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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御宠腹黑贤妻-第51部分

小说: 御宠腹黑贤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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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治还是不治?”他暴喝了一句。

    楚芊芊堪堪忍住笑意,从医药箱取出一个特殊形状的布帛递给他:“来,盖上。”

    欧阳珏接在手里,摸了摸,问:“这么小,盖哪儿?”

    楚芊芊瞄了他一眼,道:“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

    欧阳珏果断将布帛盖在了脖子上,喉结嘛,他懂!。

    楚芊芊扶额:“太监也没有那东西。”

    这个说法不完全对,但指向性非常明确了,哪知——

    欧阳珏冷哼一声,将布帛盖在了脸上,胡子嘛,他懂。

    “……”楚芊芊好无语。

    ……

    针灸完毕,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楚芊芊从没给谁针灸针得如此困难过,要不是安素素真的嫁过他,要不是欧阳瑾真的长得很像他,楚芊芊几乎要怀疑他根本没碰过女人。

    “还看?还不快滚?”他拉下帐幔,从帐幔中挤出一个脑袋,眸光阴冷地瞪向楚芊芊。

    楚芊芊收拾好医药箱,都拉开门要出去了,听了这话,又扭过头,嫣然一笑:“身材……也不怎么样嘛。”

    不怎么样?这臭丫头占了他便宜还说他身材不怎么样?

    欧阳珏暴走了,轰的一声劈向了门板。

    门板一炸,守在门外的丹橘吓得脸色大变,拉了楚芊芊的手便奔出了院子。

    等到二人上了马车,丹橘一屁股跌在软榻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回想欧阳珏那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脸,想着想着,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将军呢……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一晚,注定是欢喜而热闹的。

    尽管欧阳珏闹得楚芊芊小小地膈应了一下,但不影响楚芊芊过节的好兴致。

    回到莹心堂,沈氏、楚陌、楚嫣已经摆好桌子与工具等着了。

    见到她与丹橘打了帘子进来,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说“回来了”。

    楚陌麻溜儿跳下凳子,扑进了楚芊芊怀里,再一跳,楚芊芊就势将他抱起,他就那么黏在楚芊芊身上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去那么久啊?不是说一个时辰就回吗?我都等一百个时辰了。”他将头埋在楚芊芊颈窝,依恋地说。

    楚芊芊失笑:“小鬼灵精,知道一百个时辰是多久吗?”

    楚陌一本正经道:“一百就是一百嘛!”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楚芊芊也不例外。

    沈氏看着这样的女儿,横在心底的心结终于打开了一些。自从女儿大病一场后,尽管聪明了、沉稳了、有本事了,却也不爱笑了,这么灿烂的笑容,在她看来,已恍如隔世了一般。

    楚芊芊并未发觉自己的变化,只看到沈氏在看她,就问:“娘,你看我做什么?”

    沈氏吸了吸鼻子,压下喉头的哽咽,道:“眼看着你快出阁了,我舍不得。”

    楚芊芊宽慰道:“又不远,都在京城。”

    可你以后不再是楚家女,而是皇家媳了。

    沈氏越想越舍不得:“今晚,跟我睡吧,我们母女俩好久没说说体己话了。”

    楚芊芊微微红了耳朵:“这……嗯……好。”

    丹橘打来热水,给楚芊芊净了手,自己也去耳旁洗了手,尔后回到桌边,与大家一块儿做起了元宵。

    包元宵比包饺子容易,糯米粉团是丫鬟已经揉好的,并切成了剂子。

    楚陌、楚嫣各揪了一小团,学着楚芊芊的手法,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先滚圆压扁,再捏成一个空心小圆筒,尔后舀了一勺子馅儿放入其中,最后将顶端封上,差不多就成了。

    沈氏按照孩子们的口味分别备了芝麻馅儿、花生馅儿和五仁馅儿。

    意外的是,楚芊芊不爱吃五仁的了。

    楚芊芊对丹橘说道:“把卤好的牛肉切成丁,混着芹菜和豆腐炒一炒,记得放辣,越辣越好。”

    沈氏包元宵的动作顿了顿:“咸的?汤圆还能有咸的?”

    其实在做这顿元宵之前,楚芊芊也不觉得汤圆能有咸的,可一捏出来,脑子里便闪过这道做法了,或许,这又是她前世的记忆。

    “嗯,能的,菜有咸的,元宵也可以。”她笑着说。

    沈氏没惊讶太久,女儿让她惊讶的事实在太多,一个汤圆罢了,不足为奇了。

    丹橘很快炒来了牛肉馅儿,楚芊芊做了两个大大的元宵,与汤圆不同的是,它们不是下进水里煮,而是放在蒸锅上蒸。

    很快,汤圆好了,元宵也好了。

    楚陌、楚嫣顶着满是粉面的花猫脸,张牙舞爪地去抢。

    “芝麻汤圆是我的!”

