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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68部分

小说: 女配要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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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她打着上天的是旨意胡说八道呢?尽管小皇帝知道云闲就是周宇鹤,上头这些人都怀疑云闲就是周宇鹤;可是,没有事实证据啊!
    只有她和逸轩才是真真正正的与周宇鹤两个身份交手;只有她和逸轩才能出来指证。
    可如今,周宇鹤一出苦肉计,便让她自个儿将条路给封了!
    她可不止一次说出周宇鹤不是云闲,更不止一次证明云闲已死;而今天,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出,赤炼、赤灵是上天派来助周宇鹤还善的。
    从今往后,哪怕是赤炼公然出现在人前,旁人再是怀疑,也不能质疑他的身份;他,周宇鹤,再不必受人威胁。
    给他的身份定了位,给了赤炼一个最好的理由出现于人前。周宇鹤这一出算计,真真是煞费苦心!
    难怪!难怪她今日必须出场!若她这个窥得天机的人不出场,这戏还如何唱的下去?
    被人算计,没人高兴的起来;特别是唯一能拿捏对方的痛处,被自个儿给坏了,换谁来都是骂一句:我个傻x!
    她的神色,表明了她的心情;周宇鹤对她能脑子的灵巧很是满意。
    说完了这些,接下来,自然得好生刺激刺激她。
    “如今没有什么能威胁我了,你确定还要与我为敌?北宫逸轩一无是处,他什么都做不好,你还要跟着他吗?你若早早听了我的话,早早的跟了我,如何会一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今日我成功了,非常的成功!就在你进了喜房,被我戏耍之时,父皇的人已然动身回国!他们带走了周宇恒的心腹,带走了周宇恒与北煜皇帝勾结的证据;他们带走了周宇傲结党营私的证据。
    他们会告诉父皇,我的无奈与挣扎。今日我当众受辱,全拜两位皇兄所赐,你说,我回国之后,会是怎样一场好戏呢?”
    没有一个在位的皇帝,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与朝臣勾结,更不会承认自己被逆子算计!
    而这一场争斗之中,周宇鹤是最弱的一方,处处被两个皇兄算计,处处受制;他的所有苦处,如今都摆在了东周皇帝眼前;接下来的好戏,那就是两个皇兄去面对了。
    宁夏看着他,真真对他的计谋刮目相看。以往只觉得他野心大,只重表面,不重细节;可此时看来,他的进步,让人乍舌。
    宁夏那惊异的模样,看的周宇鹤心情大好。从大计失败的那一刻起,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不管与谁合作,他都是留了后手。
    与北宫逸轩合作,回国夺位,此举,并非他的救命稻草;在这些计策之后,他在实施着他最终的计划!
    而最终的计划,今日已然完成!
    这一切,北宫逸轩自然是出了不少的力,包括小皇帝,包括北宫荣轩,包括染手,甚至死去的五毒子。
    他们走的每一步,都与今日,息息相关。
    说起是他利用别人,不如说,大家本就是相互利用;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计划,因她变成了共赢。
    看到宁夏眸中的怒火,周宇鹤托着赤炼,欺身而上,“当然,一切均有变数;你我皆知,一切都会改变;特别是大计被你坏了之后,我更深刻的认识到了这点;所以,这一次,我只遵循一点:以你为中心!
    北煜皇帝以你为中心布局,摄政王以你为中心看戏,最关键的是,你是北宫逸轩的全部,他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打蛇七寸,就是要让它痛不欲生;让它知道,它的痛,源自于何处。让它记住这个痛,让这个痛变成它的噩梦,它将会向你低头,一辈子记得它的错处,永不再犯。
    “你还不知道北宫逸轩为你做了多少吧?虽说不想让你知道他的付出,我还是决定告诉你!毕竟,我不说,他这一辈子也不会让你知道。”
    说话间,赤炼爬到她的肩头,周宇鹤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慢慢的,指腹于下巴和脖子之间来回轻抚。
    这动作,与逗弄赤炼,又有何区别?
    只不过,赤炼是享受他的逗弄,而她,却是身子一退,与他拉出了距离。
    她的反感,她的排斥,让他不太高兴;既然要驯养,自然要让她习惯他的亲近才好。
    就像赤炼,习惯之后,才会喜欢。
    左手揽住她后退的腰身,右手从她的面颊,一路抚到那下巴之处,声音轻缓,就似情人间的呢喃,“你的逸轩,为你付出那般多,你不想知道吗?”
    “放手!”
    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是她的愤怒。
    周宇鹤一声轻笑,看着她愤怒的容颜,却是欺近一分,与她耳边轻言,“回京之后,摄政王连派了三批人进宫毒杀太皇太后,北宫逸轩不计后果的出手相救,这是为谁呢?
