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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吾皇万万岁-第90部分

小说: 吾皇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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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青莲不是她杀的,跟她没关系。
    董双鱼靠在牢房的角落窝着,她的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是孩子,有她和泽哥哥的孩子,她这几日一直在哭,因为害怕,因为恐惧,因为时不时的恶梦,她似乎比之前更容易做噩梦了,梦里总会有个女人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语,两只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盯的她时常从梦里惊醒。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她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她后悔了,她应该跟着皇太后去南陵的,她去了南陵,哪怕过的再不会,也不会比现在差,她应该跟泽哥哥一起去南陵,而不是大豫,只要不去大豫,他们就不会腾王妃发现,更不会被抓回来,丢尽了脸,被人骂,被人扔菜叶被人扔臭鸡蛋。
    季统连夜被派出去征讨逃亡的皇太后,付铮当晚就知道了,又气又急,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跟他说都不说一声,不叫他去就算了,知会一声总是要的吧?结果呢?
    当他什么人了?
    又生气了。
    而上将军这气性大的很,早朝的时候魏西溏就看出来了。
    上将军不说话,无本可奏,而且,那张俊朗的脸还拉的老长,从头到尾,甚至没有正眼看她一眼,就好像看一眼就会眼瞎似得。
    散朝以后,德盛女帝留了几个人下来,刑部尚书孟拓早早就跪在地上准备回话了,谁叫德盛女帝杀人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呢?
    “臣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魏西溏问:“孟大人,朕昨夜交待的事,怎么说?”
    “回陛下,臣连夜阅宗,提审嫌犯三十七人,这些是证人的证词,”他双手高举,把写好的证人证词呈上:“请陛下过目。”
    柯大海把那些证词呈上。孟拓犹豫了一下,趴在地上,小心道:“陛下,微臣以为,从证人证词来说,可推断出嫌疑犯人大体走向。只是,关键人证先后死于非命,而所有跟嫌犯有关的物品也在大火中毁于一旦,如今只有他人看到的关联事件,而只凭推断不足以论罪。老臣以为,长公主被害一案,缺少关键的证据。这无证人证无一存在,那么这罪名便难以定论。”
    魏西溏翻开他收录来的证词,长公主遇害当晚,高泽行为确实有古怪,只是,这份古怪却不足以证明就是他杀了人。而那日董双鱼偏殿的下人个个脸色惶恐,这些也确实让人起疑,只是当事人个个死于非命,这份推断可以联系起来和董双鱼有关,却不能证明她杀了人……
    正如孟拓所说,每个人提出的证词证言都证明他们可疑,却没人敢直言就是他们杀了人,因为没人亲眼所见。
    魏西溏伸手拍在那些纸上,道:“朕记得当年父皇把所有相关人等尽数看押,并且全部提审问,卷宗都在此,难道就没有有用的证词?”
    “回陛下,微臣仔细勘察询问后,当年那些人都硬气的很,动了大刑也不松口,倒是有一个招了一些,只是没等到她画押,人就没了。请了仵作验尸,仵作说这些人常年的膳食里被投放了少许的毒药,时间一久,便毒发身亡,而招供的那人,偏巧就这时候没了。”孟拓也是一脸郁闷,“想必当年太上皇帝为了这事,也破费了心思。虽说没画押,不过证词也一直留着以供参考。”
    魏西溏的手指轻轻敲着龙案,咬牙道:“朕就不信,那么大的皇宫,就没个知情人!”
    想了想,对孟拓道:“去提审高家的人,特别是高湛,他这个人小道消息颇多,或许会有消息。”顿了一下,她看了付铮一眼,垂着提醒孟拓一句:“别用刑,富家公子娇气的很,万一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孟拓急忙俯身:“臣遵旨!”
    “下去吧。”
    魏西溏接连因为其他政事会见两个朝臣,把事情详细过问以后才叫他们退下,最后才轮到付铮。
    付铮垂眸操手,完全没开口的意思。
    魏西溏问:“付将军,你没话对朕说?”
    付铮抱拳道:“回陛下,臣无话可说。”
    魏西溏:“……”生气了,肯定是生气了。
    于是两人一个坐在龙案后,一个站在龙案下,都不说话。
    半响付铮道:“陛下,臣告退。”
    说着他还真要走,魏西溏赶紧出声:“回来!”
    于是付铮回头,“陛下。”
    “你这人果真是个小心眼儿!”魏西溏从龙案后下来,“难不成你还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
    “微臣不敢。”付铮说的死气沉沉十分刻板,一看就是还气着。
    “可是恼我叫季统去攻打南陵,没让你知道?”她问,然后她主动伸手,拉他的手,道:“你这人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这事如何瞒得了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最早就知道了,所以没跟你说。季统尚未单独领过兵,我这回叫文先生跟着了,也叫他独立不会,不至于离了你就不成事。”
    付铮还是不说话,不过也没把自己的手拿回来,只听她又道:“再者,昨日你还生我的气,你我二人没来得及和好,就叫你去打仗,岂不是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你说是不是?”
