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世宠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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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茂不笨,跟陛下关系好是一回事,这涉及朝政后宫之事又是另一回事,他们李家身为太后母家,行事更得小心谨慎,天家亲情最不容易维系,姑母在这后宫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同陛下的母子之情,若无姑母,又哪有李家今日荣耀,人都应知足,他们李家蒙受皇恩,为陛下做事,就应忠于陛下。
“哀家自会告知陛下此事,陛下是哀家的儿子,他想要的,哀家自然是能多为他做一分就做一分,陛下自幼便因哀家之失被静德妃下药,身体自幼便不好,如今又是一国之主,这日日为国事操劳,哀家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过多劳累啊。”
李宏茂算是听出来了,他的姑母这是在自责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好陛下啊,其实,他的姑母又何尝不是在思念那已故的先太子呢?
每次提及齐景焕的身体状况,那都是太后心中的一个痛,在太后心里,她的儿子身体弱啊,都是因为小时候被下毒留下了后遗症,以致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
李宏茂怕触及太后的伤心事,连忙想着怎么转移太后的注意力,虽然,他是真的没看出来他那生龙活虎的皇帝表哥哪里弱了,可是架不住他姑母认为他身体弱啊,每次提及他那皇帝表哥的身体,他的姑母都是一番深深的自责后,痛心疾首的骂那当初下了毒的静德妃,听的李宏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静德妃即便当初下了毒,可那人也早就死的透透的了,如今长埋地下这么多年还被太后这般念叨着,不知有没有后悔当初一时糊涂,谋害嫡皇子,人死了也就算了,还要被念叨那么多年,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
“姑母,既然你让侄儿帮你个忙,那侄儿也请你帮个忙呗。”
太后答道;“你这小子求哀家那么多次了,哀家就让你帮这一次忙,你还提要求。”
李宏茂将手边盘子里那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含含糊糊道;“姑母这话就不对了,侄儿给姑母添的麻烦还少吗?即便是姑母不让侄儿办事,侄儿也得找姑母帮忙啊。”
他这话把太后逗乐了,这理所当然的样子像极了陛下小时候。
看他狼吞虎咽一副饿坏了的样子,太后又一阵心疼,好好的公府世子,非要做什么劳什子将军,这风吹日晒的,看着就心疼。
“说吧,你想让姑母替你做什么。”
“还是姑母最疼我。”
李宏茂先是夸奖了一番太后,随即挠了挠头,貌似有些不好意思,太后见他这副样子觉得好奇,她这侄儿上次露出这副模样,还是她做皇后时她家侄儿在她的偏殿尿床的时候。
最后李宏茂砸砸嘴道;“侄儿想跟姑母打听个人。”
“谁?”太后好奇的问道,莫不是她这侄儿也情窦初开了。
李宏茂面带羞色,“侄儿想知道原安平王之女现陛下身边的司寝女官,沈幼安。”
☆、第29章 误会
太后思维一片空白,半晌哑着声问道;“你问她做什么?”
太后本就认为李宏茂那副模样是情窦初开,如今他又打听沈幼安,心想,这下坏事了,她儿媳妇好像很抢手,她侄子好像也喜欢她儿媳妇,这下可怎么好,自从齐景焕向太后“坦白”他只对沈幼安一个人有反应后,在太后的心里,那沈幼安就成了个香饽饽,她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沈幼安好,时不时的就要捧着她儿媳妇孝敬给她的那块手帕感受她儿媳妇留下的气息,如今,她最喜欢的侄子居然向她打听她最喜欢的儿媳妇,这事,可不好办啊。
李宏茂并不知太后心中所想,也不明白太后为何听了沈幼安的名字就变了脸色,若是知道太后心中所想,必定大呼冤枉,他真的只是受人所托而已,只是他这边海口已经夸下,必能打探到沈幼安的消息,可那边圣宁宫严实的跟个铁通似得,任他怎么打探,愣是一点沈幼安的消息都打探不到,唯一知道的就是,沈幼安是安平王的嫡女,现在是陛下身边的司寝女官,其他的什么都打探不到,这几日被多番嘲笑,害得他都想一辈子守在承天门不回定国公府了,为什么?回去就要被嘲笑,还是被堵着门的嘲笑,丢人啊。