    刘新死在染九手中,刘家人对你恨之入骨;你真当祸水东引就能将此事引到摄政王身上?若非北宫逸轩暗中出手,将刘家人派出的死士劫杀于路上,庄府,早是横尸遍野。
    摄政王与刘国公暗中通信,商议着如何造势,将你身后的势力给逼出来;是北宫逸轩分了人手出去,将那通信内容,一改再改。
    那些日子,你在庄府过的悠闲,你真以为大家都忙的将你忘记了?是北宫逸轩在他师父房前跪了一夜,求他师父出面,他师父带着手下所有人守在府外,这才将夜探庄府的五毒子给逼退。
    婚礼提前,打的我措手不及,刚巧我知道你是他的天;所以,我不担心!我只是拿了药出来,告诉他,你会忘了他,一心一意做这北煜之后,他便拼尽全力的配合我;只怕他知晓对我再无威慑之后,又是懊恼不已。
    对了,还有一件事,宇文瑾准备着送你一程,你的逸轩,如今可真是分身乏术啊!”
    周宇鹤每说一件事,宁夏那面色便是白上一分。
    这些事,她一无所知!
    不知是因未用早膳,还是因空腹服用太多辣椒的原因,此时只觉得胃中痉挛,痛的厉害。
    她的面色一分分白了下去,周宇鹤这才松开手,回身倒了一杯茶水而来。
    咬牙忍着痛意,看着那人端着茶水而来时,宁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她的反应,让他眸中带笑;捏住蛇的七寸之后,让它痛了,它就会害怕;当你再次伸手之时,它会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害怕你的靠近。
    但是,只要你一旦靠近了,让它接受了,就代表驯蛇,要成功了。
    走到她身前,将杯子喂于她唇边,眉宇之中,是说不出的温柔,“早起未食,又服了毒,此时胃里头不好受吧?来,喝杯水就舒服了。”
    他这软声细语,宁夏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也不恼,那话,却是威胁,“我记得山中之时,你是怎么喂药来着?或许,你想让我那般喂你。”
    瞧着她抬手欲接茶杯时,他却是将那手压下,再次重申,“我喂你。”
    既然要自己养,当然要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顺从,什么时候该听话。
    眼前的人,与雪山之上,卧于雪地之中,潇洒饮酒的人面容重叠。
    此时的他,自信,睿智,眸中暗藏着狡黠;他就像是藏于暗处的响尾蛇,在他戏耍着猎物之时,摆动着他的响尾,让猎物落荒而逃。
    你越是逃,他便越是兴奋,他享受这种追逐的快感。
    所以,这个时候不能跑,不能怕,你需要的是冷静,冷静的与他对视,让他看不清你心中的篇章。
    当她就着他的手,将那杯茶喝完之时,周宇鹤只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有意思。
    都这时候了,她还沉的住气,倒是让他越发的兴奋;从精神上征服一个女人,真真是胜过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
    若是她太过容易屈服,反倒让他没了兴趣;她越是难驯服,他便越是兴奋;他也好奇,她的堡垒有多坚固呢?
    弯眸一笑,周宇鹤将杯子随手一丢,却是稳稳当当的落于桌上,就连声音,也不过是轻轻一响。
    抬手放于她肩头,他声音轻缓,语调甚慢,吐字异常的清晰,“诈一看,北宫逸轩是那么的没本事,他被我耍的团团转;可是,细细一想,却是为他颇感不值。
    他分明有能耐,却因某些包袱,让他不敢大意,让他束手束脚;他将手头的力量一分再分,最后作茧自缚,受制于人。”
    。。。

  ☆、0460:你是他的累赘6月加更5)

放在她肩头的手,明显感觉到她肩膀的僵硬;那煞白的面色,表示她听明白了这其中意思。
    北宫逸轩的包袱是什么呢?还用说吗?除了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包袱之处,还有什么能让他受制于人,束手束脚?
    倘若她如庄映寒那般,功夫高超,至少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不至于拖累了北宫逸轩。
    倘若北宫逸轩没放弃皇位,他朝着皇位一直努力,便没有这么多的顾虑。
    “我虽不知庄家旧部到底是如何,可如今,我却能肯定,你身后那所谓的神秘力量,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他的话,让她垂眼。
    宁夏垂眼,周宇鹤却是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托着她下巴,逼的她直视,“什么神秘势力?什么知晓我一举一动?若真是知道,我这计划,你为何不阻止?
    从回京开始,我便盯着你,就像盯着那皇位一般的盯着你;不管什么事,都是北宫逸轩为你打点,哪怕你有生命之险,哪怕刘家派出了死士,依旧是他费尽心机为你排除危险。
    看的越多,我便越发好奇,却也因此,让我看明白了;他爱你,没错,他确实爱你!爱到为你付出一切。却也因此,让我明白,你身后的势力,却是空穴来风。”
    所以,这个女人与她的合作,不成立!
