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名媛有妖气-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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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湛平静而温和的接手了北京的至尊行。人们臆想中的大清洗,大撤换,大辞退。都没有来临。新的总裁,不追究过去。只要手底下的员工,全心全力为自己工作。那么过去的只属于过去。不会影响到未来的前程。
白汐跟着他,走进了至尊行的董事长办公室,看到一杯凉了的茶。色如琥珀,却冰凉无味。
“顾师兄这是寓意人走茶凉吗?”她笑道。
“顾师兄有鉴定的手艺,到哪里都吃的开的。”
话是这么说。但谢文湛明白,顾峥以后在上海至北京一线。是混不开了。而父亲,其实也为这一场战役的失败者找好了退路:去往西北地区,从底层做起。但,那也正式意味着父亲放弃了他们第一届弟子接手至尊行的事业。
三届弟子,人才济济。最终,是他谢文湛笑到了最后。
解决完了生意上的麻烦,他接下来就要考虑结婚了。不把白汐娶回家,他就不得心安。
于是他走到桌案前,放下公文包。然后把笔记本电脑的电源插上。白汐也凑了过来。她以为谢文湛大概在看什么公务上的事情,没想到,却是几张唯美至极的风景照。
她好奇道:“文湛,你在干嘛?”
“结婚的地点。”谢文湛道:“你肯定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在想,什么地方比较适合你的心意。”
她倒是有个主意:“景德镇的四时瓷话别墅,风景很不错。而且收藏了那么多古代瓷器,我很喜欢。不如到时候去那里举行婚礼。还可以喊沈师兄过来当证婚人。”
“那好。听你的。”谢文湛关上电脑。然后看了下时间,笑道:“白汐,待会儿我还要去见一个人。你先回家等我。”
于是她乖乖回家等他。而谢文湛,开了车子。去到谢氏集团总部旁边的一家咖啡馆。他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厢。只见董明堂已经一个人吃了开来。看到他来,鼻子里发音:“来,坐。”然后又抿唇,喝了一口茅台酒。
谢文湛坐上,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两个大男人,先干了一杯。然后,董明堂先开了口:“今天,坐在我旁边的那位小姐。是不是你女朋友?”
“是。”
“难怪。”董明堂挂起一抹促狭的笑意:“我说谢大少怎么站在台上和人切磋手艺,还老往我这边看。原来不是我魅力大,而是我身边的姑娘,魅力太大。”又自嘲道:“要不然,我还挺麻烦。安妮那边也不好交代。”
“你和安妮,什么时候结婚?”谢文湛这时候也放下了董事长架子,和董明堂这么面对面谈话。好像两个相交多年的老友。
“不知道。我们都处对象处了两年。安妮的家里也催着早点办妥,我倒是也想早一点……”
董明堂叹了口气——但是妹妹董青花的下落,还没有查明。三年前,他就在爸爸的坟墓前发誓,一定要找到妹妹。后来,他和安妮谈恋爱了。要结婚了。却是想啊——我这么幸福,青花怎么办?!好像自我惩罚一样。他不愿意一个人幸福下去。因为他的命,是谢文湛和妹妹救下来的。所以,要先找到妹妹,再去谈人生其余的事情。
“明堂,”谢文湛喝了一杯酒:“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这么快?”董明堂有了些许醉意:“那真恭喜你了。那个白小姐,人不错。但是看样子,是个管得凶的。你以后,怕是要当妻管严了。”
谢文湛一笑了之,谁知道,他是不是巴不得被白汐管呢。
董明堂又道:“但是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啊……死要见人,活要见尸。但是人和尸,都见不到。一点下落也没有。这怎么办?跟自己说:这还找个屁啊。但是连屁都找不到。这怎么甘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弃。”
“明堂。”谢文湛严肃道:“虽然这么说,有点武断。但我想,你自己也明白。青花回不来了。既然已经成了事实。那就无法更改。”
“说得容易,哪里那么容易就接受。”
