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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82部分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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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染九,宁夏刁钻的说道:“方才这位姑娘,指着本郡主说,‘仔细红颜薄命’。本郡主倒是想瞧瞧,这位姑娘懂不懂‘红颜薄命’这四个字的意思!”
    宇文瑾目光透出几分不耐,看了宁夏一眼,又看向垂首不语,却是不以为然的染九,最后说道:“不管如何,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口中说着手下留情,心中却是想着,染九这小子也是处处坏事儿!性子也急,一直舍不得对他责罚,今日借着庄映寒之怒罚他一罚,倒也没什么。
    不过就是三十大板,染九有内力护体,伤不得他,倒是让他失些面子,回去之后也好说教。
    那人应下了,立马有人上前拖着二人出了院子。
    染九本是一副清冷模样趴到凳子上,当下人走到他跟前,两根银针扎下去之后,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你敢……”
    他的话,被人用布给堵了;随着板子重重落下,染九扬着脑袋,双眼怒瞪;想叫屋中的宇文瑾相救,怎奈内力被制,又被人塞了嘴,绑在凳子上,无法挣扎。
    “今日之事,是文娅疏于管教,害郡主受到牵连,文娅实在抱歉;还请皇上和郡主不要记恨才好。”
    事儿结了,外头还在打着板子,宇文娅忙起身与小皇帝和宁夏请着罪。
    宁夏浅浅一笑,表示无关紧要;小皇帝放下茶杯,与之说道:“今日之事,郡主不再追究,朕也不再多言。”
    这会儿处处以郡主态度为主,小皇帝这行为,再次证实了安国郡主圣眷正浓之说。
    宇文娅来北煜,自是无奈;今日瞧着这里头的弯弯道道,虽不说明白了多少,至少也清楚一点:安国郡主,是半分不能去招惹的!
    瞧瞧她身边这些个麻烦事儿,只怕一招惹,便是一环接着一环的引火烧身!
    “说起来,若非公主侍婢有心栽赃,本郡主也不会发现当年的证据;这事儿,还得感谢公主侍婢的有心之举。”
    这句话,是对宇文娅说的;宁夏那目光,却是看着宇文瑾。
    说到这,宁夏还嫌不够恶心;一字一句,认真的与宇文瑾说道:“二皇子也是难得的重情之人,本是想保住公主名声,却被不知好歹的下人给坏了事儿;不过,最终还是还了本郡主一个清白,也解了公主困境;也算是上天有眼!”
    四目相对,宁夏眸光深邃,面色平静;宇文瑾心中发恨,却还得摆出一副惭愧模样,“实在是本皇子疏忽,也是公主大意;好在郡主晓以大义,不再追问, 方能将此事结了。”
    “皇兄所言极是,今日文娅过府拜访,却生出这些事儿来;文娅实感愧疚;听闻北煜京城有间酒楼甚是有名,叫什么仙湖庭?明日文娅作东,为今日之事赔罪,还请郡主赏脸!”
    。。。

  ☆、0489:不能让她藕断丝连

作东赔罪,是宇文娅唯一能想到了的缓解之法;若是直接送礼来,太过生硬,显得没有诚意;若是布了酒水赔罪,再送上礼,必然让人心里舒畅。
    这是母妃时常教她的,万事,莫要一根筋;有些事,还得用迂回的法子才行!
    面对邀请,宁夏自然接下;于是乎,今日之事到此结束,两个女人之间的事儿,自然是留到明日细说。
    分明是各怀心思,有恨有恼,却都作出一副欢喜庆幸的模样,也真是辛苦他们了。
    待得院中板子停了下来,宇文瑾兄妹二人自是言语一番准备打道回府。
    宁夏跟着走了出去,瞧着趴在长凳上气若游丝的二人时,眸光一闪。
    谢雅容的板子,是处理过的;不会将人打死,不会将人打的皮开肉绽;却是板板见肉,让人痛到骨子里,痛的人恨不能咬舌自尽。
    啧啧,打成这模样了,回去还要受宇文瑾审问;染九计划又失败,又受了一顿板子,如何不怪罪于她?
    想到谢雅容回去之后的处境,宁夏便是抬眼看着天空。
    当初,我一再说过不与你争,不与你夺;做个包子处处避你,你却一次次的让渣男来毁我清白;如今,可不就是风水轮流转么?
    只不过,我们遇着的人不同;我遇着了逸轩,你遇着了北宫荣轩;你让北宫荣轩来坏我身子,逸轩一出手,不取你性命,却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们的路,注定是不同的!
    收回视线,只见染九由人扶着站了起来;那人向来嚣张,如今却是连站都站不住,想来真是伤了筋骨了。
    染九的板子,隐了毒针,还加了铁。打板之前,银针封了那人穴道,让他无法以内力相挡,自然就被打的惨了。
    虽说只得三十大板,可这板板锥骨,板板撕肉,也是不好受的!