    “花生汤圆是我的!”

    “别抢,烫着呢!”沈氏拍开他们同样满是粉面的小魔爪,“快去洗一下!都成什么样子了?”

    楚陌、楚嫣心有不甘地撅了撅嘴儿,被楚芊芊牵到耳放洗了手。

    沈氏拿起一个空碗,给丹橘分了一半,其实汤圆有多的,别说一碗,三碗都够。但他们不要的,和从自己碗里分出来的,意义终究不大一样。

    丹橘受宠若惊地捧住:“夫人。”

    沈氏温和地笑了笑:“你的好,我都记着了,将来大小姐嫁入王府,要跟去的人里头你是头一份。碧珠的事究竟如何,我也不想问了,我只希望,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代替我、好好地照顾大小姐。”

    有些事,一开始可能信了别人的说辞,但事后想想,总能察觉出端倪的。可女儿不告诉她,一定有不告诉她的理由,她便不追着问了,但女儿这种孤僻的性子,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出来,若没个贴心的人陪在身边,今后在王府指不定得苦成什么样子?

    丹橘明白沈氏的顾虑,郑重地点了点头:“夫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生守护大小姐的!”

    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可人,总是喜欢从别人的誓言里寻求一点安心。

    沈氏动容地握住丹橘的手:“你是个好孩子!”

    不多时,楚芊芊牵着楚陌、楚嫣出来了。

    两个小包子迫不及待地舀起了碗里的汤圆,吹了吹,沿着软软糯糯的皮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的馅儿混合着热腾腾的香气溢了出来。

    “呼!呼!好烫!好甜!”

    “真好吃呀!”

    小包子们自己吃了一个,又喂了楚芊芊一个,再喂了沈氏一个,喂了别人发觉自己碗里的不够吃了,又去舀沈氏和楚芊芊的。

    “哎呀,姐姐的汤圆太辣了啦!辣死我了!好辣!好辣呀!”

    楚陌、楚嫣被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两个小包子辣得直吐舌头的模样,沈氏、楚芊芊、丹橘忍俊不禁地捧腹大笑。

    六年来,第一个没有碧珠的元宵节,依旧是五个人、五个碗,也依旧是欢声不断。

    而有别于皇宫的热闹、有别于莹心堂的温馨,亲王府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郁。

    诸葛琰抱着姚汐坐在后院的藤椅上,姚汐背靠着他胸膛,头靠着他肩膀,仰面,对着月光的方向。

    一阵冷风吹来,夹杂了一丝微弱的硫磺的味道,那是烟火散去后,残留在空中的气味。

    诸葛琰摸了摸她柔软的手,发觉冰凉,拿过一层薄毯盖在了她身上,尔后,轻轻地问道:“吃个元宵好不好?牛肉馅儿的,大个儿的,还放了芹菜和豆腐。”

    用筷子夹了一小块元宵皮送到她嘴里,“应该没你做的好吃。”

    姚汐不动。

    他又把元宵皮夹了出来,用筷子蘸了一滴梅子酒喂她,“太爷送的,喜不喜欢?”

    姚汐依然没反应。

    诸葛琰也不泄气,又蘸了一滴喂她:“我猜你是很喜欢的。”

    喂了一会儿,内侍迈着小碎步走来,看见自家王爷像抱着一个宝贝似的抱着姚汐,内心一阵酸楚,连要讲什么话儿都给忘了,只道:“王爷,姚小姐这边儿有宫人伺候,您不必这么操心!”

    诸葛琰牵了牵唇角,似是而非道:“三德,在徐州的时候,我很想操心一下谁,可是没有操心的对象。”

    内侍明白了,王爷太孤单了,孤单到已经不去奢望有谁来关心他了,只想一门心思关心一下值得自己关心的人。可值得他关心的人又是谁呢?是那有血亲关系却将他弃之如敝履的祖母,还是得了他父亲恩惠却对他不管不问的皇叔?

    一个没有爹娘的孤儿,是怎样在冰冷的府邸长大,又怎样在每个做了噩梦的夜里哭喊,姚小姐,这些你都知道吗?你怎么就不醒来……看看他呢?他是你的——

    内侍幽幽一叹,是你的谁又用什么用?你不记得了,全都不记得了。

    ……

    翌日,天气晴朗、

    张和像往常那样整理好仪容,迈步去上朝。

    他住的地方离皇宫近,无需马车,步行即可。

    像他这样步行的人有很多,有的是跟他一样离得近,无需打马,有的是想锻炼一下身子,有的是想彰显一下廉洁,若是碰到了,彼此会打个招呼。

    如礼部陈尚书。

    “早啊,张大人,又去给大皇子上课呢!”

