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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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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二人走远,直到那谈笑再也听不清了,周宇鹤低眼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方才那一抹担忧,虽不是对他,却让他心中一软。
    平日里,她便是这般对北宫逸轩吗?那话中的情意,那眸中的深情,分明与其她女子相同。可是这样的深情出现在她身上,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且,今日的她太过平静了,那份淡然,那份平静,是二人自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
    她的眸子,从来都跟小狐狸一般,满是算计;可方才看清他时,那一记目光,就似一个深谭,深邃又平静,让人看不到底。
    以往的她,狡黠,睿智,处处算计,后来更是张牙舞爪,半分不肯消停。
    如今,她淡然到就似一抹空气,宁静到就似这流淌的河水,一眼看去,再普通不过;可你细细去瞧,却发现,你已经看不清了。
    就像这空中,何时伴着花香,他已无从知晓;就像这河水,几时游过鱼儿,他亦不曾得知……
    正在想着,便听得有人靠近;回头一看,只见田曼云眉目含情的看来。
    这女人眸中的情意,只增未减;可这种情意,对他而言,却是再普通不过的。
    只要他出手,哪个女人待他不是如此呢?
    哦对了,那个女人,不就是与旁人不同吗?哪怕他给了女人最想要的誓言,说过会等着她,她给的答案,却是让他猜测不透。
    “殿下,袁先生请你过去。”
    这知礼之言,不似那二人相处那般的随意;周宇鹤目光看向谈笑的二人,点了点头,大步上岸。
    捡了河螺,北宫逸轩问了清洗之法,将河螺给了昊天二人去处理;小两口回了岸上,在秋怡准备好的热水中净了手。
    吃着烧烤之时,鬼医琢磨了很久,这才开口说道,“这些东西偶尔吃吃倒是不错,五皇妃没吃过,尝个鲜便好;可莫要多吃,不然这辣的吃太多,不利于养身,将来可不好生育皇子。”
    鬼医这话,听的田曼云面上一红,低头时,悄眼看了看周宇鹤;见那人面色未变时,心里莫名的失落。
    鬼医瞧着宁夏没甚表情时,轻咳一声,似随口问道,“郡主会做这吃的,想必也当知晓,这些东西吃多了,不易受孕。”
    宁夏不知道鬼医想说什么,瞧着他说完这话,便低头猛吃时,淡淡一笑,“袁先生说的是,这些东西吃个新鲜便好,不宜多吃。”
    她这神情话语都是淡淡的,鬼医真不知道接下来当如何说了;一想着自个儿作死害了她,一咬牙,与她笑道,“说起来,能不能育有子嗣,也没什么重要的,是吧?”
    这一问,颇失礼数,鬼医这会儿的身份是周宇鹤的老师,与宁夏说起这话,自然唐突。
    宁夏抬眼看着鬼医,在那人纠结的目光下,自然点头,“袁先生说的是,若是不能育有子嗣,那也是天意,何需强求?”
    她这回答,与上一次的反应那是迥然不同,鬼医听的心里头既是开心又是担忧的;开心的是,她能想的开;担心的是,怕她这是托词。
    周宇鹤饮下一杯酒,不冷不热的说道:“上次郡主听说难育子嗣,可是又哭又闹的,好不热闹;今儿个这般平静,倒是意外了。”
    这句话,纯粹就是找骂!鬼医在桌下踢了周宇鹤一脚,真对宝贝徒弟这张嘴恼的很。
    以为宁夏又要与他一番对骂,没曾想,一眼看去,那人却是神色一分未变,依旧是淡然笑着,手里还给北宫逸轩倒着酒。
    这一下,连鬼医都看不明白了,她这是,转性了?
    瞧着鬼医要发问,宁夏浅笑间放下酒壶,问着鬼医,“请问袁先生可有子嗣?”
    看来鬼医是不想让田曼云知道自己身份的,她也没必要与人不痛快。
    鬼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周宇鹤,“子嗣倒是没有,收了个徒弟,倒跟儿子差不多 。”
    “您看,袁先生没有子嗣,不也一样过了。”
    一句话,直接回了许多的问题,周宇鹤却是不消停,再次开口,“难得郡主转变的这般快,倒是让人佩服。”
    这意思,除了田曼云,几人都听的明白。
    他的意思是,宁夏先前要死要活的,不过作戏罢了;这戏也不能一直作下去,自然就装的这般平静了。
    面对这讨骂的话,宁夏笑而不语;北宫逸轩却是眸光一沉,不明白周宇鹤二人为何拿此事出来做文章?
    瞧着北宫逸轩面色不太好,宁夏想了想,转眼看向鬼医,“袁先生,我与你做个假设,若您听了不高兴,还请见谅。”
    鬼医一听,连连点头;宁夏这才问道,“若是有人与您说,您的徒弟不幸身亡,你会如何?”