    更别说身上的毒发作,便似万虫撕咬般的痛苦,如何能受的了?
    都说医者难自医,不知这人能不能医好自个儿,别落个半身不遂?
    所以说,男人出手,那才是不留余地!今日这一局,是逸轩安排的,对付二人的法子,也是逸轩着手;他向来心狠手辣,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庄……庄……”染九连说话的气儿也没了,嘴里头呼噜半天,最后还是放弃开口,只用目光表达他的怒火。
    宇文瑾认为,三十大板,再是厉害,也不会怎么着!却没想到,染九竟被打成了这副模样。
    方才又是他自个儿说的,不打死便好;如今想发难,也苦无由头。
    “今日叨唠了,本皇子先走一步!”
    面对怒视的目光,宁夏平静的说道,“二皇子、四公主慢走!”
    说罢,吩咐下人送客。
    冷眼瞧着几人出了院子,宁夏这才浅浅的吐了口气。
    今日这一仗,打的漂亮!
    “早知你有安排,我便不会这般担忧了。”
    还未回书房,身后便传来一人的虚情假意。
    转身,瞧着周宇鹤笑意储眸时,宁夏眨了眨眼;所有冷嘲热讽的话,都在瞧着北宫逸轩抬步而来时,统统的咽了回去。
    “有劳五殿下忧心,安国不胜惶恐。”
    公式化的应付之后,宁夏自是不再多言;周宇鹤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又看了看举步而来的北宫逸轩,心里头又琢磨开来。
    她分明有心示好,怎的一转眼又冷冰冰的?莫不是事儿成了,又放不下北宫逸轩?
    这可不成!既然她有心示好,他自然不能再让她摇摆不定!乘热打铁,才能让她早做决定!
    打定主意,周宇鹤目光转回她面上;轻言细语一句‘万事小心’之后,抬了步子,慢慢悠悠的往外走着。
    这人莫名其妙的,宁夏送了他背影一个白眼;在北宫逸轩立于身旁时,小声说道:“还是赶紧将那本子给说书的送去,我瞧着他有些不太正常。”
    此话,北宫逸轩自是点头同意。
    他也觉得周宇鹤今日莫名其妙的!那本子,明日便送到说书的手中去。
    “郡主今日之举实在冒险,所幸安排的妥当!不然,若是被宇文瑾给算计了,朕也不知当如何给郡主开脱。”
    二人立于门口,小皇帝于屋中如是说着;宁夏转身而回,北宫逸轩却听着周宇鹤传音喊了一声。
    抬眼看去,只见那人立于院门朝他招了招手;回头看了看不知情的宁夏,又看了看周宇鹤,北宫逸轩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宁夏回到屋中,才发现北宫逸轩没进来;面对小皇帝的目光,缓声回道:“说起来,这也算不得安排;与昨夜里的情形相同,若是宇文瑾不让人来府上生事,自然就没了这些事。”
    换句话说,这两次都是以守为攻罢了。
    “安国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成全。”
    行了一礼,宁夏将怀中之玉拿了出来。
    小皇帝瞧着那半块玉,目光一闪,随即一笑,“此事还需回宫处理,不知是郡主随朕进宫?还是逍遥王处理此事?”
    不似以往那般咄咄逼人,再次卖了个情份出来,小皇帝这收买人心的把戏,倒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不管怎么说,玉终究是弄到手了,也是一件好事;压下种种思绪,宁夏浅声回道: “今日安国身子不适,这么闹了一通,已是疲乏;此事还请逍遥王费心处理。”
    整块玉都到手了,自然是要记录在案以绝后患,可她对丹青实在不懂,再加上玉上密语不是她能看懂的;所以,这些事,还是交给逸轩去办的好!
    书房中,二人说着玉佩之事;院外,周宇鹤漫步于青石路上,问着一旁的人:“北宫逸轩,猜猜大婚之日,我与她发生了些什么?”
    此一问,北宫逸轩的目光瞬间转了过去;瞧着那人双眸含笑时,下意识的握了双手。
    “说起来,此事也不当我来说;但始终是男人,有些事,还是男人出面的好。”
    这个时候,他倒是认同庄映寒之前说过的话,男人的事儿,男人解决!
    瞧着故作镇定的人,周宇鹤觉得心里头畅快的很;拆鸳鸯这种事儿,拆的好了,心里头真是舒坦!
    北宫逸轩平日里仗着与那女人郎情妾意,便是不顾场合的秀着恩爱;如今这份情有了瑕疵,他倒要瞧瞧,这个男人面对打击,会如何发难?
