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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女配要革命-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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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这问,令周宇沫的步子停了下来。转眼看向宁夏时,是初次相见时的孤傲。
    “是保命又如何?是大业又如何?你如今是自身难保,再往前走,你的命运将改变,你还想继续吗?”
    改变命运么?宁夏浅浅一笑,庄映寒的命运,早就由她宁夏来改变了;如今,她还在改命的道路上挣扎前行。
    见周宇沫这神色时,宁夏那步子也停了下来,转身反问道:“公主这话可太过武断了,人生的路,必是要往前走的;尽管所有退路都断了,也得义无反顾的往前冲;不往前走,那你让我如何走?飞天逓地不成?”
    “人生不止一条路,既然你眼前的路行不通,何不试试走另外的路?”
    “另外的路么?”宁夏上前一步,逼近周宇沫:“如果那条路一走到底只是深渊,我倒不如挣扎于此时的道路之上!”
    宁夏这话,周宇沫不置可否,那转开的眼神,表明她对宁夏这话不甚在意。
    见此,宁夏目光微闪,微一咬唇,对自已说道:宁夏,加油!今日若不能将周宇沫彻底拉入你的阵营,明日她就能反过来将你算计的无路可走!
    虽然只是猜测,可此时却是不得不说;宁夏那步子,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那声音,异常的平静:“公主的人生,不也是受人控制?难道公主还要受人控制而不敢反抗?人的一生,只得少少几十年,为何不为自已赌上一把?为何要将自已的一生都交与别人摆布?
    公主,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要的富贵荣华,自小便有;可是,你要的自由,却无人能给。
    若你还挣扎于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你可曾想过,将来会有怎样的结果?你此时的孤高娇纵,将来必是别人用来杀你的利剑!
    东周太子之位,周宇傲坐的,周宇恒坐的,那别人呢?别人如何坐不得?若是周宇傲天命所归,太子之位一路往上,成功坐上那东周帝位;你曾经于他阳奉阴违,处处算计,你以为,他能放过你?将你联姻,亦或让你嫁与他的对手,让你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法子,你没见过?
    好,哪怕周宇傲失败,你兄长成就帝位,你知晓他太多的龌龊之事,你觉得,他能让你留下?今日他能让你委曲求全,周旋于他和太子之间;来日他若称帝,你还不是他稳固朝局的棋子?只怕你兄长为帝,你的日子更不好过!”
    宁夏的话,一句厉于一句,可那声音,却是一句轻过一句。
    温柔的声音,剥解着血淋淋的事实,将那些令人作呕的黑暗面给摆出来时,那本还清高孤傲的人,面色一白,一个踉跄,退后一步。
    虽是被说穿了心事,却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庄映寒,你不必危言耸听,你自以为看清了所有,却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 360搜索 。  女配要革命 更新快
    “是!我是自以为是,我自以为你与周宇傲虚与委蛇;我自以为,你的孤傲,不过就掩饰内心害怕的假面;我自以为,你们今日不过就是想将我痛打一场,然后再让我乖乖的听令行事!”
    “公主,三皇子和四皇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就没想过下一个会不会是你?你的利用价值,是否与那无故死去的二位皇子一样?曾经,他们也是拥护你兄长的!”
    每一个自以为,都是那隐藏的事实,每一个自以为,都是那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周宇沫瞪眼看着宁夏,着实想不到,这般缜密的计划,她是如何得知的?更是不明白,她为何会知晓那般的多?更不明白,她所提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是什么意思?
    威慑已起,宁夏自是要乘胜追击;周宇沫这清高孤傲的面具戴的太久,都快忘了自已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今日宁夏残忍的将这事实给撕了出来,就必须抓着机会,让周宇沫心生逆意。
    “公主,你我之命,何其相似?虽说你金枝玉叶,我乃罪臣之女,可是,说到底,都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此时我嫁于摄政王,这不就是将来你的命运吗?难道你愿意像我一样,将来处处受制,任谁都能爬到你头上踩你一脚,任谁都能抬手给你一巴掌?”
    。。。

  ☆、0242:惺惺相惜

如履薄冰的日子走的久了,自会小心翼翼挣扎于生活之中;对于东周之事,宁夏哪里知晓那么多?
    可是,方才起身之时,周宇沫竟是以眼神询问周宇傲,这便让宁夏放手一博。
    自小活在宫中,能周旋于周宇傲和周宇恒之间,还能这般的受皇帝宠爱,周宇沫的手段,可见一斑!
    可是,手段如此的周宇沫,却不能摆脱此时的受制命运,足见她在东周的日子,并不如表面那般风光;也足见,周宇恒,是如何待她的!
    皇家之人,亲情难得;在皇位与那虚无的亲情之间,一切都显的那么的可笑!