太后见李宏茂不说话,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若是今日李宏茂问起的是其他人,那太后一定会非常高兴,兴许还会直接牵红线赐婚,毕竟李宏茂年纪也不小了,却这么拖着不娶妻,定国公夫人都急坏了,可是偏偏李宏茂问起的不是一般人,是她儿子满意的,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儿子有反应的一个人,是能让她抱孙子的,听她儿子的话,怕是认准了沈幼安一个人,她生的儿子她能不了解吗?即便是落了病根,那也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此时太后认定了齐景焕的身体上被落了病根,可她儿子那样一个孝顺之人,即便是得了病也不会跟自己说,让自己担心,他能那么说,证明他不想让自己误会,日后出了什么差错,比如自己一时兴起,将沈幼安指给了别人。
虽是自己最喜爱的侄子,可到底没有儿子的幸福和孙子重要,但是如今看来李宏茂也正处于情窦初开,趁着还未情根深重,得让他彻底的对沈幼安死了心,还得尽量不去伤害他幼小的心灵,这万一为了儿子,伤了侄子的心,受了情伤,不愿娶妻,可就了不得了,于是太后斟酌一番,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李宏茂,总的来说归结为最后的意思就是,你现在还小,不懂感情为何物,莫要着急,以后慢慢就懂了,家里人催你娶妻,也莫要着急,这娶妻是大事,得慢慢挑选,可不能随便就选了个人,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听的李宏茂糊里糊涂的,完全不懂太后在说什么,不过大体也听出来了,他姑母让他不要着急娶妻,真是奇怪,他姑母往日不是劝他早日成家吗?甚至在刚刚还想着要给自己赐婚,怎么现在又不让自己娶妻了。
看着李宏茂一阵愕然的样子,太后有些不忍,她自己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又怎会不知这个年纪对爱情的向往,只是她也知道,此刻发展到这一步,儿子同侄子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看着儿子的意思是不可能放手了,再说,她自己也不忍心让儿子放手,那就只好委屈侄子了,于是太后狠狠心道;“沈幼安那里做了女官,只怕这辈子都出不得宫了。”
听到这里,李宏茂总算是听出些意思来了,这姑母竟是以为自己对那沈幼安有了心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莫说他对沈幼安没有那意思,即便是有,姑母又为何劝自己呢,以那沈幼安的身份足以配得了自己,既然不是沈幼安配不了自己,那就只能是自己配不了沈幼安了。
李宏茂不笨,这稍稍想了想就知道问题了,沈幼安如今是陛下身边的女官,若说有什么原因让沈幼安不能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只能是陛下那里了,只怕是陛下对沈幼安存了心思,并且,太后也知道了这事的。
“姑母请放心,侄子只是受人所托,并非对沈司寝有所企图。”
太后听到受人所托四个字时,瞬间警惕了起来,受人所托,受谁所托?还有谁对她儿媳妇心怀不轨?
太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出来的,因着李宏茂是她最宠爱的侄子,所以在他面前她说话也没那么小心,只是这话一出实在有些不像话,甚至打破了李宏茂对太后的看法,在李宏茂心中,他的姑母是一国的太后,言行举止具是世家典范,只是,他的姑母刚刚说了什么?
李宏茂捂着额头,无奈的想了想,他的姑母刚刚好像是说还有谁对她儿媳妇心怀不轨,瞧瞧,这是一国太后说出的话吗?
太后才不管他心中所想,现在关于沈幼安的任何事情她都要问清楚,她儿媳妇出身高贵,性格温婉,形貌昳丽,定然有许多人打了她的心思。
想到这里,她一拍桌子,杀气腾腾;“快说,是谁敢觊觎哀家的儿媳妇。”
李宏茂被这一吼吓了一跳,他总算是明白他姑母为何要自己娶张若萱了,合着这是她自己个心中有了合适的人选,又怕福慧大长公主那边不好交代,觉得张若萱不错,才打了让自己娶张若萱的主意。
瞧着姑母对沈幼安一副很满意的样子,他姑母向来最疼陛下,她能对沈幼安这么满意,必然是陛下那里对沈幼安很满意,姑母又一口一个儿媳妇,想来是打了让沈幼安为后的心思,那么这样,那个人应该不会担心了吧。
“你在想什么?哀家在问你话呢,是谁要抢你表嫂?”
