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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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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药汤,这才将粥吃了。
    宁夏在屋里养伤,白日里,北宫逸轩守在床前,与她说着话,陪着她。
    晚上,一到时辰,绝娘子又是一碗药端来。
    待她喝了药沉沉睡去,绝娘子吩咐着北宫逸轩给她换上血衣,将她带去寒谭。
    北宫逸轩在洞里头等着,深睡的宁夏躺在昨日那泡血衣的大盆里,大盆飘在寒谭之上。
    洞外,绝娘子藏在枝头,守株待兔。
    亥时刚过,便听得外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抬步走到洞口,借着月色,只见石头上,被大大小小的蛇给占满了。
    。。。

  ☆、0567:绝娘子的计划

犹如百兽朝圣一般,蛇群看着同一个方向,似在等着什么。
    终于,当那小小的东西远远而来,北宫逸轩这才明白,这些蛇,都是给赤炼开道来的。
    瞧瞧,这小东西在宁夏怀中卖萌撒娇,在外头,可是神气的很的!
    只可惜,这种神气,也没多少光景。
    当绝娘子一现身,扬头的赤炼愣了半响之后,便逃也似的往后跑着。
    赤炼跑,却跑不过早做了准备的绝娘子。
    不过片刻光景,赤炼便被绝娘子给捉在手中,大声的呼噜着。
    “跑什么跑?敢来,你便别想跑!”
    不管赤炼叫唤的多厉害,绝娘子捉了小东西进了洞去;小东西瞧着北宫逸轩时,也不知在呼噜着什么。
    捉了赤炼,掰开蛇口,一个瓶子顶在毒牙上取着毒液。
    小东西被折腾的直甩尾巴,却是逃脱不得;待绝娘子手起刀落,几滴血滴进瓶里之后,那小东西便是被她丢到了地上。
    瞧着赤炼软沓沓的落到地上,北宫逸轩想了想,还是将那小东西给捡了起来。
    “管它做甚?死不了的!还不将那坛取出来!”
    绝娘子不满北宫逸轩的多管闲事,一巴掌拍来,将赤炼给拍到了地上;脚一踹,将北宫逸轩和赤炼一并踹进了寒谭里。
    “……”
    一头扎进水里,荡的木盆晃的厉害,北宫逸轩忙将木盆稳住,心中自是无奈的很。
    他觉得,离了颜卿,绝娘子真是个流氓 !
    也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管不得他人之事,将爬到臂上呼噜的赤炼放进了盆里,这才扎到谭底,将昨日沉的坛子给举了出来。
    绝娘子接过坛子,将手中混了血的毒液倒入坛中;又将包袱里装着的药瓶,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开,将里头的药倒进了坛里。
    那本是紫到发黑的药汁,在那些药物倒进去之后,竟是化作了浅浅的粉色。
    “把她带过来。”
    药汁变了颜色,绝娘子吩咐着北宫逸轩,北宫逸轩忙将木盆推了过来。
    一手扶着谭壁,一手托着木盆;绝娘子接过盆,极是轻巧的将盆给放到了岸上。
    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又探了脉,这才将药慢慢的喂入口中。
    喂了药,绝娘子单掌运气,不过片刻,那如玉白掌,瞬间漆黑如墨。
    毒掌 !
    谭中的人,心中一惊,不明白绝娘子为何要用毒掌?
    想要阻止,可一想到绝娘子脾性,只得上岸坐于一旁,静静的候着。
    约莫半柱香的光景,绝娘子收了内力,沉沉一个吐气。
    “累死姑奶奶了。”
    转了转脖子,将宁夏放回盆里,与北宫逸轩说道:“将人放回谭里,这毒要不了她的性命,以毒攻毒,还能借机对那混小子戏耍一番。”
    又将宁夏放回了谭里,二人这才收拾着山洞。
    “小东西,今儿的事,你若敢让混小子知道,姑奶奶定将你炖了蛇羹!”
    赤炼沓在盆里,对于绝娘子的威胁,竟是瑟瑟发抖。
    方才赤炼瞧着绝娘子便开跑,此时听着话便害怕;北宫逸轩在一旁瞧着,再次肯定,当初在鬼谷,绝娘子定然是个魔头 !
    药喂了,该办的也办了,就等着周宇鹤来进行最后的一步。
    这一等,便是等到第三日夜里。
    月朗星稀,那人风尘仆仆而来。远远看去,只见那人神色冷寒,面色发暗。
    屋内,绝娘子与颜卿唏嘘不已:“捡着一根排骨,想一刀下去给炖了,可那排骨又有毒!为了吃那排骨,我得浪费名贵的药材,是不是太划不来了?”
    颜卿轻飘飘的看了绝娘子一眼,若非她软声娇气的求了他一晚上,他是绝然不会配合她作戏的!
