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第1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目睽睽之下,皇妃深夜私自出宫,被逮个正着,这一条,就是皇上有心偏私,也做不到了,何况,面对一个丑陋老妇人,皇上恶心都来不及,还偏私?
皇上看着这个令人倒胃口的女人,枯黄的头发像一堆干草,哪有往日乌黑油亮的柔顺?细腻的脸蛋此刻褶皱如同鸡皮,一想到自己同这个女人翻云覆雨,皇上立即感到胸中一阵阵翻腾。
眉妃一连被浇了好几盆冷水都没有醒过来,整个人已经全无往日的鲜活,这个时候,她知道已经彻底没有回天之力,潜意识里也不愿醒过来。
但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是她不愿醒过来,就可以善了的,今晚的事情如此诡异,一个如花似玉的皇妃忽然变成丑陋不堪,仿佛风干橘皮似的,毫无光彩,枯槁难看,太后在此,皇上在此,这件事情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事情比容妃想象的还要顺利,她的担忧真是多余了,皇上*爱眉妃,全是因为她的美貌和魅力,现在这两样东西尽失,皇上哪里还会对她有半分怜惜之情?
就算太后不在场,皇上也不会留半分情面,当即命人在眉妃身上搜查。
果然,从眉妃身上搜出了一块坤宁宫的令牌,太后看着强作镇定的皇后,冷冷道:“她身上怎么会有你宫里的令牌?”
皇后立即跪在太后面前,“臣妾有罪,请母后降罪。”以皇后的警觉和手段,这件事做得极其隐秘,但还是被人发现了,她当然知道,此事定然是容妃在背后捣的鬼。
太后眼眸一凛,“你有什么罪?”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面,皇后虽然忐忑不安,但也不会坐以待毙,早已经想好说辞,“臣妾管束不严,导致坤宁宫令牌被偷,失职之处,臣妾实难辞其咎,请母后降罪。”
太后冷哼一声,她当然知道不是皇后说得这么轻巧,这是坤宁宫的令牌,能在后宫畅通无阻,但宫门那边,却是不能轻易出去的,定然还有人襄助,才能在宫门落锁的情况下自由出入,这个人,一定就是皇后这个中宫之主了。
一个皇妃,居然能手持皇后宫中的令牌,肆意出入皇宫,这说明皇宫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铁板一块,太后的目光从皇后身上缓缓移开,皇后虽然行为不轨,但终究是太子之母,此时,太后并不想把她怎么样。
容妃也知道单凭一块坤宁宫令牌,难以撼动皇后,也没有出言相激,只道:“太后娘娘,皇上,眉妃虽然昏死过去了,但这碧云宫的奴才一定知道端倪,此事背后必有阴谋,依臣妾看,应当对这些奴才严刑拷问。”
太后对今夜之事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当即朝孙嬷嬷示意了一下,孙嬷嬷会意,身后立即有四个人高马大地嬷嬷出来,都是刑训司出了名的酷辣之人,连令人望而生畏的各种刑具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已经准备严刑逼供了。
碧云宫的宫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求饶,“太后娘娘饶命。”
眉妃的贴身宫人杜鹃被拖到在最前面,看着那些尖利的长针,带钩的匕首,她吓得心惊胆战。
杜鹃虽然在宫中多年磨练,心性非常人所及,但见到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
她已经明白,眉妃娘娘彻底倒了,再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那些可怕的酷刑,她熬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太后严厉的目光之下,杜鹃不敢再隐瞒,将眉妃服用驻颜丹的事情和盘托出。
太后恍然大悟,难怪眉妃可以保持数十年如一日不老的容颜?原来是服用了阴诡的禁药狐媚皇上,她原本就不喜欢眉妃,如今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连骂了两句,“狐媚”。
容妃见拔除了皇后得力的臂膀,心中暗喜,又追问起来,“杜鹃,眉妃连夜出宫到底干什么去了?”
杜鹃在高压之下,只得承认眉妃是去天牢见闻越。
自己的女人夜里私会男人,是个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更何况是皇上?这些肮脏不堪的内幕,让皇上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身边黄梨木制成的上好桌案,竟然在他的一掌之下粉碎,可见这位九五之尊的怒火有多汹涌。
容妃讶然道:“眉妃是何等身份?闻越不过是个死刑犯,去见他干什么?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你一一招出来。”
杜鹃面对数道几乎可以将她凌迟的目光,惊恐万分,容妃的问话又极具暗示性,她如同惊弓之鸟,脑子一片空白。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已经是人间地狱,纵然她对眉妃有着无与伦比的忠心,此刻也没有任何意义,刑训司那些酷刑,可以叫人生不如死,那些令人全身颤栗的刑具,全都到齐了,她一样也不想尝试,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娘娘修炼过媚术…”
媚术?容妃惊讶地瞪大眼睛,拍了拍胸口,“天啦,媚术?”
