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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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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9:她让我打的(4月打赏加更9)

小皇帝怀疑庄家旧部之事,周宇鹤早便听说;此时听北宫逸轩承认了利用之事,便是冷笑不已:“逢人便言自己对她是真心,她也配合演绎着深情;别以为这样就能蒙蔽皇帝和太后。……爪机书屋 ……那二人若这般容易忽悠,北宫荣轩早就成功了,哪儿能轮到来耍心思?”
    “此事不劳费心,敢这般做,必是有法子打消他们的怀疑。”北宫逸轩的态度表明,此事之后就是他的底线,别的都能谈,这最后保命的法子,他是不愿多说的。
    自己的猜测得了证实,周宇鹤面上三分嘲讽:“既然如此,便不是她与合作,而是与合作;如此一来,她有没有解药,与何干?待功成之日,她终究要死,又何必求那解药?”
    “解药不给,她不交出那些人;特别是查出密事那股力量,非得不可;既然解药能让得如此力量,又何必惹她猜忌?”凭空之事,北宫逸轩却是回的理所当然。
    见他蹙眉,接着说道:“如今她与染九合作,哪怕是最后得不了解药,她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一并毁了;指不定她死之前,还会让成了染九的囚徒,若想落入染九手中,便成全;若与合作,让得到她那力量,自保不死。”
    “将她给,将她控制了,那力量自然归。”落败之前,他想过控制她来指证周宇恒,可与谢雅容那事之后,他便是出动了所有的力量,于他看来,倾巢之力,必能大胜;故此,捉到她时,再没生出控制之心,只想着将她折磨至死。
    怎奈,天意弄人,她竟是窥破天机,坏他计划。
    不对!
    猛了掀了被子,周宇鹤冷眼而对:“她言窥破天机知晓那些密事,她言窥破天机,知晓必败;如今来与说那些都是胡言?”
    “窥破天机?”一声吡笑,北宫逸轩摇头瞧着他:“真是愚不可及,她若真有那窥破天机的本事,何以让捉了那般折磨?道东周、北煜大军何以会到?那是因为方晓去框着刘国公放了行。”
    “方晓兄妹不是刘国公的人?”周宇鹤心中一惊,他明明查出那兄妹是刘国公之人,为何方晓最后会给庄映寒办事?
    “诧异?也诧异!那根本不是刘国公的人,那分明就是庄映寒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此次雪域之行,若是皇上死了,对最是有利,北宫荣轩废了,皇上死了,自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皇位。可最后才发现,她留了一手,方晓兄妹二人是她的人,竟是被框骗了这般久;也幸得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染九安排那妖星之例,怕是加上北宫逸轩之名!”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面色微变:“她竟是这般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一介女流,竟是将此话领悟的如此深刻;周宇鹤,听一句劝,将解药交出来,对,对,对她,都有好处;她要的,不过是还庄家一个清白,既不影响夺位,亦不影响争势,而她的力量,却能助完成大业。”
    这话,最具诱惑;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还庄家一个清白;而她所有的那些力量,却能助他二人同登宝位,大家互惠互利,有何不可?
    “她要杀宇文瑾?”
    再次发问,已是过了一刻钟。
    北宫逸轩点头:“她怀疑当年的事与宇文瑾有关,目前正派人寻找证据;如今她与染九合作,也是想查出当年之事;染九随行回京,自然是想借她来对付。”
    带上一个周宇鹤,是为了不让周宇鹤再去与染九合作。
    周宇鹤闻此再次沉默。
    不得不说,他确实没想到方氏兄妹本就是庄映寒之人,如此说来,她这盘棋,下的可真大!
    方氏兄妹是她的人,却深得刘国公的信任,单是这二人所作所为,就让他对她改变了看法。
    她这般能忍,哪怕受困受累也不能改变计划,不得不依附于北宫逸轩,靠着与北宫逸轩合作得一时周全,只怕身后势力并非全然听她安排。
    就如当初她所说,若她死了,或者她一时改了计划,只怕会引起身后那人的怀疑;若那人只听令于她到是好办,怕就怕在,那些人是庄家旧部,却并非死忠之士;若是那样,庄映寒若有异样,必会引身身后之人的反击。
    所以,就算是控制了她,也是于事无补。
    难怪北宫逸轩选择了迂回之术,原来是早便将这些看了个明白。
    心中将这些给想了个清楚,半响之后,周宇鹤这才说道:“当初养蛊,就没想过配解药,在计划之中,此计必成。”
    所以……
    北宫逸轩心中一紧,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无碍,没有现成的解药,有方子也成;只要能将真正的方子拿去宽着她的心,她便不会那般烦躁的常来寻要答复。”
    “方子倒是不成问题。”
    听他这般说,北宫逸轩唤来暗卫,将笔墨送上。
    “按此方子配药即可,只是这些药材,均难寻,特别是那寒谭黑莲,需到深山幽谷之中方能寻到。”
    一边说着,周宇鹤提笔将解药的方子写了出来。
    立于一旁,瞧着那加了许多药材的方子,北宫逸轩负于身后的手,微微一紧。
    瞧着那赤炼之毒赫然在例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管药材多难寻,只要有了对的方子,就不怕救不了她!
