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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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闫安安倒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那张嘴忒破。正好这痒痒粉她还没在人身上试过呢,先在闫安安身上练练手。
窦成泽宠溺的望着睚眦必报的挟毒’妇,笑道:“下次不用你,我来。”
姜恬望着一脸甜笑的成泽哥哥,突然觉得有些冷。摸了摸鼻子没有搭腔。
窦成泽领着姜恬漫步在漫山的桃花里,轻声问道:“知道这片桃花的故事吗?”
姜恬晃了晃小脑袋,眸中泛着涟漪,欢快的道:“知道啊,不就是痴心汉苦等美娇娘,然后美娇娘爱江湖不爱后宫,再然后痴心汉苦等一辈子而不得的故事嘛。”
话本子上都讲烂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那妞妞怎么看?”
“我觉着吧,太宗皇上怨不得人家姑娘不跟着他。后宫佳丽三千,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心。再说了,在宫里还得看他的脸色过活。外面多好啊,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还有钱,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多好。”
窦成泽的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上了,哑着音道:“可是一个人不会孤独吗?”
姜恬一脸‘你真傻’的表情,撇撇嘴一本正经的道:“怎么会孤独呢,男子那么些个呢!干嘛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窦成泽气的喘不过气来,心里无名火起,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理。遂怒声道:“往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也不许看,一脑门的歪道理,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贞静贤淑!”
姜恬:“……成泽哥哥,我肚子疼。”
“不要装可怜,我这次是说真的,回去就把你那些话本子都扔了。把女四书抄二十遍,抄不完我就把你那一院子的畜生都给扔了。给我好好学学什么叫三从四德和从一而终。”
姜恬的音儿都打颤了,苦巴巴的道:“成泽哥哥,我真的疼,呜呜……”而且她还没说,那羞人的地方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
窦成泽见她声音不似作假,低头一看,小宝贝的脸色苍白,全然没有刚刚挥斥方遒的英姿飒爽,蔫耷耷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顿时就慌了神。
赶紧一把把慢慢蹲在地上的姜恬抱了起来,焦急的往外走,嘴里不住的哄着,“宝贝儿,不怕,不怕啊,马上就好了,梁丘亭就在外面呢,我们去找他啊。”
窦成泽坚硬的臂膀牢牢的托着姜恬的小屁股,那个地方一被挤压,感觉衣裳全都脏了。她素来爱洁,切身感受着不明物体糊满一身,实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恬欲哭无泪,肚子里搅来搅去疼的慌,有气无力的道:“你放下我。”
窦成泽以为刚刚自己说的话重,她还在闹脾气,忙不迭的赔罪,“成泽哥哥话说重了,成泽哥哥不对。妞妞不生气,你的女四书成泽哥哥帮你抄,抄完了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疼惜的用嘴亲了亲她冰凉的脸颊,问道:“还疼不疼了?”
抖了抖嘴唇,姜恬还带着奶音儿的哭腔响来,“疼。”
梁丘亭此时正躲在马车里睡觉,他素来不爱出门,就喜欢呆在家里研究花花草草瓶瓶罐罐。可是窦成泽每次只要一带着姜恬出门,必要带上他。
好梦正酣,就被人一把从马车里薅了出来,气的他大骂:“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
窦成泽没空跟他计较,脸色凝重的道:“你快给妞妞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这几年姜恬被他养的好,已经许久都不曾病过了。现在这样虚弱的躺在那里,疼的身子都蜷缩了起来。他心里恐慌的厉害。
梁丘亭闻言悻悻的闭了嘴,职责所在,像模像样的开始给姜恬搭脉。开始的时候他还像模像样的闭目凝神,可是慢慢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抽回来,一脸便秘的望着窦成泽一身玄色的袍子不言语。
窦成泽见状心里的恐慌更甚,身子摇了摇,勉力站定。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说罢,我受的住。”
梁丘亭的脸色更怪,五官甚是扭曲。梗着声道:“姑娘可能是来月信了。”
窦成泽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梁丘亭无语望天,“我说王爷,你能把你那沾了女子经血的袍子脱了吗?”不过是来个月信,至于如此如临大敌的吗。一个个的如丧考妣,浪费他神医的精力。
窦成泽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有一些当众出丑的窘迫,但更多的是收获的喜悦。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小白菜,终于发芽长出叶子来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吃了。
他脸色红红的走进马车抱起蜷成一团的姜恬,把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小腹处揉着。吩咐众人赶紧回王府。
他的大手温暖厚实,姜恬嫌隔着衣服不舒服。用小手带着往自己的衣襟里探。手腹相接的瞬间,窦成泽激动的神魂飞扬。
一直到回到王府窦成泽的脸都红的跟关公一样。岁平几个都以为王爷是在不好意思,因此都尽力收敛自己脸上的表情,生怕露出一丝笑容来,让王爷误会是在笑话他。
殊不知,窦成泽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他只是想到自己的小白菜已经可以开吃了,心里激动。正在意淫着是炒着吃,还是炖着吃……
姜恬被红枣伺候着带上月事带,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别别扭扭的走了出来,望见窦成泽还穿着之前的衣裳呆呆的坐着。有些扭捏的道:“成泽哥哥回去把衣裳换了罢。”
那上面衣袖上与腰腹处都有着湿痕,幸亏是玄色,要是别的颜色那她就没脸见人了。
窦成泽见她出来心里高兴,忙站起身来扶着她,殷勤的问道:“可是还疼?”
