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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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质问道:“吃饭为何不叫我?”
姜恬冤枉死了,“我……以为你会去书房吃。”
窦成泽强自压下蒸腾妒火,不怒反笑,平平静静的问道:“只要我在府里,什么时候不跟你一起吃?”
姜恬期期艾艾的端起眼前的小碟子,殷勤的递到窦成泽眼前,笑的像只土拔鼠,“呵呵,成泽哥哥快吃,快吃。”
窦成泽在书房做了好大一会儿的心里建设,这才准备再一次顽强的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他左等右等都不见小混蛋来喊他吃饭,派人去看,却说‘姑娘已经吃上了’!
知道她今日没有胃口,单单点了这么一道小黄瓜,窦成泽却丝毫不推辞,接过来就吃。
当姜恬确定他确实是来吃饭,而不是来找茬的,放心拿起象牙箸吃饭时。发现自己的小黄瓜已经没有了。
她扬起脑袋看了看,哦,在成泽哥哥那边。
她也不以为意,伸出筷子去夹。可是自己的象牙箸所到之处,总是会有另外一双一模一样的象牙箸先夹为强,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五次都是这样。
姜恬鼻尖一酸,眼圈一红,眸子里立时就是水光浮现,她抽抽小鼻子,弱弱的道:“成泽哥哥,还在生气吗?”
窦成泽最是见不得她哭,那呜呜咽咽的小样子,简直就是往他心头捅刀子。他微微一声叹:“没有,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我又如何生的起来你的气?我只是突然觉得前途渺茫,有些委屈罢了。
姜恬见他这样子,小手指颤抖着指着他,带着哭腔问道:“那你还抢我的小黄瓜!”
窦成泽被她哭的脑子跟浆糊似得,一把把她的小身子揽过来,抱坐在大腿上,头疼道:“你哭什么,那还不是你递给我的。”
姜恬也不是真的介意小黄瓜的事,她只是不想他这样冷落她而已,见他服软,目的也算达到了。呜呜咽咽的哭道:“成泽哥哥你别生我的气,我难受。”
窦成泽任命的给她擦眼泪,“眼泪说来就来,你是水做的吗?行了,快些吃饭。我喂你?”
姜恬欢快的笑了,鼻涕挂在脸上,欢快的冒出了一个鼻涕泡泡。顺手拿过窦成泽的袖子擤了擤,欢快的点了点头,欢快的‘嗯’了一声。
窦成泽见她如此,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挪了挪。拿起象牙箸喂小宝贝吃饭。
玉坤宫里,皇后盛装等待各宫嫔妃前来请安。好不容易都打发走,睿王就来了。
皇后脸上这才绽放出由心的笑容,吩咐李公公,“快,快把本宫亲手做的柳叶糖拿来。泯儿最是喜欢吃。”
窦成泯爽朗的笑,“还是母后疼我。”
皇后接过他的手把自己的手炉递给他,嗔道:“就你一个儿子,不疼你疼谁?”
“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
每每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都是早早的过来,今日各宫嫔妃,王爷公主们都走了,这才过来?
窦成泯笑嘻嘻的揽着皇后的胳膊,“不是,是府里的侧妃有孕了。”
皇后大喜,“梁侧妃又有孕了?阿弥陀佛,可真是个福气人。可是安康?”梁侧妃刚给他生了个女儿。
窦成泯闻言脸上不虞,隐隐有怒色,“还不是王妃,非说梁侧妃是没经过她同意就私自怀孕,要把她移到落雨阁。”
皇后把喜意收起来,神色一凛,“是不是这样?”
窦成泯一脸心虚,支支吾吾说的语焉不详。皇后左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手上带的护甲,敲在上面让人听得心慌。
“梁侧妃把王妃给她的避子汤给……倒了。”梁侧妃是小官之女,却意外的获得了窦成泯的青睐,所以才这么大胆子敢跟王妃对着干。
皇后被他这幅四六不分的蠢样子给气到了,疲惫的用手抚了抚额头,语重心长的教导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泯儿,嫡庶不分,是皇家大忌。以后你会走的更高更远,难道依然要由着一个妾氏对王妃阳奉阴违吗?
王妃让她避孕是不对,但是梁侧妃不听主母命令简直就是罪不可恕。你有什么立场揽着,后院里的事情是你一个大男人该管的吗?
我们母子这些年因为嫡庶不分吃了多少苦,难道你都忘了吗?”