董明堂叹了口气。不知怎么,他想到那一位“白小姐”。却是笑道:“要是青花在的话,一定会成为她那样的女孩子。我当时,就想着法子。多给青花攒一点嫁妆。就算她要嫁给你谢大少爷,嫁妆也不能寒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他就忍不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说的不错。但下一句是:只是未到伤心时。
但是这哭,不是放声大哭。而是眼泪流到酒杯里,含着笑喝下:“来,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哥们要结婚,我该高兴才对。来——干杯。”
谢文湛陪着他喝了这带泪的酒。仿佛看一个少年,转眼一杯酒,就这么沧桑成了中年人。但,哭得出来就好。就怕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闷在心里。潮潮发了霉。那样,心就会生病。生活也会跟着灰暗下去。
回到家以后。谢文湛没跟白汐提及这件事。白汐还笑着问他,怎么西服上有酒味。他只是挽起她的手,然后走进了卧室。
他喜欢和白汐做。爱。无论何时何地,她的温柔似水,都会让他的心灵得到最真挚的归属感。但,白汐有的时候又很过火。试图让他第二天起不来身。他不责怪她,她太缺乏安全感和归属感,需要他努力的安慰。但,不能太纵容她。
虽然,说节制,也已经为时已晚。
这一夜。白汐吵吵嚷嚷要四五次。他只给了她两次。每一次,都很深,很热,很紧致。最后,满满当当,填充了彼此的心灵。结束了之后。彼此拥抱着。然后用接吻,来表达那深刻到无法言喻的爱情。白汐喜欢抚摸他的脊背,四肢并用,缠在他身上。有的时候,擦过火了。又是一场痛快淋漓的颠覆与充满。
“文湛。”她平复着呼吸,娇嗔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上班。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我想碰古董,然后当一个合格的鉴定师。”
“好。”有她在,他工作起来,也干劲十足。
“文湛,结婚的时候,我想请哥哥来参加。”她小声叹了口气:“就算哥哥认不出我。也没关系。”
“好。”一切听她的。
白汐幸福地笑了起来:“结婚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一辈子都不许反悔!”说完了,她就侧过头去。他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两个人的目光一起落在钻戒上。手指稍稍一动,钻戒就闪到炫目,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璀璨——情比金坚。正因为钻石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矿石,才会寄托了如此之多的。地久天长的愿望吧。
十天后。
至尊行秋拍在北京顺利举行。参拍藏品达到五百多件。总交易额二十个亿。佣金高达2亿。cctv,北京卫视,香港中文频道……各大媒体都直播了此次拍卖盛宴。人们也都注意到了,至尊行少东家谢文湛的手上,已经戴上了结婚戒指。
拍卖结束之后。有记者问谢文湛:“谢董事长,请问您已经结婚了吗?”他含笑点了点头。又有记者抢着问新娘子的名字。被保安给请了出去。于是,当月的媒体纷纷猜测。是哪个幸运的女孩,成为了如今最赤手可热的谢大少的新娘子。
另一方面。谢文湛带着白汐,回到了上海。
上海有谢家的根基。也有谢镛和谢思思。谢思思的留学手续,已经全部办妥了下来。之所以还留在国内。也就是为了参加哥哥的婚礼。
白汐还是第一次来到谢家大宅。想象中,谢家大宅应该超乎想象的大而豪。但出乎意料,谢镛住在一栋四层楼的小洋房里。这里地处浦东的黄金地段。倒是站岗的保镖,有四五个。看规模,还比不上北京和南京的别墅。
但走进去,那感觉立即就不一样了。
门口的摆件。就是一件沉香荷花寿星随型摆件。那老道馥郁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走过过道,两边的摆放了数个海南黄花梨雕博物架。架子上琳琅满目。宋五大窑口,明代御窑厂斗彩青花花。清粉彩景泰蓝。都尽收眼底。
好像每一寸格子,都是用黄金堆成的。
谢镛已经等待他们多时了。看到父亲,谢文湛很简单的一句:“爸。”
一个称呼。平平淡淡。但也意味着游子的回归。
“秋拍办完了?”谢镛闭着眼睛问他们。
“办完了。”谢文湛牵着她的手,坐了下来。言简意赅道:“下个月,我和白汐结婚。在景德镇办酒宴。”
“嗯。”谢镛继续问道:“打算结婚了之后,住哪里?”