太后气得浑身颤栗,“什么时候,龙腾王朝的后宫竟然有这等妖术横行?”
皇后见太后脸色发白,急忙过来,“母后,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太后一把推开皇后的手,怒道:“这就是你管的好后宫。”
容妃心中暗喜,今晚真是意外的收获,皇后以为把后宫的权力夺走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皇后见太后已经对自己生了厌恶之心,心头大惶,“请母后恕罪。”
容妃一边温顺地和孙嬷嬷一起拍太后的后背,一边道:“太后娘娘万勿动气,凤体要紧啊。”
皇上看向杜鹃,光是帝王的威严眸光就可以把杜鹃凌迟,怒道:“说,这个践人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杜鹃吓得魂飞魄散,脸上已经褪尽了血色,“媚术就是闻越教的,娘娘和闻越确有私情…”
又是一记重磅炸弹,皇上惊怒之下,突然大笑三声,猛然抽出章湛的贴身宝剑,帝王之怒,雪亮之光,就是皇后和容妃,也怔立当场,后背湿透而全然不知。
皇上的剑指到了杜鹃的心口处,杜鹃吓得差点瘫软在地,皇上的眼神像极了催命的阎罗,带着地狱的幽凉,“这个践人和闻越是怎么勾搭上的?”
杜鹃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说下去,“以前,闻越…会想一些办法扮作差役混到宫里来,后来八皇子长大了,开府建衙,眉妃去八皇子府的时候,也会…会在一起…”
皇上看着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眉妃,怒极反笑,“好,枉朕这般*爱你,你竟然在背后行此猪狗不如之事,来人,立即把这个践人五马分尸。”
皇后惊得差点脚步不稳,心跳得如同战鼓一般狂乱,容妃眼底深处藏着一抹看不见的笑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是!”章湛立即道。
“慢着。”出声的是缓过气来的太后,今夜听到这样一个个惊人的消息,就是吃斋念佛多年修来的清心寡欲,也坐不住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滴血验亲
太后冷冷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一切,十几年前,她离宫的时候,原以为天下安定,后宫安宁,才一心向佛,今日才知道花团锦簇的后宫依然这般藏污纳垢,叫她怎么能安安心心地在安宁宫潜修?
太后的眸光冷得可以将人冻结,瞬间冰凌成柱,皇后就站在太后身边,老人家身上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不断袭来,不禁心生惶然,今晚之事,她难辞其咎,虽然她是六宫之主,太子生母,单凭一块令牌,太后和皇上都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心里也无比清楚,她的处境并不妙,这个时候只要开口就会引火烧身,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当做隐形。
今夜折了一条在宫中最得力的臂膀,已经让她痛心万分,瞥见容妃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眸光,皇后明白这一切都是容妃在背后捣的鬼,她就算万般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局,容妃完胜。
殿内气氛一时凝结成冰,眉妃与人私通,**后宫,太后何尝不想把她五马分尸,以儆效尤?但女人的想法和男人不同,相较于皇上的盛怒,太后首先想到的是,八皇子萧鹤修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儿子?
见母后神色冷厉,目光深寂地看向外面深深夜色,狂怒之中的皇上也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虽说萧鹤修在众皇子中不算最出色,但因为眉妃的关系,他也是甚为*爱这个八皇子的,而且萧鹤修口齿伶俐,思维灵活,也颇得皇上欢心,要不是接二连三出了几件丑事,现在早就封为亲王了。
一想到这个平日被自己甚为*爱的儿子居然可能不是自己的血脉,皇上立即感到胸中一阵血气翻涌,这是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都接受不了的耻辱,更何况一国之君?他龙颜大怒,当即命章湛去把萧鹤修提来。
这已经是萧鹤修第二次被连夜提到宫里来了,第一次是刑部尚书奏报皇上闻越案发,父皇传他入宫,而这一次,章湛脸色黑沉,对他问的任何问题都不回答,直接就把他提到了宫中来。
面对这种空前绝后的凝重架势,漆黑夜色又增加了几分山雨欲来的沉重和诡异,萧鹤修立即感到有种大祸临头的紧张和不安。
他虽不是太子,也不是亲王,但他的母亲是父皇*妃,章湛不过是御林军统领,若不是授命父皇,断然不敢对他如此无礼。
萧鹤修刚刚失去闻叔这个强助,正在惶惶之际,突然御林军统领亲自来抓人,他的心都提了起来,父皇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无论怎么问,章湛都是面硬如铁,闭口不言。
太后和皇上在肮脏不堪的碧云宫早已经呆不下去了,全部到了养心殿,等候今晚的另一个主角,萧鹤修。
萧鹤修到了养心殿之后,见不仅父皇在,皇祖母也在,都是脸色阴沉,皇后娘娘,容妃娘娘都在一旁,立即知道大事不好,心头升腾起惶惶疑云。
由于今晚的事情出得很突然,事先没有半点风声,又涉及到后宫之事,太后严令外传,所以,萧鹤修并不知道母妃已经出事了,一如既往地跪拜行礼,“孙儿参见皇祖母”,“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又看了一眼面含几乎看不见的笑意的容妃,“参见容妃娘娘!”