    “那还用说,直接打死啊!”鬼医想都不想便回了话,周宇鹤却是冷笑着看向宁夏,看看,就知道这女人惯会装模作样,装什么平静淡然?不过是寻着机会骂人罢了!
    咒他死?他偏活的好好的折磨她不可!
    “打死一人,若再有一人与您说,您徒弟已故之事,您当如何?”
    宁夏这接着一问,鬼医顿了顿,明白她话中意思之后,讪讪一笑,“已然知晓了,再来人提及,自然是接受现实。”
    所以,这便是宁夏的回答。
    第一次听到周宇鹤说起,她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时,她惶恐,她害怕;但知道过后,再与她说,不能生育,心境自是不同了。
    每个女人,在听说自己不能生育时,必然都不相信。哪个女人能接受不能生育的事实?
    可是,在知晓过后,再经人提起,反应自然不同;虽然依旧会难过,却不再像第一次听说那般,反应那么大。
    什么事,都有一个过程,最难过的时期一过,心境必然不同。
    宁夏的回答,让鬼医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压抑。
    “酒没了,我去车中拿些过来。”
    鬼医那时不时瞧来的目光,北宫逸轩自然明白他是有话要说。
    。。。

  ☆、0466:周宇沫的心思

宁夏浅笑着点头,他便往马车而去。
    待得鬼医寻了借口跟去时,宁夏起身,与秋怡一道,将净好的河螺剪着尾部。
    一时只得周宇鹤夫妇二人坐在桌前,田曼云目光转动,抬手给周宇鹤倒了杯酒。
    那人目光,却落在与秋怡浅声交谈的人身上,眸子里,透着深深的疑惑。
    车旁,鬼医踢着石子,欲言又止。北宫逸轩拿了一壶酒在手中,瞧着远处在忙着的人,浅声问道,“师父可是有话要说?”
    瞧着北宫逸轩目光转来时,鬼医想了想方才宁夏所说的话,又来来回回的将这些事儿给想了一通,最后心一横,闭眼说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丫头服下的药,能延长一年的寿命,却能让她终身不孕;我给你那药,你还是让她按时吃的好,不然,拖的时间长了,只怕你们真的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说出来了,心里头痛快了许多。重重的吐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头的石头,终于是落下了。
    鬼医倒是痛快了,北宫逸轩却是双眸一沉,手上一抖,壶中的酒撒了出来。
    对于宁夏能不能生孩子,他都能接受;却是接受不了,这一切,是周宇鹤的算计!
    那人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这么对待一个女人?
    鬼医瞧着他神色变了几变,真怕他一时气恼过去找宝贝徒弟的麻烦,忙说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你别怪你师兄;有什么不满的,你冲我来!”
    话,说的铿锵有力;那面上却是带着几分的愧疚。
    良久之后,北宫逸轩恢复到平静的面色,看着那人与秋怡一道准备着食材炒田螺时,微沉着声音说道,“此事,还请师父莫要与蝉儿再提。”
    说罢,拿着酒壶,抬步朝她而去。
    鬼医瞧他走了,抓了抓头。
    果真如宝贝徒弟所说,逍遥小子真不会将这事儿告诉小丫头?
    心想这几人倒真是了解对方,忙跑过去,拉着北宫逸轩,“逍遥小子,这事儿是我不对,你放心,我定会给小丫头配药,给她好生调理身子;至于她的毒,我也会让人去寻黑莲。
    眼瞧着你师兄就要回国了,若是我找着了黑莲,直接让你师兄给小丫头配解药,到时我亲自给你们送来;若是你们找到了黑莲,派人给我送来,配好了解药,我再给你送来。”
    对宁夏,鬼医心里是许多的愧疚。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思绪,缓声道谢,“多谢师父相助,待蝉儿毒解之时,我夫妇二人,必当登门道谢。”
    说罢,大步而去。
    “作孽啊。”瞧着那人走远了,鬼医叹了口气,摇头回到位上,大口吃着东西塞着心事。
    宁夏与北宫逸轩说着炒河螺的法子,那二人浅声交谈,时而相视一笑,就似一副美好的画卷。
    方晓烤着肉串儿,偶尔转眼看去,瞧着二人没半分间隙时,那日之事,便压在心底再不翻起。
    主子的事,下人自是干涉不得;如今夫人对周宇鹤越发的淡漠,这事儿,倒是让她觉得舒畅。
    “再闷一会儿入味便好。”盖了盖子,二人于热水之中净了手。
    想着周宇沫这一去也颇有些时辰了,宁夏与北宫逸轩说道,“还是让昊天去瞧瞧?没人瞧着,只怕二人闹起来没人劝着。”
    说起来,凌羽丰那男人也是个有野心,有脾气的;被小皇帝安排来保护周宇沫这傲公主,自是心生不满。
    北宫逸轩点头间,便听得马蹄声;转眼看去,只见周宇沫一副怒容,双眼通红的与凌羽丰同马而来。
    见此,众人均是一惊。
    这是怎么了?