“打算去北京住。”谢文湛道:“一方面,北京那边的局面,还需要我去维持。二来,白汐她也想在北京多历练历练。”
谢文湛睁开了眼。却是庄严道:“既然你都打算好了。那就去做吧。我谢镛的儿子,不需要人去指导接下来的路。”
谢文湛点了点头。父子之间,早已经达成了一种默契。轻描淡写几句,就如此轻易而严肃地,将中国古玩与拍卖市场未来的几十年,转手托付了。
一个月后。
一场简单又浪漫的婚礼,就在景德镇“四时瓷话”别墅举行了。
客厅里已经铺上了红地毯。巨大的吊灯,璀璨华美。而白汐,穿着白色的婚纱。从门外一步步地走了进来。谢文湛陪在她身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连空气里,都酝酿着甜蜜的气息——
旋转楼梯上,装饰了许多植物。浓浓的风信子,被精心摆成一个爱心的造型。旁边,郁金香与红玫瑰争相开放,美不胜收。而扶手上,香水百合婉转蔓延,系着天蓝色的丝带。顺着楼梯。一朵一朵,蔓延上去。好像要盛放在梦境中。
而一只天青釉的钧窑碗,摆在正中央的博古架上。既是装饰,也是见证。这是她要求的,毕竟,这一只钧窑碗。俨然已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割舍不得。
不一会儿,亲朋好友都到齐了。谢镛,谢思思,沈正霖都坐在前排。董明堂坐在第二排。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特殊性,只是以为,谢文湛是把他当密友,才会如此安排座位。只是,当新娘子看向他的时候。董明堂鼓了鼓掌,表示了衷心的祝贺。
白汐颔首示意:谢谢你。哥哥。
有风轻轻吹过耳畔。牧师的声音想起——“新郎谢文湛谢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白汐白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她的男人说:“我愿意。”
愿意长相厮守,直到天荒地老。
“新娘白汐,白小姐,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这位男士结为合法夫妻,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始终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望进他的眸子里:“我愿意。”
愿意一生一世,比翼双飞。
然后,交换戒指。铭记此刻,属于彼此的永恒誓言——互相扶持着。一起变老。
第119章 眷属(大结局下)
所谓“婚礼结束后的蜜月期”,有的时候,也不尽然是甜蜜。至少,他们两个就是如此。
结婚当晚。谢文湛的一帮子师兄,在沈正霖的带领下闹洞房。忒活泼。
沈正霖还嚷嚷:“谢师弟啊,你年纪在哥们几个当中最小,怎么就最先结婚了呢?不行,不行,得罚三杯!”说完。自己就把三杯酒喝下肚了。完全是醉了的状态。
结果很晚很晚之后,卧室里才安静了下来。白汐关灯上床,倒头就睡。睡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踏马的今天是“洞房花烛夜。”
但谢文湛也睡着了。原因是她刚才睡的很香。他以为她累了。于是也没打扰她。还仔仔细细给掖好了被子。一人一个被筒。
她侧过脸去,只见谢文湛是把脸朝着自己睡的。半只手臂还横亘而来,把她半拥入怀中。落在枕侧的手,白皙修长。近在咫尺的脸,干净帅气。搁在以往,她管他睡不睡呢。保证饿虎扑食式,把他给吞了。但,如今。他是她合法的男人了,反而没了兴趣。
没错。她好像没什么兴趣……上他了。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白汐还是没兴趣碰谢文湛。反而对亲朋好友送来的礼物,比对丈夫的身体感兴趣多了。她拆拆拆,拆出翡翠如意沉香项链玉镯子一大堆好东西。人们送礼,都像是比赛似的。不豪奢的东西不送。送了还怕被人比下去。
她不急着把东西全部存进库房。而是把哪些人,送了哪些东西一一登记了下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欠的人情,也是要还的。
但,谢文湛却奇了怪了,习惯了白汐没脸没皮的纠缠。现在,她忽然清心寡欲起来了。他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人家都说,男人结婚了之后兴趣淡。他们的情况,却正好反了过来——白汐从前成瘾一样的要他。现在,完全无视他。
就在男人的疑惑当中,第四天晚上来临了。
其实,白汐也感觉到不对劲。结婚之前。她是一个无处寄托的小孩。非要整夜对谢文湛宣布占有权,才能心安下来。但是结婚之后,这男人被打上了烙印了。她有了归属感,有了妻子的新身份。反而不怎么在意“占有”本身了。
完了。她好像是传说中的“结婚后就对丈夫冷淡”的那一种?!这是什么鬼毛病!把谢文湛娶到手心,就扔掉吗?!NO!
于是,不甘心的谢文湛,和心怀叵测的白汐。在第四天晚上。爆发了。
她已经忘记了一开始是谁主动的。好像是她的手和唇,让他硬起来的。然后,男人应邀进入。一开始是躺着律动的,后来,他们就坐了起来。再然后,站了起来。谢文湛把她抱到墙边。她的四肢缠着他,臀。部被他托举着。背后顶着墙壁。用这样的姿势冲刺。会进入的别样的深刻。她欢叫的同时,在他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文湛……嗯……啊……轻一点……”她让他轻一点。他反而坏心地重重顶了进去。一下子,把她塞的满当当。肚子都要鼓起来似的。白汐忍不住呢喃了一句,快乐的简直要飞起来。又伏在他耳边蛊惑:“文湛……老公……你弄得我好痛。你慢一点。”
“乖,亲爱的。”他舒服极了。恨不得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