萧鹤修的行礼并没有得到回应,连通常得到的“平身”都没有,所以他的动作不得不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头的惶恐在急剧加深。
这个时候,早就到了太后就寝的时候了,但面对深宫如此惊变,哪里还有睡意?她眸光依然冰冷,虽然萧鹤修并不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也因为狐媚眉妃的关系,对萧鹤修很难做到像对萧天熠那般无度*爱,但平日也很喜欢萧鹤修的乖巧懂事,可一朝眉妃与人私通,萧鹤修血脉成疑,足以抹杀二十年来所有的祖孙情,父子情。
在太后和皇上眼中,现在的萧鹤修已经成了皇家的耻辱,他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眉妃的秽乱之举。
田学禄早就准备好了一碗清水,连夜宣召进来的太医早就恭候一旁,默不作声,这种涉及到皇家血脉的大事,多说一句,都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最聪明的办法就是闭口不言,当做聋子瞎子。
殿内安静得一根钢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太医悄无声息地到了萧鹤修面前,田学禄抬起萧鹤修的指尖,在皇祖母和父皇面前,萧鹤修不敢挣扎,挣扎就是心虚的象征。
所以太医很顺利地用一根针在上面刺了一下,一滴殷红的血滴落水中,迅速在水中化开。
滴血验亲?萧鹤修心下大惊,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和父皇的血液不相容,而是父皇这样做,定然是母妃和闻叔的事东窗事发了。
很小的时候,他就撞到过母妃和闻叔在一起,年轻美丽的母妃一直是他的骄傲,现在见母妃居然和别的男人苟合在一起,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在宫里长大的皇子,很早就知道男女之事,母妃和闻叔都没穿衣服,两人在*上纠缠,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母妃嘴里还不断发出异样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快。
一直尊敬母妃的萧鹤修瞬间发现母妃是个坏女人,居然能和不是父皇的男人睡在一起,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理会母妃,也恨透了毁了母妃清白的那个男人。
萧鹤修甚至想去告诉父皇,可是他停下了脚步,因为有了一个可怕的发现,母妃和人*,那就是说他有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
如果他不是皇子,那这尊崇的地位,高贵的身份,不全都是空中楼阁,海市蜃楼?一切都是虚幻的泡沫?那他是谁,平民百姓的儿子?还是做工差役的儿子?萧鹤修万万不能接受这个落差,不但没有向父皇告发,而且还帮助母妃隐瞒,将此事按压心底。
后来眉妃知道儿子察觉了自己的私情,母子一体,眉妃也没有打算隐瞒,反而告诉萧鹤修,她有今天的一切,闻越功不可没,皇上能给她荣华富贵,却给不了她男女情爱。
母妃常常和他说在深宫的寂寞,虽然皇上*爱,可是后宫佳丽众多,雨露之争,尔虞我诈,她只有在闻越这里,才能体会到男女之情是多么惊心动魄,才知道被一个男人疼爱的女人是何等幸福?
当时萧鹤修不懂,只觉得母妃是在为自己的*找借口,他愤怒地质问母妃自己到底是谁的儿子?
母妃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他是如假包换的皇子,他的亲生父亲是当今皇上,萧鹤修并不知道,在他出生之后不久,闻越就和他滴血验亲了,知道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真正的皇子。
时间是个最奇妙的东西,能改变人的偏执,淡化人的愤怒,软化人的刚直,磨平人的锐气,原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母妃私情,随着岁月的流逝,萧鹤修渐渐持默许的态度。
萧鹤修开府建衙之后,闻越就以幕僚的身份住到了府中,在见识了闻越的诡谲神算之后,萧鹤修对这位和母妃有私情的男人不但不再反感,而是颇为佩服,这个难得的奇才,如果不是因为爱着母妃,也不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母子谋得今时今日的位置。
在不知不觉中,萧鹤修已经彻底转变了对闻越最初的敌对态度,反而对他极为器重,尊称为“闻叔”,每次母妃来府里看他的时候,他甚至为母妃和闻越的*保驾护航。
母妃和闻叔在一起的时候,更加容光焕发,眉目生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