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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重生之嫡女攻略-第12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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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本来以为,老张并没有被骗到,口中“王爷最亲近的人”是江絮呢,怎么却是老晋王和老晋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呵呵笑道:“你们以为他们二人死了?其实并不是,老晋王和老晋王妃在我南疆国,仍然活着。”
  当年,老晋王和老晋王妃在战场上身中数箭而亡,是将士们亲眼看见的。但两人中箭后,便坠落河流,随即被大水卷走。战后,将士们寻找了三天三夜,也没有发现两人的尸骨,回来后,为老晋王和老晋王妃立的是衣冠冢。
  因为老晋王和老晋王妃死得惨,连尸骨也没留下,所以隆安帝大怒之极,派出大半兵力,镇压了南疆国。
  “只要隆安帝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便放老晋王和老晋王妃回来。”老张说道。
  裴君昊眯起眼睛,冷冷问道:“什么条件?”
  “割一半土地给我们南疆,每年提供粮食万车、布帛万匹、牛马万只、香料万担、瓷器万箱,向我们俯首称臣。”老张说道。
  话音才落下,顿时传来一声声“呸”的不屑声。
  “做梦!”
  “穷疯了!”
  “谁要向你们俯首称臣?”
  老张并不以为意,他抹了抹脸上的唾沫,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同意,而隆安帝就更不会同意了。所以,我们希望晋王同我们结盟。”
  裴君昊的脸上冷冷的:“我为什么要同你们结盟?”
  “你不想救回你的父母?”老张挑了挑眉,“他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在巫后的手里,每天遭受万虫啃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裴君昊的身子立刻绷紧了,他紧紧盯着老张,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没有半句虚言。”老张诡秘地笑起来,“如果王爷不答应,日后遭受这种痛苦的,便又包括了王爷。”仿佛知道裴君昊要说什么,他怪笑一声,又补充一句:“中了我们巫后的毒,那是想死也难的。”
  裴君昊紧紧抿着唇,眸中满是冰冷的怒火,像要把他撕成碎片。
  “王爷就算不答应,我们也有法子叫王爷答应。”老张说到这里,又从袖中滑出翠绿的小管,凑在嘴边吹了起来,这回又是截然不同的调子。
  在他吹了几声之后,裴君昊的脸上便被茫然之色替代。
  本来围着他的人,也纷纷散开了,生怕他一时发狂,再伤害到他们。
  却见裴君昊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呆滞茫然。
  “跳起来。”老张做了个手势。
  裴君昊便屈膝一跳。
  “说,愿向南疆国俯首称臣。”
  裴君昊便张口说道:“愿向南疆国俯首称臣。”
  众人见状,顿时大怒,纷纷朝老张看过去,眼神厉得像刀子:“你在干什么?”
  “你手里拿的什么鬼东西?”
  老张哈哈大笑,握着翠绿小管,脸上说不出的傲然:“这是巫后赐予我的,是给她最心腹的勇士的,整个南疆国也寻不出三只来。”
  一旁,裴君昊还在不停地重复着:“愿向南疆国俯首称臣。”
  “跪下!”老张傲然一比手势,冲裴君昊说道。
  裴君昊停下重复说话,膝盖一弯,便朝地上跪去。
  这时,冷子寒的眼中闪过怒意,口里一声冷哼,嘬唇一唤,顿时上百条黑的、红的、花的、灰的蛇,便如闪电般朝老张扑去,吭哧一口,咬到他的身上。
  老张顿时惨叫一声,被咬得满地打滚起来。他拼命挣出手,抓起身上的蛇,往外丢去。
  但他丢出去的速度,赶不上蛇爬回来的速度,很快浑身都被各种颜色的蛇缠住,嘶嘶声不绝于耳,在他身上、手上、脚上,一口口咬下去。
  “该!”茯苓死死瞪着他,气得都破了音。
  其他人使劲抱着裴君昊,不让他跪下,但又哪里抱得住,被老张诱得毒发的裴君昊,力气大得要命。
  “冷公子,快让他把公子恢复神智。”朱嬷嬷颤着声音说道。
  冷子寒便嘬唇一唤,很快,上百条蛇松开口,从老张的身上滑下来。仍然整齐地排列在他四周,竖着颈部,嘶嘶吐着信子,仿佛一声令下便能扑过去。
  老张已经被咬得浑身破烂,头上、脸上、身上都肿了,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却笑道:“原来不过是没有毒性的蛇,呸!”
  还以为冷子寒多厉害!不就是一群没有毒性的破蛇?害他吓得半死!
  “没有毒性?”冷子寒冷声说道,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在他手腕上,一条火红的小蛇与一条碧绿的小蛇,交互在他手腕上滑来滑去,“你要试试吗?”
