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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88部分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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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宇文瑾还死不得!换句话说,尚未将兵权收回,宇文瑾还不能死在北煜境内!
    “住手?”
    周宇鹤哂笑之间,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声,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间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于屋内蔓延,却是令人作呕。
    “北宫逸轩,今日本皇子好兴致与你们玩儿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个男人,可别坏了本皇子的兴致!”
    说话之间,解了宇文瑾的哑穴。
    顿时惨叫震天而起,闻之胆寒。
    “宇文瑾,识相的,便将认罪函给写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儿着玩儿着,就玩儿的大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说先前的痛,是急冲而来;那么此时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鱼鳞般的手臂,被滚烫的油一点儿一点儿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撑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笔,“我写!”
    认罪函?写下认罪函又有何关系?他写的,父皇如何能承认?
    除非北煜打败大宇,否则这认罪函也不过废纸一张!
    。。。

  ☆、0498:彻底废了

忍着痛意,宇文瑾提笔抄写认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北煜内乱未停,兵权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时取他性命!
    只要熬过此时,待他回了大宇,他必带兵,踏平北煜!
    今日之辱,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宁夏脱力的靠在北宫逸轩怀中,看着宇文瑾抄下认罪函。
    周宇鹤却在那人停笔之时,摇了摇头,将那认罪函丢进了油锅。
    “这可不是你的笔迹,形似而神不似,骗骗旁人还行,骗我,你还嫩了点儿!”
    便是他出手,也能写个十成十的相似!
    “这个时候还耍把戏,该罚!”
    一声‘该罚’,一勺热油便淋到了宇文瑾手掌之上。
    听得宇文瑾的惨叫,看着那炸熟的手臂;宁夏闭了眼,强忍着恶心。
    满屋的肉香,却是令人作呕。
    记得街边的小吃摊上,老板将火腿肠划上一刀一刀的,然后丢进油锅里炸。
    起锅之时,火腿便开的像一朵朵花儿似的。
    抹上甜辣酱,味道却是不错。
    此时宇文瑾那条手臂,与那炸火腿肠一模一样;再配着地上刺目的血迹,宁夏再也忍不住的呕了出来。
    宁夏呕的厉害,北宫逸轩忙端茶递水,再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周宇鹤如何折腾。
    “可是难受的厉害?我扶你出去。”
    屋子里的味道极重,她怕是受不得了。
    “别走啊!这可是你的主意!”
    周宇鹤身形一闪,拦下二人去路。
    瞧宁夏面色发白的靠着北宫逸轩,便是好笑。
    “庄映寒,原来你这般无用!主意是你出的,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
    没承想,这才开始,便受不住了?
    不过,她此时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这般惹人怜爱?
    北宫逸轩怒目而视,一抬手,欲将拦路之人推开。
    这多事之人!
    周宇鹤微一侧身,自然避开。
    瞧着宁夏裹眉看来,周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的说道:“庄映寒,不是要玩儿么?这才开始,你可不能走!”
    放肆之举,只以云闲身份能为;今日倒是好机会,借着北宫逸轩的计划,玩儿了个随心所欲。
    折磨人嘛,他最爱了;待得这女人俯首称臣,他倒想试试与她玩儿些更有意思的!
    宁夏看着周宇鹤这倾绝天下的容颜,压下那股深深的厌恶;退后一步,贴着北宫逸轩,与那人拉出距离:“我累了。”
    三个字,她回的甚是费力。
    周宇鹤瞧着她跟花儿一般蔫了的模样,顿时无趣。
    这份无趣中,有一种莫名的舍不得。
    又不是没见过她虚弱的模样,怎么今日感觉这般奇怪?
    “真是无趣!”
    撇嘴一声嘟哝,掩盖心中莫名的情绪。
    也在此时,宇文瑾再次停笔。
    昊天将认罪函拿了过来,周宇鹤抢先看了一眼,点头说道:“这才是他的笔迹。”
    模仿笔迹,高深的,难保形似而神不似;方才宇文瑾耍花样,收笔之时力道有恙,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受了威胁,自然是不敢再耍花样。
    “让他按了印再收好。”北宫逸轩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着昊天。
    为了一份认罪函,却是刺激了庄映寒。险些让庄映寒杀了宇文瑾,酿下大错。
    虽是东西到手了,却离计划相差甚远。
    瞧着周宇鹤那副算计的模样,北宫逸轩扶着宁夏往隔间而去。
    “哎,不是要千刀万剐吗?”刚迈一步,宁夏的步子又被周宇鹤伸腿给拦下。
    北宫逸轩面色不善,一出脚,那人立马闪开。
    “周宇鹤,你够了!”
    没看她面色很差吗?还这般不知分寸!
    北宫逸轩怒意不藏,周宇鹤勾了嘴角,眨了眨眼,轻飘飘的说道:“本皇子不同废物说话!”
