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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95部分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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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山中走了一日,听着赤炼在他耳边念叨着,他却是一字不言。
    他甚至没去想过,为何要放任赤炼这般多话?
    是因为独行山中感到寂寞?还是想知道更多,与她有关的一切?
    爬过高山,趟过河流,再往前走,就是下一个驿站。
    心不在焉的走在道上,经过一个小小的村庄。
    从这村庄上去,就是官道。
    再走些时辰,便到了驿站。
    忽然,村口传来鼓声。
    抬眼看去,只瞧着一条条白布挂在树上。
    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村儿里有人去世。
    “那老头儿也是个怪人,一只手臂两万两。老徐也是个没良心的,居然真将死了的婆娘给人炸了。”
    “可不是吗?还给那娃儿看着炸的,哎,也不知那一家子是什么人哟。”
    骂骂咧咧声音传来,周宇鹤听完,眉头蹙的厉害。
    易了容进村,打听一番,眸中闪过异样。
    师父?
    肯定是师父!
    若非他临时改变主意,绕到此处,如何能知此事?
    想到师父这一路上抱着古籍翻看,他发问,师父却含糊其词。
    联想到此处之事,周宇鹤隐隐觉得,此事与那女人有关!
    离了村庄,忙赶去驿站。
    不出所料的,没找着师父的身影。
    等到半夜,才听得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
    烛火点燃,那人提笔在纸上写写划划。
    时而扬眉思虑,时而低头叹息。
    许久之后,叹了口气。
    “别人顶多也就是一天没胃口罢了,小丫头怎么就沾不得油了?”
    “什么沾不得油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吓的鬼医手里的笔都掉到了桌上。
    看着藏身柜后的人,鬼医骂着:“小免崽子”,一边不动声色的将纸给捏作一团。
    “师父,能给我瞧瞧吗?”
    视线锁着鬼医的手,不给他毁纸的机会。
    鬼医讪讪的笑着,敷衍道:“没什么,就是闲着没事儿,出去逛了一圈。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明儿是继续赶路?还是在此歇息一日?”
    说道间,手里一捏,一团纸便化作了白尘。
    鬼医越是这样,周宇鹤却是怀疑。
    坐到桌前,自个儿倒了茶,慢条斯理的问道:“今日我听说一件趣事儿,师父想不想听听?”
    “啊?趣事儿?什么趣事儿?”鬼医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坐到对面,也跟着倒了一杯茶喝着。
    “今日从梨花村上来,听说了一件趣事儿。”
    梨花村,就是有人买了死人的尸体,却断了一条手臂用油炸的那村儿。
    此话一出,鬼医目光闪烁。
    放下杯子,打了个哈欠:“哎呀,老喽老喽,成日赶路,这身子骨不行喽。”
    说罢,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时辰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明日看来是要赶路的,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说罢,抬步便往内室而去。
    周宇鹤身形一闪,将人拦下。
    “师父,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对她做的事,赤炼必是与你说了!不然,你也不会以我用过的法子,去做那天理不容之事。”
    人死为大,师父居然买人尸体来炸,实乃天理不容。
    他着实想不明白,师父有什么理由,有此行为?
    周宇鹤的态度很强硬,半分不容鬼医敷衍。
    鬼医瞧他认真的模样,低头想了想,这才问道:“走都走了,她如何,与你何干?不管她怎么着,有我想法子,你又何必多管闲事?”
    所以,她真的出事了?
    难怪师父这一路这么奇怪!成日里抱着古籍忧心忡忡。
    想到她,想到炸手,周宇鹤心里头不由的一紧。
    “师父,你与我说说,到底是如何了?”
    越是不告诉他,他越是想知道。
    特别是回了山中一趟,他更想知道这其中之事。
    “你……”
    “师父,告诉我!”
    鬼医还想敷衍,周宇鹤却是异常的坚决:“师父若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问个清楚!瞧瞧她还有什么戏没演完!”
    “不是,你去问什么问啊?”
    瞧着周宇鹤作势要走,鬼医一把将人拉住:“事情你都做的出来,她如今如何,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恨她,也该是时候结了;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不相信她能那么作贱自己!
    虽说我与小丫头相识不久,可我眼睛看的清!什么人心里通透,什么人心里阴暗,我还是看的明白的!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跟她一小丫头斤斤计较?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拿手往她嘴里塞,她现在只能吃素;但凡沾点油腥儿,立马吐了黄疸。
    你将她身子亏的那般厉害,哪一顿不补?如今倒好,补也补不了,还靠着逍遥小子渡了内力给她撑着,你说说,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本来是不想说,可是这一说起来,怨念就停不下了。
    特别是那日去庄府,偷偷悄着她虚弱的模样,鬼医这心里头便是愧疚的很。
    都怪他没好好教宝贝徒弟,竟是让徒弟走了歪路,对个小丫头也这般的心狠手辣!
