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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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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这皇位,委实坐的忐忑,先是手足觊觎皇位,再是太后旁政不放;那李家人更是仗着有太后撑腰,朝野之中对小皇帝的旨意甚是敷衍。
    这一切,让一个十岁的孩子来承担,如何让她不怜?
    北煜皇帝,只能是北宫姓氏,可如今北宫荣轩已然废了,她也不必理会是谁动的手,她只知晓,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坐的;宫中生活几十载,对于手足相残之事,司空见惯。
    如今北宫荣轩败了,太皇太后又不认同长相妖娆,出身低贱的北宫逸轩参与皇位之争,故此能危及小皇帝的,也只有刘国公和太后娘家那些人了。
    自已儿子是皇帝,哪个皇孙继承皇位都是一样的,可如今最让她喜爱的也只有这小皇帝,所以,对于小皇帝话中转达的意思,她自然不会拒绝。
    儿媳再好,也是外姓人;孙儿相求,自然是要全力相助的。
    想着这些事儿,太皇太后便是叹了口气:“难得这些日子没下雨,安国陪出去走走?”
    “是!”
    瞧着太皇太后朝她伸了手来时,宁夏忙上前相扶;方麽麽及秋怡三人在后头远远的跟着。
    “想当年,娘亲也是个可人儿。”
    这话说出来,宁夏目光一闪,却未多言。
    “当年之事,归根结底,也是年幼无知;倘若真个怪罪,也算是父亲管治无方,让他手下那些年轻气盛的将士犯了错处,逼的先皇做出最坏的决定。”
    今日来,宁夏只是想来瞧瞧太皇太后,还没想说别的;没曾想,倒是太皇太后当先开口了。
    看来,小皇帝给她的压力也是不小啊。
    “京中文皇帝,关中武皇帝,文皇帝写诗酸掉牙,武皇帝提刀跨战马;文皇帝美人儿怀中抱,武皇帝功绩节节高。
    文皇帝朝堂压不住,二八名将不听他;武皇帝开口说一句,二八名将江山拿。”
    当太皇太后口中这歌谣说出来之时,宁夏扶着太皇太后的手便是一紧,抬眼看去,只见太皇太后目光清远的看着高空,也不知是在忆当年的杀伐?还是在考虑眼下的纷争?
    “父亲一生为国,自小于军中长大,军功无数;先皇曾与他并肩作战,对他甚是敬重。
    年近三十,父亲仍是独身一人,先皇下旨赐婚,才让他回了京,娶了娘亲;怎奈当时战事颇多,成婚不久,父亲又回到了边关,直到四十有二才有了。”
    这意思是,先皇与庄伟泽还有一份战友情在里头?既然这样,为何要灭人满门?还牵连了二十八家人。
    “父亲手下有二十八名将,个个军功显著,或许是常胜将军的名头越加的响亮了,便对朝中文臣不屑一顾,故此得罪了朝中大臣。”
    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千篇一律的文武之将两难融,朝堂之争,引到了最后的战场之上。武将们因着之前的放肆,给自已引来了杀身之祸;毕竟军饷、军粮、武器这些东西都是朝中文官在负责,别人随便搞点手脚,前线武将便是腹背受敌。
    太皇太后一直平静的说着,宁夏也是安静的听着;见宁夏面色平静之时,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当年之事,或许是记不得了;那年娘亲带着进庙上香,也不知是从何处得了半块玉佩,玉佩之上,刻有父亲通敌卖国的证据,更是带了一封书函藏于将军府。”
    这话,听的宁夏心中一个咯噔,那个梦境,那个庄映寒始终不让她进入的梦境,竟是这样的吗?本文最快无错到
    庄映寒将卖国证据拿回了王府,那是为何?宇文瑾亲自到了北煜,就是为保万无一失?
