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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再为家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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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欢花,妩媚娇人,有的像小扇子,有的像绒球,孟景灏刺的就是红绒球,切掉小痣之后,刺上红绒球形状的合欢花,正好能完美的覆盖住伤口。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梅怜宝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百口莫辩,绝望无力,就像上辈子在行刑台上,无论她怎么哭喊冤枉,都没人信她,他们只要她死以谢天下就够了,他们只要她背下祸国妖姬的罪名就够了,至于她冤枉与否,那都不重要。
  “所以,朕现在在给你刺花。”刺好一朵,孟景灏道:“你瞧瞧好不好看?”
  “这是看花的时候吗?!”梅怜宝忍着腿根的痒痛,蓦地坐了起来,“不用怀疑了,一定是那假和尚干的,他就是要我死!我杀了他爹还是砍了他娘,他做什么非置我于死地不可?念佛念成魔鬼了不成?!”
  “躺下!”听着外头的梆子声,孟景灏低斥,“还没刺完呢。”
  梅怜宝不敢看孟景灏的眼睛,听话的乖乖躺好,心里忽的想通了一件事情,上辈子孟景灏之所以骂她那些脏话,是因为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她的坏话吧,就像现在这样,雍亲王污蔑她,肚兜、小痣,她百口莫辩。
  “你怎么不怀疑我呢?你该怀疑我才对,然后骂我,往死里践踏我,最后的最后,再给我扣上一个祸国妖姬的罪名,拉上刑台,千刀万剐,以谢天下。”梅怜宝幽冷幽冷的笑。
  “朕是昏君吗?昏君身边才出妖姬!”孟景灏气恨她总这么说自己,蓦地抬头,眉目拧起,却忽的灵光一闪,“有昏君才出妖姬,神龟甲文指出文武护国星,国无昏君妖姬,文武护国星不会出的,反过来,文武护国星既出,昏君妖姬现!”
  原来他们是这个目的!
  孟景灏倏忽站起,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梅怜宝,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人为的制造妖姬了!
  君玄璧说梅怜宝是祸国妖姬,原来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怎么才能阻止君氏祖孙?
  怎么才能抓到君氏祖孙?!
  孟景灏又看向梅怜宝,妖姬未成,他们还会出手的,但现在他失手杀了雍亲王,今日早朝怕就会引起轩然大波,而谁第一个抹黑他是昏君、暴君的,则最有可能和君氏祖孙有联系。
  而当他昏君之名传扬天下,再重现一遍,长平公主率领诸世家清君侧?
  推翻大胤难度太大,那就是杀他,然后扶持幼主,但监国摄政也轮不到君玄璧,反倒是为别的孟氏皇族做嫁衣,幼主排除,那就是成年皇子,而这个成年皇子,若是他想窃国,那就将这个成年皇子控制在手心里,当时机成熟,令成年皇子退位让贤。
  那就只剩一个成年皇子没死了,老六孟景洹。
  是否孟景洹现在已经被君氏父子控制了呢?