“喝了桂圆红枣姜糖茶,已经不疼了。”只是有些难受,而且月事带怪怪的,有些不适应。“成泽哥哥,你去把衣裳换了罢,怪脏的。”
窦成泽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亲自给她捧着汤婆子暖着小腹,另一只手则力道适中的给她揉捏着小细腰,不当一回事的道:“不用换,都是你的东西,脏什么。这身衣裳谁也不许洗,我要留着。妞妞是从我的身上变成大姑娘的。”
姜恬见他满脸的认真,完全不似在开玩笑。脸色涨的通红,娇斥道:“你怎么这样无赖,还要脸不要了?”哪有人这样的,这可比话本子里的流氓还要混账了。
窦成泽把一张仍泛着淡淡红晕的俊脸抻过去,腆着脸道:“不要了,你要就拿去,都是你的。”
姜恬哼了一声,不再跟他多说。只是怕他把脏衣裳碰到自己,一个劲儿的往旁边躲。而窦成泽却对她的嫌弃视而不见,厚着脸皮一个劲儿的跟着往前蹭。
两个人正闹着,岁平来回话,“回王爷,宫里传来消息,丽妃娘娘小产了。”
窦成泽倒没什么,姜恬却一蹦老高,吓得窦成泽赶紧祖宗祖宗的求她坐好。姜恬焦急的问岁平,“那娘娘怎么样了,母子可还平安?”
那次的相处,她跟丽妃一见如故,已经视丽妃为忘年之交。此时听见丽妃出事,她哪里还能坐的住。
岁平恭敬的道:“具体怎么样还不知道,据说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了,现在正在接生。就连皇后头疼想找个人去看看,都找不着人。”
窦成泽用力把姜恬按坐在榻上,把毯子给她围好。一边给她拿汤婆子暖着肚子,一边问:“可知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姜恬猛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岁平。
“是淑妃娘娘带着平王家的二公子逛御花园,不知怎么就跟同在御花园赏花的丽妃娘娘起了争执。二公子人小不懂事,就推了丽妃娘娘一把。”
窦成泽拧眉望向岁平,岁平隐晦的摇了摇头。
姜恬并未注意到两人眉来眼去,只是脸色黯淡的微微叹了口气,“上次娘娘还跟我说要生个小公主,要跟我一样漂亮可爱的才好。”
窦成泽安慰道:“妞妞别担心,丽妃的月份本来就快到了,这时候生跟足月生也差不了几天。不过是小孩子推了一下,定不会有事的。”
他不过是信口胡说,姜恬却信了。重重的点了下头,希冀的望着他道:“成泽哥哥,你让梁丘亭去帮帮丽妃娘娘罢。”这又是胡话了,哪有成年王爷往宫里送大夫,给庶母接生的。
窦成泽却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连连哄她,“好好好,这就送。你别急,不然一会儿就该疼了。”
岁平听得满目骇然,不可置信的望着窦成泽。见窦成泽在背后比了个手势,才放心的擦了擦冷汗。
王爷行事越发的没有体统了,平日里坚毅果敢。一旦碰到姑娘,就跟煮熟了的面条子似得,腰都直不起来。
哎,跟着个注定会是个耙耳朵的主子,他很是没有面子的哇!