    颜卿最大的配合,便是坐在这儿,听她自言自语;可是,她这将人说成了排骨,还说什么要炖了吃,这可让他受不得!
    瞧着自家男人要拆台了,绝娘子见好就收,“算了,我还是再去瞧瞧,若是死了,我便不管了。”
    说罢,绝娘子开门而出,直到她出了院子,进了林中,身后才传来一声轻唤。
    “小师叔?”
    许是不相信,二师叔一直在寻的人,竟是在东周边界!
    绝娘子也是会作戏,瞧清眼前的人时,一副吃惊模样:“你是如何找来的?老二呢?你可是将他带来了?”
    寻着血腥味一路而来,周宇鹤满心都是那人 ,哪里还顾得着回话?
    大步上前,盯着绝娘子,开口便问:“小师叔可是救了一个姑娘?”
    “嗯?倒是捡着了一个要死不活的小丫头,这会儿怕是该断气了。”
    绝娘子这般说,周宇鹤双眼一瞪:“无人与她一起?她身旁当有一男子!”
    这混小子!外头装的有模有样,在自家人跟前,便是半分礼数都没了!
    心里头骂着,面上却是摆出一副不解模样:“什么男子?前日瞧着一群黑衣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大宇那山头,我去时,就瞧着那小丫头还剩半口气掉在陷阱里,倒是没瞧着你说的什么男子。”
    黑衣人?大宇?北宫逸轩没在她身旁?
    ‘还剩半口气’这几个字,听的周宇鹤身形一晃;他以为,北宫逸轩会拼死护她!可是,为何那人不见了踪迹?
    “小师叔,快带我去看她!她在何处?”
    坚信她不会死,所以跟着赤炼寻了过来。
    一路寻来,那些打斗的痕迹让他不敢耽搁;看到那些,他心中本是放松,有打斗的痕迹,就代表她没死。
    可是,随之属于她的血腥味,却是让他慌了神。
    那一刻他才在惶恐,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她会被谁的人带走?
    此时一听是大宇的人,他便难以平静。
    深知宇文瑾有多恨她,自然不会放过她;若是宇文瑾带人寻到她,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周宇鹤的惶恐落入绝娘子眼中,那人不可查觉一笑;抬眼时,耸了耸肩,甚是无奈的说道:“虽说她戴着鸳鸯铃,可是,我取不下来;再加上她身上的蛊毒,便觉得她是你手下人,背叛了你;所以,我也没管她,丢到后头的山洞里,让她自生自灭了。”
    你个混小子,这么多年未见,也不会先跟姑奶奶寒暄两句?哪怕是敷衍也行啊!
    一来就问那丫头,你小子还当不当我是你小师叔了?
    心里头骂着,面上却是笑着。
    周宇鹤听绝娘子这般说,越发确定那人便是宁夏;哪里还顾得着寒暄,推着绝娘子,便让她带路。
    绝娘子那个气啊,心里头不痛快,却是看着他这张人神共分愤的脸,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你师父呢?近来可好?”
    言下之意,这么多年没瞧着,你是不是该问一句:“小师叔,这些年你过的可好?叔父身子可还好?”
    可是,绝娘子失望了。
    周宇鹤抬眼寻着山洞,敷衍的回道:“师父好着。”
    好着?那行,那你就别想好了!
    绝娘子可真是怒了,当年的事儿她可没记仇啊!这小子见着叔父也不知晓上门打个招呼,眼下竟是连敷衍也不给,她如何能高兴?
    将人带到洞口,绝娘子抬手一指:“怕她臭了,冰谭里了;既然你来了,便你自个儿处理,姑奶奶不伺候了!”
    哼了一声,绝娘子转身便走。
    周宇鹤随口应了一声,大步进了山洞,当看到盆中那人双眼紧闭,面色死灰时,步子一个踉跄。
    几日寻来,未曾觉得累;此时看着她这满脸死气,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她死了?死了?
    怎么会死了?她……她不该死的!
    月白衣裳被血染透,越发衬得面色灰暗。
    失魂落魄的走到谭边,拉过木盆,将里头的人抱了起来。
    “庄映寒。”
    一声喊,异常嘶哑。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身子虚弱,还能跑能跳,能说能笑的人。
    她是那么的顽强,如何都死不了,怎的这一劫,却是没躲过?
    二指落到腕上,却是探不到脉搏;倾身听着呼吸,却是等不到她的吐气。
    “你,你怎么就……”
    想问她,她怎么就撑不下去?怎么就等不到他来?
    为何这一次,却等不到他呢?
    以往那么多的事儿,不都是与他一起的么?北宫逸轩不是将她救下了么?为何还是没躲过?