  孟景灏想到,就是老六以素萝夫人病重为名将阿宝骗去皇觉寺的,但显然,那素萝至今还没死,说是快要死的人,却到现在还没死。
  孟景灏冷笑起来。
  与此同时,他亦想到,要么是君氏祖孙还在京都,要么就是他们还有同伙。
  “来人。”孟景灏蓦地扬声。
  侯在门外的梅兰生轻手轻脚快速靠近雕花床帐,“陛下,奴婢在。”
  隔着帐子,孟景灏本想夜召金吾卫搜京,转瞬一想却否了,如此一来,非但打草惊蛇,还会闹的人心惶惶,又不能一定将君氏祖孙抓住,得不偿失,便挥退梅兰生,“没事了,下去。”
  “是。”
  再回到床边他就看见梅怜宝已经又精神奕奕了,正拿着铜镜照花看,见着他就灿烂一笑,“再刺一个,枝枝叶叶往中间刺一点嘛。”
  孟景灏也笑了,重新坐到绣墩上,拿起长针,蘸了染料,欣然允了。
  现在不能轻举妄动,那就只能耐心等待时机了。
  
  第106章 蛊媚
  
  合欢刺成之后,天已大亮。
  孟景灏取了去年冬所存的冰块敷在花上,并对梅怜宝道:“自己按着,多敷一会儿就不疼了。”
  梅怜宝看着落在窗棂上的光线,心知,她孝期留帝夜宿,媚君误朝的罪名怕已是不得不背在身上了,过不久更会传到那些大臣的耳朵里去。
  梅怜宝妖媚一笑,搂住孟景灏的脖子,“这也许就是天意,天要我担下这祸国妖姬的名声,我逃脱不了的,但我也不能吃亏,我不能白白担下这大罪名。既是误了,所幸就误到底,章哥哥,成全了我如何?”
  孟景灏的手隔着一块白绢,一层冰扣在梅怜宝的大腿上,他扭头看着梅怜宝,见她虽笑,眼中却泪雾盈盈,一霎心中挚痛。
  他用额头碰碰梅怜宝的额头,“已是误了,不能一错再错。”
  说罢,捏着梅怜宝的手腕,微一用力就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他站起身,拨开帐幔就大步离去。
  梅怜宝跪坐在竹席上,哭喊一声,“章哥哥——”
  这一声,戾气裹挟着恨意,恨意纠缠着爱意,爱意化为痴执。
  一声凄厉,一声执迷,一声仿佛穿透云霄,通达地府。
  孟景灏只觉那一声“章哥哥”,喊叫的人不在这寝殿里,不在床榻上,而在地府,奈何桥上,茶棚木榻,那是个一身血的女子,血肉缺失,白骨森森。
  一霎,心痛的要窒息似的,孟景灏再也迈不动步子,转身,急匆匆回来,来不及拨开锦账,直接暴力扯碎。
  “阿宝。”
  他看见,她伸着手要他,桃花眸里泪流不绝,“我知道我活不久了,章哥哥,在我活着的时候,忘了你的责任,只宠我,只爱我,好不好?他们都骂我是祸国妖姬,但我何曾做过呢,只是因为这张脸吗?”
  梅怜宝用手指狠狠从眼底往下一划,若非孟景灏一直亲自给她剪指甲,这一划之下定要破相。
  “你做什么,疯了吗,住手。”孟景灏及时抓住梅怜宝的手,怒喝。
  却还是让梅怜宝抠破了一点。
  梅怜宝跪直身子,抱着孟景灏,仰着头看他,“我不能白担了祸国妖姬的罪名,我不能白担了,章哥哥,你成全我一回。”
  她已是满目疯执,上手扯孟景灏的衣裳。
  孟景灏不知自己怎么了,看着梅怜宝,他的心很疼,那疼痛是叠加的,脑海之中,浮光掠影,他竟是仿佛看见梅怜宝在和他父皇赤身绞缠,又和孟景鸿,不甚清晰,但他却鬼迷心窍似的认定,那就是梅怜宝。
  他一下子也疯了,将梅怜宝压下,掐着她的脖子,赤红着眼睛大骂:“贱人!”