    “嗯。”他斯文地点点头,“下朝之后是要上的。”

    自从做了皇子少师,大家便有些忘记他翰林大学士的本职了,他每次都非常耐心地提醒大家,我本职工作在翰林院,教皇子是顺便。

    不过对大家来说,这都没什么关系啦,反正你是皇帝跟前儿的红人就够了。

    陈尚书怕了拍他肩膀,比往常多了一丝笑意地问:“对了,小张,你家那梅子酒还有没?”

    ……

    “没了。”

    “没了。”

    “真没了。”

    一路上,张和被招呼了不知多少次,全都在问梅子酒,他就纳闷儿了,怎么谁都知道他家喝过梅子酒?是,他是挺嗜酒的,问题是,梅子酒他也是头一回喝啊,还没喝几口,就被张嫣那小丫头给抢了,怎么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呢?

    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眼前这位上官御史,素来与他政见相左。二人在朝堂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得不耐烦,捋起袖子直接干架,干不赢就甩折子弹劾对方……这么恶劣的双边关系下,他竟然也打起了招呼!

    “张大学士早啊!”他笑得和善。

    张和像见了狐狸似的皮笑肉不笑道:“上官御史有何贵干啦?”

    上官御史摆摆手:“贵干当不起,就像问问你家的梅子酒……”

    “没有!”张和甩袖走掉了。

    今天的朝堂没谈论什么争执不下的事儿,就讲了要彻查喀什庆那边究竟为何没上报漠北十万大军压境的事儿,以及把漠北小郡王杀了还是做质子还是送回漠北的事儿。

    摄政王不知为何没来上朝,他没来,许多人都不敢开口,或懒得开口。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陛下一声令下,金銮殿上鸦雀无声。陛下抓了抓腮,不耐烦地摆手,“散吧散吧,一大早对着你们,朕也是够了!”

    众人告退。

    陛下挑了挑眉:“张和,你留下。”

    他没打算走啊,他要留在上书房教授大皇子功课的呀。

    很快,张和反应过来陛下是指留在金銮殿,待到人群散去,他疑惑地福身,捧着笏板行了一礼:“陛下。”

    陛下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内侍是人精,灿灿一笑,走到张和身边,挤眉弄眼道:“你家的梅子酒,还有吗?有的话,送点儿过来。”

    张和:“……”

    出金銮殿后,张和的肺都气鼓了。

    都是些什么人?弄得好像梅子酒是他家产的一样!他家要是能酿出那么好的酒,他还用日日去逛酒肆吗?

    对了,昨儿喝的梅子酒,是打哪儿来的呀?

    “太爷!太爷!又来好多人,说要买咱们家的梅子酒!”仆妇惊魂未定地打了帘子进来,一个不小心,忽略跨了十多年的门槛,一跤绊在了地上!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仆妇忍痛爬起来,边叹边道,“这都什么事儿啊,太爷?”

    太爷残疾之前是帝师,残疾后,他儿子又做了皇子少师,满门清贵可谓是享誉京都,说没人来拜见是不可能的。但以往呢,大家一则顾及太爷喜静,不敢肆意喧哗,二则也不大好意思在同僚面前捅破那层窗户纸,一般都是“路过”,哪儿像今天,全都开始敲门,不,是砸门!

    张太爷捋着胡子哈哈一笑:“你没告诉他们,那酒不是咱们家酿的?”

    仆妇捶着腿道:“告诉了告诉了!他们不信呀!说要不是咱家自己酿的,您能一出手那么阔绰,都恨不得给全京城的世家送上了?”

    张太爷只管笑:“他们这么说,无非是想从我口里套话儿而已。哈哈!不急,不急。”

    那丫头都不急,他急什么?别没帮上忙反倒碍了她计划。

    一开始他认为那丫头让他分发梅子酒是为了给她的食香居赚名声,仔细一想,又觉不对。

    或者说,赚名声是其中一个目的,却不是全部目的。

    那丫头……好像在办一件大事!

    他虽不知是什么事,但她帮了他那么多忙,他报答她一下也是应该的。

    梅子酒的名声,一日一夜的功夫,在权贵圈流传开了。托楚芊芊的福,楚老爷在权贵圈也不是一巴掌就能煽飞的小虾米了,得知了梅子酒的消息后,他立马派人在京城的各大酒庄寻找,发誓要找出一模一样的酒来。

    可惜,找得脑子都冒烟儿,也没谁有现成的,倒是有不少酒庄说可以定制,他下了订单,只是味道是否一样,暂时不敢下定论。

    这一日,下朝后,他有些挂念儿子和女儿了,这个女儿是楚嫣,楚芊芊那小灾星,打死他他也不会挂念。

    “大小姐呢?在不在莹心堂?”他问刘管事。

    刘管事这些日子除了料理府中事务,还有一项特别任务就是盯紧莹心堂。

    “出去了,又去张太爷家了好像。最近大小姐总往张太爷家跑,是不是在给太爷治腿呀?”刘管事笑着问,当初太爷答应过老爷,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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