    周宇鹤目光一沉,直接站了起来;宁夏与北宫逸轩亦是上前一步,等着马儿靠近。
    刚一走近,凌羽丰翻身下马,还未开口,周宇沫便是恼怒的与宁夏说道,“庄映寒,把他给本公主拿下!此人胆大包天,藐视王法,当赐死!”
    这话,可严重了。
    且二人这同马而来,让人不得不想到底发生了何事?
    宁夏的目光,在周宇沫与凌羽丰身上来回的扫了一遍。
    面对周宇沫的话,那人却是半分不惧;反倒是看向周宇沫的目光中,有一丝恼意,还有一丝看不明白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
    宁夏心中一动,忙叫着方晓一同上前,扶着周宇沫下马。
    结果周宇沫脚一点地,便是眉头一蹙,痛的抽了冷气,“脚,脚扭了……”
    脚踝痛极,偏生宁夏还不出声儿,周宇沫越发的恼怒,“还愣着做什么?叫你的人将他绑了啊!”
    她这一恼,周宇鹤便是眉头一蹙,想要渗和;鬼医目光在几人面上扫了一圈之后,一把将人拉住。
    退后几步,这才浅声说道:“宇沫一开口便是叫的小丫头,这事儿你别管。”
    兴许,事儿不如说的那般厉害。
    周宇鹤目光不解,顺着鬼医的视线转向了宁夏。
    宁夏却是心里头一琢磨,周宇沫这是气狠了,不能让她在人前多说话,不然说错了话,对周宇沫极是不利。
    毕竟,还是个未出嫁的公主。
    这般想着,吩咐着方晓将人背上了马车,这才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明白她的意思,在她抬步跟去时,与凌羽丰说了几句,那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与北宫逸轩一道跟了过去。
    瞧着几人走了,鬼医这才转眼看向周宇鹤。
    瞧瞧,自家妹子有事,找的不是你,不是你这皇妃,偏生找那小丫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摇头想着,捡起地上的石头,似无趣的磨着。
    车中,宁夏瞧着周宇沫脚上的伤时,心中一惊。
    肿的这般厉害,不及时用药,只怕伤了根本。
    “车中无药,你需回府去上药。”
    “你与我一起回去。”周宇沫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是对凌羽丰有怒;只不过碍于某些情绪,不便提及。
    宁夏刚点头,还未开口,便听得车外,凌羽丰发闷的声音传来,“属下莽撞,还请八公主见谅。”
    听得这话,周宇沫便是一声冷哼,“乐帅何来莽撞?不是本公主头发长见识短,自个儿无用吗?”
    这话,赌气之味甚浓。
    宁夏听的眨了眨眼,与方晓一对视,便是悄然的下了马车。
    车外,北宫逸轩见她出来,忙上前扶着;知她有惑,便与她走的远些,这才说道,“八公主非得与他比马术,却是惹的马儿发怒,一头撞到了树上;她从马背摔了下来,扭了脚。”
    敢情是这么回事儿,那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所想没错,那二人一番的对阵之后,凌羽丰败下阵来,面色不佳的坐到车前,驾着马车直接走了。
    周宇沫也没叫宁夏,仿佛对此也是默许了。
    瞧着二人走了,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凌羽丰性子孤傲,遇着一个更孤傲的,倒是败了。”
    听这意思,她也算是明白了;只怕这些日子,二人天天相处,日日闹些不痛快,二人这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异样了。
    既然没事儿了,二人便是回了炉前,宁夏将炒好的河螺用食盒装了两盒起来,这才将剩下的装了两大盘,让秋怡上了两张桌上。
    几个主子一桌吃一盘,手下几人坐一桌亦是尝个新鲜。
    在这儿,大家倒是吃过大的螺,那是将肉挖出来炒着吃的,这小小个的,倒是真没吃过。
    宁夏在方才便教了北宫逸轩这东西怎么吃,北宫逸轩便与鬼医师徒二人说着吃法。宁夏自与田曼云浅声说着吃法。
    上一次来,又吵又闹的,很是热闹;这一次来,虽是多了一人,田曼云却是闷头不说话,鬼医亦是心生愧疚未曾多言。
    宁夏再不似以往那般咄咄逼人,河螺也吃的不多,她这时不时给北宫逸轩添着酒,更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媳妇儿,给人的感觉全然不同。
    鬼医这吃了一些,便是没了劲儿;净了手,拿起放着的石头,坐到河摊边上,继续磨着。
    最后,起身的起身,收拾的收拾,这场所谓的踏青,就这般结束。
    将一个食盒给了田曼云,宁夏浅声与她说道,“烦请五皇妃将这给八公主带回去,若是凉了,再回锅热一下便好。”
    田曼云将食盒接过,看了看宁夏,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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