  梅怜宝哈哈大笑,她看见了,又看见了这个眼神,厌恶、痛恨却又痴迷,他看她就像看一株罂粟,罂粟美盛,明知有毒,却舍不得,丢不下,一日不食,心痒难耐,厌极甚,恶极甚,恨极甚,偏偏又迷极甚,爱极甚。
  “章哥哥,原来你和我一样啊,又爱又恨,我懂了。”梅怜宝靡媚一笑。
  锦账破烂,衣裙撕裂,装着银针、烛台的红漆托盘被掀飞,从三进的雕花床里飞出,摔在地上,一下子火就熄灭了,屋里却有光。
  晨曦从屋角飞檐又移到窗棂之上,寝殿内一片光明,福寿红毡毯上一片狼藉。
  孟景灏将青纱盖到梅怜宝的身上,又给她往脖子下塞了个枕头,摸着她红红的小脸道:“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和朕都会长命百岁。”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了起来,我终于做了一回祸国妖姬该做的事情。”梅怜宝美美的一笑。
  一笑倾城。
  果然是有女子能做到的,怪不得周幽王会做出烽火戏诸侯的蠢事。
  “睡一会儿吧,朕去上朝。”
  梅怜宝点了点头,身子侧转,脸朝里,不再看孟景灏一眼。
  孟景灏又坐了一下,这才离开。
  又有一些戾气,一些执念离开了,梅怜宝唇角带笑,酣然入梦。
  孟景灏前脚离开盛华宫,皇后后脚就带人闯了进来。
  金銮殿上,皇帝的外祖父秦国公被请了来,皇帝的太傅范太傅也被请了来,分两边坐着,秦国公低头打瞌睡,范太傅则脸色铁青,面对文武百官,做出又羞又愧抬不起头的姿态。
  早朝早已误了一个时辰之久,孟景灏穿着龙袍,戴着玉冕,随意的从殿外走了进来,由张顺德搀扶着坐到了龙椅上。
  “陛下!”范太傅等不急,指着孟景灏的鼻子就骂:“孝期留宿后宫是为大不孝,为一宫妃误早朝一个时辰之久,为帝失德,臣以有你这样的弟子为耻!”
  孟景灏平静的看着范太傅,感觉意想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
  忽然问道:“范太傅当年为何收乐平郡王为弟子?”
  范太傅冷冷道:“乐平郡王聪慧敏学胜过陛下百倍,那才是臣真心想收的弟子。”
  秦国公仿佛刚被吵醒,打了个哈欠,看着白胡子一把大的范太傅,气的仿佛要升天的模样,笑道:“范老头啊,谁把你气的如此失态,他是捣毁了地,还是捅破了天,让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范太傅都跳了脚。”
  范太傅一顿,冷笑道:“自然是你的好外孙,你别给我装糊涂。才当上皇帝几天啊,他就原形毕露,现在是不孝失德,往后呢,我看暴政伤民也不远了。远的不说,就说雍亲王是怎么死的,好端端的去皇觉寺为亡母添香油,结果他把自己的昭容贬斥了过去,紧接着他又去了,不过一夜一日,他就把雍亲王下了宗人府大狱,雍亲王在宗人府待了一晚上,结果断喉头破而死,秦国公,你的好外孙真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他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君,昏君!先帝之死,说是太后勒死的,可处处透着悬疑,说不得是有人串通太后弑父夺位。”
  其余文武都吓傻了,只觉范太傅这老头是真的老糊涂了,他所骂之话,可谓字字诛心,他是不想要老命了吗?!
  “今日朕才知道,朕真心孝敬了那么久的太傅,原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朕记得,您是皇祖父为朕亲自求来的先生,您当时是在野的名士,皇祖父三顾茅庐才把您请出山为朕之太傅,不想却请来了一个怀揣报复之心的大奸细。”孟景灏淡淡一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臣只能以死证清白了。”话落,范太傅就朝着红漆大柱撞了上去。
  “拦住他。”
  护在龙椅两侧的殿上金吾反应迅速,拽住范太傅的袖子猛的就将人拉了回来。
  清脆的巴掌声出自孟景灏,拍了足有三四下孟景灏才放下手,就笑道:“范太傅演了一出好戏啊。今日你一死血谏,朕昏君、暴君之名必将传扬天下,朕想问太傅,君文竹、君玄璧许给了你多大的好处,才让你这般卖力帮他们,嗯?”