    宁夏眸光闪动,却是只字不语。
    周宇鹤轻摇着头,心里头的恨,早已变了。
    不管是她毁了他一统三国的计划,还是她骗了他,如今,都不重要了!
    父皇的死士已将证据带回东周,过不了多久,不管是周宇恒,还是周宇傲,都将在他回国之时,跪地喊上一声,“叩见太子!”
    而她,眼前这个女人,将被他驯养!
    “宝贝徒弟啊,你瞧瞧,小丫头多了解你;田曼云跟你睡过都看不出真假来;这小丫头看几眼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了解你的敌人,其实也挺不错的。”
    方才在偏厅,师父如是说着;那时的他,一笑而过。
    不错,师父说的不错,这女人,确实是了解他!有一个这般了解自己的女人,不将她给驯养了,也真是可惜了!
    赤灵、赤炼均是他驯养的;如今,再养一个庄映寒,也不无不可。
    将她一点点的拆穿,就像当初在驯服赤炼之时,将它的鳞片一片片拔下,让它痛不欲生。
    “你知道吗?北宫逸轩他是草原上的狼!他有称王的本事,却甘愿被铁链栓住,留在那树下,守着那树上的蝉。
    他是林中之王,却因一方挂念,放弃为王的荣耀,甘愿下山为犬。
    他本事千万,却因一个人,把这些本事,一分再分;分身乏术,却只为保住那人周全。
    你说他是不是很傻?若他将分散的力量归一,这北煜,自当称他为王;可他因为一个负担,甘愿将自己的力量一分再分;哪怕受了伤,他也只会用忙来解释;哪怕受了累,他也只会将苦累都收起来,不让你瞧见。
    庄映寒,你说,你拖累了他,让他背负着你,你是不是他的累赘?”
    ‘累赘’二字,就似当头一棒,将她打的退后一步;他压于肩头的手,微微一压,千斤之力,让她腿上一软,便是跌了下去。
    抬手一托,托住她的手臂,看着她惨白的面色,周宇鹤无声浅笑。
    赤炼最后的归顺,是它发现,不管怎么咬,它都毒不死他;且它招来的同伴,只会变成蛇羹。
    每每看着他将蛇羹一口口喝下之时,赤炼便于一旁瑟瑟发抖;当他拿出匕首之时,赤炼吓的爬到了角落里,呼噜着告诉他:他不想被丢进锅里。
    直到他割破手臂,接了几粒毒血喂它,赤炼这才双眼放光,彻底的归顺。
    此时的庄映寒,就像是赤炼看着他喝蛇羹一般。
    他告诉她,她是北宫逸轩的累赘。因为她,北宫逸轩才会落得这般田地。
    因为她,北宫逸轩疲于应对,分身乏术;那人妥协认命,放下了为王的尊严,只为她能平安无事。
    换作以前,北宫逸轩这些付出,周宇鹤是不会说出来的;可是,当他准备驯养之时,他发现,这些说出来,刚好能打击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打击她,是最关键的一步;待她溃不成军之时,再给她一个宽厚的臂膀,她的归顺,还有何难?
    周宇鹤的话,让宁夏胃里头更是疼的厉害。
    他的意思,她明白。他是在告诉她: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巧舌如簧,能改变一切吗?
    我便让你知道,你的巧言令色,不过是虚张声势;你自以为的成功,若没有北宫逸轩在后面给你撑着,给你安排着,你早便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你以为的成功,却是别人散尽力量给你换来的,你却沾沾自喜,犹不自知!
    宁夏从来没想过,那些看似成功的背后,有着另一人的默默付出;她以为自己能成就一片天地,不承想,她却是逸轩最大的负担。
    她的手,捉着他的手臂,上好的料子都被抓的起了褶子。
    看着她惨白的面色,周宇鹤一副怜惜模样托起她的下巴,“不用感谢我,这些事,你应该知道!北宫逸轩的付出,远不止这些!”
    她的目光,平静的异常,这不是周宇鹤想要的结果;瞧着她眸中那份熟悉的光芒之时,他浅浅一笑,“你可以告诉北宫逸轩,让他将父皇的死士拦下;若他拦不下,那些人将证据带回去,我便不再需要你们的帮助。”
    换句话说,回国,册立太子,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拦与不拦,有区别吗?他敢说出来,就证明他还有后手;若是逸轩去拦,只会让东周皇帝对周宇鹤越发的信任,亦是越发的怜惜;若是不拦,他便不再有威胁;只等着东周皇帝派人来接,回国等着册立太子便好。
    所以,不管逸轩如何做,周宇鹤都是赢家!
    她总算明白,今日的怪异之处是源自何处;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以证清白,虽是失了威严,却让东周皇帝对小皇帝恼怒,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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