    付铮看她一眼,“这可是陛下心中真实所想?”
    “要不然呢?”她反问,“我如今是九五之尊,是皇帝,难不成还骗你?”
    付铮道:“骗臣倒不至于,只怕是陛下哄臣呢。”
    魏西溏问:“哄你你便不高兴?”
    这话倒是叫他笑了下,“求之不得,哪里会不高兴?不过,陛下哄臣的招数,着实次了些,就说两句话就算了的?”
    闻言,魏西溏看了眼左右,柯大海立刻很懂眼色的把人遣退下去。付铮眼角瞟了眼,视线又落在她脸上:“陛下这是何意?”
    魏西溏伸手拉着他的脖子,垫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看着他,满脸都是“这下总行了吧”的意思。
    付铮看着她道:“礼尚往来方是规矩。”
    他低头堵她的嘴。
    不同曾经的那点小儿科,这会倒是有了些心得似得,两手落在她后背,轻轻的来回抚着,舌头也有了深入的互动,松开时只亲的气喘吁吁。
    付铮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道:“这样都不行,那样怎么会行?”
    魏西溏想呸两下,不过又觉得他肯定会更生气,只好清了清嗓子,道:“再过份朕便砍你的脑袋。”
    付铮笑:“砍吧,砍之前你叫我再亲一口,死了也愿意。”
    魏西溏一脸无语,骂他:“不知廉耻!”
    “臣若知了廉耻,只怕臣那些同僚都快抱孙子了,臣还连个媳妇都没娶上。”付铮说的自然,抵着她的头也没拿开,口中道:“臣盼着陛下江山一统百姓安居风调雨顺,这样陛下才会有心思翻翻那些朝臣催着陛下成婚的奏折。”
    魏西溏笑:“朕不过初登基,谁敢递这样的奏折,朕明日就砍了他的脑袋,这是要朕退位的意思?”
    “国之储君,身为臣子自然要替国考虑,臣倒是理解。”付铮道:“若这些人不管不问,岂不是说明他们无所作为?根本未尽到臣子之责?”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你倒会替他们开脱,不过说的有理。”还故意道:“没赏!”
    “怎没赏?”付铮笑道,伸手搂着她的腰贴着自己,道:“刚刚不就是赏?陛下可愿再赏一回?”
    “你好大的胆子。”魏西溏睨他,“敢调戏朕,砍你脑袋。”
    “砍吧,”付铮依旧是笑,“砍了才好,不必整日想着念着陛下,臣也尽早结束这相思之苦了。”
    魏西溏抿了抿嘴,然后认真跟他说:“当年朕跟你说,若事成之后,你我二人的婚事还作数,你可记得?”
    付铮应道:“臣可是冲着这句话才坚持到现在的。”
    魏西溏看着他道:“朕今日还是那句话,你我二人的婚事,如今还作数。”她伸手搂住他的腰,道:“你于朕,一路相随信守承诺,是以,朕也念着旧话,应你承诺。付铮,你若敢负朕,朕便诛你九族挖你付氏祖坟鞭尸暴晒,你若此生不负,朕便也诚心以待许你一世荣华。”
    付铮盯着她的眼睛,半响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臣不求荣华,不念富贵,只求伴君左右。臣此生必不负陛下,若违背誓言,臣来世为马为奴,以供陛下驱使。陛下执政一日,臣必紧随左右不离不弃,望陛下怜惜于臣,不可轻易移情他人。”
    魏西溏一脸嫌弃的看他道:“朕是那样的人吗?”
    付铮反驳,“陛下是怎样的人臣不得而知,不过,臣却知陛下遇到比臣更好看的人,便会转眼去看,弃臣于不顾。”
    魏西溏怒道:“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看神仙!”
    “如此,陛下是承认了?”他问。

  ☆、第088章 充盈国库的法子

魏西溏瞪他一眼,“就是承认,如何?”
    于是付铮便道:“不如何,臣刚刚不是说了?盼陛下切勿轻易移情他人,叫臣伤心。”
    魏西溏:“……”
    虽是拌了嘴,不过好歹没真正动怒,两人好容易和好,付铮哪里还会故意惹人嫌?付铮笑笑道:“是臣的不是,陛下勿恼,九五之尊岂能跟臣一般见识?”
    魏西溏看他一眼,问:“可要留在宫里用膳?”
