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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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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怕,会摔个粉身碎骨?
    当时情况,她没得选择。若让庄映寒继续说下去,逸轩必死无疑。
    她虽不能保证,最后的话,能让逸轩脱困,至少,一时没有性命之忧。
    凭他本事,想要脱身,必然不难。
    她所问,他抬眼,认真的看着她。
    这眼神中有恨,有怨,也有说不尽的缠绵。
    本是压下的情绪,在她这一问中,统统冒了出来。
    第一次落崖,他不在她身边,寻不到她的踪迹;他慌,他恨。
    第二次落崖,又是周宇鹤在她身边;在绵延大山中,他寻着她的踪迹;他急,他怨。
    如今第三次发生同样的事,他如何还能承受寻找她的痛苦?
    前两次都是周宇鹤与她一起,这一次他终于是争过了那人,哪怕是死,他也甘愿。
    早便说好同生共死,雪域之时,她哽咽打骂他时是如何说的?
    她说他若死了,她独自一人不能苟活;可是,一转眼,她却想要将他抛下!
    她怎么就这么的心狠?
    。。。

  ☆、0564:哪个臭脾气的?

太多的埋怨,不想再压在心间。
    握着她双肩,一字一句,甚是认真的说道:“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说放弃就放弃!我把整个人,整个心都给了你;你说过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放弃自己!”
    他的话,如同宣示,他的霸道专宠,让她转首不敢看他。
    他的眸中,太多情绪,让她不敢直视。
    双眼酸涩,泪水模糊了视线,终是哽咽不止:“我都这样了,还能活多久?三次落崖,三次挣扎。剧情大神始终不愿放过我,不愿我这个外来者捅破天。他只是将我做了小白鼠,只是无聊的想瞧我是如何的可笑。可是你不同,你还有希望,你……”
    她的话,被他堵了回去,那苦涩的味道从心中蔓延开来。
    一个吻,他吻的发狠,亦是发着恨。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么发着狠的吻着她;似不再关心她心口的伤,似也不再关心她身子的虚弱。
    宁夏的泪,在眼框中打着圈;身子越发虚弱,越发瘦弱,她如何不明白,命不久矣?
    虽是延长了一年的寿命,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时候?若是寻不到解药,最终还不是一死?
    沉重的呼吸间,他终是停了下来,那眸中的恨,那眸中的怨,在对上她眸中的涟漪时,迅速的散去。
    看着她,北宫逸轩声音微哑的说道:“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便是一抹黄土,也要同寝!否则如何称得上一双人?”
    宁夏那隐忍了许久的泪,唰的滚了出来,看着他认真的容颜,哽咽不语 。
    傻瓜!她的逸轩就是一个傻瓜!明知她根本就活不了多久,为何还要这般的傻?
    “蝉儿,你的命是我的!要死,也要我肯!往后你若再这般自作主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知不知道,她跳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他不允许她死!不管如何,她也不能抛下他!
    他的话,她点头;想到庄映寒所言,她又沉默。
    庄映寒,对不起……
    他沉默的给她包扎着伤口,许久之后,宁夏说道:“那时我会痛,她不会痛;她说我魂魄尽在,自然受身体影响;而她只是一份执念,一丝残魂,故此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在一起这么久,她想说什么,他自然明白。
    看着她眸中不解,他微一沉吟,缓声说道:“她离不开,兴许是因为放下下;她口口声声说着平反没有意义,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人报仇;可是,她心里最放不下的,是庄将军的尸骨,是当年的真相。”
    庄将军的尸骨?
    此言,如醒醐灌顶,让她明白其中意思。
    “你的意思是,那次我去上香的荒坟之中,并非庄将军骸骨?”
    北宫逸轩点头,将衣裳给她扣上,这才打理野鸡:“若没料错,那人,当是方童父亲。”
    既然当年,是方童父亲代庄伟泽受了车裂之刑;那荒坟之中,必然不是庄伟泽尸体。
    “若有机会,我去查查宫中资料,应当有记录当年庄将军骸骨是如何处置的。”
    皇室秘辛,自然不会记于史册。但是,每朝皇帝都会专门记录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
    只要找到那些记录的书册,自然能知晓当年庄伟泽骸骨所在之处。
    “找到庄将军夫妇的骸骨,给庄家平反,让天下人都知晓当年的真相;若这些都做了,庄映寒那心中的恨,才能消去。”
    庄映寒执念太深,从她对大军所言便能看出,她很在乎庄伟泽受人陷害,从功臣沦为逆贼之事。
    只要这些都做了,那人必然放下。
    他这般说,宁夏点头认同。
    受了伤,本该煎药熬汤;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东西熬药?
