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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62部分

小说: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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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誊睫毛微垂,并不答话,虽然他爱惹麻烦,不过……有些麻烦惹不得,特别是麻烦的女人,更惹不得。

很明显,眼前这聪明又狡猾的云半夏,更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闭嘴是最好的办法。

不说话?

云半夏的眉梢又扬了扬。

以为不说话,她就会怯场了吗?

现在觉得她是一个麻烦的女人,可是……擅自招惹了她的他自己,别想全身而退。

坐在餐桌边,云半夏吃的津津有味,白九誊却是食不知味,吃的很少。

吃饱喝足,云半夏让子风进来收掉了餐具后,又送来了两杯茶。

“现在时间已经很很晚了!”白九誊淡淡的道,准备下逐客令。

“你若是有什么事的话,现在可以去做你的事,不必管我!”云半夏大方的笑道,完全一副主人的姿态。

白九誊微微眯眼,云半夏这是不打算离开的吧?

既然如此……

见她不准备离开,白九誊温和的笑了笑,当着她的面拿了一本书,坐在水晶灯下悠闲的读了起来。

坐在桌边的云半夏,一边喝着茶,一边坐在旁边欣赏他认真读书的模样。

她无聊的坐在原地,开始打量四周。

一路上,她就在想着,云半夏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这里到处是那种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房屋,地面也是光洁如玉,坚硬而且牢固,四周的桌椅也都是白色,这里的摆设都很简单,除了几只花几上摆放着几珠雪槐花外,其他的摆设都很简单,还有对面的书架上放着几排书。

远远的看去,那些名都是跟白族有关的事情。

整个房间显得空空荡荡、清清冷冷的。

白九誊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难怪养成了那么奇怪的性子,是因为……缺爱吗?

她眼尖的在书柜的最上面,发现了一尊技术拙劣的雪槐花木雕,看起来完成的很粗燥,是白九誊自己亲手做的吗?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做木雕,上面落了一层的灰,看上去已经放好些年了。

大概是由于这里是在山中,晚上头顶的雾气,遮住了星空,让整个星空看起来灰蒙蒙的。

最后,云半夏的视线又回到白九誊的身上。

他翻书的动作,如她记忆中般高贵、优雅,那张俊美脸上的双眼认真的盯着书本,那认真的模样,如画卷一般。

坐了这么一会儿,云半夏看着他的脸,看着看着就有些倦了。

今天奔走了一天,又是翻山越岭的,她早已疲惫不堪,若不是为了抓紧时间想重新获得白九誊的心,她也不会支持到现在。

眼皮越来越重,她揉了揉眼睛,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还是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困意。

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的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白九誊手中书本的翻页声在响着。

他抬头看向云半夏所在之处,她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在做梦,即使在做梦,她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睡得很不安稳。

父王……

记忆中,她的父王在半个月前突然葬身火海,当时他以为她和云狂死定了,却看到从宴客居密道出口处他们父王突然出现。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头有些痛。

他扶额,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知道云狂死后,他也回到了白族。

他还记得,云狂过世的时候,云半夏很伤心。

不遵守信用,变心了!说的那个人是他吗?

可是……为什么他不记得,他们两个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较深的感情的?

盯了云半夏一会儿,白九誊突然感觉窗外有一双眼睛正往屋内监视。

“什么人 ?'…'”白九誊冲窗外厉声一喝。

窗外的人发现自己被发现了,便从窗子外面跃了进来。

“九爷!”胡非有礼的冲他抱了抱拳。

“原来是胡公子,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我白族总坛。”白九誊意味深长的道:“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不知你是否已经想到与我白族的渊源?”

胡非的脸上始终是那招牌的正直笑容。

“九爷说笑了,我们胡家与白族并无任何渊源!”

“那你今日来是为了?”

胡非的目光落在云半夏身上,微笑的道:“她!”

“她?”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你喜欢她,她知道吗?”

被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心事,胡非略显惊讶的看着他,片刻间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她知不知道,这件事就不该是你管的事了!”胡非冷漠的道。

“第一次发现你也是有脾气的!”白九誊展开手中的玉扇,轻轻扇着风,惬意的坐在灯下,俊美的脸如画,他嘴角微扬调侃的说:“真是难得。”

“那以后你恐怕会经常看到!”

胡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走到云半夏身侧,将熟睡的云半夏抱了起来,他才刚刚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

胡非停下侧过脸:“你还有什么事?”

“如果我们不是朋友的话,那就是敌人!”白九誊收起手中的玉扇:“不知胡公子是朋友……还是敌人 ?'…'”

“是朋友又如何?是敌人又如何?”