    “大婚当日,最让我高兴的,还是与她在房中的那些时辰;说起来,这事儿我应下她不提,便不该与你提起;但如今她与我示好,对我有了心思,我就不能再让她和你纠缠不清。”
    这一通话,说的北宫逸轩眸中带了寒意。
    周宇鹤瞧他目光转寒,接着说道:“你没发现吗?自那日起,她性子变的不同了;不是她不搭理我,不与我闹腾;而是她心里有了我,怕你知晓,只能对我不理,也想寻着机会与你说个明白。”
    这番话,周宇鹤说的甚是用心;若非今日她示好,他还不能确定她的心思;如今看来,那日起,她就有了这份心思了;只不过,放不下北宫逸轩罢了。
    女人嘛,总是念旧的,这点他能理解。
    但是,既然有心示好,他就不能再让庄映寒与北宫逸轩藕断丝连;等她做了决定之后,他就带她回东周,彻底断了和北宫逸轩的联系!
    然后,他就能看到北宫逸轩受不得这打击,发疯发狂,将北煜搅的天翻地覆了。
    既然有这打算,就不该提前说出来,万一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多生事端?
    可是,方才瞧着北宫逸轩从头到尾都是平静的模样,对这人胜券在握的神情,周宇鹤表示看着不爽快!
    所以,他要北宫逸轩自己去问庄映寒;他很想瞧瞧,平日恩爱的二人闹起来,是如何的精彩!
    “我知你不信,我也不与你多言;就似这手帕,她亲笔提字,只为表述对我的情意。”
    说话间,一方手帕从他手中展开。
    看着帕上的提字,看着那栩栩如生的蝉;看着蝉旁边,那**欲飞的鹤,北宫逸轩只觉得脑子一疼,心里一抽。
    这手帕他当然认得,是她亲手所绣的第一张蝉!
    不会的!不会的!蝉儿不会背叛他,绝对不会的!
    “她说,她不能让你发现为我而改变,只能做到于人前对我不理不睬。”
    瞧着北宫逸轩瞬间发白的面色,周宇鹤心中一动,有心嘲弄,“说起来,御女之术,我还是胜过你;虽说只得短短一个时辰,我却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北宫逸轩,多谢你这些日子对她的照看;如今我的女人想要回到我的身边,还请你早早清醒,不要再沉沦了。”
    说话间,瞧着宁夏和小皇帝远远走来;周宇鹤目光一闪,浅声说道:“今日她胜了一局,你对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哦不对,想来另外半块玉,她也到手了吧?呆会儿你应该还要进宫一趟。
    让你为我的女人来回奔波,真是不好意思 ;待这些事成了,改日与她一并备下酒宴,多谢你这些日子的尽心费力。”
    。。。

  ☆、0490:宝贝徒弟脑子坏了

话说完,周宇鹤不动声色收回手帕,转身大步而去。
    那人越行越远,那些话,却是不断的在北宫逸轩耳边重复。
    细细一想,她不正是在那日之后,变的不同吗?
    难道……难道……
    不想去想,却控制不住的去想。
    想起她这些日子的改变,想起她看到周宇鹤之时的神情;想到河滩上,周宇鹤握着她的手,二人四目相对的情形;再想到她送花给周宇鹤……
    太多的事想起来,北宫逸轩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
    若她有心不理周宇鹤,何以送花?若周宇鹤说了谎,她为何不提当日之事?
    那手帕为何在周宇鹤手中?他确定,上面提字是她的笔迹,她为何要写?
    太多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再一想周宇鹤所言御女之术,北宫逸轩只觉得心里疼的厉害;胸口似有什么压着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一面对自己说着,北宫逸轩,你要信她!你一定要信她!她不会背叛你,绝对不会!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问着,周宇鹤大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只字不提?为何那日之后,她就变的不同?
    “逸轩,你怎么了?为何面色这般差?”
    瞧着北宫逸轩面色发白,眸中透着暴戾之气;宁夏心中一惊,慌忙上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面色实在是太差,眸中戾气太盛;宁夏一时慌乱,也顾不得小皇帝在场,拿了手帕便抹着他面上的冷汗。
    “你不会的,不会的对不对?”
    猛然握住她的手,北宫逸轩双眸死死的看着她,这神情,实在是骇人。
    宁夏不明所以,心里头莫名一慌;手腕被他握的生疼,一声呼痛,便是脱口而出,“逸轩,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疼,让他唤醒;看着她担忧的神情,看着她被握得发紫的手腕,心里一抽,慌忙松手。
    不会的!不会的!哪怕全天下负他,她也不会负他!
    压下暴戾之气,目光落到她手中的绢帕之上;想到周宇鹤帕上的鹤与提字,北宫逸轩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很。
    “方才只觉得丹田之处有些异样,许是近日练功急燥,急功近利有走火入魔之险。”
    他这般说,宁夏倒真觉得他方才的模样,有几分走火入魔的前兆;此时见他平静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别太急,你也说过练功需一步步来,可莫要再这般急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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