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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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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哪儿是笑话咧,还跟她们说着哟,家娘子有本事呢!”
    听着那人一口一个‘娘子’,宁夏真是恶心的不行;刘婶儿见她出来时,忙说道:“盆里头热水刚烧的,夫人先洗个脸,煮了稀饭,呆会儿就能吃了。”
    “有劳刘婶儿了。”
    实在是扯不出笑,宁夏捧水胡乱的搓了脸之后,这才觉得手背上的伤越来越痛了;想着早些回京,便问着刘婶:“刘婶儿,此处往京城不知有多远?”
    “们要上京去?咱们这儿走过去的话,差不多要半个月的路程呢!”
    “半个月?”
    宁夏愣住了:“们分明是从那陡壁之上掉下来的,那儿回去顶多五天,怎的这儿就要半个月了?”
    “陡壁?夫人是说那江边陡壁么?”刘婶儿见她激动,忙端了凳子给她坐下:“怕是们被水带回来了,咱们这儿离那陡壁,都有差不多五天路程呢。”
    这话,宁夏就坐不住了:“刘婶儿,们这儿有没有当铺什么的?换下来那身衣裳料子不错,您帮忙拿去瞧瞧,看看能换多少银子?若实在不行,帮想法子传一封信到京城……”
    “娘子别急,便是要回京,也要养好了身子才行;如今有伤在身,这身子也还有伤,实在是不宜操之过急。”
    周宇鹤打断了她的话,刘婶儿也听的有理:“云大夫说的不错,夫人这会儿脸上都红的跟个太阳似的,要是不好生休息,只怕走不到半天就倒下了,还是好生休息的好。”
    说话间,刘婶儿进了厨房去看稀饭煮的怎样了,宁夏一急就要跟进去,却是被周宇鹤给拉住,声音低沉的说道:“娘子,别胡闹!”本书最快更新地址:【//t/RAl98bD】
    “给松手!”
    尼玛的被漩涡给带了回来,那炮灰怎么找她?肯定找的要疯了!
    宁夏说的没错,这会儿北宫逸轩真是找她找的要疯了。
    那场暴雨,夜间停了,北宫逸轩寻着那路一路向前没有一丝踪迹之后,只得返回陡壁之处查看。
    暴雨将一切痕迹冲刷,只有那路上的碎窗还在原处。
    沿着崖边仔细的查看,一路的瞧着,吩咐暗卫将那悬崖边所有的水哇用布仔细的清理,尽量保留着痕迹。
    从出事之处一路向前,暗卫寻着蛛丝马迹,北宫逸轩面色发沉的瞧着下方的滚滚江水。

  ☆、0333:周宇鹤你浑蛋

如果她从这里掉下去,生还的可能有多大?她说过她水性好,可若是受伤呢?
    北宫逸轩面色发沉的瞧着下方江水,不敢去想那些可怕的结局。………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M。ZHUAJI………
    不敢去想,却不得不想;越想,心中便是越慌;若再是寻不到蛛丝马迹,他只怕会忍不住的带人冲去大宇,直接问宇文瑾要人。
    有志者事竟成,终于,暗卫在断崖之处喊道:“主子,此处有异样。”
    这一声喊,北宫逸轩忙冲了过去;只见暗卫指着那崖边的石块儿:“主子,此处明显是受重力抠压。”
    那石块旁本该还有一块小石头,若只是暴雨,这石头不该会被掰下去;且那石头旁的泥土之中,有几个极深的指痕,很显然,是有人曾经抠着这地方,试图往上爬。
    说道间,暗卫以身犯险,攀爬于那崖壁之上,还原着他心中的可能性。
    北宫逸轩目光发沉,仔细的瞧着那泥中的痕迹,当他发现立脚之处有一个明显的脚印,而那旁边有一串颇深的抓痕之时,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
    有一人吊在悬崖边上,另一人抓着他,在那人旁边,还有一人蹲在这里说着话。
    那抓痕,显然是因为拉不住下方的人而被带着往下滑,拼命的抓着泥土,试图能阻止下滑的力道。
    谁会掉在崖边?谁会救?
    如果是染九来了,他要杀周宇鹤,那么,蝉儿会不会救他?
    会吗?她那么恨他,会不会救?
    周宇鹤是活血引,她再是恨,也当明白,若是周宇鹤死了,她也活不了。
    所以,这个痕迹,会是她抓出来的吗?
    心中一沉,北宫逸轩沉声命令:“安排下去,所有人沿着江河一路去寻。一半人从上游,一半人到下游,若有发现夫人行踪,即刻发放信号!”
    蝉儿,等!一定要等!
    驿站,小皇帝面色阴沉的坐于桌后。
    “他全力在寻?”
    应瞿垂首应道:“回皇上,正是,逍遥王整夜未眠,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伤之后便一路往回寻着,听说是发现了蛛丝马迹,此时正沿着江流去寻摄政王妃。”
    整夜未眠,全力而寻?