    “当初先皇想尽了法子,只希望能说出是谁给的东西;可就似魔障了似的,只说‘爹爹回来了’;也在此时,边关传来那歌谣,前线战败,父亲受困,生死不明。”
    若说在大胜之时传出歌谣,还有可能是他人构陷;可在战败之时传出歌谣,那就值得深思。
    “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无人知晓父亲是如何违抗旨意,扭转乾坤转败为胜,也正是这份看不透的胜利,让那歌谣传的越烈;民间皆传,父亲才是掌握大局,发号施令的真皇帝;而京中执掌朝纲的先皇,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太皇太后这些话,听的宁夏心中难平。
    庄伟泽失败之时,宇文瑾冒险进京,那时传出歌谣,皇上被逼杀人,这一切,明明就有一条线在牵引着,哪怕先皇明知庄伟泽是受人构陷,也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动着一切,让他最终做出决定,必须杀了庄伟泽,杀了能助庄伟泽称帝的二十八家人。
    当年之战,当真是庄伟泽受困生死不明?而不是庄伟泽的一个障眼法吗?'女配要革命'
    ()

  ☆、0356:送房送钱?

想着这一切,宁夏心中甚是难平,特别是在太皇太后说出庄映寒拿了书函藏于将军府时,她只觉得心里头有一股戾气在无端的生出。▲∴燃▲∴文▲∴小▲∴说
    “先皇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兴许是内疚,兴许是遗憾。孩子,人死如灯灭,那些过往,本该随之入土。”
    “太皇太后这话会不会太自私了些?”这话,是脱口而出,就似心里头有一人想要质问太皇太后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藏在最深处的庄映寒心有不甘,当这一切慢慢的浮出水面时,宁夏只觉得那人似要冲破什么禁锢,夺了身体,然后昭告天下,当初那些事,是何等的龌龊可耻。
    她这反应,自是在太皇太后的预料之内;瞧她面色有异时,叹了口气,似想要说什么,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先皇说的对,该来的,终究要来;如今也不想多说别的,只希望在看清一切之后,能明白先皇当年的苦心。”
    说罢,太皇太后喊了一声方麽麽,方麽麽忙大步上前,扶着太皇太后。
    “也乏了,且回去吧。”走了两步,太皇太后又折了回来,方麽麽忙退开数步。
    “恩恩怨怨,错综复杂;如今的一切,看似纷争,可败者已败,夺不回的东西,亦是无可奈何;只希望,北煜,在千百年之后,依旧是北宫姓氏。”
    说罢,太皇太后在方麽麼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瞧着那人走远了,宁夏这才抬眼看向高空。
    快过年了,离那些事,日子也越发的近了;太皇太后说的没错,该来的,始终要来,太皇太后兴许是在告诉她,做事需三思而后行,不要再犯当年的错处。
    可是,她连当年之事都还弄不清楚,她当如何三思?
    “回安兰殿。”
    浅浅一声,宁夏几人回了安兰殿。
    在永宁宫呆了大半个时辰,回到安兰殿之后,宁夏换上一身简单的衣裳,拿着玉佩,带着几人准备出宫。
    人还没出宫,就被皇上跟前的小太监给拦了下来:“摄政王妃,皇上召见。”
    又见?这才见过不到一个时辰,他该不会又想出尔反尔,想把这玉佩收回去吧?
    搞不清楚小皇帝在想着什么,宁夏握着玉佩,一边琢磨着跟着小太监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宫人退的干干净净的,进去之时,只见着小皇帝伏案写着什么;下意识的握着那玉佩,宁夏上前一步:“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
    她一问,那人才抬了头,瞧着她手里握着玉佩一副谨慎的模样时,指着那玉佩:“此玉佩……”
    “的!”一口接下,宁夏表示有些不高兴:“皇上方才送去了安兰殿,就是的了!”
    有这玉佩才能出宫,他要是收回去,难不成让她自个儿装上翅膀飞出去不成?
    就算她有翅膀,这皇宫上方严禁不明物体飞过,只怕她这一飞上去,就被穿成刺猬掉下来了!
