有理由。
    张嘴,吃下,再接再厉。
    除了鱼那就剩一道豆芽菜了,她夹给他,结果还是一样送进她嘴里了。
    最后,看着那道鱼,她心里隐隐不愿,不愿他吃了后对比前后味道。
    但,还是夹了一口给他,正要放他碗里,他忽然抓出她的手,俯首就着吃了,凤眸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仿佛有火焰般,灼烫着她。
    轻叹,他果然真的爱吃这道鱼。
    很快,皎月把汤端上来了,她把煲盖揭开,替他舀了一碗汤。
    他也没再为难她,各吃各的,但她从头到尾都没碰过那道鱼,倒是他,将整条鱼都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就连其余几道也扫了个一干二净。
    尽管看起来像饿坏了的样子,举止却依然是无比优雅的,如果她是那些菜的话,可能会觉得能被他吃光也是一种荣耀。
    结束用膳,他放下筷子,身后的婢女立即端着干净的温水,以及漱口水送上让他漱口、洗手,再送上干净的布巾给他擦手,每一步都周到得不得了。
    然后,他起身离座,往外走去。
    她淡淡地目送了下,继续低头偷偷喂小雪球。
    “还不跟上?”顾玦停下脚步,侧首,眯着眼,看向在她脚边吃得津津有味的小狐狸。
    哼!他都没吃够,她还敢拿去喂那小禽兽,早知道把它关门外!
    风挽裳冷不防吓到,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洗了手,快步跟上。
    小雪球昂头看桌子,又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喂它了,也溜溜地跑出去找主人。
    ※
    回到楼上的寝房,屋里早已灯火通明。
    入夜后的冷风很大,跟在他后脚进门,风挽裳赶紧关上房门,关上后又打开往外瞧了瞧,果然瞧见那团小雪球正飞奔过来,就恐被关在门外似的。
    她笑了笑,打开门让它钻进来,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人脸色颇为不悦。
    小雪球好似察觉到主子看它不爽,在屋里溜溜转了一圈,找了个角落趴着歇息了。
    风挽裳关好门,回过身,就见他站在床前,这是……要就寝了吗?
    他不回缀锦楼造屋子了?
    “过来。”他命令。
    她温顺地上前,以为是要替他宽衣,没成想——
    “脱-衣服!”
    她吓得瞠目看他,想起白日在宫里发生的事,心里是极不情愿。
    “怎么?听了不该听的话后,爷就碰不得了?”他冷嗤。
    她摇头。
    不愿,是因为身上的青青紫紫,尤其被他那一推,重重撞上墙,几乎整个背都青了。
    她看向他,开口试着问,“爷,妾身身子不适,可否……”
    他倏地捏起她的脸,眸色阴沉,“爷是个太监都没见你这般三贞九烈,而今不过听了几句碎语就有胆子抗拒爷了?”
    她想摇头,奈何连被他捏着,无法表示。
    她眼里流露出的着急看在他眼里却成了讽刺,他冷冷勾唇,手指用力地摩裟过她发颤的唇瓣,“你以为,爷容得人拒绝?”
    话落,他丢开她,转身,开门离开,脚步快得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着还在微微摇晃的门扉,望着又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小雪球,长长地叹息一声,转身,脚尖忽然踩到了一样东西……



☆、第99章:爷去见那个人
    她挪开脚,低头一看,是一个圆形的瓷盒子。
    轻轻打开,里面盛满了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他这盒药膏怎会就落下了窒?
    没有多想,她把药搁在梳妆台上,好让他下次寻得着戛。
    ……
    拾级而下,颀长的身影立于阴暗的门廊下,回首望向二楼的灯影,很安静,也很冷漠,眉宇间,却悄悄倾泻出一抹极力掩饰受伤了的神情。
    “千绝,吞苍蝇是何感觉?”语气很沉重,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得出口。
    万千绝不免打了个颤,随后,极淡定地拱手作答,“回督主,属下没试过,不知。”
    顾玦幽幽收回目光,往外走去,“安排一下,爷去见那个人。”
    “是。”万千绝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他吞苍蝇就好。
    ……
    这一夜,风挽裳依旧留了一盏灯。
    夜半的时候,霍总管亲自前来取走了小雪球,听闻他方从外面回来。
    那盏灯依然亮着,只是,红烛滴泪,再也等不到人来吹熄它。
    ※
    翌日寅时方过,天刚蒙蒙亮,幽府门外的轿子已准备妥当,接九千岁的人都是每日从青龙街过来的。
    以前是在青龙街,而今九千岁都宿在幽府了,他们只好辛苦些了,不敢抱有半点怨言。
    轿子旁边,风挽裳一身太监服,把头压低,不让人瞧出来。
    她就是担心他今日还会发生昨日那样的事,所以思来想去,便换上昨日那套太监服跟他入宫,就怕他又像昨日那样失控。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又是否于事无补?
    很快,颀长的身影迈出府门,在府门口停下,由人系上斗篷,俊美妖冶的脸微垂,没有表情。
    他拾级而下,弯腰钻进轿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侧首,凤眸略显犀利地朝她这边看过来。
    风挽裳心下慌乱,但她知道,他发现了的。
    她也没抱能瞒得过他的念头,他这会知道倒好,若他不让她去,她便留下,若他愿意,她就可以安心地随他入宫了。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收回视线,弯腰进入轿子,好似没看到她似的。
    她心里七上八下。
    但是,他坐进轿子里了,却迟迟未起轿。
    等了一会儿,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走出朦胧,在轿子前面停下。
    一个头戴黑色帷冒的男子从马背上翻身下来,透过薄薄的帷冒,隐约可见他嘴里还叼了块烧饼,看得出来这路赶得有多急。
    他解下背上的黑色包袱朝轿子走去,护卫们见状,机警地冲上前护驾。
    “退下。”轿子里传出阴柔绵绵的嗓音。
    所有人退开,男子走上前将东西递进轿帘里,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多了几张银票。
    男子把银票收好,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忽然又停下来,以一种很奇怪的步伐倒退到她面前,轻飘飘地,好似脚后跟都不沾地的。
    风挽裳吓得倒退一步,镇定地看着他。
    那男子转过身来,目光打量着她,双手在她身前做比划,好似在量身子。
    半响,他的双手停在她胸前,手势仍在打量,半响,如沐春风的嗓音响起,“这年头,太监也长胸吗?”
    她脸色刷地红了,低下头去,不语。
    “她若没胸,爷可不乐意了。”轿子里徐徐传出戏谑的声音。
    风挽裳的脸更红、更烫,脑子里闪过他的手曾停在那里流连不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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