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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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眯着眼睛笑,得意的道:“不大你怎么穿啊!”
窦成泽骇了一跳,“给,给我的?”
“啊,看我对你好吧。”
窦成泽看着素淡的没有一丝刺绣、左右袖子甚至不对称的衣裳,不确定的问道:“这是亵衣?”
姜恬得意的表情暂缓,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小脑袋瓜子,两只嫩嫩的小爪子无意思的把玩着他胸前的扣子,“做别的衣裳你不好穿出去。”
幸福来的太突然,窦成泽喉结上下滚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问道:“你可知亵衣不是随便好送的?”
姜恬正在跟他胸前的扣子较劲,玄色布料包成的扣子,还细心的绣了暗纹的花,很是精致。闻言不以为意的道:“当然知道了,这不是给你吗,别人我怎会如此?”
窦成泽浑身一震,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连窦成泽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
他的唇印上了她的,那一刹那的触碰使得他完全失控,不顾姜恬惊恐万分的呜呜声,右手牢牢的箍着她妄图左右摇摆的小脑袋,左手使劲按着她的背,先是恣意品尝了一会儿娇嫩的唇瓣,又把香滑的小舌头叼过来放肆的吸嘬着。
姜恬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脑子一片空洞,明媚的大眼泛起水波。
窦成泽起先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强硬而坚定。但那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潋滟大眼里的恐惧与惊慌,让他心软。
“小笨蛋,呼吸。”窦成泽恋恋不舍的松开被吸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瓣,好笑的提醒道。心底软成一片,满腔的情意无处发泄,难耐的一下下啄着怀里的小呆瓜。
窦成泽把姜恬牢牢的困在怀里,抱得死死地。娇人玲珑曼妙的线条寸寸分明,绵软的触感几不曾逼疯他。
姜恬气都喘不匀了,不知不觉间,衣领也已经被扯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水儿翠绿色的肚兜带子。呼吸起伏间,窦成泽还能勉强看到那稚嫩的鼓起。
姜恬眼睛里已经泛了泪,强忍着啜泣干巴巴的道:“成泽哥哥又把我当小孩子。”
窦成泽眼眸幽深如旋转漩涡,慢慢的一字一句道:“妞妞,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姜恬试着挣扎着起来,却是无果,她冲他讨好的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成泽哥哥,你先松手。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窦成泽突然笑了,露出森森白牙,“正好,我也要睡了,我们一块吧。”大掌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逼近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道:“我想跟你一起困觉。”想了那么久,那么久……
姜恬僵硬的笑容凝在嘴角,她不服输,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努力向后仰着头,以防不小心碰到窦成泽的嘴唇,“我都这么大了,不能一起睡了。成泽哥哥晚安。”
窦成泽按着她的小脑袋使劲儿的嘬了一口,低哑着嗓音道:“就是因为大了,才能一起困觉。妞妞,你不要装傻,我心悦你。”说着他又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吸吮的红肿而嫣红的唇瓣,“你看了那么多话本子,该知道,亲吻只有夫妻才可以。”
姜恬嘴唇蠕动,试图寻找一切有力的方法来脱离眼前尴尬的困境,却是毫无头绪。她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红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之间都会暧昧的擦过另外一张热烈似火的大嘴,啜泣道:“我害怕,这是**。”
窦成泽依然如小时候那样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慢慢的摇着,慢慢的开解她:“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不算。就算我喊姜大将军一声师父,那你也是我的小师妹,连辈分都不差呢。是不是,小师妹?”
喊道小师妹的时候尾音上翘,他坏心眼的学着她的口吻。见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倔样子,觉得还是需要下重药。
“为何要送我亵衣?”
虽然心潮起伏,脑供血不足。多年以来被教导‘长者问,必恭答’的姜恬还是闷闷的回答,“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只有亵衣最简单,不要绣花,不要手艺,甚至袖子不对称也可以。
窦成泽噎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问道:“亵衣是母亲,妻子才能送的,其余的就是丫头和绣娘了。你是这三者之中的哪一个?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丫头和嬷嬷们总是知道的。为何却没有人拦着你不让你送?”