  “你血口喷人!”范太傅一死不成,老脸就涨红了,在金銮殿上站也站不住就想走。
  “殿上金吾,请老太傅入座,别让他站着了,累昏了都是朕的罪过。”
  这出戏,文武看到现在,看懂了一些,也品着了点不寻常的味儿。
  不禁偷偷抬头去看年轻的皇帝,只觉龙威赫赫,比长平帝稳得住,更镇得住人心。
  换做长平帝,被授业恩师指着鼻子骂昏君,又要以死夯实他昏君暴君的罪名,必然已是心神大乱了,新帝却依旧老神在在,仿佛成竹在胸……
  心性之坚,城府之深可见一斑。
  “朕不过略施小计,竟然就把范太傅您这条大鱼都钓了出来,是老的的主意,还是小的的主意,他们的心也太急了些。原先朕还不明白,为何突然弄出神龟甲文暗示文武护国星的事儿,今儿范太傅一番骂当真是让朕醍醐灌顶,长平盛世哪有什么护国星,乱世才出,有昏君妖姬出现时才出,朕一想明白了这一点,当真吓出了一身冷汗,读书明理的人自然不易信什么文武护国星,但读书明理的人天下才有多少,天下人更多的是愚昧无知,信奉鬼神之说,朕坐守京都,管制天下,可管不了天下人的嘴,三人成虎,时日一久,朕昏君之名就成真了。再然后呢,你们就要清君侧了吧,几十年前,长平公主不就做过一回吗?
  长平公主的夫君君文竹并没有死,他回来,回来找我孟氏皇族复仇来了。而范太傅,你,就是帮凶!来人啊,将范太傅拉出午门斩首示众!”
  秦国公看了孟景灏一眼,蹙了下眉,但也没多话,低头继续假寐。
  文武诸臣却是受到了惊吓。
  原以为陛下只是禁不住美人诱惑,孝期留宿嫔妃寝宫,误了早朝,虽有错,然而也不至于不可原谅,并且只是第一次犯,原本请来范太傅,也只是想让范太傅规劝规劝也就罢了,没成想范太傅像是鬼附身了似的,什么罪名都往陛下身上扣,字字如刀,刀刀有诛君之嫌。
  心才跟着范太傅提到嗓子眼,结果陛下又给了他们狠狠一棒子,惊吓着,惊吓着,心又给砸回了肚子里。
  原来范太傅勾结前朝余孽,意图不轨啊。
  观察着诸臣的反应,孟景灏一直扣住龙头的手蓦地一松,心想,总算把他们的目光从后宫拉了回来。
  他却不知,此时的梅怜宝正在和皇后对峙。
  盛华宫,寝殿。
  梅怜宝散乱着头发,歪在床栏上,还穿着那条被孟景灏撕坏了的抹胸长裙,露着腿,就那么笑盈盈的看着皇后以及皇后身后那个她并不认识的女眷,“皇后娘娘带人直闯嫔妾的寝殿,是何意?来看嫔妾这一身春光的不成?”
  “妖孽!”雍亲王妃红肿着眼睛,指着梅怜宝怒骂。
  此时,盛华宫宫女太监都被压在了外头地上,无一人可帮梅怜宝,更无人通风报信。
  看着梅怜宝脖颈胸前的红痕,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怒极,厉声道:“给本宫把这个引诱陛下孝期寻欢的妖孽拽下来!”
  当即两个强壮的嬷嬷就冲了上来。
  梅怜宝一点也不慌,从褥下抽出一把寒光森森,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来。
  “大胆,你想做什么?”皇后怒喝。
  “你敢让她们动我一下试试。”梅怜宝一副有恃无恐的娇态,抚着身上的吻痕,嚣张之极,“我死在这和陛下缠绵缱绻的床榻上,皇后娘娘,你猜陛下会对你如何,对你的宝贝儿子如何?陛下年纪轻轻,他往后儿子多的是,可不一定就非你儿子不可呦。”
  “你!”皇后气结,“本宫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不能让你这妖孽留在陛下身边,蛊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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