    还不待北宫逸轩回话,周宇鹤偏头看向宁夏:“不爱吃肉,多开些花儿也不错!到时如你所愿,抹上蜂蜜,加些合欢散,将他丢到山上如何?”
    此话一出,宁夏脑子里的画面,受刑的不再是宇文瑾,而是她!
    她好似看到,周宇鹤冷笑间举刀而来……
    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画面,只觉得,此时看着周宇鹤,让她胃里头痉挛的厉害。
    也在此时,游船似撞上了什么;众人身子一斜,便瞧着周宇鹤含笑而起,落于廊上。
    “呀,北宫逸轩,咱们被包围了!”
    周宇鹤飞身而回,眨眼一笑。
    北宫逸轩目光一沉,可见之处,无数游船靠近,船上之人个个佩戴武器。
    “我先去瞧瞧,你在此休息片刻。”
    柔声说话间,吩咐方童收拾屋子。
    许是染九带人追来了!
    因为庄映寒的出现,打乱了计划;此时宇文瑾被折腾成这模样,必须抓紧处理才行!
    他必须亲自去阻止,给方童多争取些时间。
    北宫逸轩领着昊天二人出去,跟去看戏的周宇鹤却又折了回来,“要不要吃炸猪手?我给你拿来!”
    炸猪手?不如说是宇文瑾的手!
    这个时候还不消停,他有什么目的?
    宁夏转开目光,无心与他多言;那人却不放过她,凑的越近,双手压着椅把:“庄映寒,若不是中了蛊毒,你会不会用这法子对付我?”
    周宇鹤靠近,方晓自然相挡;那人却要得个答复,一抬手,将方晓打的飞出甚远。
    “砰”的一声,作为隔间的屏风,与方晓一道,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对面收拾屋子的方童和秋怡二人,瞧着宁夏被周宇鹤半困之时,均是停了动作,举剑而来。
    不管方才宁夏和北宫逸轩是什么情况,周宇鹤都不能伤她半分!
    二人出手,周宇鹤却是弯眸一笑,双手握着椅把,连人带椅的给送到了宇文瑾身旁。
    左边,是一锅滚烫的油。
    右方,是被点了哑穴,扬天大喊,却没有声音的宇文瑾。
    方童三人还待拼命,瞧着周宇鹤顺手拿起油勺,冷眼看来时,不敢再有动作。
    连宇文瑾都栽在周宇鹤手中,三人真怕那人发起疯来,将油泼到了宁夏的身上!
    离的越近,味道越重;本就痉挛的胃,在近距离接触宇文瑾时,顿时翻江倒海。
    “庄映寒,回答我!若不需我解毒,你是否也会这般对我?”
    她能想到这法子对付宇文瑾,是因为宇文瑾当初让她亲眼瞧着庄伟泽受了剐刑。
    他与她,同样有恨;那么,她是不是也想过这般对付他?
    宁夏抬手压着胃,近乎祈求的看着他。
    她不敢开口,不敢呼吸,不敢触碰屋中的空气。
    此时的情形,就像是把面倒进了水中,用力的揉着。
    与之揉和的,是庄映寒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是庄映寒从城墙跳下,眼框落地,脑浆四溅的画面。
    她不语,他却不依;越发凑近,一手握勺,一手托着她下巴,逼她直视:“回答我!”
    如果她有这想法,他现在就让她尝尝这滋味儿!
    执着的想要一个答复,他却不管,为何非得要她一个回答?
    是不甘心她也想这般对付他?还是不相信,她会对他下此狠手?
    他的力道,让她难以闭气。
    呼吸之间,肉香袭来。
    方才已将胃里吐空,此时再也忍不住的呕吐之物,却是饮下不过一刻钟的茶水。
    周宇鹤本就凑的近,她这茶水呕出,尽数吐到了他的身上。
    那人显然没料到是这结果,一时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污秽之物顺着袍子滑了下去。
    虽说这衣裳不受污秽所脏,眼中画面,让周宇鹤眉头蹙的厉害。
    她这是什么答复?存心落他面子?这女人摆明了是恶心他!
    抬手便想扇下去,却看到她面色发白,手悟着胃,一副难受的模样。
    这女人!这女人真是……
    高举的手,又狠狠的甩下。
    打女人,不是他的作风!可这女人就是让人恼的慌!
    可是,此时他又下不了手!
    如此矛盾,如此反常的心情,让他心里头急燥的很。
    “气死我了!”