李宏茂一口茶喝进嘴里差点喷了出来。
如果之前在太后心里,沈幼安是自己的准儿媳妇,那么此刻,在太后心里,沈幼安就是自己的儿媳妇,什么人敢跟自己抢儿媳妇,她一定饶不了他。
太后虽然不管后宫和朝堂上的事,那是因为她疼儿子,犯不着因为看不见,抓不着的权利跟自己的儿子过不去,可不代表她好欺负,想当年,她也是跟后宫无数女人抢过一个男人的人,那会她是皇后管不了皇帝,可如今她是太后了,谁要是敢跟她抢儿媳妇,她倒是也不介意以权欺人。
这边没影的事,太后就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惩罚那个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敢觊觎她儿媳妇的人了。
李宏茂捏着茶杯讪讪地笑了笑,方道;“就是上次在外头喝酒,恰好遇到安平公的世子,他知道侄儿在承天门当值,又能偶尔得姑母照料,便托侄儿问问他小姑姑在宫中过的好不好。”
“真是这样?”太后不相信的问道,不是她要怀疑,实在是她儿媳妇在她眼里太过优秀。
“当然了。”
李宏茂毫不迟疑的点头,太后这才相信了他的话,感慨道;“这安平公世子倒是有心了。”
自从知晓齐景焕对沈幼安存了心思后,太后就格外的关注沈幼安,沈幼安如今什么情况太后又怎会不知,自然,安平公府她也让人调查了一番,听到探子的汇报后,对安平公那一家子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太后本就出身世族,家中庶兄弟庶姐妹的也是一大堆,也是知道,这嫡出和庶出向来是面合心不合,有的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的。
安平公是安平王长子,资质平庸,但其所出长子资质倒是不错,只比沈幼安小两岁,倒也颇得安平王喜爱,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虽比不上沈幼安,但在安平王心里的分量倒也不轻,对沈幼安这个小姑姑倒也恭敬有加。
太后微微侧头看向走进来的姚司寝,姚司寝低声说道;“福慧大长公主回府了。”
太后点点头,回府了就好,说实话,她还真怕福慧大长公主就这么不管不顾的闹起来,她毕竟是先帝的胞妹,真闹起来也有些麻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永寿宫里升了灯,太后本想留着李宏茂在永寿宫用晚膳,可李宏茂打探到了沈幼安的消息,就想着回去怎么向那人炫耀一番,这心里有事,自然就待不下去,就推辞了,太后不满的嘟囔了他几句,却也没强留他,李宏茂嬉皮笑脸的给太后磕了个头,又转个弯去逗了逗他送给太后的“神鸟”便兴高采烈的出宫去了。
太后见他如此高兴,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的落下,看来,他确实不是惦记着沈幼安,幸好,他侄子没有跟他儿子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然,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第30章 女贼
李宏茂刚踏进自己的院门,远远的就见着一个人坐在他的卧房门前眼巴巴的往这边看,他收回踏进院门的脚,躲到了门外面,果然,那女子没见着人,嘟着嘴低着头往地上戳戳戳。
他笑了笑,故意不走正门,走到侧墙头处,翻墙进了自己的院子,他拍拍手,整理了一下仪容,示意在打扫院子的下人们不要出声,然后顺着抄手游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李慕安的身旁,果然,李慕安的视线都注意到了院门,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人。
他看李慕安抬头看看门外,然后又失望的低头在地上戳戳画画,觉得有趣,故意不说话,看她什么时候能发现,然后他便听到低着头的李慕安嘟嘟囔囔的道;“混蛋李宏茂,定是打听不到幼安姐姐的下落,躲起来不敢回来了。
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有这么弱吗?他才是爷好不好,会怕她一个小丫头。
“你在说什么?”
李慕安一听李宏茂的声音,眼睛一亮,手撑着地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拍拍手,对着李宏茂笑嘻嘻的道;“你回来了。”
李宏茂冷哼一声,没理她,自顾自的踏进了房门。
热脸贴了冷屁股,对于李慕安一个小姑娘来说当然。。。。。。是不在意的了。
她跟着李宏茂走进屋子,伸手殷勤的道;“我来替你脱。”
李宏茂看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盔甲,淡淡的道;“我没打探到沈幼安的消息。”
果然李慕安一听这话,立马变脸,对着李宏茂哼了一声,然后坐到椅子上,道;“就知道你只会吹牛皮,还说自己厉害呢,这么点子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李宏茂自己将盔甲脱掉放到一边,瞪了她一眼道;“到底你是爷还是我是爷,还不过来伺候。”
李慕安扭过头不理他,便听李宏茂在那边砸着嘴道;“哎呀呀,是谁偷东西被逮到了说只要不打她,让做什么都可以的。”
李慕安脸一红,不提这事她不生气,一提这事她就生气,他那么有钱,不过就是拿他些银子罢了,没想到这人看着像个纨绔子弟,警觉性那么高,她这银子还没到手呢,就被他逮到了,偏偏这厮武艺高强,自己根本打不过他,技不如人,只好任人宰割。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那是抢,不是偷。”
李宏茂转过身按着她的头道;“哟,是抢不是偷啊,你这小贼倒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下抢到本将军头上来了,你的眼光倒是好啊。”
这话听在李慕安耳朵里把她憋屈的啊,她在街道上观察了好久,那些富贵有钱的子弟都带着护卫,不好下手,恰好遇见了李宏茂,穿着打扮看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一把折扇拿在手里晃晃悠悠的,一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最重要的是这厮没带护卫,那钱袋子还在腰间晃荡晃荡的,这不是找抢的吗?她本以为这是到嘴的肥羊,可没想到这厮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自己就算是个土匪,抢了他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