  老张听他声音冷漠,又带着漫不经心的冰寒,不由得迟疑了。
  冷子寒的本事,他在晋王府多年,并非一点不知。越鲜艳的蛇,毒性越强。他看着冷子寒手腕上游来游去的两条小蛇,一条火红,一条碧绿,都是他不认得的品种,又想起自己被那么多蛇咬了,却只痛得厉害,并没有毒发而亡,心里渐渐发怵起来。
  “你给公子解了毒,今天我就叫你死得痛快。”冷子寒抬起头说道,“如果你解不了,方才你所说的,老晋王和老晋王妃每日被万虫啃噬,便是你的下场。”
  他倒是没有万虫,但他有百蛇。他有的是法子,叫老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是巫后下的,全天下只有巫后能解。”老张昂首说道,一脸骄傲的样子,“冷公子便是杀了我,我也解不了!”
  他说完,便拿着翠绿小管,吹了几声,等裴君昊恢复神智后,对他说道:“王爷还是同我们合作吧。老晋王和老晋王妃,巫后大人会放了他们。至于王爷,每个月也有解药可服用,再不必每隔一阵便放血,勉强压制毒性。”
  裴君昊一连被他耍弄两回,早已怒火沸腾,只听旁边茯苓告状道:“王爷,他方才让您下跪!”立时怒意飙升到极致,冷冷看着老张,说道:“把他捆起来!”
  一声令下,众人纷纷看向冷子寒,等冷子寒让百蛇退散,便一齐上阵,把老张捆得结结实实的。
  “先关起来,把他看好,别跑了。”裴君昊抿起嘴唇。
  冷子寒低笑一声,他手腕上的小绿蛇便游下去,来到老张的身边,仰头在他腿上咬了一口,然后游回来,缠回冷子寒的手上。
  “不必人看着,把他关起来吧。”冷子寒道。
  茯苓连忙道:“把他的那个吹的东西拿过来!”
  下人立刻上前,在老张的身上搜索一番,把那根小巧的翠绿小管搜出来。老张本要挣扎,但自从碧绿小蛇咬过他后,便浑身疲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小管被递到冷子寒的手上。
  “你们以为我没有它,王爷就安然无事了吗?”老张失去了翠绿小管,气得脸都狰狞了,“实话告诉你们吧,今日王爷一连毒发多回,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彻底被唤醒。如果没有我吹曲子控制,王爷每天都要毒发!”
  冷子寒顿时面上一凛:“你说什么?”
  “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为什么每隔一阵子都要给王爷放血?”老张诡秘笑道,“因为王爷身上的根本不是寻常的毒,而是南疆巫蛊,是活物。只要蛊虫彻底苏醒,再也不会沉寂。除非每个月吃解药,压制蛊虫,否则……”
  冷子寒没听他说完,便忍不住,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你身上有没有解药?”
  “解药只有巫后有。”被踩得脸贴在地上的老张,吃力地说道:“在王爷答应与我们结盟之前,是没有哪怕一粒解药的。”
  “巫后是谁?在哪里?”冷子寒又问道。
  老张哈哈大笑,无比敬慕地道:“巫后是我们南疆的神!”
  “她在哪里?”冷子寒使劲踩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脑袋踩烂。
  “南疆的神,自然在南疆!”老张的脸紧紧贴在地上,骨头都快被碾裂了,余光看向一旁裴君昊的脚,使劲往上瞄,嘿嘿笑道:“王爷要去南疆吗?非常欢迎!不过,你是找不到巫后的,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众人都觉头疼,看向老张的眼神更加憎恨起来:“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杀了他算了!”
  “不能杀。”冷子寒沉着脸道,“万一公子真如他所言,每日都要毒发,恐怕要留他一命。”
  说完,他松开脚:“把他关下去!”
  晋王府后街上。
  江子兴靠坐在床头,脸上一抹诡谲的笑容。似解恨,似快意,似恐惧,复杂无比。
  冯氏站在一旁,指着桌边,一脸不敢置信:“他,他,我父亲,他——”
  冯太师伏在桌上,一动也不动,七窍内都流出点点乌血。
  “他死了。”江子兴脸上的笑容愈发诡谲,“冯太师,他死了。”
  “不可能!”冯氏大叫道,“他只不过喝了一杯茶,怎么就死了?!”说完,猛地扭头,看向江子兴:“是你?!你做了什么手脚?!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父亲?!”
  江子兴哈哈狂笑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他把我害得如此之惨,我杀了他报仇,有何不可?!”说完,他止住笑,如蛇一般冰冷粘腻的目光盯住了冯氏,“现在,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冯氏愕然看着他,眼中逐渐涌起恐惧:“你,你……”
  “冯太师死在这里,给你兄长们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如何想?你,脱不脱得了干系呢?”江子兴呵呵低笑,看着冯氏说道,“你为了跟我在一起,不惜弑父,他们如何如果发落你?又如何发落你的女儿呢?”