    她才不要一直呆在宫里头,不能和离已经很心塞了,能自由出入皇宫是她妥协的前提,要是连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的话,她就要找北宫逸轩来解决这问题了。
    有问题,找老公,她此时才发现,北宫逸轩好苦逼啊。
    瞧她这般在意,小皇帝虽是知晓她在意的原因,可瞧着自小戴着的玉佩在她手中握的那般紧时,小皇帝心里头也是有些欢喜的。
    总有一样东西能让在意的了!此时是玉佩,将来是后位!
    一声轻咳,小皇帝站了起来:“君无戏言,既然已给了阿姐,自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出尔反尔的事儿又不是没做过。”浅声嘀咕,宁夏瞧他走来时,认真的问道:“皇上召来所为何事?”
    “方才阿姐的要求,考虑过了;和离之事虽是驳不得太后的意,可这赐宅子之事,太后却是不会管的。”
    纳尼?赐宅子?
    微一偏头,宁夏不确定的问道:“皇上,赏的那些金银首饰若是换了银子,哪怕是装饰新屋,买些丫鬟,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对付谢雅容的法子,这小屁孩儿拿来对付她,怎么可能有用?再者说了,就是不变卖首饰,不是还有北宫逸轩在么?
    她男人哪儿能看着她被人欺负?
    她这话,听的他一声浅笑:“阿姐,在用心的待,不要再这般以已度人了。”
    以已度人这四个字,周宇鹤与她说过,此时小屁孩儿也来说,说的理直气壮,行为却是背道而驰。
    这些人,都喜欢这么说一套做一套么?很恶心好不好!
    “知不信,也不与多言;这是房契,这是下人的卖身契,这些是各屋里的物品清单;且瞧瞧,若是少了什么再与说,再吩咐下去,不需一个时辰便能给添置进去。”
    小皇帝真诚的将这样契,那样契的交到她手中;宁夏诧异的将玉佩随手挂在腰间,这才接过那些东西。
    “白玉细嘴儿瓶,镶金镂花盘,夜明珠,夜光杯……”
    瞧着清单上的东西,宁夏不由的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皇帝,最后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这手笔,太后知道吗?”
    这另一层意思就是,这么败家,妈知否?
    清单开头就是这些东西,越是往下越是贵重;宁夏瞧着这些东西,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不是高兴的,纯粹是给吓的!
    尼玛的这么大的手笔,他到底是脑子抽了?还是想用房子外加奢侈品来诱惑人?
    “这些事儿,还是能做决定的;单子给太后送去瞧过了,太后也是赞同。”当然,那些送去的下人,不是小皇帝的人,就是太后的人,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太后有什么不同意的?
    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母子俩也太明目张胆了,还真当她宁夏好欺负不成?给安排宅子想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就不能跑出去找男人吗?
    “阿姐瞧着可还满意?本是想着阿姐住在宫中,想出宫便出去随意走走;可仔细一想,却也有些不妥。
    宫中规矩多,阿姐这去一趟雪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能受得住这坏脾气,不代表太后受得住;这一时半会儿的压着脾气倒还行,若是让成天在宫里头看着太后,与她周旋,必会生事儿。
    与其让在宫里头住着烦心,不如出宫去住着;既然不能回摄政王府,又不能和离,不如赐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那精明的母后都被给耍进去了。
    “阿姐,不再逼了,承诺过助稳固皇位,如今诚意合作,还肯给这个机会?腹背受敌,也累了,们只当愿意那般处处算计?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一个机会,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一嫁大叔桃花开地址:t/RAjbYPt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女配要革命'
    ()

  ☆、0358:他还只是个孩子

宁夏的话,令小皇帝眸中一闪,抬眼之时,甚是认真的问道:“阿姐,怕不怕太后?”
    “怕,自然是怕的。……爪机书屋 ……”
    她这般说,他裂嘴一笑:“也怕啊。”
    相视一眼,他的笑意,甚是无奈;宁夏扶着他坐正,同样认真的问道:“既然怕,还要继续吗?”
    “嗯,继续,若不继续,北煜只怕是要改国号了。”顿了顿,小皇帝接着说道:“父皇曾说过,北宫姓氏,不能沦为奴姓。”
    所以,父皇让做皇帝,才是一个大傻x!
    不对,不是父皇让做皇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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