    她没有胃口,吃了两口便是吃不下;北宫逸轩稍作调息,便抱着她赶路。
    日出日落两个周转,他也不过休息几个时辰。
    待得第三日辰时,宁夏将他唤住:“逸轩,你歇歇。”
    悬崖之上耗损内力,又是给她渡内力,又是连夜赶路,他如何受得?
    见他摇头,宁夏说道:“我饿了。”
    累不累,他都不肯歇;她一句饿了,让他立马止了步子。
    沿着小河而行,一来是为了有水给她洗伤换药;二来是方便寻路。
    将她放到河边石上,北宫逸轩捉了野味烤着。
    一路走来,都没瞧着竹子,哪怕想给他焖些鸡汤,也是没法子。
    “再过两日,当能寻着村落。”
    他这般说,她含笑点头。
    二人说话之间,只见一粗布麻衣的妇人背着篓子,从河岸经过。
    北宫逸轩瞧着那人,忙上前相询,最近的村庄在何处?
    怎奈,他还没靠近,那妇人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身形瞬间不见。
    宁夏诧异的看着那妇人于眼前消失,明白是遇着隐居深山的高手了!
    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瞧着逸轩想要跟去,宁夏忙将他喊住:“逸轩,不必追了。”
    隐居高手,向来脾气不好;若是逸轩追上去,少不得动手。
    一路而来,本就耗损内力,加之那人看去就是牛的很,万一动起手来,逸轩吃了亏,可不麻烦?
    北宫逸轩蹙着眉头,抬步而回;二人轻声交谈间,那消失的妇人背着篓子往回而走。
    篓子里,是满满的药材;宁夏不解,不过片刻光景,妇人如何这般快的速度?
    那妇人却似看不到二人一般,身形极快的穿越河岸,来来回回的背着药材。
    “她该不会是将药全拔了堆一起 ,此时专门背回去吧?”
    宁夏发问,北宫逸轩摇头表示不明。
    他方才上前,连个称呼都来不及出口,便被一道内力给震开;很明显,那妇人不愿他靠近。
    数次见着那妇人,均是冷漠不理模样,宁夏也不去多言,只静静的坐在河边,瞧着逸轩烤鸡。
    野鸡烤熟,北宫逸轩将河边芋叶折断,鸡肉削成薄片放到叶上。
    寻来的野果,如她上次那般捣成浆,抹到了肉片上。
    看他认真模样,宁夏深深一笑;挽起袖口,任他抱到河边净了手,这才抓了肉片开吃。
    那妇人背着药材经过河岸,忽而听得一阵铃音,眸光一闪,转首看向宁夏。
    当她瞧见宁夏手腕那对铃铛时,目光在宁夏面上,来来回回细细扫视。
    许是那妇人目光太过凌厉,北宫逸轩不动声色的挡在宁夏身前,挡了妇人目光。
    “呵,倒是有意思了。”
    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妇人大步走了过来。
    北宫逸轩双拳一抱,赔礼道:“晚辈方才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喊她前辈,是因为这身功夫,非四五十载难成。
    可这妇人,面容看去却似三十来岁,容貌亦是上乘。
    北宫逸轩行礼致歉,那妇人却对他一眼不看;径直走到宁夏跟前,蹲下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瞧着她。
    “啧啧,也就这样,还道他眼光能有多高!”
    此话一出,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都觉得这妇人之言有些怪异。
    “看你也活不了多少日子了,还这么折腾,有意思吗?”
    先前碰了钉子,北宫逸轩还想着如何让对方相助;听到这话时,眸光一沉。
    看二人模样,妇人一抬手,北宫逸轩还来不及动作,便瞧妇人捉了宁肯手腕:“这毒都用上了,他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下了蛊,偏还给你鸳鸯铃,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
    宁夏心中一动,想到鬼医说过的话,试探问道:“您是,小师叔?”
    “小师叔?”妇人眉头一裹:“你为何唤我小师叔?哪个臭脾气的?”
    还真是!
    从没想到,她一个配角,也有落下悬崖,遇着高人的时候!
    此人正是周宇鹤的小师叔,鬼医的小师妹,绝娘子!
    心里头激动,宁夏忙回道:“您是师父的师妹,师侄自然唤您一声师叔!”
    绝娘子立马站了起来,“老大还是老二的?”
    宁夏保证,她若敢说是老二的徒弟,绝娘子立马走人。
    “我不是谁的徒弟,我夫君拜到鬼医师父门下,故此,我也跟着唤一声师父。”
    宁夏回话间,北宫逸轩亦是上道,朝绝娘子行了一礼:“师侄拜见小师叔!”
    绝娘子的目光,终于是转向了北宫逸轩;对上他那面容,便是嫌弃。
    “男生女相,还偏偏生就一双桃花眼;哪个女人跟了你,都会被比下去!来日你若纳妾,还真不知晓是招男人还是招女人?”