六十八回
丽妃难产,整整生了一日一夜,但好在母女平安。
正元帝望着几乎死去的丽妃娘娘和刚生下来的小公主红了眼。当日就封丽妃为皇贵妃,还是众位大臣死鉴才作罢,封了丽贵妃。
而刚刚到达人世的小公主,被皇上赐名窦灵萱,封号为长安公主。这次众位大臣望着皇上隐隐有些发青的脸,再也不敢忤逆了。
据说为了小公主的名字和封号,皇上一个晚上都没睡。萱,忘忧也。长安,一世长安。
一般只有受宠的公主才会被皇上赐名,这无可厚非,五个手指头还有长短呢。
可是公主的封号就不一般了,不说别人,就说皇后所生的嫡公主窦灵犀,可是在十五岁及笄礼上才有的封号‘柔嘉公主’,不过是礼部依例定好由皇上宣旨而已。
一时之间,后宫朝堂的情势都十分微妙。众人在愤愤不平的同时,还松了一口气。得亏是个公主。
对于丽妃生了个公主这件事,大多数人是开心的。不说正元帝,他是她生什么都喜欢的,都是他疼爱的孩子。他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们母子。
后宫包括皇后在内三千佳丽:她没孩子的时候,皇上的眼里都没有我们的存在。生个公主都这么招摇了,要是再生个皇子,那还有我们站的地方吗?
王爷皇子:幸亏不是皇弟,不然以父皇对丽妃的宠爱劲,那这个小东西就不仅仅是长安公主了,而是皇太子了。
各位战队或中立的大臣:祖宗保佑,大楚的朝堂乱不了,他们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
如果说真有不开心的,那就是宫中的公主们了。同是皇家公主,若一切按照嫡庶规矩,长幼有别来,大家还比较容易接受。
但是长安公主,真的是太招眼了。
五公主窦灵犀闻听丽妃生了个公主,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一气之下把寝宫内所有能摔得的东西,都摔了。
“父皇也太过偏心,一个卑贱的宫女生出来的下贱玩意儿,偏他拿着当成个宝贝,这又把我放在何地?欺人太甚!”
正在云暖、燕芝领着众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一片狼藉的碎瓷片中,一个个隐忍的浑身发颤时,皇后宫中的李公公来了。
李公公好似完全没有看见满殿的杯盘狼藉,以及一个个头发衣衫散乱、膝头渗血的奴才。笑眯眯的端着一个金漆纹凤穿牡丹图案的托盘,笑道:“皇后娘娘让奴才给公主送东西来了,是刚进贡的大红色的云锦,上面的暗纹牡丹栩栩如生。
娘娘说了,这么多年,她就是喜欢穿大红色。想着公主也喜欢,就给公主也送过来一匹。别人啊,想穿,可是穿不了的。”
母后身边忠心耿耿的老人,窦灵犀还是尊重的。闻言知道是母后怕她性子急惹祸,特地让李公公来提醒自己。没必要跟那些卑贱的下人争一时长短,她们这样的身份,实在没必要。
遂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娴静端庄的道:“多谢公公跑这一趟了,告诉母后,本宫喜欢的紧。做完衣裳,还会给九妹妹缝个肚兜。”
李公公满意的笑笑,赶忙奉承道:“公主友爱幼妹,温柔和平,皇上皇后定会欣慰。”
平王坐在黑漆漆的书房里,脸色铁青。在他书案前面冰凉的地板上,跪着一个虽然眼睛通红但仍旧镇定的女人,和一个吓得哭都不敢哭的孩童。
正是平王妃沈青芷,以及平王的第三子。
平王声音像是夹杂着无数的冰雹,寒声道:“逆子,你可知错?”
小孩子才五岁,自从宫里出事,就被平王关起来打了一顿。现在,都已经有些呆傻了。
平王妃见状眸子里的怨恨一闪而逝,揽过呆愣的儿子,温声对平王道:“王爷息怒,阿正还小,他能知道什么?现在丽妃娘娘母女平安,母妃也未曾得到申斥。父皇想必也不会跟个孩子计较的。”
平王阴鹜的望着这个他越来越看不懂的王妃,竟然笑了,“表妹,你变了。”
沈青芷愣了愣,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哀戚,淡然笑道:“王爷说是臣妾变了,那就是臣妾变了。只是王爷,阿正也是您的儿子,这次他确实闯祸了。但是臣妾以为,他已经为他的错付出了代价。您实在不必要再跟一个五岁的孩子置气。
丽妃娘娘那里,想必母妃是不愿意去道歉的,那臣妾就走一趟罢。申斥也好,下跪也好,臣妾绝无怨言,总会让丽妃娘娘消气的。”
她一如多年前如水般从容,但是却不再有水的灵动。都说为母则强,那是因为男人不顶用。丈夫靠不住,那只有她这个母亲强硬一点,她的孩子才不至于被磋磨。
作为嫡长女,做姑娘的时候,她也是被父母兄长捧在掌心里疼的。就是如今做了王妃,她也不必跟西苑里的那位一样,整日可怜巴巴的围在平王的身后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