窦成泯被皇后训得抬不起头来,只是还是不忍心让怀着身孕的梁侧妃去破落的落雨阁,“母后,她已经知道错了,而且王妃也不追究了。您消消气,啊?”
皇后丝毫不为所动,斩钉截铁的道:“本宫生平最恨的就是不守本分,梁侧妃的这个孩子不能留,打掉!”
她一辈子过得不如意,就是因为丈夫不重规矩,小妾不守本分。
窦成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睛,失声道:“母后,您说什么?那可是您的亲孙子?!”他猛地站起身子,大声道:“小产了,梁侧妃这辈子可能就完了!”
皇后直直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残忍的道:“本宫说把梁侧妃的孩子打掉,本宫的孙子会多的是,给本宫生孙子的女人也多的是。”
皇后的强势不是一天两天,母子两个之间的模式一直都是母强儿弱。
窦成泽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对于自己母后的雄心壮志实在是不想掺和。所以一直以来都尽力的做一个乖儿子,起码不会给皇后拖后腿。
可是这一次,他不想退让了。梁侧妃不对,他心里有数,也没想就这么过去。但是一切要等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出来再说。
他这辈子胸无大志,别无所求。他只求能有多多的孩儿,然后他好好的疼他们,保护他们,连同把他窦成泯从未得到的那一份父爱,也给他们……
他许多没有过的,羡慕的,都要给他的孩子……
五十三回
窦成泯神思飘渺,好一会儿才小声却坚定的跟皇后道:“母后,儿子大了,府里的事……就不劳烦母后了。”
语罢踅身而走。
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窦成泯的背影好半天才怒声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老了,多管闲事吗?”连本宫都不说了。
窦成泽的背影顿了顿,冷冷的道:“外面的事,只要不违背扛理伦常,儿臣都听母后的。但是,有关子嗣,还请母后宽恕儿臣难以从命。”
这次是真的走了。
皇后虽然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望着那个高高大大的背影,却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独立倔强,勇敢坚强。
心中也并不是全然气愤的,很复杂,她说不清楚。儿子不善权谋,但一向听话。毫无预兆的爆发与反抗,有些失落,还有些骄傲。
窦成泯怒气冲冲的从宫里出来,自己骑着马在街上游荡。
随从的侍卫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试探的提醒道:“王爷,您不是说从宫里出来,还要去靖王府看下姜姑娘呢吗?”
窦成泯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昨天来报信的人说的也不甚清楚,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样了。“调转马头,大喝一声:“走,靖王府。”
此时姜恬正在跟个扭骨糖似的黏在窦成泽的身边卖乖,窦成泽被她缠的头疼,委婉的表示拒绝,“妞妞,你不是要做玫瑰花生糖吗?”
姜恬继续挥着肉肉的小拳头给他捶大腿,仰着明媚的小脸笑呵呵的道:“没事,改天再做,我给成泽哥哥捶腿,成泽哥哥辛苦了。”
窦成泽好气又好笑,一手拉过她的小拳头,见下面已经是红红的一片,顿时心疼不已。放在嘴边心疼的吹吹,把人揽到怀里,“行了,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力气,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呢。”
姜恬不满意,噘着嘴还要给他挠。在窦成泽的怀里滚来滚去的像个肉丸子,窦成泽又爱又恨,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两个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正在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大嗓门突兀而响,“二哥,小丫头。”
窦成泯大步而来,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岁安。见窦成泽看过来,岁安无奈的耸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情。
窦成泽慢条斯理的给刚刚从他怀里蹦出来的姜恬整理凌乱的衣衫,并不搭理窦成泯。
窦成泯虽然知道自家这位素来冷情的二哥待小丫头好,已经十四岁的大姑娘还抱在怀里亲昵,到底是太过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只是见两位当事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甚至自家二哥还颇有嫌弃自己的意思。那自己有什么可尴尬的?
“茶呢,本王来了难道连水都不给喝一口?”皇宫一行,他到底有些心气不顺,不是故意,语气里不知不觉的也会带出一点来。
窦成泽侧目,不威不怒道:“这是来我这里端你王爷的架派?”窦成泯是中宫嫡子,而窦成泽不管亲生母亲是否为天子在潜邸时的原配,在宫里却是地地道道的嫔妃。论地位,窦成泽是不如窦成泯的。
窦成泯噎了噎,干巴巴的笑了笑,赔罪道:“我这不是心情不好吗,二哥多担待一些。”
窦成泽大手力道适宜的给姜恬揉着手,不时还温声问疼不疼,俨然一副好家长好哥哥。抽空回复窦成泯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宝月轩你不要再来。妞妞也大了,你这样不合礼数。”
不和礼数?那你做的就是惊世骇俗了!