玉扇敲了敲手背,白九誊笑着说:“如果是朋友,我们便可把酒言欢,白族总坛内,胡公子可来去自如。”

“如果是敌人……”白九誊的下巴收紧了几分,琥珀色的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亮:“恐怕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哦?九爷这是在威胁我?”

“胡公子是朋友,还是敌人 ?'…'”白九誊重复刚刚的话。

“这个问题……”胡非叹了口气:“我是一个平常的百姓,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做不了九爷的朋友,也做不了九爷的敌人!”

说完,胡非抱起怀中的云半夏离开。

远远的看见胡非抱着云半夏离开,彩雀赶紧从子风的身边飞了起来,紧紧的旋盘在云半夏身边。

看着那两人一鸟离开,白九誊的脸色一阵漆黑。

子风一进客厅,便看到白九誊那阴沉的脸,他满含希望的问。

“少主,您是在吃胡公子和郡主的醋吗?”

白九誊眯眼:“子风,我的玩笑,你也敢开?”

“属下不敢。”子风忙垂头:“不过,少主为何不高兴?”

“不是朋友,不是敌人!”

子风恍然大悟。

“您说的是胡公子?”

“你以为我说的谁?”

“对了,您跟郡主之间……”子风八卦的想探知一些消息,免得以后云半夏问起来,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知道?”白九誊微笑的冲他招了招手,待子风靠近后,白九誊眼中的笑意更浓,手指勾了勾,让他靠近一些,然后他突然对准了子风的耳朵,大声吼了两个字:“秘、密!”

捂着被震聋的耳朵,子风晕晕呼呼的赶紧从白九誊面前离开。

唉呀,现在个个都不好惹哪。

不过,看白九誊的表情,云半夏应当还没什么进展吧。

子风刚刚离开,白九誊的眼睛微微眯紧。

以前因为在庆国,他的身体尚有毒素未清,他有些事情看不清、摸不明。

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探知一个人的未来易如反掌,还有那个……曾经给他下毒,害他差点被“夜”杀了的人。

那个人……也来了白族总坛,他倒要看看,那个人下一次到底要怎样对他下手,他放弃使用预知能力,如果提前知晓,倒会失了乐趣。

梦中,云半夏梦见父王和白九誊陪在她身边,她幸福的笑着,可是,突然他们两个从她的面前突然消失了,因此,她吓的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窗外刺眼的阳光,迫的她再一次闭上眼睛。

深吸了口气,再伸了一个懒腰。

这一觉睡得好沉好长,也好舒服。

双眼渐渐适应了光亮,她才看清了屋内的摆设。

四周都是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房间,还有……陌生的窗外雪峰。

雪峰上白茫茫一片,纯净的无一丝污染。

雪峰?对了,这里还是白族!

胡乱的揉了揉头发,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她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在白九誊房里睡着了,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她还睡到了现在!

胡非和朱砂等人,一个也不见,不知了道去了哪里,他们不来唤她起床,时间都这样浪费了。

她自己穿了衣服出门,才刚刚出门,便看到对面的一个药材殿中,朱砂和伊心两个正在整理药材?而胡非和阿丙两个则在拣药材和切、碾等工序,四长老坐在一旁指挥他们,并不时的冲他们训斥。

朱砂、伊心和阿丙三个虽然对这种事情不熟悉,可是正渐渐上手,除了胡非……胡非毕竟是位少爷嘛,平时哪里做过这些事情,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四长老骂他骂的最凶。

彩雀飞落在云半夏肩头,兴奋的向云半夏禀报:“主人,他们已经干了一个半时辰了。”

云半夏扬眉。

四长老可真是会教唆人,真是不浪费一分劳动力。

“四长老,这是在做什么呢?”云半夏笑吟吟的唤道。

见云半夏醒来了,四长老便扬了扬手:“好了,你们这两个丫头可以暂时不做,去伺候你们家郡主吧!”

“是!”

朱砂和伊心两个连忙丢下手上的东西跑向云半夏。

阿丙和胡非两个刚刚也要停手,被四长老一声凌厉的喝斥:“你们两个,给我继续干,不许停!”

迫于四长老的威严,阿丙和胡非两个不得不继续切药材,他们两个看朱砂和伊心时的眼神,那个羡慕呀。

“多谢四长老。”云半夏佯装没有看到他们,不厚道的落井下石:“还请您加倍努力的教导他们!”

“云妹妹!!”

“郡主!!”