    北煜皇帝派了一万人马寻她,却是久寻不到;为何?为何宇文瑾就能将她寻到呢?
    老天就真要她死,才能高兴吗?
    “庄映寒,你……我…我以为你会等我的。”
    等着我给你寻黑莲,等着我给你解了蛊毒。
    可是,可是为何你等不到我?
    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透过衣裳,冷到了心里头。
    以前想她死,要她死;可是,她真的死了,为何他觉得心里空了。
    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那东西,随着她死,好像丢了……
    想啊想啊,想了许多;他不由后悔,后悔没将她带走。
    管她愿不愿呢?管她爱不爱呢?
    他都不爱,凭什么要她爱了,才能带走?
    “庄映寒,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庄映寒?还是蝉儿?庄映寒是谁,蝉儿又是谁?一缕游魂又是什么意思?”
    。。。

  ☆、0568:她是何时来的呢?

“你还欠我许多的解释,你还没告诉我,那日是否有意算计于我?你还没告诉我,怎样才是你想要的盛世年华?”
    “你欠我太多的解释,你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告诉我,我还有许多的事没弄明白,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洞中,周宇鹤抱着她喃喃自语;洞外,绝娘子憋笑憋的极是辛苦。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那日,他亦是这般惶恐,怕她醒不来,怕她会死。
    那种担心,那种害怕,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会担心她;可是,此时看着周宇鹤近乎崩溃的神情,他才发现,原来,周宇鹤所丢的心,比他预料的多的多。
    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害怕她醒来之后,周宇鹤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失去,永远比得不到可怕。
    空中的星辰,似对这场有心制造的伤痛不忍;闪烁之间,消失不见。
    孤独的月挂在空中,清冷的月色,似在述说着它的孤单与寒冷。
    “你到底是谁呢?你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蝉儿……”
    这个称呼,似那人专属;此时唤出,竟是麻木。
    得不到,可以远远的瞧着;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可是,还未得到,便已失去,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崩溃。
    “蝉儿……”
    声声唤着,将她越搂越紧;那暗灰的面色,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的消去。
    一丝浅浅的呼吸,在他耳中,却如同惊天炸雷。
    她,没死?
    道不出的惊喜,忙探着脉搏;虽说脉搏弱极,却代表着,她没死!
    浅浅的呼吸打在面上,却比三月春风还让人舒服。
    当宁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无双的面容,布着难掩的笑意 。
    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可看着他这笑脸,让她不明所以。
    “周宇鹤?”
    三个字,她说的很费力;这一声喊,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以前的她,坚韧,倔强,半分不肯认输;此时怀中的人,身子无力,声音发软,这般虚弱的模样,这般发软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都不敢去应。
    怕这是错觉,怕她所给的一切都是幻觉,怕自己一开口应下,她又化作一具尸体。
    宁夏只觉得身子疲乏的很,脑子也有些发晕,眼前的人模模糊糊,让她不敢确定。
    她分明是在屋子里,分明是逸轩在守着她,怎么眼前的人,竟是变成了周宇鹤?
    莫不是,她又发梦了?还是说,这是庄映寒所给的幻觉?
    “周宇鹤?”
    不确定的又喊了一声,抬手捉着他放在面颊上的手。
    冰冷的触感,就似冬日的冰块儿;这冷的,倒是与幻境中的情况一样。
    庄映寒的身子,便是这般的冷,所以,这又是庄映寒给她的幻觉么?
    无奈一笑,她松了手,他却是将她握住;看着他复杂的面色,她软声说道:“你放过我可好?我好累,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放过你?我想放过你,可是……可是……
    说了几句话,她便是累的慌;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却发现她的脉搏,忽而跳的很厉害。
    亦在此时,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间,口中黑血吐了出来 。
    一口一口的黑血,似要将体内的血呕完才肯罢休;周宇鹤看着她面色瞬间发暗,这才醒悟过来。
    蛊毒,解了!
    解了,却也没解;血引并未取够,好似根本就是算着时辰,等着他来。
    心里头,隐隐有个猜测,可是,瞧着她暗沉的面色,他便不再去想。
    还要计较吗?还有必要去计较吗?
    不过让小师叔笑话一回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匕首拔出,不假思索一划,腕上自是一道红光。
    手腕靠近她的唇,将血滴入她口中。
    宁夏吐的双眼发花,只觉得一股甘甜而来,便是闭了眼,舒舒服服的喝着。
    好累,头好晕,身子好累。
    她靠在他怀中饮着血,他看着她闭目模样,唇微动。
    约莫半盏茶光景,她饮下的血,又尽数吐了出来;吐了,他又喂;饮了,她又吐。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是将血饮了下去,没再吐出来。
    随手撕下衣袍将手腕绑上,将她搂在怀中,小心的掀起领子。
    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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