靖王府的日子太过悠闲自在。这么多年的圈养生涯下来,本来很是机灵的姜恬在窦成泽的可以引导下,一日赛过一日的懒惰。她已经很少动脑筋了。
故此,这么一长串的问题问下来,姜恬有些发蒙。
而窦成泽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轻飘飘的扔下一记重雷,“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五十六回
短短的一句话,于窦成泽不过是上下嘴皮子碰一碰的功夫,于姜恬来说却是吓的三魂没了七魄。
她哆嗦着唇儿,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
窦成泽心情莫名的好,跟她脸挨着脸磨蹭了一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明明在笑,却莫名的残忍。“除夕那天,你被窦成昆下了□□,找回你来的时候,你抱住了我就不撒手。自己把衣裳脱了不算,还来脱我的。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姜恬俏颜难掩错愕,当下反问道:“为何不叫大夫,去叫梁丘亭啊,你不是说他是神医吗?”
因为太过急切,太过震惊,声音有些尖利。像是在冬日的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奶狗,所存的不过是那一线微不足道的希望。
窦成泽沉默了一瞬,望着她悲伤的大眼心里顿顿的发疼,却是强迫自己心狠,直言道:“那药来自异域,梁丘亭一时也配不出来解药,而你中毒已深。那天晚上你躺在我的身下,说的那些话,我以为你会记得,没想到你忘得一干二净。
我虽然失望,却体谅你年小,并未逼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再来撩拨我。这般步步紧逼之下,就是柳下惠也难以自持,何况是本就爱你到骨子里的我?”
在姜恬面前压抑多年,连窦成泽自己也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多么的强势霸道。一朝释放,还未完全发力,姜恬已经溃不成军。
只是可惜这不是战场,将帅威武睿智,兵法出神入化,形势一片大好……却是抵不过她的不按常理出牌。
窦成泽想过她哭,她闹,她耍赖,她抵死不认,却未曾想过她会冲着她妖娆的一笑……
偶尔透过帷帐的缝隙照进来的月光以及夜明珠淡淡的光晕把女孩照映的格外美丽,钗环散乱,衣衫不整,偏偏她还刻意的用编贝似的小白牙咬住了嫣红的下唇。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像荡漾的春水,就那样魅惑的瞧着自己,吐气如兰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忘了,不然……你再亲身给我演练一遍,嗯?”
天生甜糯绵软的嗓音,还带着些微稚嫩童音的清脆,本就好听,偏偏她此时拿腔拿调的,那个‘嗯’字,简直犹如小勾子精准的勾扯住了窦成泽的心。
痒,痒的无以复加。
窦成泽觉得脑子里烟花爆竹齐放,一派火热。他一定是被爆竹声把耳朵震坏了,不然就是出现幻觉了。
姜恬见他傻子一样的望着自己,嘴巴张着好像下一秒口水就要留下来。后脑勺和小屁股分别被他的两只大手牢牢桎梏着。
她费力的扭了扭袅袅娜娜的小蛮腰,动作间,本就紧紧贴在窦成泽身上的稚嫩胸脯难免也会颤动不已。窦成泽的手臂徒然坚硬,把怀里的小娇娇抱得更紧。喉间爆发出难耐的闷哼。
姜恬不怕死的又动了动,娇滴滴的道:“不是要重新过除夕嘛?可是你抱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动了呀。”
窦成泽把每个字咀嚼了一遍,又合在一起反刍了一遍,“妞妞,你?”他浑身都在发颤,颤的厉害。
姜恬被他箍的难受,“还不松开?”
窦成泽整个人都在发飘,幸福来的太突然,他被姜恬哄得今夕不知何夕,晕乎乎的就把手放开了。
姜恬鼓励的冲他笑了笑,慢慢的解开他绣着银丝云鹤的绶带。然后把他的双手拉到了头顶。一边狡黠的瞧着他笑,一边缓慢而坚定的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窦成泽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赤红,面容扭曲的像是要吃人一样凶狠。他很难受,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被撩拨的死去,快活的死去……憋的死去。
他不停的挺动着身子,对于将要发生的事儿期盼又渴望。希望身上作乱的小妖精快点,又希望她慢一点……
他闭上眼,放心的把自己完全的交出去。如果是她的话,即使是雌伏在下的那个人,他也甘之如饴。
感觉到她抽身起来,然后是衣料摩挲的声音。然后,然后……小混蛋居然一声不吭的跑了。那‘砰’的一声巨响,隔断了两人的空间,也把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窦成泽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睁开眼睛望着还在晃动个不停的纱帐,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就这样走了?难道她就是一直在戏耍,为的只是好脱身吗?