    四个字,那人举着油勺转身,恶狠狠的瞪着宇文瑾。
    宁夏压着胃,难受的靠着椅子;却见他换了个大勺,舀了油,一股脑的淋到了宇文瑾手臂之上。
    本就被淋熟的肉,再受热油一淋,便是进了骨头。
    宇文瑾没料到周宇鹤竟是牵怒于他!这一淋,痛的张口惨叫。
    只不过,惨叫无声。
    看着宇文瑾痛的挣扎,却摆不了这命运之时,宁夏看向周宇鹤的目光,是掩饰不下的恐惧。
    太多画面与此时重叠,宁夏觉得眼前的周宇鹤不再是人,分明就是吃人的恶鬼!
    宁夏那惊骇排斥的目光转来,周宇鹤心里头更恼。
    你装什么柔弱?这不是你出的主意?此时你倒将我作了恶人?
    周宇鹤咬牙切齿的不停手,如此淋了无数次之后,割了绳子,抬勺一敲,宇文瑾的手臂从关节处断开,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断臂,宁夏想握紧拳头,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
    宇文瑾那条手臂,算是彻底的废了!
    周宇鹤还真是不怕事儿大!他怎么敢这般渗和?
    如果当初庄映寒没有自杀,她的结局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还是会被周宇鹤折磨的生不如死?
    。。。

  ☆、0499:传了信来

北宫荣轩那些龌龊的手段与周宇鹤相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也难怪庄映寒对周宇鹤,是那般的恨!
    “外焦里嫩,瞧瞧喜欢不?”
    宁夏恶心了周宇鹤,周宇鹤也不打算放过宁夏。
    用断袖包了断手,大步走到宁夏跟前。
    肉香更近,炸的金黄的小臂连着手掌近在咫尺。
    分明是不想去看,可近在咫尺的东西,却让她忘了闭眼。
    肉香,手臂,宇文瑾,庄映寒,周宇鹤……
    太多太多的画面在脑子里纠缠不断,哪怕她强迫自己闭了眼,这些画面依旧在眼前晃动。
    毫无征兆的,她再次呕了出来。
    伴着一阵的酸水儿,一股苦味儿瞬间冲了出来。
    又被吐了一身,周宇鹤真是恼的狠了。可瞧着她竟是吐了黄疸,这才发现,她哪里是装的?
    她这是真的受不住了。
    见惯了死人,习惯了打杀,哪里还会怕这些东西?
    可是,她偏偏就是受不住了!
    她这些年是如何混的?竟是这般不中用!
    周宇鹤举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着她扶着椅把,吐的面色发青。
    “周宇鹤,你欺人太甚!”
    前头有昊天二人、凌羽丰与染九周旋,染九有伤在身,不敢放肆。
    凌羽丰带了人来,两相对峙,也让那头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是以,北宫逸轩这才寻了机会,折身而回。
    本是来检查是否处理妥当了,没承想,事情却是越演越烈!
    与庄映寒夺身子,她本就虚脱;周宇鹤还当着她的面这般作为,她如何受的住?
    承受庄映寒的过去,已是让她如拉满的弦,随时都可能崩溃。
    如今周宇鹤的行为,是想将她逼疯吗?
    北宫逸轩一声怒喊而来,瞧着方童几人傻站着不动,免不得呵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都收拾了!”
    几人这才回了神,忙动手收拾刑具。
    闪身而来,将宁夏一把抱起;北宫逸轩面色阴沉的看向周宇鹤,“给你一盏茶,将宇文瑾处理妥当!”
    这些事,本该方童处理;可周宇鹤之举,触碰了他的底线!
    瞧着北宫逸轩将人抱走,周宇鹤垂眼沉默。
    他这是在做什么?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她靠在北宫逸轩怀里,惨白的面容透着青色,虚脱到让人懊恼……
    理不清为何失了控,周宇鹤将勺子丢进油锅。
    溅起的油,沾上宇文瑾衣襟,越发显的狼狈。
    面无表情的拿起桌上长剑,周宇鹤唇上一紧。手中长剑一挑,炸熟的上臂被一剑削去。
    瞬间一道血注自肩膀处喷出,脏了地面。
    丢了剑,周宇鹤迅速的上着止血药物。
    宇文瑾连番受罪,已是支撑不住;左手彻底失去之时,便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周宇鹤动作之时,方晓三人已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血迹和油渍,迅速被抹去。
    “给他寻一套衣裳换上,从暗门送到隔壁屋中躺着;收拾妥当了,将这香料加到炉中,将厅中窗户尽数打开。”
    冷声说完,将一包香料丢到桌上,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
    方童看着那人离去,眸中透着怒火。
    周宇鹤!
    “今日倒是瞧了一出好戏,有人杀人不成,倒是把自个儿给废了!”
    那人出了大厅,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穿过走廊,瞧着前头对峙之人,笑的好生惬意:“人呐,可不能心思太重,不然,得不偿失。”
    说罢,瞧着对面船上,冷眼看来的人:“不是有伤在身?怎的来了?不知本皇子此言,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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