  冯氏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尖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害死我父亲的,不是我!我兄长们知道了,只会把你千刀万剐!你这个狠心薄情的男人!你好狠毒!”
  她一心想着同他在一起,他倒好,因为冯太师不同意,就毒死冯太师!
  还要嫁祸给她!
  “不是你?你以为你解释得通?”江子兴在她第二个耳光打过来之前,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哪怕是我杀了冯太师,那也是因为你,因为是你先来找我的,冯太师才跟来的,他死在这里,你兄长不会迁怒于你吗?”
  “你,你——”冯氏又惊又惧,又气又怕,死死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江子兴低低一笑,诱哄说道:“你想脱身,我也有办法,只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你要我听你什么?”陷入恐惧的冯氏,听江子兴说他有法子,顿觉有了救赎,咽下心中仇恨,带着一丝希冀问道。
  江子兴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道怨毒:“栽赃到江絮的身上!”
  陶氏掐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他就报复她的女儿,看谁狠得过谁?!
  那日,他被陶氏剪断了子孙根,痛得晕了过去。醒来后,脸上黏答答的,伸手一摸,在脸上摸到了他被剪断的子孙根。小小的一团,沾着污血,看不出原样。
  她剪就剪了,还丢在他的脸上!
  江子兴恨得睚眦欲裂,几欲成狂!攥紧那小小的一团肉,仰天大吼!
  全没有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吼过一阵之后,又颓然仰倒,满脸绝望地看着上方。
  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有了权势,还能再去争取。可是没有了健全的身体,他如何还能争取?他的两条腿坏了,这辈子不可能再踏入仕途。他还想着,哄了冯氏给他请太医,再瞧瞧他的腿。如今可好,就连他哄冯氏的利器,也被陶氏一剪刀给毁了。
  他没了官职,没了自由,如今连男人拥有的东西也没了,他还凭什么再东山再起?
  他绝望地躺在那里,感受着光线从明亮到昏暗,又从昏暗到明亮。一天之后,冯氏又来了。她穿得十分鲜艳,显见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他几乎不费力就闻到她身上涂的香粉。
  他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陶氏!”掀开被子的冯氏,很快发现了他的不足,听了他的解释,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将满屋子的东西全都摔打一遍,“我要杀了她!她在哪儿?”
  陶氏又不傻,做了这种事,哪还会待在这里?便是她傻,她的女儿可不傻,一行人早就走了。
  “我怎么这么可怜啊!”闹过一阵的冯氏,坐在床边,哭天抢地起来。
  她年少轻狂时,从陶氏的手里抢过了江子兴,又把陶氏赶出江府,自以为后半生得意快活,谁知好日子只过了十几年,便落得这步境地!
  短短数月,她江府夫人的身份没了,容貌毁了,名声坏了,现在江子兴下不得床不说,连唯一的指望也被剪掉了,叫她以后怎么过?
  她哭了又哭,好悬没把眼珠子哭出来。江子兴见了,满心的绝望倒是去掉几分,渐渐又升起希望来。
  “你以为我没了那玩意儿,就没法叫你幸福吗?”他的眼中透出一抹疯狂,“我能叫你更快活。”他冲她一招手,“上来。”
  他就算没干过,也不代表他不会。种种手段齐出,直弄得冯氏死去活来,彻底被他折服,破涕而笑。
  “打水来,给我擦身。”事毕,江子兴吩咐道。
  冯氏便叫莲枝打水来,但莲枝方才被他俩的声音弄得羞涩不堪,早跑得远远的,因此冯氏叫她也没听见。骂了几声,冯氏自己打了水,拧了毛巾,给江子兴擦身。
  江子兴指挥着她,给他擦了身,换了衣,梳了头,然后坐在床头。精精神神的,曾经户部尚书的威风模样,又回来几分。只除了被陶氏打肿的一只眼睛,还有额头上的几道伤痕。
  但冯氏全不在意,她甚至觉得,这样阴沉沉的江子兴,更叫她脸红心跳。
  “我一定找人治好你的腿!”冯氏发誓道。
  江子兴冲她点点头,然后握住她的手,沉声说道:“没了那玩意又如何?我一样能叫你幸福,并且比从前更幸福。”
  冯氏羞涩地低下头:“嗯。”
  她是更加喜欢这样的江子兴的。从前的江子兴,太过骄傲,她总觉得收不住他。只要一松神,他就跑了,就展翅飞了,她绑不住他。
  但是如今的江子兴,翅膀被折,再也飞不走了。他彻底落在她的笼子里,此生离不得她一步,并且还要好好奉承她、伺候她,为免她抛弃他。
  这让她不禁有些骄傲起来。扬起下巴,朝江子兴说道:“等治好了你的腿,我就叫我父亲再把你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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