事实是姜恬刚刚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脱身。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由暗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拿着一只铜质的香炉叮叮当当的把暗门钉死,又把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胆战心惊的信步坐在地上。
不是她矫情,不是她坏,而是她太了解窦成泽其人。今日若非智取,她断断不能全身而退。如果可以,她一万个不想伤害她的成泽哥哥。
只是……若是成泽哥哥对她再也不是亦兄亦父的存在,而是变成了话本子里的情哥哥。原谅她的胆怯与逃避,那样的情景太过于惊悚。
夜凉如水,天上繁星点点,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眨眼睛。月牙却只有一点点,黯淡的没有一点光彩。
一如窦成泽此时的心,一个人孤独的舔舐着伤口。然而伤口却不能痊愈,只会在日复一日的黑夜里渐渐溃烂。
在不是那么黑的黑夜里,他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暗无天日的守候,并不那么美丽。窦成泽突然觉得未来,看不见希望。
难得脆弱的颓废,一只灰黑色的羽鸽落在黄花梨木的大大书案上。咕咕咕咕的睁着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不停的左顾右盼着。机灵狡黠又呆笨的可爱的小模样,像极了某人。
窦成泽探出修长如玉的手掌,把信鸽腿间羽毛隐藏下的小细管拿了出来。见它乖乖的任自己动作,还友好的用土黄色的嘴巴壳轻轻的啄了自己的手一下。
犹如一股清泉涤荡,带走心间的阴霾。他突然长吁了一口气,胸臆重归坦荡。
真正的勇士,总是能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微漠的悲哀。只要能抱得美人归,他脸皮再厚一些就是了。
烈女怕缠郎,更何况这烈女还是自己田里出产的。
轻轻的抚了抚信鸽的头,温声道:“去吧,去找小四子要吃的。”
小鸽子好像能听得懂似的,挨着他温暖的大掌蹭了蹭,拍打着翅膀扑棱扑棱飞走了。
窦成泽摩挲着铜管,并没有其他动作,脸上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微笑。铜管中间空心里塞着的红布,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成功了。
在离京城四百里地的的一片荒原上,一队本在马不停蹄的赶路的马队中,其中一个人影突然直直的从马上坠落。马队顿时一片哗然,一阵慌乱。
“大人,大人,你怎么样?”程畅一个飞身快步走到坠马的人身旁,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头扶起。
定国公朱存周此时全身冰冷僵硬,脸色以可见的速度泛出青白。眼睛都不太能转动,哆嗦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是颓然。
程畅急的眼里泛出了泪花,焦急的四处望了一下,荒无人烟。“大人,这样不行,您不能再在马上奔波。”
语罢,转身冲已经傻掉的人群怒吼,“都愣着干什么,快把应急帐篷扎好。老刘,你带着一对兄弟,分头去周围村落,去找大夫。”
老刘响亮的应了一声,数了几个人利落上马要走。
程畅却又叫住了他,“还有……有年轻的女人,带过来。给厚厚的封赏,有自愿的最好,没有的话,……抢也要抢来。”
朱存周年少的时候是皇子的伴读,跟正元帝私下感情很好。正元帝登基到现在,身边最信赖的王侯大臣中,也一直是他名列前茅。是少有的风风光光的大权在握的老臣之一。这份荣宠长年不衰,让人眼红。就是傻掉的廉郡王,也不过如此了。
但无人知道,朱存周的这份皇恩浩荡同样是拿命换来的。而且,不是一次。
任何事情,要想得到好处,必须要付出代价。而朱存周付出的代价,是永生不能治愈的寒毒。没有生命危险,甚至连药都不用吃,因为吃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寒毒发作的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连心脏都停止跳动。这种寒毒对温度要求极为苛刻,不能贸然用火盆汤婆子等物。只能脱光衣服,躺在北地苦寒之地得来的厚厚的天鹅绒毯子里,被温暖柔软的人体紧紧抱着。
当初有一名游医说,有一种特殊体质的人,得了这种寒毒的人一旦碰上就会剧烈的想要与之交合。在交合的过程中,体内的寒毒会慢慢的被对方特殊的体质给吸收中和掉。长久的阴阳调和之下,寒毒发作的频率会大大降低。情况好的话,甚至能治愈。
只是这样的说法太过虚无缥缈,再加上这样体质的人,无论男女,找起来都犹如在大海里捞针。甚至连一个外在的标准都没有。难道还能把世上有的人都拉来跟国公爷春风一度?故此,国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