    宁夏那话,令周宇沫那手,紧紧的握着;那指,狠狠的掐进了掌心,面上的神色,恢复到往日的清高孤傲,冷声问道:“你欲如何?”
    你欲如何?
    四个字,那有意放冷的声音,出卖了她心中的挣扎,出卖了她心底的那份恐惧。
    宁夏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将她掐进掌心的指痕轻抹着:“你我为敌,不过是让他人利用罢了;不如我们真正的联手如何?你不用盼着我出卖北煜助你,我也不奢望你能背弃东周来帮我。
    我们不过是两个小心翼翼存活挣扎的小女人,我们不过是如履薄冰,只为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小女人;我能力能限,帮不了你太多,你受制于人,也助不了我太多;我们只要能联手,帮彼此化解眼下的困境便好。
    公主,你觉得呢?”
    言辞恳切,宁夏这话,却是半分也不假的。
    这腹黑的女人最好不要与她为敌,否则,她可真是没办法应付这般多的人。
    哪怕不帮她,只要袖手旁观也好!
    就像今日在马车上,明明说好了合作,却是在周宇傲的一个眼神之间,周宇沫不得不按周宇傲的吩咐去办事。
    周宇沫冷眸打量着宁夏,似在分析着她的可信度。
    宁夏那心中,也是忐忑的,毕竟,她也是居心不良。
    半响之后,周宇沫冷笑着说道:“说到底,你不过也是想利用我罢了。”
    “公主这话说的,你我之间,说的好听那是合作,说的难听点,那就是相互利用;我在利用你的同时,你不也是在利用我吗?”
    本就是互惠互利,哪儿来单方现的利用之说?只不过,是在看谁的利用价值更大罢了。
    “你利用我摆脱谢雅容,利用我解今日之局;我能利用你什么?”
    “公主能利用我的地方,也是我利用公主的地方。”坦白直言,宁夏回的坦坦荡荡:“我能保证二皇子在回东周都不会死,我也能保证,太子此次会自斩羽翼,孤身而回;我能保证的,只是在雪域之时发生的事;至于在回东周的路上,就看公主与二皇子是如何抉择了。”
    二皇子不死,也就代表着此次太子遇刺之事,不会牵扯到二皇子;不会牵扯到二皇子,周宇沫也不会受到牵连。
    而太子自斩羽翼,也就代表着,太子的党羽会在雪域被削。
    周宇沫狐疑的看着宁夏,揣测着她的用意。
    宁夏再次说道:“想要保住二皇子与公主,自然就要将这次的刺杀转嫁到他人身上;而如今唯一能转嫁的,只有那五皇子;说实话,此举,非但冒险,还难成功;但是,若不这样,便难保公主与二皇子的平安。
    二皇子让公主来与我合作,不就是想要让我咬定那刺杀与我有关?不就是想牵出其他人吗?
    太子明白你兄妹二人的心思,为何还这般放任你二人渗和做手脚?这一点,公主可曾想过?”
    周宇傲是个聪明人,这周宇沫也不是个傻子;明知道别人给她挖了陷阱,却不得不往里跳,只因为她对周宇恒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周宇恒在最后还能有点良知,念着亲情,拉她一把。
    可是,皇家的人,有几个将亲情看的重?就算是亲生骨肉,也会在必要时候,将可用之人给推出去!
    这也就是三妻四妾的弊端,因为妻妾多,孩子多,宠着谁,都是一种假象!就像这周宇沫,若那皇帝真是宠着她,又如何让她活的这般艰辛?
    “公主,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不管你如何奉承、如何去算计,都免不得将来轮为稳固朝纲的棋子,与其这样,不如想想,如何摆脱这命运,如何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诱拐一个聪明人,那是一件极费脑子的事儿;特别是这种时时算计,处处小心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瞧出端倪。
    不可否认,宁夏这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经过斟酌之后才说出口的;可是,饶是如此,也难免出纰漏。
    二人这般对视,宁夏拉着她的手,试图传递着,她十分需要周宇沫的相帮。
    示弱,只是为了让对方知道,需要她而已。
    良久之后,周宇沫一声轻叹,将手抽。回:“只可惜,你我生在不同的国家。”
    这句话,让宁夏那悬着的心,缓缓的放了下来;见周宇沫抬步拐了方向而去时,宁夏忙跟了上去。
    “逍遥王护你周全,在那宫中,兄长与太子的人竟是无法前去探得一二,便想着了今日出外赏景之托。
    这次刺杀之事,彼此心中都有计较,我不知道兄长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太子如何安排;只知今日落水之后,王妃会名声破败,近而让逍遥王撤了对你的保护,方便他们行动。”
    猜的**不离十。
    宁夏那面上,浅浅一笑;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法子,名声彻底的坏了,便能对她做许多的事情。
    炮灰对她的保护,如今怕是无人不知;这样,让人起疑,也让人忌惮。
    今日她若是落了水,被哪个男子给救了上来,再以救人为由,将那衣裳给脱的七七八八,如此一来,炮灰要是再保护她,便会让人耻笑!