没听到,没听到。

九洲殿

白九誊刚和子风准备出门,云半夏刚好来到九洲殿外。

云半夏的出现,让白九誊觉得头疼。

“夏妹妹如果有事的话,还是明天再来吧,在下现在要出门。”白九誊微笑的提醒她。

“你们要去哪里?”云半夏的目光直接指向子风。

“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少主都会到雪峰练功,会在那待一晚上,第二天才会回来。”子风飞快回答。

“我跟你们一起去!”她的话是宣布而不是询问。

白九誊想拒绝的,再一次对上云半夏那双坚决又坦率的眼,他要拒绝的话吞了回去。

深邃的鹰眸眸底闪过质疑。

“你去也可以,不过……你得有本事上去才行!”

“那我倒是非去不可了!”她喜欢有挑战的事物。

————————————

温馨与阴谋同行,咳咳……明天再来撒……

☆、他的身体还记得她的味道(6000+)

云半夏随着白九誊和子风一起前往雪山,一路上,只听到山风在山路两旁的松林间肆虐,越往上风声越大,那风声近似狼吼。

越往雪峰上走,越能感觉到一股股冷意越来越浓,因为靠近了雪峰,温度自然低,而云半夏身上仅着夏衣,薄薄的衣衫,根本压不住那刺骨的寒意。

白九誊和子风两个看起来无恙,并不受寒风侵袭。

彩雀冻僵了的缩在云半夏怀里,寻找温暖。

“主人,好冷呀!”彩雀呜呜的抱怨着攴。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彩雀,云半夏微笑的拿自己的衣服将她覆的更紧,连彩雀都感觉到冷了,可见这天有多凉,白九誊这变态,居然要在这么极寒的地方待一晚上。

白九誊和子风两个人着的衣服并没有比她多多少,但是他们两个怎么会无恙?

白九誊刚出生就有百年功力就罢了,但是……子风怎么也会无恙,感觉不到冷屙?

这让她纳闷了。

她悄悄拉了下子风,他的体温如常,并不见并丝冰冻,太过分了!

“你也有百年内力?”云半夏鄙夷的斜睨他一眼。

子风汗颜:“我哪有少主那么好的运气。”

“这里这么冷,你们白族有独门内功什么的,能保持体温?”

“是呀!”

是呀两个字,让云半夏更加鄙夷他了。

难怪在来之前,白九誊会非常质疑的看着她,说了那句:你得有本事上去才行。

说的大概就是她不会白族的了独门内功,承受不了雪峰的寒意吧?

像她这种身体,大概只上到雪峰的一半,便已经被冻成冰柱了,这个黑九的白九誊。

“太无耻了!”云半夏咬牙小声骂着。

看云半夏嘴唇已冻的发紫,子风好心的提醒她:“郡主,虽然我也想帮您,可是……现在您的身体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您还是先回去吧!”

这里确实很冷,子风说的话也没错。

看着头顶那皑皑白雪,云半夏心里踌躇不定,刚刚子风的话,让她的心动摇了。

不如……就回去吧。

心里刚刚这样想着,在前头走着的白九誊硕长的身形停了下来,一身白衣与雪峰上的茫茫白雪交相辉应,谪仙之姿,融入那张神邸般的俊容,更显得他眉目如画。

“你现在就已经撑不住了?”那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染上了几分戏谑,嘴角轻勾,他的声音混杂在那些风吼之中,更似嘲讽。

云半夏倔强的扬起下巴。

“我只是刚刚有些事情请教子风而已!”云半夏微笑的回答,自尊心令她无法再走回头路。

子风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郡主,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您……”

“好了,你不用再告诉我明天的下山时辰,我们还是快走吧!”云半夏轻快的拍了拍子风的肩膀。

拍在他肩膀上的手,凉如冰,即使她已冷的瑟瑟发抖,还依然坚持着。

而在云半夏的心里,早已将白九誊翻来覆去的骂了千百遍。

刚刚被白九誊那么嘲讽,她当然不能在刚才就返回,起码要到了雪地才成,到时候就算回去,也比现在有尊严。

云半夏挺直了脊背,一身潇洒的往前走,走在云半夏身后的子风,从刮来的风中,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云半夏就是一个固执的人哪。

走在前头的白九誊微笑的转过身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脊背上两道锐利的视线,如芒在背,正狠狠的刺着他,那锐芒的主人,此时正在他的身后固执的向前。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雪峰的边缘,白茫茫的雪一望无际,与峰顶的白云混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雪。

脚踩在雪白的雪上,脚下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夏季走在雪地上,是谓极端。

来到这里,冷意更甚,寒风疯狂的拍打在她如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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