    “方子是对的?”
    拿起方子,北宫逸轩淡淡的问了一句。
    周宇鹤点头:“既然都是为了那皇位而争,待成功之后,将庄映寒给。”
    虽说在这之前相互算计相互利用,现如今既然有相同的目的,能合作,又何必自讨苦吃?
    只是,庄映寒,他是非弄到手不可!她给的一切,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还给她!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北宫逸轩毫不犹豫的点头:“待坐上那皇位之后,庄映寒于便没了用处,给又何防。”
    说到这,北宫逸轩动了动手腕,拳头在他捏紧之间,噼啪做响:“只是,她说在手中受的罪不轻,她如今伤口一痛就恨不得对抽筋剥皮;所以,将踢下了床,让来揍一顿,方能解了她心中恶气。”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双眼一瞪,那笑起来本是透着坏的笑容,此时却是冷了几分:“她让来揍?”
    “正是,本是让来毁的容,好不容易才让她改了主意,她只说了,只要揍得在床上躺上几日就好了。
    保证,不打残,不打脸,决不影响称帝,但是,她的伤痛一次,便打一次;且在坐上那皇位之前,不得寻她的麻烦,不得对她用毒,不得对她动手。待成功之后,她说她有的是法子自保,故此,不必再管她的任何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咬牙切齿:“她让打便打?此时大可回去告诉她,打过了!”
    不是说不打脸不打残吗?既然看不出来,何必真打?
    北宫逸轩却是摇了摇头:“她的人就在外头守着,说了得亲自打,估计是想增加二人的误会,不让们合作;毕竟她此时是与染九在合作的。染九可是应了她不下毒,不耍阴招,若是不按她要求办,只怕她一个不高兴,让得不偿失。”
    说完,北宫逸轩目光一闪,言了一声‘得罪’之后,便是抬手狠狠的一拳过去。
    屋子里,传出周宇鹤的声声闷哼,足有一刻钟的光景,北宫逸轩这才甩了甩手,瞧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人:“时辰不早了,也当回去了,她还在等。”
    说罢,甩袖离去。
    周宇鹤瞧着他出了门,暗卫将门关上之时,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庄映寒,给等着,总有一日让落到手中,必让生不如死!”!
    屋子里,周宇鹤对那庄映寒咬牙切齿;屋外,北宫逸轩勾了嘴角,无声一笑。
    这法子真好用,早知如此,他便早说要称帝好了。
    有时候让人相信自己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他人认为是有同样的目的,合作起来也更放心不是?
    离了那院子之时,北宫逸轩不由的甩了甩手:“倒要看看是有多贱才能发现她的好,才能围着她献殷勤,掏真心。”
    按她所说,谁能活下来,谁就是女主;有他在,他自然是要让她活下来的。
    既然围着女主的男主、男配都是千篇一律的到最后发现女主的好,进而献殷勤,掏真心,那他就要把这种未知的可能给扼杀于摇篮;他倒要看看,隔几日就将周宇鹤给打的吐血,那男人能不能与她继续纠缠?能不能发现她的好,能不能给她献殷勤,掏真心!
    反正周宇鹤说的是坐上皇位之后将她交出来,他这辈子都不会坐上那皇位,周宇鹤就瞪眼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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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1: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小红小绿小紫的,那是些什么东西?
    见他也没什么心思解释时,宁夏问道:“仅此而已?”
    “那是自然,哎呀放心啦,每天赶路,都累死了,没心思设计;等到了京都再说吧,好歹也该等伤好了再玩儿嘛。”
    瞧着她那还包着的手,染九直摇头:“就应该将周宇鹤那双手给打断,也就舍不得伤他。”
    “都这样了,还如何断他双手?若是有本事,去断了也好。”下了马车,宁夏随口那么一接,结果这话一接,后头便是一声冷哼。
    转身看去,只见着周宇鹤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里,若非他此时失了内力,只怕已经动手了。
    说实话,如今这方子到手了,宁夏对周宇鹤还真没什么顾忌的了;瞧着那人怒目而视时,问着染九:“说他伤之处还未好?”