    且,此举也能试探炮灰的底;既然周宇傲是带着小皇帝去找的炮灰,自然也看出了炮灰不受小皇帝的控制,如此一来,想要动她,就必要先动炮灰;今日这局看似针对她,却也是一次对炮灰的试探。
    明白了这一切,宁夏开口问道:“不知太子与我安排的是怎样的人?”
    坏她名声,不可能是今日在场的诸位;或许,会是太子跟前的随从,或许,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人。
    “一个马夫而已,行宫负责饲养马匹的马夫,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饮烈酒,也爱隔三差五的去那低等的窑。子里逛上一圈。
    每月的银子不够他挥霍,自然是要来这河边捉些鱼去换银子的。
    那河边长年积雪成冰,有不少的渔夫去打鱼,自然就有裂冰之险;你落水,那马夫恰巧遇到,也不足为奇。”
    不足为奇,着实是不足为奇!
    宁夏摇头失笑:“才到雪域,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挑选出这么一个人来对付我,你们的动作,倒是真快!只不知,这计策,是谁人所想?是你那兄长?还是那太子周宇傲?”
    “计策,乃五皇子所出,太子不过是将这事儿安排给我,让我按计划行事罢了。”
    周宇沫的回答,让宁夏那眸光加深了一分。
    周宇鹤?
    很好!若真是周宇鹤出的这计划,那她就敢肯定,那所谓的马夫,不过是个幌子,指不定这会儿,周宇鹤正在计划着将自己的人,去换了那马夫!
    眸子转了一圈,宁夏与周宇沫说道:“公主,我倒是有一计,既不会让你失败受太子和二皇子责骂,也能让今日之事有个满意的结局,咱们还能看上一出好戏,公主可有兴致?”
    见她目光粼粼,周宇沫真觉得这女人聪明到让她都佩服;先是用一个小故事将危险延后,再是利用谢雅容,将一切看清;如今,她在算计着什么呢?
    此时周宇沫心中,与宁夏想的一样;对方太腹黑,太狡诈,与之为敌,只会令自己无法脱身!
    有的人就是这样,越是劲敌,便越是惺惺相惜,诚如她所言,她与庄映寒若非立场不同,便真能做个交心之人。
    时时算计的人,不喜欢和太过单纯的人为伍,会让人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而与心思玲珑之人相交,虽然彼此之间都在相互的算计,可是算计到最后之时,便是真的互相帮助,那种情份,可不比男女之间的爱意更少! 。miao笔ge。com 更新快
    见宁夏这般的自信之时,周宇沫那面上,泛着一抹笑意:“有何不可?”
    四目相对,这是二人交锋以来,第一次真心而笑……
    周宇傲看着远处的山,那双眸子,看似淡然,却映着一抹深沉。
    北宫逸轩偶尔拉了下缰绳,马儿在原地踢踢踏踏,铁蹄踩上冰面,令人心中都有些担忧。
    虽说这冰面乃常年冰冻而成,却也让人担忧,是否会从下断裂?
    这般立了许久,还未听到动静之时,周宇傲一拉缰绳,与北宫逸轩说道:“听闻逍遥王功夫卓群,不如在此比试一番?”
    北宫逸轩淡淡一笑:“太子说笑了,若真是功夫卓群,便不会身负重伤;此时让我骑马射箭也是勉强,若真是动手,只怕会不战而败。”
    。。。

  ☆、0243:飞来横祸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傲目光一沉:“既然如此,又何必越俎代庖?既非你能力之内,又何必头稍自领?”
    “矢人惟恐不伤人,函人惟恐伤人。”
    一句话,将周宇傲那逼问给还了回去。
    今日你的计划,不过就是要查刺杀之事;这事,与我何干?而我,保护庄映寒,那是我的事,这事,与你何干?
    立场不同,你不要奢想我能告诉你什么;我也不盼着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冥顽不灵!”
    周宇傲那视线,透着嘲讽:“自古以来,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只道逍遥王是忘了那杀母之仇,却不曾想,竟是反其道而行之。杀兄占嫂,可非世人所能承受的!还请逍遥王三思而行。”
    小皇帝那目光,从远处的山景转到了周宇傲的身上;将他看了一通之后,冷声问道:“太子好似对北煜之事甚是清楚?不知那杀兄占嫂之说,是从何说起?太子请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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