    鬼医的话,听的周宇鹤步子一退。
    沾不得油腥儿?
    所以,她根本不是装的?
    忆起她苍白的面色吐到发青,想到她沉默以对,并不相驳的模样,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
    。。。

  ☆、0509:定要问个明白

“是她亲口说的!是她说的算计我!”
    说出的话,似为了给自己定心。
    可是,平不了的心,证明这话,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好,她算计你。既然都是她算计你的,你也别管了,我正寻着法子,你回去好生休息吧。”
    鬼医也不想多说,挥手赶人。
    周宇鹤也想走,可步子怎么也迈不出。
    在鬼医抬步欲回内室时,又将人拦下:“师父,你与我说说情况可好”
    自打决定离开,他便再没去打探她的消息。如今想知道,也只能问师父。
    鬼医抬头不解的瞧着他。
    这般瞧着,眸子里闪过异样;许久之后,坐回位上,甚是认真的问着他。
    “小子,你老实与我说清楚,她的蛊毒,是不是用你小师叔的方子?”
    鬼医不答反问,周宇鹤目光一闪,缓缓避开,“师父如何问起此事?”
    “甭管我问不问!你只需与我说,到底是不是用的你小师叔的方子?”
    这些日子他仔细的想了想,丫头说,解毒,要用宝贝徒弟的活血为引。
    可是,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对劲!
    鬼医问的认真,周宇鹤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改没改”
    这一问,周宇鹤摇了摇头。
    “既然没改,只用赤炼的血就好,你这般诓骗她,有什么意思?”
    终于证实了心中所想,鬼医‘蹭’的站了起来。
    抬了手,指着周宇鹤,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
    “你心怀天下,立志为王;以往你再狠辣,至少对女人也能给个痛快。如今瞧瞧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掏空身子,终身不孕,现在还让她连油都沾不得!
    你知道不知道,她要是再这么下去,别说找到黑莲,就是她这身子,也撑不到那时候去!”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
    那丫头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着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
    最后一句话,听的周宇鹤惊异的望去:“师父说什么?撑不过一年?”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来问我?她身子那般弱,如今补不得,你说如何撑得住?”
    鬼医又是一阵摇头叹气,周宇鹤心里头压下的想法,此时猛的冒了出来。
    “师父,你先带着他们回东周。我与北宫逸轩的计划有些纰漏,我去再作商议。”
    说完这话,他作势要走。
    鬼医一把将人拉住:“你还想去做什么?非得去刺激她吗?她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你就让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成不?”
    真怕小子一时冲动,跑去把人折腾死了。
    他此时这模样,可不是满目怨气么?
    周宇鹤回头,看着鬼医:“至少,我要问清楚!她凭什么骗我?”
    凭什么骗他?为什么一再的骗他?
    在她眼里,他到底是什么?随意戏耍,没有一句真话。她到底,将他看作了什么?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她不骗你,难道骗逍遥小子?”
    鬼医死拽着不放手,绝对不能放他去生事儿。
    已经这样了,再让他折腾下去,指不定两三日就给弄死了。
    鬼医打定主意不让他走,周宇鹤眉头紧蹙,心中越发的压抑。
    凭什么?凭什么每个人都帮着她说话?是她坏他计划在前,凭什么错的就是他?
    他的怨气,让鬼医又是重重叹气:“她和北宫荣轩势不两立,你要让北宫荣轩把北煜搅乱,她如何能让你如愿?你要一统三国,她要保命,各自机关算尽,到最后,只是谁输谁赢罢了。
    输便输了,你向来输的起!哪儿跌倒哪儿站起来,也不失风度。可你为何就与她死磕不放?”
    苦口婆心的劝着,鬼医拉着周宇鹤,坐回位上。
    “输给小丫头,你不丢人!从另一方面去想,她也是有本事!虽不是男儿身,可棋逢对手,不失为人生快事。”
    人生难得一知己,更难得一对手。
    不管怎么说,恩恩怨怨,也都该结束了。
    鬼医的话,周宇鹤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去问她,要她亲口回答,那日为何不驳?
    到底是不是作戏?那一日到底是如何?她为何不肯与他说?