不过长期生活在窦成泽的淫威之下,不敢反驳,只是耿了脖子不说话。
姜恬乖乖的任窦成泽对着自己上下其手,还娇娇的要求道:“成泽哥哥,要掏耳朵。”她最喜欢有人给自己掏耳朵,麻麻酥酥的,别提多舒服。
窦成泽拍了下小屁股,示意她把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红枣有眼色的拿过一个锦缎包着的圆墩。
窦成泯有女儿,但是不管哪一个都没有姜恬会撒娇。只要她愿意,能让人心里软的化成一滩水。他也是疼孩子的,在儿子面前还抬抬架子,在女儿面前却是没有一丝威严的。基因不好,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窦成泯羡慕的看着,心想,要是有这么一个闺女该多好呀。
眼神太过专注露骨,窦成泽凶狠的望过去,“你来干什么?”
窦成泯忙正襟危坐,“小丫头昨晚到底怎么了?”
窦成泽迟疑了下,知道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说出个理由来,是不会罢休的。遂淡淡道:“不过是小丫头自己在府里过年伤心了,自己躲了起来。下人以为她找不见了,这才急急忙忙的报到宫里。这次多亏了皇后娘娘。”
窦成泯是个直肠子,对于窦成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信的。闻言心疼的望着姜恬,“可怜的丫头,以前不觉的,现在想想真是这样,王府里只剩下她一个。大过年的,心里难免会难受。这样吧……”他一拍大腿,“二哥,赶紧给小丫头找个婆家吧。我去让王妃留意着京城的子弟,有好的赶紧成亲。这样小丫头不止平日里有人陪,过年过节的时候也不会孤孤单单的了。”
窦成泽好半天没上来气,脸上青红可怖,随手拎过茶壶就摔了过去,“滚!”
姜恬也吓了一跳,一边拍着窦成泽的胸口,一边娇娇的抱着他的腰甜甜的安抚他,“成泽哥哥不生气,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陪着成泽哥哥一辈子。”
窦成泽骤然安静下来,喃喃的问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姜恬眼神清澈,脆生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成泽哥哥不娶媳妇,妞妞也就不嫁人,我陪着你。”娶了王妃的话,我还是赶紧走吧,才不要呆在王府里受气呢。
窦成泽喉头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虽然不是最想听得,但得她这一句承诺,他的心也算定了。这一世变数太多,有姜睿在,只要不成亲,无论历法还是人情,除非用强,否则他永远不可以理所应当的做她的主。
窦成泯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一个大男人偏偏要缩着身子。不甘不愿的碎碎念,“二哥你果然不疼我,难道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吗?不给我做主就算了,我给你帮忙你还骂我……”
窦成泽这两天天上地下的,心里也不好受。站起身来,望着他道:“走吧,好久没跟你过招了,今天有空,去武场比划比划。”
最后窦成泯浑身是伤的被人抬到了马车上,舒了一口气,一脸舒畅。
姜恬看的叹为观止,惊呼道:“成泽哥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然受虐体质?”这是在一个话本子里看出来的,当时她不太明白。还是窦成泯亲自给她讲解的。说着说着说溜了嘴,连少女不宜的部分也说了出来。当然,最后被窦成泽一顿好打。
窦成泽抽了抽嘴角,无语凝噎了半天,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转身走了。
姜恬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小嘴巴巴个不停。也没注意道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窦成泽的浴室。
“诶,成泽哥哥,你说睿王哥哥府里那为梁侧妃最受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我曾近远远地见过她一面,也不是多么漂亮的人啊,我听说还很是蠢笨……”
窦成泽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脱衣裳。脱到只剩一件亵裤的时候,把手放到亵裤衣结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不走?”
姜恬这才‘啊’的尖叫了一声,“大流氓,你不要脸!”一阵烟似得跑走了。
窦成泽在后面笑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线。
跟窦成泯打了一场,大汗淋漓,心头的郁气一吐而散。
媳妇没到手,摔倒了爬起来,又是一条痴汉。
晚上窦成泽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岁平在外面轻声扣了扣门,“王爷,卫国公求见。”
窦成泽手上动作不停,冷冷的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