    起身而立,双手按于桌上,小皇帝双眼一眯,问着应瞿:“若只是为了利用,可会在那人见不着的情况之下,还这般的做戏?”
    应瞿顿了半响,这才回道:“皇上,逍遥王这行为,只怕是对摄政王妃真个有情。若只是为了利用,只需派人去寻便好。”
    “若是为了做给暗中留意的庄家旧部看的呢?”
    这一问,应瞿就回答不了了。
    走到窗前,小皇帝一个冷笑,不管这次是谁的安排,庄映寒的价值很大,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应瞿,听说府上几个侍妾都是全心全意的待。”
    应瞿暗中抹汗,尴尬的说道:“皇上见笑了。”
    “倒是与朕说说,如何将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与交付真心?”
    这一问,应瞿不由的抬手抹汗:“皇上,此事,此事微臣还真不知如何说了……”
    一次伏击,催动了许多的事暗中而行。
    宁夏脑子晕的厉害,却是死要面子的不与周宇鹤多说什么,偏偏那人甚是会装,这才大半日的光景,就把这村儿里头的男男女女给骗的团团转。
    “大婶儿这病没什么大碍,只要按这方子去寻药煎服,不出半月,必能痊愈。”
    那发黄的纸上,潇洒的字体透着主人的随性;那不识字的大婶拿着方子高高兴兴的走了。
    虽说不识字,可她却记住了药的名字,那些药都是山上能寻到的,不花一两银子就有治好顽疾,这绝对让她开心。
    这方子留着,是因为这字写的实在是好看,而且这方子留着,往后若是再犯病,也能让读过书的先生帮忙认认。
    终于那一群妇人拿着方子回家去了,屋子里喉咙发痛,浑身发烫的人这才咬牙切齿的一声嘀咕:“一点小本事就在这儿臭显摆!”
    她这话,那坐着收拾着桌面的人却是嘴角一勾;宁夏见他起身要出去时,开口说道:“也要药方。”
    周宇鹤淡漠的瞧了她一眼,见刘婶儿在柴房里劈柴准备熬药时,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坐就坐,怕不成?
    坐到那椅上,宁夏没好气的瞧着他。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她吧?发烧了难受的要死,却因为跟他吵一架不肯低头。
    偏偏那些大婶儿还一脸羡慕暧昧的瞧着她,好像她有多好命似的。
    “手!”
    他这不咸不淡的话,宁夏看了他一眼,将手伸了出来。
    那手腕上有伤,周宇鹤‘啧啧’两声:“果然是脑子烧糊涂了,现在到底是要给开发热的方子?还是开这外伤的方子?”
    “医术好,手腕有伤就看不了吗?”这人分明找茬儿吧?
    “这点小本事,如何谈的上医术好了?”
    那人的话,听的宁夏咬了牙:“周宇鹤,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男人小气的让人无语!
    “哦,对了,记得昨夜里人事不醒,没法子满足,故此怀疑的本事?不如脱了衣裳躺着,来让试试,到底是不是男人!保证试过之后,就不再想那北宫逸轩了。”
    这不要脸的话,听的宁夏猛的站了起来,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那手被他给握住,却偏往那伤上狠捏,宁夏痛的一个抽气,想抽回手却是不敢挣扎,只得咬牙怒瞪于他:“周宇鹤,浑蛋!”
    “女人就是这样,口中里骂着浑蛋,到了床上却比青楼妓子还要放荡,依看,这放荡起来,必是连头牌都望尘莫及。”
    这话,把宁夏给气的失了理智,一抬膝盖就朝他受伤的腿上狠抵了过去,那伤被她给折磨的不成样子,周宇鹤本就对她有怒,她此时还这般放肆,让他一个冷笑。
    瞧着刘婶儿从柴房伸了脑袋出来瞧时,周宇鹤那沉着的脸瞬间带着一个笑意,柔声说道:“娘子莫再发气了,给瞧瞧便是。”
    说罢,松了她的手,抬步上前,便将那门给关了起来。
    瞧着二人这又关了门,刘婶儿摇头失笑,心道这小年轻儿就是不懂事儿,这不是还病着么?
    那人去关门,宁夏拿起桌上的石头墨研就朝他狠狠的丢了过去;周宇鹤一转身,轻松的接过那墨研,随后就丢到了地上。
    瞧着她又将那桌上的空碗给丢来时,周宇鹤一把接过,却是弯腰轻放于地上:“庄映寒,山里人家的东西虽说不值钱,却也来之不易;这一个碗,也是他们打了猎换了银子买来的。”
    这话,听的她呼吸沉重,左右瞧了瞧,端起那矮凳就要朝他丢过去,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凳腿儿:“做这凳子也要花不少时间,别不把山里人家的时间当做是老天白赠的。”
    瞧着他将凳子轻放于地上时,宁夏一脚给他踹了过去,他却是轻轻松松的避开了来,一抬手,就掐着她脖子,甚是惬意的说道:“啧啧,真是可怜,瞧瞧这病的,再这么下去,只怕往后连怀个身子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不如一剂药给下去,让这辈子也当不了母亲。”
    从醒来到这会儿,宁夏被他给气的理智什么的全都不要了,真是后悔死把他救了!