    “师父。”
    沉默良久,周宇鹤缓缓站了起来。
    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到了墙边,打在角落里,道不出的寂寥。
    “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既然因我而起,我有过问的权利。”
    回身,看着鬼医担忧的眸子;将古籍握于手中,将赤灵放到肩头。
    “还请师父带着他们先行回国,我去,只是讨一个说法,不会对她怎样。”
    不会对她怎样?鬼医明显不信。
    带着怨气去讨说法的,一般都会闹到动手。
    他一动手,小丫头还能讨得好?
    鬼医表示不赞同,周宇鹤却已是转身而去:“有劳师父。”
    “哎,不是……”
    鬼医追了出去,那人却是没了身影。
    看着院中摇曳的灯笼,鬼医低声骂道:“老子还想跑呢!怎么把这烂摊子丢给老子了?”
    骂骂咧咧回了屋子,鬼医真怀疑这二人上辈子是不是结仇太深?所以这辈子死磕着不放了?
    多日未见太阳,宁夏表示很郁闷。
    还想瞧瞧日出日落呢!
    而且没有太阳,一直阴沉沉的,山里也冷嗖嗖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自转出问题了?在京里还有太阳呢,这都好几天了,太阳倒放假了。”
    坐在树枝上,吃着烤好的地瓜。
    宁夏这般嘀咕,树下乘着野菇汤的北宫逸轩,不免轻笑。
    “这个季节是这样的,这些日子不下雨便是老天眷顾。”
    说道间,朝她招了招手。
    宁夏轻声一咳,手里拿着地瓜,笑的有些尴尬。
    “你站远点儿,把锅拿走。”
    她飞了老半天才坐上树枝,这距离有点儿高,她怕着陆失败,打翻了汤。
    北宫逸轩倒也配合,将东西都挪的远远的,这才站到树下:“下来吧。”
    这几日赶路,休息时,她也没闲着。练习吐纳,练习轻功。
    虽说还在跟第一套剑法纠缠不清,好歹出剑收剑也懂得以内力稳固。
    宁夏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扶着树干,深吸一口气,这才运气跃了下去。
    “不着急,落地时内力需稳固,切莫乱了心法。”
    树下,他耐心教着。
    宁夏也争气,只不过,争气只争了一半。
    落到一半,气就提不上了 ;最后手舞足蹈的朝他扑了过去。
    “接…接着了……”喘了口气,本来只觉得尴尬的人,在瞧着北宫逸轩身后排开的几人窃笑不止时,顿时觉得丢人丢大发了。
    “你你你!还有你!笑什么呢笑!”
    她不满点名,方晓几人在北宫逸轩回身前,立马闪开 。
    “难得瞧你面皮儿薄。”
    向来不怕人笑话的,这几日闹了不少笑话。
    第一日,飞不上树,掉石头上了;第二日,飞到一半掉下来,却让地瓜糊了一脸;今日,飞上了,也下来了,虽说是他接着的,好歹没闹笑话。
    “晚上还要自个儿上去?”
    她非得自个儿上树练轻功,他也不能阻止。
    毕竟,这得自己练才行。
    宁夏重重点头,咬了口地瓜:“那必须的啊!我现在都能上树了,好歹比以前跳半人高要强吧。”
    “倒是,至少能跟猴子比上树了。”
    他含笑而语,宁夏不满的冲他吡牙裂嘴。
    打趣间,将汤递到她手中。
    那头,一群人围在一起烤野味;这头,她在这儿开着小灶。
    “别管我了,你快去吃,吃了好赶路。”
    把人往那头推着,宁夏满脸的笑意。
    瞧她吃的高兴,北宫逸轩点了点头,这才去吃东西 。
    北宫逸轩走了,冬沁这才拿着一个烤馒头,目光闪烁的走到了宁夏跟前。
    “主子,烤馒头。”
    馒头也不能顿顿蒸,因为她的缘故,已经放慢了行程。所以,都是晚上做好了,白天烤着吃。
    宁夏接过馒头,慢慢的吃着。冬沁看了看那头盯着的几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在摄政王府那会儿,您是不是摔着脑子了?”
    这一问,好吃的烤馒头在嘴里嚼了甚久,才咽了下去。
    宁夏琢磨着冬沁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庄映寒是撞了柱子之后,她才来的。
    所以,也算是摔着脑子了吧?
    她这点头,冬沁一副明了模样,随即又是心疼不已:“没事儿,慢慢来,主子不必急。”
    说完,冬沁小跑着回到火堆前,与那几人嘀咕着。
    宁夏觉得这些日子,那几人总爱凑一块儿嘀咕;特别是她练功的时候,无数的眼睛盯着她,那模样,就跟要偷学似的。
    她也问过逸轩,他们怎的那么奇怪,逸轩只给她一个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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