    “可不是嘛,肩头现在还疼呢。”染九从善如流,瞧着周宇鹤目光阴沉之时,顿时笑眯眯的上前:“这会儿手痒了。”
    “从正门进去,左边那一排第二间有打手无数,若是手痒了,尽管去练练手。”
    跟来的北宫逸轩瞧宁夏目光微闪的转过身去时,压着笑意,与染九说道:“若是敢去练手,定然佩服的胆识!”
    那第二间,住的是摄政王,北宫逸轩要染九去练手,那分明就是让染九去找事儿。
    “佩服有什么用?又不是给银子。”一声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宁夏跟前:“哎,男人好像不太随的意啊?”
    本是想着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鹤一顿,如今北宫逸轩明显是在护着周宇鹤的,这倒让染九不敢真放肆,毕竟,他打不过北宫逸轩……
    染九抱着雪貂,与宁夏说着她男人不让她好过,宁夏倒是装了回傻:“啊?是吗?”
    瞧着几人都看来时,宁夏眨了眨眼,本来是想窜着染九动手来着,结果被人抓个现形,她这也够倒霉的了。
    说起来,她最近还真是没什么好运气,看来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养伤就好。
    心里头想着,宁夏扬起受伤的手,与染九说道:“打架容易,养伤不易,且打且珍惜!”
    “……”
    宁夏这话,换来了染九一个白眼,那人一抬手就朝她手上拍来。
    “别整天动手动脚的,们不熟!”忙将手缩了回来,宁夏也是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被她这一呛,染九笑了两声,大步跟了上去:“帮让她那八十一难快快到来如何?”
    这话,听的宁夏一愣:“为何?”
    “别整天问东问西的,们不熟!”
    那人傲娇的一声冷哼,回了这一句之后,抱着雪貂大步而去。
    宁夏瞧着他步伐轻快时,无语的抚额:“方晓,说这人是不是脑子里少根筋?”
    方晓还没回话,便听到后头那人说道:“是的,他脑子里少了根筋。”
    周宇鹤信步而来,走到她跟前时,阴沉的说道:“他少的那根筋,进了脑子里。”
    什么意思?
    周宇鹤主动来挑衅,宁夏倒是意外的很;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只见那人轻摇着头,看样子,是让她不要理会?
    不理会就不理会,她才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呢!
    一声冷哼,宁夏抬步就走,留下周宇鹤在那儿咬牙切齿。
    “她让打还不解气?还想让染九来断的手?”
    周宇鹤这话,北宫逸轩一声轻咳:“放心,会护周全;若她的伤好的快,不痛了,自然就不会再让动手。”
    北宫逸轩这话说完,周宇鹤一声冷哼,抬步便走。
    昊天跟在北宫逸轩身边,见这一个个的哼哼着走了,心里头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厉害的很。
    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伤还没好,就能窜着染九来对付周宇鹤,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计了?
    “方才听到什么了?”
    转眼瞧着憋笑的人,北宫逸轩淡淡的问着。
    主子发问,昊天忙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情;因着不知道主子指的是哪一句,昊天也不敢乱回话;偷眼瞧着主子那沉着的面色时,他觉得自己最好是哪一句都没听到;故此,认真的答道:“属下方才一时走神,什么都没听到。”
    “嗯,走吧!”
    满意于昊天的答复,北宫逸轩亦是抬步进了驿站。
    外头,一个个的进了驿站,站于那高楼之处的人,双手负于身后,瞧着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谢雅容这些日子都靠谢含接济?”
    小皇帝这一问,凌羽丰上前应道:“回皇上,正是。”
    “继续盯着,仔细留意那几个女人有什么动作。”
    小皇帝根本不会管谢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将谢雅容给捧起来,是想做什么?
    “是!”
    凌羽丰正准备退出去,小皇帝又说道:“仔细盯着庄映寒和逍遥王,逍遥王要娶庄映寒,必是为了那庄家旧部,一旦发现他与庄家旧部有联系,直接动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杀无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宫荣轩瞧着镜子里那开始溃烂的脸,一抬腿便是将凳子给踢的老远。
    明明已经好了,明明已经开始结疤,为何会忽然化脓溃烂?
    叶宣端着药进了屋子时,见着北宫荣轩那模样,心中甚是忐忑;端着药上前,轻声说道:“王爷,该喝药了。”
    瞧叶宣低着头时,北宫荣轩双眼微眯:“抬起头来!”
    叶宣心中忐忑,抬头瞧着他那还在流脓的脸时,便是忍不住的垂下了眼;这反应,惹怒了北宫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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