    这话,听的宁夏面色一变,北宫逸轩却是含笑回道:“师叔多虑了,师侄此生不纳妾,有一妻室便好。”
    此话出,绝娘子看向他的目光,倒是柔和了些。
    也不过片刻,却是好笑出声儿,指着宁夏,问着北宫逸轩:“她便是你的妻室?”
    “回小师叔,正是。”
    北宫逸轩点头回话,绝娘子看着宁夏不太好看的面容,便是笑的怪异。
    本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说;背着篓子,当先抬步。
    “带上她,跟着我。”
    此话出,北宫逸轩忙将宁夏抱在怀中。
    。。。

  ☆、0565:原来如此(8月打赏加更4)

那人在前头带路,看上去是一脚一步,北宫逸轩却是拼着内力才能赶上。
    山林之中,一处木屋,出现于眼前;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粉色的花儿,随着山风,左右摇摆。
    院中,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儒雅男子坐在桌前;桌上,是一堆草药。看样子,是将混在一起的草药分拣而放。
    见着来了两个陌生人,男人面上诧异一闪,起身相迎:“娘子回来了,这二位是?”
    男子正是绝娘子丈夫,名唤颜卿。
    颜卿相问,绝娘子娇笑着回道:“捡来的。”
    篓子放下,绝娘子面色瞬间柔和; 那模样,看上去真是从冷面美人,瞬间化作了软娇娘。
    这一句‘捡来的’,听的颜卿面色不太好看;绝娘子这才笑道:“方才去采药遇着的,这人是大师兄的徒弟,叫……”
    说到这,绝娘子才转首问着北宫逸轩:“哎,你叫啥名儿?”
    “回小师叔,师侄复姓北宫,名为逸轩。”
    “北宫逸轩?”
    颜卿眉头微蹙。
    绝娘子亦是撇了嘴,“难怪了,也只有身份相当的人,才能搅到一起去。”
    说这话时,绝娘子目光看向宁夏,将宁夏看的莫名其妙的。
    北宫逸轩却是想着绝娘子方才之言,心有所悟。
    “蝉儿有伤在身,需煎药调养,还请小师叔、叔公行个方便。”
    药,这桌上便有。绝娘子指着右方屋子,不耐烦的说道:“先将人弄屋里去,药自个儿煎,姑奶奶不伺候。”
    此话一出,颜卿又是眉头一蹙;绝娘子抓了抓头,在北宫逸轩应了声是,抱着宁夏进屋时,这才与颜卿娇声说道:“夫君,我错了,这是一时出口,我记得了,往后不说那三个字了。”
    外头,绝娘子哄着颜卿;屋内,宁夏吐了吐舌头,与北宫逸轩小声说道:“原来小师叔这么有意思。”
    是啊,可不是有意思么。
    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银铃镯,北宫逸轩与她说道:“你先休息,我去煎药。”
    她含笑点头,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外头,颜卿分着药,绝娘子在他身旁挑挑拣拣。
    瞧着北宫逸轩出来,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药一并放到桌上:“气血两亏,本就亏了身子,近日又失血,不是遇着我,你出山了也没用。”
    这话,半分不假。
    边界之处,甚是混乱,好的药材,可不易得。
    她这儿要什么有什么,外头如何能比?
    更别提,她这些药材,可都是宁夏所需。
    瞧着那些名贵的药材,北宫逸轩心中震惊。
    震惊的不是这些药材名贵,而是这些药,是解蛊毒的!
    “想必,赤炼那小东西很快就会找来;待那小东西寻来,将蛊毒一并给她解了。”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便不止震惊了。
    “小师叔知晓如何配药?”
    他这问,绝娘子笑的得意:“那蛊毒,还是姑,还是我当初教那小子的。”
    夫君跟前,撒泼的话,不敢说。
    颜卿知晓她是随性惯的,外人跟前,泼辣的不像话,在他跟前,却是软的跟猫儿似的。
    这或许便是应了那一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去后山瞧瞧,晚些回来。”
    颜卿开口,绝娘子笑道:“夫君这两日还是不出门的好,这二人来了,保不齐有大堆的蛇跑来,到时遇着蛇,可就麻烦了。”
    这般笃定之言,北宫逸轩越发肯定那对镯子有问题!
    铁娘子本是无心相救,却在瞧着那镯子之后,主动上前。
    他敢肯定,绝娘子相救,与鬼医毫无关系;她肯救蝉儿,必是与周宇鹤有关!
    颜卿微一琢磨,这才摇了摇头,去了左方的屋子里。
    瞧着北宫逸轩垂眸沉思,绝娘子朝他招了招手:“过来,随我去寒谭,将黑莲捣汁混药。”
    黑莲?
    接二连三的震惊,让北宫逸轩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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