    瞧她双眸中带着血丝怒目而视时,周宇鹤摇头冷笑:“庄映寒,给方子,自个儿去寻药,休想能将赤炼借!”
    等他说了一通的药名之后,宁夏呵呵两声。
    就知道这人没这么好心,尼玛的她连那些药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怎么去寻?
    “小娘子听话,出嫁从夫,可别再与夫君讨不痛快了。”
    两声冷笑,那人一甩手,她便是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瞧着她面色阴沉之时,周宇鹤心情大好的走了出去。一嫁大叔桃花开地址://t/RAjbYPt
    她这般要强,如此羞辱她,他就不信那神秘力量不出现!
    出了屋子,周宇鹤瞧着柴房里的刘婶儿,目光一闪,大步上前:“刘婶儿,看这天色怕是又要下雨了,们的药材怕雨季,这会儿乘着没下雨,们还是尽快去山中将药采了备着的好。”
    那方子大多都要喝上半月,那些药材都是山头能寻到的,听周宇鹤这话,刘婶忙说在理;背着背篓,戴着斗笠就去邀着妇人们上山。
    走之前,还十分好心的问道:“云大夫,家娘子发了热,要些什么药?给她一并寻了来。”
    “有劳刘婶儿了,她那药不太好寻,还得上山去方能寻到。不知刘大叔什么时候能回来?可否带路,让们住到那山头的木屋里?娘子病着性子不好,怕她夜里扰了大家休息,这小性子,都是平日里给惯的。”
    这头,周宇鹤与刘婶轻声说着,那头,气到不行的宁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将那凳子给踹的打了滚儿,握紧了拳头一声大叫。
    听着这动静,刘婶儿啧啧两声:“云大夫可真是好性子,小娘子可真是好福气。”

  ☆、0334:人至贱则无敌

想了想,刘婶儿这才说道:“既然这样,反正们也要去山里头找药,不如给带路好了;只是山里头没什么吃的,得带一些上去才成。”
    “有劳刘婶儿费心,路遇劫匪,值钱的东西都丢了,如今实在拿不出东西来谢恩;也就懂些医术,晚上去山头寻些药材,烦请刘大叔明日一早来山头拿了去集市换些银子,给们夫妻二人换身衣裳回来,顺便换些柴米油盐,剩下的,还请刘婶儿收下。”
    他这话,刘婶儿听了直摆手:“这可使不得,要换衣裳还要采买那些东西,可得要好些药材的,云大夫身上有伤,可别太劳累了;云大夫给们村儿里头的人免费看诊,是们沾光了咧。”
    周宇鹤也不多说,只是浅浅一笑。
    屋子里,宁夏还在跟那凳子发气,周宇鹤却是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拉了她便走。
    不知道他又是耍什么把戏,宁夏想要甩手,刘婶儿却是背着背篓走了进来:“云大夫,先给们准备一些米面油盐,到时候换了东西再给们送上去。”
    “有劳刘婶儿了。”
    那二人的谈话,宁夏听的不明白,刘婶儿瞧她一脸通红之时,心疼的说道:“还是早些上山去吧,瞧这小娘子发热成这样,再不喝药,就该出事儿了。”
    听了这话,宁夏一转头瞪着周宇鹤:“又耍……”
    “娘子别担心,到了山上,便给寻药,定会无事的。”
    说罢,那拉着她手腕的力道甚大,宁夏眉头一蹙,被他给拉着走了出去。
    十几个妇人一路在前走着,周宇鹤面上带笑,拉着她在后头跟着,他这模样,倒似恩爱的很的。
    宁夏只觉得脑子晕的厉害,就算是有心跟他闹,也闹不起来,这昨晚才辛辛苦苦的下山来,现在又要上山去,看这情形,还是跟他单独住一起,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到了山上,妇人们帮着带来的东西放进了木屋里,带来的新被子铺了床,那旧床单旧被子给换了下去。
    屋子里收拾妥当了,妇人们这才去采药。
    这般折腾下来,宁夏已经受不住了,趴在桌上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失了意识;瞧着她撑不住了,周宇鹤将路上采的药煎了放到桌上:“喝了。”
    瞧她一动不动,抬手拍着她的脸颊:“醒醒,喝药!”
    连拍几下,他的手都被烫热了,瞧着她真是没什么意识时,这才把她给扶了起来,掐了人中:“喝药!”
    好不容易睁了眼,宁夏只觉得眼前的人晃的厉害,偏偏他还想将她丢开只得环住他腰身说道:“别再晃了,头晕。”
    “……”
    他这巍然如松的站着,谁晃她了?
    “喝药!”
    不管怎么着,不能让她真死了,不然怎么查事儿?
    宁夏脑子真是昏的厉害,瞧着眼前的碗都是打着圈儿的,忙闭了眼,就着他这手‘咕噜咕噜’将药喝下。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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