    付铮摇摇头,道:“今日答应母亲要回府了,若是留下来,母亲到时候一定说臣重色轻娘。”
    魏西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胡言乱语,要回去就快些回去吧,免得高夫人担心,别以为朕真砍了你的脑袋。”
    待付铮离开后,魏西溏重新回到桌案上,看着满桌的奏折,默默的拿起其中一份查看,看完提笔批示。
    不过初初登基,朝中官员刚刚被重新提拔上来,结果个个不是提了建议就是意见奏折竟然也能堆的老高,都是要银子的事,偏偏国库的银子被皇太后卷走的差不多了,哪里就能拨出那么多的银子来?
    雨季刚过,倒是让水患一事有了延缓,却又要关注北方大旱。
    这一天天一阵阵的事就没个消停,没有银子就成不了事,仅有的那点银子还要留备军饷之用。
    魏西溏手握重兵,她能顺利登基且堵住悠悠众口,除了借腾王之名名正言顺外,更重要的是她握了兵权,在她根基维稳之前,她手里的兵权一点都不敢松。
    曾经在大豫执政期间,她就崇尚武力,饭可一日不吃,兵却不能一日不练,无论如何,国库再如何空,军饷绝不能空。
    只是,国库这银子被搬空,总要想法子填上才行。
    如何填满国库,如今成了魏西溏首要考虑的问题,天禹朝臣有一小部分随着皇太后远走南陵,剩下的一部分个个以清官自诩,虽说清不清众人心知肚明,只是对外说的时候那自然不敢说虚的。
    再上朝的时候魏西溏就歪在龙椅上,托着腮一脸愁容。关键朝堂之下还有个配合的,付铮倒是一脸关心的询问:“不知陛下何故愁眉苦脸,不妨说出来让臣等替陛下分忧。”
    魏西溏道:“朕这两日看了诸位爱卿的递上来的折子,颇为忧愁。这处处都要银子,偏这国库的银子都叫那妖后搬走了,这银子从哪里来?朕愁的一宿一宿睡不着,朕这后宫可是只有父皇母后以及两个姐姐,就算不让他们吃饭,省下的那点银子也不够干什么。今日既然诸位爱卿问了,朕便问问,爱卿们以为国库之况,该如何是好?”
    下面一片死寂,这位陛下刚登记三日,连着今儿不过才四日,这一宿一宿睡不着,说的多久?
    不过,陛下坚持的后盾付铮上将军又说话了:“陛下忧国忧民爱民之心臣等深表佩服,只是,这国库银两之事,似乎该是户部尚书大人忧虑的事。”他转头看向户部尚书:“刘大人可是该就国库一事向陛下禀报?”
    户部尚书刘大人被付将军点名,差点掰出嘴里的牙砸的付铮狗血淋头,国库的银子又不是他搬空,他有什么好禀报的?这亡国太后临走之前,没把这皇宫搬走是本事小,他有什么办法?
    “上将军,您这话说的不对,陛下圣明,国库一事众所周知,老臣哪里有什么填充国库的法子?”刘大人直往外推事,“陛下,这国库的亏空之事,臣也想过对策,只是这一时半会哪里就能想得起来?与其这样空想,不如增加百姓赋税更为妥帖……”
    付铮道:“刘大人,付某以为刘大人身居户部尚书要职,就该对国库一事更为在意,毕竟天禹各项支出都要经刘大人之手,刘大人如何能推诿?”
    刘大人急道:“付将军,这前年赋税大减,到去年还没收上,百姓拿不出银子,我有什么办法?”
    魏西溏问:“前年的赋税为何大减?朕记得,前年风调雨顺,怎么会大减?”
    刘大人正被付铮气的吹胡子瞪眼,嘴里道:“陛下,陛下可还记得陛下龙潜之时,因着天禹凰女转世降临一事普天同庆,从而减免赋税之事?”
    魏西溏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说来说去,这还是朕龙潜之时造成的事端。”
    刘大人接陛下接了茬,只能默认。
    魏西溏想想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是朕的不是了。”
    刘大人急忙跪下道:“臣并无此意。陛下明鉴!”
    魏西溏换了个姿势,道:“朕并无怪罪你的意思,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她扫视了眼周围的人,问:“诸位爱卿,关于国库一事,诸位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下头朝臣个个避开,没人愿接这样的烫手山芋。
    魏西溏叹气道:“既然如此,那朕便想想法子吧。”
    很快,宫里传来消息,陛下为了充盈国库,竟然把皇宫偏殿无人居住的花瓶宫灯字画等物搬了出来,说要充归国有替国分忧。听说太上皇后为了支持陛下,把自己当年出嫁时的嫁妆都奉献出来,要送给陛下充盈国库呢。
    刘大人:“……”
    丁大人:“……”
    众多大人个个无语,集体装死。
    不过,陛下身边始终有个坚决相应的。
    很快,从上将军府陆续抬出大大小小五六个箱子,引路的护送将士手提铜锣,一路敲到皇宫门口,说是上将军府的诸位主子听说太上皇后把自己的嫁妆都捐了出去,上将军府也愿意出些微薄之力,府里上下人人都出了份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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